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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媒体进门后,不是冲着糕点而去,而是直接围住了柳下惠,纷纷问着不同的问题。
“柳大夫,这次你开新诊所,自己给自己代言,有什么要对大家说的?”
“柳大夫,我们知道你在阳湖区也有一家诊所,是不是开了这家后,就会结束那家?”
“柳大夫,我们看你这家诊所装潢的如此豪华,是不是以后你的诊所也走高价路线了?”
“柳大夫,现在你的诊所太过高档,是不是意味着已经将部分付不起诊金的病患拒之门外了?”
“柳大夫,你一直宣扬医德,现在开这种高级诊所,是不是存在某种冲突?”
“柳大夫,……”
柳下惠立刻伸手示意各大媒体的记者安静一下,这才对众人道,“我相信诊所高级和医德不会成反比,我的宗旨和杏林春的宗旨一样,都是秉着治病救人的初衷,这一点现在不会变,以后也不会变,永远都不会变,杏林春无论用哪种形式开业,我们都欢迎任何病人,并不会因为其他原因而拒绝任何病患!”
记者们闻言又开始一阵发问,柳下惠立刻挥了挥手道,“我在此保证,我们杏林春绝对不是以赚钱为目的的诊所!”
记者们刚要发问,尹义立刻上前道,“各位记者朋友,还有什么问题,还是等一会开业结束后,我们会安排专门的采访时间,刚才柳大夫也已经说了,杏林春的宗旨永远不会变!”
“简直是胡说八道!”正在这时,突然听到有人大喝了一声道,记者们纷纷转身看去,只见门外走进来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居然是披麻戴孝的一身素衣,刚进门就冷笑道,“什么不以赚钱为目的?什么叫不回拒绝其他病患?杏林春这么多年,难道还是只会说这种空话么?”
人家杏林春开业大吉之日,这个男人居然这么一身打扮过来,太不吉利了吧?
所有记者都对着这个男人一阵拍照,所有传媒都围了上去,将麦克风和录音笔递了过去。
“这位先生,你刚才那番话是什么意思?”
“先生,今天是杏林春开业,你怎么这身打扮?”
“先生,你今天来这里,是不是对杏林春有什么不满!”
“……”
尹义这时脸『色』大变,砸了那么多钱下去,投放了那么多的广告,不会就被这个人这么一闹,就全泡汤了吧?
“柳大夫?”尹义一脸诧异地看着柳下惠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柳下惠从那人进门后,也在诧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此时他才看清那男人的样貌,认出了那男人就是上次去阳湖区杏林春闹事的那个刘钊。
本来这段时间没见刘钊,还以为他离开古阳了,没想到他今天会出现,而且看他今天这架势,不闹的杏林春身败名裂是不准备罢休的。
尹义见柳下惠没有说话,立刻上前去挤进了记者人群中,立刻将刘钊往门外推去,“这位先生,请你不要胡说,我们可是会保留法律追究责任的!”
“我胡说!”刘钊立刻一把推开了尹义,朝着柳下惠叫道,“有种让他和我当面对峙!”
记者这时又围住了柳下惠道,“柳大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觉得你有必要澄清一下!”
刘钊没等柳下惠说话,立刻就叫道,“大家还记得二十多年前,古阳发生了一起假『药』案么?那就是杏林春的杰作,杏林春当年就已经被查封了,他们现在重开杏林春是违法的!”
刘钊这么一说,在场所有人皆哗然,不过这些记者年纪都不大,很少有人知道当年的假『药』案,不过也有人曾经听过一些,没想到就是和杏林春有关。
记者们还在发愣的时候,刘钊从怀里立刻掏出了一叠报纸,在记者面前一一打开,那些报纸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上面的头版报道,都是关于杏林春。『药』厂生产的『药』,当年『药』死人的报道。
记者们见状哪里肯放过,不住地对着报纸拍摄着,尹义此时已经是满头大汗了,此时想要推刘钊出门,已经有些欲盖弥彰了。
门诊里此时已经『乱』成一团了,记者们不住地朝着柳下惠发问,柳下惠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刘钊更是得理不饶人,不住地朝着柳下惠叫道,“柳大夫,你解释一下!”
有记者这时质疑道,“会不会只是门诊的名字相重而已,柳大夫的杏林春和二十多年前的根本不是一家!”
