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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柳下惠诧异地看着翁进辛。
翁进辛却笑着对柳下惠道，“你是个聪明人，你应该知道的！”
柳下惠一愕，随即会过意来，翁进辛当时是在说翁贝茹了，翁进辛之所以这么信赖自己，可以说有自己自身的人格因素，但是决定性的因素肯定是因为他的女儿翁贝茹。
正在这时，翁贝茹端着茶杯走了进来，“爸，喝水吧！”
翁进辛笑了笑，端着茶杯喝了一口，对翁贝茹和柳下惠道，“我想休息了！你们出去吧！”
翁进辛的言下之意是给柳下惠和翁贝茹创造交流的机会，柳下惠和翁贝茹都是聪明人，又如何不清楚，相认相视一笑，随即出了病房。
卷四立世第548章生产线的问题
柳下惠和翁贝茹走出病房后，翁贝茹转头看着柳下惠，“我爸爸和你说什么了？是不是又说我们的事了！”
“没有！”柳下惠连忙对翁贝茹道，“你父亲有心要入股我们杏林春，我和你父亲讨论了一些关于杏林春未来的发展问题！”
“真的？”翁贝茹闻言半信半疑地看着柳下惠，“我看他刚才看我们的眼神有些不太对嘛！”
柳下惠淡然一笑，没有说话，翁贝茹见柳下惠没有说话后，立刻又道，“不管怎么样，我真不知道要怎么感谢你，我妈妈和肖阿姨都说等我爸出院后，请你吃饭呢！”
“吃饭好啊！”柳下惠闻言一笑，“你是了解我的，我别的什么爱好都没有，就是喜欢吃！”
“那就一言为定了！”翁贝茹立刻对柳下惠道，“那等我爸出院后，我联系你！”
柳下惠点了点头，还没有说话，就听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柳下惠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发现是algernon的号码。
柳下惠接通后，algernon着急地对柳下惠道，“johnson，出事了，生产线上出现问题了，你前不久刚送来的老年痴呆症的特效药生产出现了问题，你最好来一趟药厂！”
柳下惠闻言知道肯定是出了大事了，一般的小问题algernon从来不会这么迫切的给自己电话，什么也没有说，立刻挂断了电话，对翁贝茹道，“我有事，要去药厂一趟，有什么等我回来再说吧！”
“没什么事吧？”翁贝茹见柳下惠的脸色不太对，立刻对柳下惠道，“那你赶紧去吧！”
柳下惠开车到药厂的时候，那条特批成老年痴呆症特效药的生产线已经全线停工了，algernon和厂里的一些领导正在厂里的会议室召开紧急会议。
柳下惠刚进会议室，就听algernon用英语十分气氛地对在座的厂领导在道，“我不明白，简单的工作线，怎么会出现问题！”
翻译翻译完后，该车间的车间主任立刻对algernon道，“每一道工序都对，我们也不知道是哪里出现了问题！”
“这就是你身为车间主任该说的话么？”algernon用严厉的眼神看着车间主任道，“你知道如果这款药流传到市场上去，我们杏林春辛辛苦苦建立的信誉将毁于一旦么？”
车间主任显得也有些焦急，加上和algernon说话都要通过翻译来交流，等的也着急，这时也急的站起身来，朝着algernon道，“这个车间主任我干不了了，你们爱谁谁干吧！”
一旁有其他领导劝车间主任道，“老戚，不要说意气话，发现了问题，就好好调查，总归会查出是哪里有问题，哪能说辞职就辞职啊！咱们都是厂里的老人了！”
algernon听完翻译的话后，立刻看向老戚道，“这就是你对待事情的态度么？如果你是这样的态度，我接受你的辞职，我们厂里不需要一个做事不负责，说话也不负责的车间主任！”
翻译正犹豫着是不是要翻译给老戚听，这时见柳下惠已经站在会议室了，algernon此时也看到了柳下惠，立刻起身对柳下惠道，“johnson，这个厂长的压力太大了，我都有些受不了了，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也真相辞职不干了！”
厂里的其他领导看到柳下惠来了，都起身和柳下惠打招呼，老戚看了柳下惠一眼，坐到一边，点上一根烟，抽着闷烟不说话。
