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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俊,总在院里呆着也不是回事,不如出去走走吧!”
“也好!”房遗爱点头和李雪艳相伴出了院子,已经好久没和李雪艳单独聊天了,想想上书院的曰子,还真有些怀念呢。
长武县也就那么大,随便走上一走,两人便已经出了县城了,都说北国干冷,还真没说错,这还没到冬天呢,这秋风已经冷的让人发抖了。裹了裹身上的披风,李雪艳找了个相对干净写的草堆安心的坐了下来,“房俊,你这腊月里又要大婚了,还真是艳福不浅呢。”
房遗爱撇撇嘴,这话怎么大的醋味呢,他可不想和李雪艳谈这种话题,坐在李雪艳旁边,看着西边的落曰,房遗爱呵呵笑道,“雪雁,你给我说说那李大家的事情吧,我倒挺有兴趣的。”
李雪艳暗道一声滑头,既然房遗爱不想谈,李雪艳自然不会勉强,笑眯眯的说道,“李大家啊,她本名我倒不晓得,倒是知道她出身不错,听说她父亲还是江南富商呢。”
“也没什么特别的啊,你怎么对这个人这么有兴趣呢,还巴巴的从任城跑到长武县来了!”
“你知道什么?那李大家可对老家学说知晓甚多呢,你是没见过李大家那个人,她啊,懂得可多了!”李雪艳一脸认真地指责者房遗爱,房遗爱对此也只能无奈的耸耸肩了,还老子学说,也不知道李雪艳咋想的,居然有兴趣当个思想家。
当落曰的余晖洒满整个天空,冷冽的秋风也变得更加锋利了,看着这光秃秃的田野,干燥、荒芜,小麦没有,草丛没有,也不知道这明年又是个怎么样的年景。
看着神色沉静的李雪艳,房遗爱笑道,“雪雁,不如带我去见见那个李大家如何?”
“可以啊,走吧,那李大家在这里可待不了多久,你既然想见她,这就去吧!”李雪艳起身拍了拍身上草叶,跟着李雪艳一路往回走,进了长武县,李雪艳却领着房遗爱来到了之前住下的那个客栈,“雪雁,敢情你之前来客栈见李大家的啊,怪不得知道我进了大牢呢。”
“当然,否则,谁又知道你好好地钦差不当,去冒充牢犯呢?”李雪艳娇笑一声,纤手还掐了掐房遗爱的胳膊。进了客栈,李雪艳走上二楼,敲响了一处房门,接着房里便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是谁?”
“姐姐,是雪雁呢,现在方便进来么,有个恶人想要见见你!”李雪艳说着笑嘻嘻的看了房遗爱一眼,房遗爱狠狠地剜了下大眼睛。真是太可恶了,这个女人总说他的坏话,也不知道是不是在上书院里养成的坏毛病。
房间里的人很明显没有想到李雪艳会如此说话,愣了一下后,才咯咯笑了起来,“既然是恶人。那就是熟人了,呵呵,还不把人领进来?”
房门打开后,房遗爱便看到了房里的女人,这女人身材颀长,样貌清秀。身上还散发这一种若有如无的书香气息。这是个漂亮的女人,唯一让人觉得不爽的是,这女人却穿着一身灰色的袍子,具房遗爱所知,这种袍子,只有在道观里的女人才会穿的。
房遗爱在观察着李大家,李大家照样在看着房遗爱。过了一会儿后,李大家才轻声笑道,“房将军,咱们又见面了!”
“这,你认识房某?”房遗爱有些诧异,他是觉得这女人有点眼熟,可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李大家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她等了一小会儿,才笑道,“房将军。你忘了么,扬州嘉文诗会!”
听李大家如此说,房遗爱猛地想起这女人是谁了,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李大家苦笑道,“你是。李月兰小姐,真的,你怎么?”李月兰是谁?她可是名满江南的大才女啊,记得当初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还是那么的动人呢,没曾想几个月过去了,这李月兰竟然穿上了道袍。
“怎么?房将军觉得月兰这样有何不可么?”李月兰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的,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追求,只不过她李月兰追求的有些特殊罢了。
“当然可以,只是房某觉得有点可惜了,这月兰小姐如此做,还江南的才子们可要伤心欲绝了!”
“呵呵,几个月不见,房将军倒是会说话些了!”将房遗爱两人让进房后,李月兰便随手关上了门,李雪艳似是和李月兰已经很熟悉了,随意的给自己倒了杯茶。
“姐姐,到了现在,雪雁才知道你叫李月兰,你可瞒得我好苦啊!”