刘钊立刻冷笑道,“你们问问柳下惠,他和二十多年前因为假『药』案入狱的柳隆天是什么关系?”
记者们听到这话,立刻所有的麦克风和录音笔都朝着柳下惠伸了过去,等着柳下惠的回答。
……
这时的杏林春私家诊所外,一个带着墨镜的男人,正拿着手机对着门诊这边拍摄着,而和这部手机视频连接的另外一部手机正放在一张办公桌上。
“师傅!”沈哲宇站在办公桌的一旁,对着坐在办公桌前,正看着手机上视频的叶无道道,“高啊,刘钊这么闹一出,杏林春永无出头之日了!”
叶无道面无表情地看着手机视频,这时转头看了一眼一脸得意笑容的沈哲宇道,“让你送的开业花篮送去了么?”
“师傅,你吩咐的我哪里敢不照办?”沈哲宇立刻笑道,“早派人送去的,不过我看柳下惠现在哪里有心情开业了?这还不报了上次比试之仇……哼哼……”
叶无道听沈哲宇这么一说,脸『色』顿时一沉,沈哲宇见状立刻捂嘴道,“师傅,我不是故意的……”
叶无道闷哼一声,看着视频上的柳下惠,这时嘴里喃喃道,“师傅,你看看你得意的徒弟,现在面临这种处境,从此以后杏林春就臭了,他柳下惠的名声也臭了,我看还有什么人找他看病?”
沈哲宇立刻在叶无道身后道,“师傅,你放心吧,师公迟早知道,您才是他最应该引以为傲的徒弟,也是唯一的徒弟,那个柳下惠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跟师傅您根本不能比!”
叶无道没有说话,也没有听进沈哲宇的话,他只是静静地看着视频上一言不发的柳下惠,他想看看,如此处于逆境之中,柳下惠还有什么后招力挽狂澜,扭转这一切。
卷三惊世第287章破罐子的逆转
杏林春私家诊所里,一度陷入了混『乱』的场景,柳下惠一直没有说话,记者们还在不住的发问,尹义已经觉得有些焦头烂额了。
刘钊见到这种情况,更是得理不饶人,不住地在那些记者在说着当年自己的难处和悲惨,一副声泪俱下,情感动天的样子。
这时柳下惠上前,拿起一个麦克风,轻轻敲了敲,现场顿时一阵安静,所有人的目光也都看向了柳下惠,就连刚才还在做悲天悯人状的刘钊都不禁看向了柳下惠。
柳下惠这时清了清喉咙,记者们同一时间将麦克风都递了过去,柳下惠立刻对着全体传媒道,“这位先生说的话,一点都不假,大家也不要胡『乱』猜测,现在的杏林春的确就是以前出事的杏林春!”
柳下惠此言一出,在场所有人一片哗然,虽然好多记者见刘钊来闹事,说出的话柳下惠没做任何反驳,已经感觉到刘钊可能没有说假话了,但是柳下惠亲口承认,这些人心里还是不免一凛。
刘钊也没有预料到柳下惠会在所有媒体前亲口承认这些,顿时也是一愕,诧异地看着柳下惠。
门诊外的手机还在对着门诊里的柳下惠,手机连线的那头,沈哲宇和叶无道也正看着视频。
听柳下惠亲口承认了,叶无道虽然面无表情,但是眼角却是明显的一阵抽动,一旁的沈哲宇这时道,“他是不是秀逗了,这事能承认么?他诊所是不想开了!”
沈哲宇说完还想得到自己师傅叶无道的认可,但是见叶无道没有说话,立刻又道,“看来柳下惠是准备破罐子破摔了!”
叶无道听沈哲宇这么一说,心中顿时一动,嘴里喃喃道,“破罐子?”
现场内,尹义感觉自己头都快大了,似乎站都站不稳了,林雨这时上前扶住了尹义,尹义朝着柳下惠不住招手,示意柳下惠不要『乱』说话。
所有记者闻言都开始不住地向柳下惠提出问题,柳下惠却朝着所有媒体招了招手,示意众人安静之后,这才继续道,“当年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我也不太了解,毕竟当时我还没有出生,不过我手里仅有的资料表示,当年的确是有这么一回事,杏林春的『药』厂的确出了一件大事!”
“柳大夫,你这么说,是否已经承认当年是因为杏林春的过失,导致这位先生的父亲,还有当年不少杏林春试『药』病患的悲剧?”