柳下惠看了一眼会议室的情况，这时朝着algernon走去，坐到algernon一侧后，这时示意众人坐下，随即对algernon道，“老戚说不负责任的话，怎么algernon你也跟着说这种话了？办厂哪有那么容易的，肯定会遇到各种麻烦，发现问题是好事，总好过药上市后再发现问题，那就晚了嘛！”
algernon闻言长叹一声，也点上一根烟，连抽了几口之后，这才对柳下惠道，“现在的问题，是查不出问题的问题，老戚他们是在第一生产线的，我问他们，一问三不知，如何解决？”
柳下惠沉吟了一会，这时看向老戚，见老戚依然侧着身子在抽烟，对老戚道，“戚师傅，algernon说的不错，你身为第一生产线的车间主任，怎么能说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老戚闻言立刻将烟头扔掉，用脚用力的踩了几下，这才对柳下惠道，“为了防止配药方案外泄，一款药本来就要分三个到四个流水线不等，这款药又是特效药，全世界就这么一款的，流水线本就比其他生产线要多，我们已经扩充到了六条流水线，事发之后，我们已经每条生产线的原料都彻查过了，但是没有任何问题，这样还怎么查？”
柳下惠沉吟了片刻，这时转头问algernon道，“algernon，到底生产出来的药有什么问题？”
algernon立刻从桌下拿出一个纸箱，从里面取出一瓶药水来，放到柳下惠的面前，你自己看看，“我们在生产之前，对每个成分的数据都是咨询过研究室的，现在这款药，明显是奇立嵩籽的成分过高，而众所周知，现在奇立嵩籽有多难搞，虽然你已经向卫生部申请了自己种植，还向墨西哥方面进口了，但还是明显不够，你看看这款药，恰里送的成分远远高出了之前的一倍，要是这样下去，如何得了！”
柳下惠闻言心中一动，他自己知道配药的成分和比例，他自然是知道，如果奇立嵩籽的成分过高会导致什么后果，那就是鱼羡君的翻版了。
柳下惠这时立刻道，“如果是奇立嵩籽的问题，是不是就是奇立嵩籽的这条流水线出现了问题？”
老戚闻言立刻对柳下惠道，“奇立嵩籽非常昂最，这条流水线一直是我自己亲自负责看管的，我从来都是按照研究所里给的比例调配的，绝对不会有问题，我在这个厂里已经呆了十几年了，同事们和老厂长都是了解我的，我这个人从来是说一不二！”
柳下惠闻言又沉吟了片刻，其他几个厂里的老人纷纷都对柳下惠道，“老戚既然说了他的没有问题，那就绝对没有问题，老戚想来是我们厂里的工作先进者，以前厂里没被杏林春收购之前，景气还不错的时候，老戚的流水线向来是工作最严谨和最先进的！”
柳下惠听着厂里的老人都在为老戚说好话，但是明明问题就出在他这条流水线上，现在唯一能解决问题的办法，就是再彻查一下老戚下面的流水线，但是这么多人为老戚说情，说明老戚在厂里的人缘的确不错，而且以前的工作一定也相当负责。
algernon这时对柳下惠道，“只要再彻查一次老戚手下的流水线，一切就都知道了！”
柳下惠犹豫了片刻后，这才起身道，“今天的会议暂时就到这吧，等我和algernon厂长研究出结果再说，再没查出结果之前，封闭这条生产线下的所有流水线，直到查出结果位置，已经生产出来的药品全部销毁，一瓶不留！”
柳下惠说的是中文，厂里所有的老人听完柳下惠的话，都相视了一眼，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algernon听完翻译的话后，立刻起身对柳下惠道，“johnson，现在的问题相当简单，就是老戚那条……”
柳下惠立刻打断了algernon的话，“我们一会再说！”说着立刻又用中文对众人道，“先散会……”
等众人走后，algernon不解地看着柳下惠道，“johnson，我觉得你在有意回避问题……”
“algernon！”柳下惠立刻对algernon道，“我也知道在老戚的流水线上肯定能查出问题来，但是这样又能怎么样？撤换了老戚？那问题还是没有解决！”
“撤换了老戚问题不就解决了么？” algernon不解地道，“怎么会没有解决？只要新上任的车间主任严格把关，就不会再发生同样的事了，实在不行，我可以亲自监督这条线！”