“雪雁,这貌似并非我有意瞒你吧,只是你一直未曾问过而已!”李月兰淡淡的笑了笑,随手将桌上的书收了起来,房遗爱扫了一下,居然是一部《南华真经》,真没曾想,这李月兰还真有心当个尼姑了。
“月兰小姐,能说说么,你这不远千里从江南来这里,总不会来修行的吧?”
“嗯,那当然不是了,月兰到此也是受人所托来见个人的!”李月兰蹙起眉头,静静地说道,“房将军,这月兰小姐以后莫要再提了,直接喊我月兰就可以了,这修行之人,还在乎那些做什么呢?”
“这?你不会是真想出家当道姑了吧?”房遗爱一阵咋舌,真是够不可思议的,这么漂亮的女人居然一心去当道姑,难道江南的男人就这么没魅力么?
“不行么?只可惜,师傅非要等上两年,才肯为我剃度!”
房遗爱撇撇嘴,不给剃度就对了,就李月兰这样女人,很明显是尘缘未了嘛,就算真当了尼姑,也安稳不下来,搞不定还会给尼姑庵带来灾难呢。
“月兰,不是房某说你,你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太那啥了,你父亲就不伤心么?”
“伤心?家父眼里只有他那个儿子,哪还会在乎我这个女儿?”李月兰有些失落的摇了摇头,人人都羡慕她李月兰的家世,可谁又知道她的苦呢。母亲生下她没几年就去了,父亲根本没怎么悲伤,倒是迫不及待的纳了几房小妾,在他眼里,唯一的动力就是能生个儿子出来。果然老天还是开眼的,儿子有了,她这个女儿自然变得越加的无足轻重了。就今年,二娘恨不得早早的把她嫁出去,而父亲呢,却对她不管不问的。李月兰不想生气,也不想争什么,她早就厌恶这种生活了,既然家里待不得,还不如出来呢。
房遗爱叹了口气,还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只是房遗爱觉得,出家终究不是个好办法,“月兰,就算你对你父亲不满,也用不着出家吧,若是你母亲活着,她定会伤心至极的。”
“不出家,难道嫁人么?”李月兰笑着摇了摇头,“房将军,你是不知道我的苦处,你知道被人明码标价的感觉么?”
也许房遗爱真的无法理解李月兰的苦,所以他识趣的不谈这些了,看李雪艳面前慢慢的茶水,房遗爱伸手就把茶杯端了过来,脖子一仰,茶水就进了嘴。李雪艳踢了踢房遗爱,有些不满的哼道,“房俊,你个无耻之徒,茶就在面前,要喝不会自己倒么?”
“嘿嘿,渴的急了!”房遗爱如此说,李雪艳鄙视的瞥了一眼,这个可恶之人,从来就没带过脸皮。
李月兰看着笑闹的两人,确是有些羡慕,曾在何时,她也梦想过这种场景呢?
第416章 惊闻噩耗
第416章惊闻噩耗
房遗爱和李雪艳斗着嘴,却没发现李月兰眼神里那种羡慕,斗了一会儿,李雪艳就气呼呼的闭上了嘴巴,这李雪艳不说话了,房遗爱自然是赶紧住嘴了,这一个人还说个啥,二人转才有意思啊。
“月兰姐姐,忘了问你了,你来长武县,到底是为了见谁呢?”
“说了你也不认识的,慕容雪,你听说过么?”李月兰檀口轻启,随手给两人满上了茶,听道慕容雪的名字,房遗爱却愣住了,“月兰,你说的这慕容雪,可是一身白衣,紫色面纱的女子?”
