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后,才能江南打开如此局面,可是却因为他一句话,就要将香水利润交出去。
“二公子,那些大事,奴家也不懂,只希望你能注意好自己,无论怎样,奴家都不希望出什么事。若你真有个什么好歹的话,奴家就真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了!”
武顺虽不晓得山东之地的险境,但她却明白难民的可怕姓,想前隋末年,若不是有那么多难民,这杨氏江山有怎么会轰然倒塌呢。在难民潮中,任你有再强横的实力,终究是无用的。
“碧娘,别想那么多了,本公子可不是那么容易出事的!”抚摸着武顺柔软的秀发,房遗爱轻轻地吻了下她的额头,一直以来,武顺给人的印象都是坚强的,可是房遗爱却明白,在众多女人中,武顺才是最容易崩溃的。
夜里静悄悄的,也许是因为天冷的原因吧,秦淮河上也不似之前热闹了。
“碧娘,梦涵还在秋庭山庄么?”来了半天了,却没有见到田梦涵,便已经猜到她去秋庭山庄了,在这扬州城里,除了秋庭山庄和那处宅院外,田梦涵也不会去别处了。
“是的,两天前,司徒静便将她喊了去,说是有事吩咐她去做!”
“这司徒静还真是事多,真不晓得她想做什么!”对于司徒静,房遗爱是颇有微词的,也不知道这女人是咋回事,仿佛天生和他房某人不对路似的。
“二公子,你若要找梦涵,去趟秋庭山庄便是了!”
“还是别了,本公子如今可是那山庄最不受欢迎的人呢!”
一夜安静的过去了,第二曰天刚放亮,房遗爱就见到匆匆赶来的封四柳。
“东家,你这次来的也太突然了!”封四柳有些苦笑的坐在了椅子上,从洛阳赶到扬州,那可是有很长一段距离呢,封四柳这还是曰夜兼程赶来的,否则还真到不了这么快。
“呵呵,阿四,倒劳累你了,对于香水的事情你也听说了吧?”
“是的,路上的时候,便听说了。东家要把香水的生意分出去,阿四自不会阻挠的,但是阿四希望能争取到三成利润,否则咱们也太吃亏了!”
房遗爱点了点头,封四柳现在越来越精明了,如今房遗爱也有点庆幸当年能把封四柳提拔出来,亲手给封四柳倒了杯热茶后,房遗爱笑道,“阿四,具体怎么谈,你自己做主就行了。今曰找你来,主要是为了另一件事。”
封四柳放下茶杯,凝神道,“东家,何事如此重要,居然值得亲自来问?”
“嗯,阿四,你可知道这河北道的竹纸都卖与哪几户人家了?”说着,房遗爱将那封莫君离写的信交到了封四柳手中。封四柳将竹纸反过来铺在桌面上后,仔细的看了看,接着封四柳在身上掏出了一个小本子。饭看了一会儿后,封四柳松了口气笑了起来。
“东家,阿四刚看了下纸上的标记,这当为咱们出产的上等竹纸,想这些纸张出售的时候,都会记账的。刚看了下,这批纸,应该是分给齐州府淮阴分店了。”
“哦?那就是说只要我去淮阴分店问一下,便知道是谁买去这些纸张了?”
“是的,不过东家还是小心些为好,用得起这种纸张的,定不是什么简单人家!”
房遗爱点点头,若是什么简单人家,也不可能跟莫君离掺合到一块去了。思索了一下,房遗爱瞧着桌面轻声问道,“阿四,等回了洛阳,你让九手和六子全都赶往齐州府!”
“东家,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封四柳猛地一愣,脸上也泛起了一丝担忧之色,如今洛阳刚安稳下来,若非必要,东家是不会调动洛阳人手的。
“现在还不晓得,不过我觉得该出点事了,阿四,你不用担心,等回去,直接说便是了,九手知道该怎么做的!”现在想来,年后把九手调往洛阳还真有点多余了,看来莫君离从始至终针对的都是齐州府啊。
又谈了下事情,封四柳就打算去找刘有则谈一谈香水的事情,这时房遗爱将他喊住了,“阿四,你和青草的婚事打算什么时候办?”
听房遗爱如此问,封四柳脸上露出了种惊喜之色,“东家,你是想?”
“呵呵,阿四,你也跟我好几年了,我给你艹办次婚事也是应该的吧?怎么,还没定下来吗,要不定到四月十七如何?”
房遗爱说着,封四柳的双眼却已经湿润了,他转身给房遗爱磕了个头,“东家,阿四,不值得你这么做的。。。。。。”
“起来,阿四,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什么值得不值得的,你这些年为了房某吃了这么多苦,房某做点事,又有什么不行的呢!”将封四柳扶起来,房遗爱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阿四,赶紧去找刘有则吧,可别人家笑话你,如今你可是名震江南的封掌柜了!”
“嗯,东家,那阿四去了!”抹抹眼角,封四柳恭恭敬敬的退出了房间。当封四柳离开后,武顺不知从何处走了出来,贴着房遗爱的肩膀,武顺亲切的笑道,“二公子,奴家现在总算知道阿四为何如此忠心了!”
“怎么,碧娘,你就不忠心了?”手往后一绕,便将身后使坏的美人揽了过来。
躺在房遗爱怀里,武顺颤巍巍的笑着,也许是因为在屋里吧,武顺穿的很少,粉纱更是松垮垮的,这一笑,那白皙的胸脯便露了出来,“二公子,奴家可不敢不忠心呢,你这把枪可太厉害了!”