“老戚是可以随时撤换的！”柳下惠对algernon道，“但是老戚在厂里一向本本分分，而且工作了这么多年，按照常理来说，有了这么多年的工龄，而且年年是厂里的工作先进者，怎么会连简单的比例调控都出现问题呢？”
algernon听柳下惠这么一说，一阵沉吟，诧异地看着柳下惠道，“你的意思是，老戚是受人指使的？”
“目前还不知道！”柳下惠立刻对algernon道，“但是我们不能排除这个可能，如果真有人指使他的话，就算我们撤换了他也没用，之后的生产还是会出现问题，毕竟真正要搞垮我们厂的可不是老戚！”
algernon闻言同意柳下惠的说话，点了点头，对柳下惠道，“那么你现在停下生产线，是做什么？等那个指使老戚的那个人上钩？”
“上钩？”柳下惠闻言一声冷笑，“这个人处心积虑的想整垮我们厂，看来不会那么容易上钩的，看来还是只能从老戚方面下手！”说着又沉吟了片刻，起身对algernon道，“这件事你不要管了，我会找人去查清楚！”
柳下惠说着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对着电话道，“乌鸦，帮我调查一个人，是我们厂里的……”
卷四立世第549章人心揣动
一天后，乌鸦将老戚的所有资料全部放在了柳下惠的办公桌上，柳下惠看着桌上厚厚的一叠资料，不禁诧异地看着乌鸦。
乌鸦坐在柳下惠的对面，嘴里叼着香烟，笑着对柳下惠道，“柳大夫，这是我能收集到的全部资料了！”
“你其实很适合做私家侦探嘛！”柳下惠随手拿起一张资料开始看了起来。
“其实我小时候还真想过干这个！”乌鸦抽着烟，笑着对柳下惠道，“可惜咱们社会主义国家不允许开私家侦探社啊！”
柳下惠笑了笑，没有说话，看着乌鸦收集来的资料，大部分都是老戚这个人以往十几年的事情，有些工作方面的和厂里的那些老人说的一样，老戚的确是工作上的先进者。
老戚的生活方面，柳下惠注意到了，老戚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喜欢没事喝点小酒，赌点小钱，其实这也没什么，工作压力大，私生活上找点乐趣排解一下也是好事。
但是这个老戚虽然爱喝酒，但是向来是一喝就醉，醉了就回去打老婆，而且赌钱也是越赌越大，几年过去，家里一点积蓄全被输光了，老婆实在受不了，就带着儿子跑了。
柳下惠看到这里，不禁心中犹豫到，一个生活上如此粗劣的人，在工作上是不是可能年年先进？又或许这个老戚就是双重性格吧？
不过现在也不是研究老戚性格的时候，柳下惠在接下来的资料中看到，近几年来，老戚的生活环境不是很好。
老戚之前的老婆跑了之后，他续了一个，但是没多久又跑了，而且家里依然是欠了一屁股债，说多不多，只有几万块钱，但是对于老戚的工资来说，这已经算是一笔巨款了。
最最奇怪的事，近几年间几乎天天有人上门催债，为此还搬了十几个地方的老戚，居然还清的这笔钱，而且还在古阳郊区附近买了一栋五十多平米的单人公寓，而且就在一个星期前。
柳下惠看着资料，这时见资料已经调查到头了，没有资料现实老戚的这笔资金是怎么来的。
柳下惠诧异地看着乌鸦问道，“是什么人给老戚还了钱？还是老戚买彩票中奖了？”
乌鸦掐灭了香烟，摇了摇头，对柳下惠道，“这点实在调查不出来，我也让人问过老戚的一些老邻居，这些老邻居说老戚就算是在欠债累累的情况下，也是有多少用多少，不可能有这么多余款，另外老戚虽然爱赌博，但是从来不买彩票，也不可能中奖，另外我还基本调查了一下老戚的亲戚关系，犹豫老戚常年负债，也请不少亲戚朋友帮忙，但是长贫难顾，不少亲戚朋友都是躲着他走的，不可能再借钱给他，更不可能给他买房子吧！”
柳下惠立刻问乌鸦道，“是不是他手气好，突然赢了一笔钱？”
“古阳一些地下赌场的老板，十之**我都认识！”乌鸦立刻对柳下惠道，“我也调查过这些，这些赌场一般都是十赌九骗的，根本不可能让老戚赢这么多！就算他手气真的这么好，也不可能会让他带着钱走出赌场的！”
“十之**？”柳下惠沉吟了片刻，“是不是你不认识的那十分之一呢？”
“我已经让人在查！”乌鸦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