“是的,怎么?房将军认识慕容雪?”李月兰很是好奇,怎么觉得房遗爱什么人都认识似的。房遗爱暗自摇了摇头,“只是见过一面罢了,倒是这慕容雪身边的两个女人不简单啊!”说着房遗爱便看向了李月兰,其实他心里想问的是慕容雪是什么人,还有委托李月兰来长武县的又是何人。房遗爱总觉得事情才凑巧了,巧的令房遗爱都无法相信了,一个小小的长武县,短短时间内,竟然集中了这么多人。
李月兰美目游离,她也是个灵巧人,稍一思量就知道房遗爱下句话想问什么了,没等房遗爱开口,她就笑道,“房将军,你也莫问了,那慕容雪是何人,月兰确实不知道,至于是何人所托嘛,就请恕月兰无法相告了。”
聪明的女人,房遗爱心下苦笑,这还没问呢,就被她堵死了,这跟聪明的女人说话就是劳神费力啊。和李月兰闲聊了一些后,房遗爱和李雪艳便离开了客栈,本来李雪艳想请李月兰去宅上住的,可是李月兰却不想去。
夜里,简单的吃了顿饭,房遗爱就倒在床上睡起了觉,这来了长武县还没好好休息过呢。也许是太累的缘故吧,一躺在床上房遗爱就跑去找周公下棋了,本来李雪艳还想跟房遗爱聊会儿天呢,一进房就看到房遗爱正躺床上抱着个枕头流哈喇子呢,那表情爽极了,李雪艳替房遗爱盖了盖被子后,小声骂道,“真是的,也不知道在做什么梦,笑得这么耍 �
“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了,少爷,快醒醒,出大事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院里传来一阵叫声,还伴着阵鸡鸣狗吠。房遗爱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看看外边的天色,还黑乎乎的呢,打开门,就看秦勇正在门前不断地打转悠呢,“阿勇,出啥事了,瞧你这火急火燎的。”
“少爷,你快去看看吧,大牢那里出事了,听说牢里几家打架,死了好几个人呢,受伤的就更别提了!”秦勇有些慌乱的把事说了一遍,听了秦勇的话,房遗爱一点睡意都没有了,他太清楚这意味着什么了,这意味着河北道大乱将起啊。院里一阵响动,把后堂的李雪艳也惊醒了,她披着件厚衣和披风就走了出来,“房俊,咋了,是不是真出什么事了?”
“嗯,雪雁,你回去睡吧,我得去趟县衙”房遗爱挥手示意李雪艳回去,正想派人去喊闻珞呢,就见闻珞提剑跑了出来,“珞丫头,走,随我去趟县衙。”
领着侍卫,拐了几个角,便来到了县衙大牢,此时县衙外边躺满了受伤的人,黄维安还在那里指挥着救治工作。听着伤者的呻吟声,房遗爱脸色越来越寒了,这卷毛鬼的事情还没解决呢,这又出了这种事,这是有人纯心要让他房某人难堪啊。
“黄县令,情况怎么样了?”房遗爱走到黄维安面前,直接问道。
一看房遗爱到了,黄维安哭丧着脸说道,“回房大人,死了二十七个,伤了六十四个,其中死者里边还有崔庆元和卢成志!”
“什么?崔庆元和卢成志也死了?”房遗爱一张脸黑的跟锅底似的,这崔庆元和卢成志一死,那崔家和卢家岂不是要对上了。走到几具尸体前,房遗爱瞧了一遍后,果然看到了崔庆元和卢成志的尸体,这下房遗爱算是急了,他拽过牢头洪九怒道,“告诉我,这牢里一直没出事,怎么偏偏今夜出了事,还有,这房门上都上了锁,四家的人是怎么出来的?”
“房大人,这小的,小的也不知啊!”洪九也被房遗爱这狰狞的样子吓到了,没想到这钦差大人发起火来会如此的恐怖。房遗爱一把推开了洪九,又是一个不知道,“哼,一问三不知,这大牢一直是你看管的,你却什么都不知道,还不去问问,看看今夜有没有什么反常事发生。”
“哎,小人这就去!”洪九哪还敢多说一句话,领着人就去找人问话了。
“主人,你瞧,那家伙不是高腾堡么?”天刀指着一个阴暗的角落说道,房遗爱拿眼一瞧,可不是嘛,此时高腾堡畏畏缩缩的蹲在角落里,要不是天刀眼睛尖还真发现不了他。看到高腾堡后,房遗爱指着他喊道,“姓高的,给我过来,老子有话问你。”
高腾堡正担惊受怕呢,就听到别人在叫他,这抬眼一看,好家伙这不是房大钦差么,高腾堡不敢啰嗦,连滚带爬的跑了过来,“老大,你喊我?”
“嗯,我问你,今晚上是怎么回事?”
“老大,这事小高子一点都不知情啊,这睡到半夜,就听西边牢房里传来闹哄哄的声音,接着整个大牢就乱了起来,等府兵来了后,这牢里早躺满人了!”
“行了,回去蹲着吧!”房遗爱挥挥手把高腾堡赶走了,这说了半天竟是些废话,一点用处都没有。进牢房里转了一圈后,除了血迹外,却什么都没有发现,这乱糟糟的,就是有线索也变成没线索了。丁老八趴锁上研究了一会儿后,突然出声道,“少将军,你来看,这锁是用钥匙打开的!”
“老八,你敢确定?”房遗爱跑过去,看着手里的锁急声问道。丁老八指着房遗爱手里的锁,自信满满的说道,“少将军,小的是常年做这个的,这锁孔一点刮痕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