“柳大夫,我们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你现在开杏林春诊所,就是为了重新接过父辈犯下的过失?”
“柳大夫,……”
柳下惠立刻又挥了挥手,对众人道,“我这么说,没有任何其他的弦外之音,也没有任何其他的寓意,我只是在阐述一个事实,发生的事,不可能会因为一两句话就能够改变!”
记者们听柳下惠这么说,顿时都安静了下来,想听柳下惠还会怎么说。
柳下惠对着媒体继续道,“当年的事,孰是孰非已经成为历史了,当年我还没有出生,所以不了解,而这位先生虽然当年应该已经出世了,我相信应该年纪也不大,所以他了解的,我可以肯定的说,也是道听途说,并非事实,或者并非事实的全部……”
记者们听到这里,立刻一阵小声议论,刘钊闻言立刻朝着柳下惠道,“你胡说,我说的就是事实!”
“亲眼见到的都未必是事实!”柳下惠闻言立刻看着刘钊道,“你怎么可以肯定你说的是事实?”
“这一切都是我母亲告诉我的,我当年是小,我母亲年纪不小吧?”刘钊立刻反驳道,“她不可能撒谎吧!”
记者们立刻又将照相机,摄影机等器材对准了刘钊,等刘钊说完立刻又回来对准柳下惠。
柳下惠嘴角此时『露』出了一丝笑容,“问题就是在这里了,你现在阐述的一切,都是你从你母亲的嘴里听到的!而你母亲当年是受害者的家属,她因为自己丈夫的离世,而影响了心情……我不会说你母亲肯定是扭曲事实了,但是可以肯定的一点就是,你母亲当时和你说这些事的时候,一定是她自己的主观判断,或者更甚至,你母亲知道的一切,也是道听途说!”
刘钊闻言面『色』一动,支支吾吾了半天后,这才立刻道,“你强词夺理……”
柳下惠立刻道,“这不是强词夺理的问题,我们再退一万步讲,当年杏林春的『药』厂发生那种事,就算的确是杏林春的问题,当年的法律已经制裁了当年的负责人,也封了杏林春的『药』厂,杏林春在法律上已经负了应有的责任了,不是么?”
“真是可笑!”刘钊立刻道,“当年死了那么多人,你们就关一个『药』厂,一个人被判坐牢,难道这些对生命来说,就算是补偿了么?”
“你说的没错!”柳下惠立刻指着刘钊道,“你说的一点都没错,在生命面前,杏林春的这点补偿的确不够,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你父亲和当年那些病患,早已经身患绝症了,说句难听的,本来如果没有杏林春的这批『药』,他们也会死,而杏林春生产的『药』,的确在某一段时间,延续了你父亲,以及那批病患的生命,而且这期间的所有开销都是免费的。之后后来出现了一些问题,出现了一个任何人都不想看到的结果!说句再难听的,我相信当初在找你父亲试『药』的时候,杏林春的『药』厂肯定是说明了一切后果,而你父亲和你母亲为了让你父亲能继续生存下去,绝对是欣然同意的……”
“我不知道你说的这些!”刘钊这里立刻道,“我只知道我父亲吃了你们杏林春的『药』后死了,而杏林春的负责人就只是坐牢而已,将近二十条的『性』命,难道坐一辈子牢就能补偿么?”
“这一点你有说错了!”柳下惠立刻对刘钊道,“杏林春的负责人坐牢,绝对不是因为要对二十条『性』命负责,而是他要对当时的法律负责,从整件事上看,我们不难发现,这只是一个医疗事故,没有人愿意看到这个结果,其实杏林春和意外死去的病患家属,从杏林春负责人锒铛入狱的哪一刻开始,就已经毫无关系了!”
“你这么说是不负责任!”刘钊立刻朝着柳下惠吼道,“枉你还口口声声说医德,还好意思开诊所,居然说句这么不负责任的话来!”
“我今天在所有媒体面前说的任何一句话,任何一个字,我都愿意承担任何责任!”柳下惠立刻对刘钊道,“我话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当年的事的确是一起医疗事故,而事实上法院也是这么判的,我们杏林春已经负了应有的法律责任和社会责任,同时我还要宣布一件事,当年为此时负责坐牢的就是本人的父亲柳隆天……”
柳下惠这话刚说话,下面的记者顿时又是一片哗然,柳下惠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