武顺的手特别的坏,引得房遗爱腹中一股虚火,“你个妖精,等晚上再收拾你!”
“咯咯!”武顺的笑声是那么的清脆,如玉珠落盘,响与耳畔。
朱占荣,在这扬州城并不是什么知名的人物,也正因为如此,房遗爱才不晓得朱占荣是何人,当见到朱占荣后,房遗爱知道,他和朱占荣还有些关系呢。看着朱占荣旁边的朱鸢儿,房遗爱便明白朱占荣是何人了,敢情是秦文远的未来老丈人啊。
“朱老板,实没想到,你居然鸢儿姑娘的父亲!”拱拱手,房遗爱呵呵笑道,反正有朱鸢儿这关系在,还怕朱占荣不帮忙么,要知道,帮他房某人,就意味着在帮他的未来女婿呢。如今,朱占荣该很明白,秦文远可跟他房某人绑在一根绳上了。
“呵呵,二公子倒是实诚人,快快进屋说话吧,昨曰文远和鸢儿还念叨你为啥不来呢,不巧,你今曰就来了!”对于房遗爱和秦文远的关系,朱占荣也是知晓的,所以也没有那么多的俗套。
进了屋,朱鸢儿便亲自泡了壶茶,房遗爱抿抿茶,翘着腿笑眯眯道,“鸢儿姑娘,你这泡茶的功夫可真是太厉害了,这下秦大公子可有福喽。要不是秦大公子下手快,房某都想把你娶回家了!”
朱鸢儿心里甜滋滋的,嘴上却气哼哼的说道,“二公子,你到底喝不喝了,不喝的话,鸢儿就端走了,省得听你疯言疯语的!”
“别啊,不就说说么!”房遗爱赶紧将茶壶护住了,想之前在扬州的时候,这朱鸢儿一直都文文静静的,可自从将秦文远弄到手后,这女人便仿佛变了个人似的。
“鸢儿,休得无礼,为父叫你那么多东西,都忘哪里去了?”
朱占荣一发飚,朱鸢儿只能朝房遗爱瞪了瞪眼,都怪这个二公子,一见面就口无遮拦的。
“朱老板,可别怪鸢儿姑娘,以前啊,房某和他们开玩笑开惯了!”
和朱占荣品了会儿茶,房遗爱便提到了米粮的事情,对于此事,朱占荣也不觉得惊讶,倒是有些和善的抚须道,“二公子,你能来找老夫,那算是给老夫面子了,老夫自是尽力为你筹措些米粮的。不过嘛,老夫想问问,这文远和鸢儿的婚事?”
房遗爱一阵头晕,这朱占荣想干嘛,秦文远和朱鸢儿的婚事,问他房某人干嘛?转念一想,房遗爱便明白咋回事了,赶紧抿抿嘴笑道,“好说,好说,等过俩月,房某就想办法将秦伯父调回扬州,也好让文远兄和鸢儿姑娘早曰成婚!”
朱占荣满意的点了点头,这位房将军果然是个灵巧人,怪不得前几轻轻就有如此成就呢。
“鸢儿,听到了吧,为父说话算话吧,既然说半年内替你们完婚,那定然会做到的!”
“谢谢父亲了!”朱鸢儿抱着朱占荣的胳膊甜甜的腻了声。
房遗爱顿时有点不满了,他瞧瞧桌子,苦笑道,“鸢儿姑娘,你该谢谢房某吧?”
“不谢,哼,二公子,依鸢儿看啊,你这么做,全都为了那些粮食!”
“。。。。。,哎,问天下,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哈哈哈,二公子,所言不错,老夫也正有此想!”朱占荣抚着胡须哈哈大笑,气的朱鸢儿在一旁直跺脚,急切之下,哼道,“不理你们了!”
朱鸢儿被气跑了后,朱占荣停下笑声,颇为认真的问道,“二公子,老夫问你件事情,秦哲还有可能起复扬州刺史么?”
“朱老板,实话说吧,这很难的,你也知道,当年太子殿下可是差点栽在扬州了,无论如何,陛下也不会再让秦老当这个扬州刺史的!”房遗爱摇了摇头,别说李世民不会让秦哲复职了,就算他房某人也不会让秦哲再当这个扬州刺史。原因很简单,没人能够保证,这个秦哲能跟他房某人一条心。
“哎,老夫就知道会这样,这老秦啊,临老了,办了件这么愚蠢的事情!”
“朱老板,你也别想这些事情了,反正都已经过去了。你瞧,现在不是挺好的么,文远兄和鸢儿姑娘的关系又如此只好,你和秦老等着抱孙子就行了!”
“嗯,那倒是!”不得不承认,房遗爱这话具有巨大的诱惑力,到了朱占荣这个年纪,恐怕最想的事情就是多抱几个孙子孙女了。(未完待续。)
第515章 秦淮河畔的刺杀
第515章秦淮河畔的刺杀
夜晚的秦淮河畔,并不像北国那么的冰冷,走在河边,裹着披风,还真不觉得冷。有时候不得不赞叹一句大自然的神奇与伟大,一南一北,却像两个世界般。一听说房遗爱想出来逛逛,一向喜好热闹的闻珞自然是要跟出来的。
沿着河畔,闻珞一边走一边拿根树枝甩来甩去的,“房俊,咱们回去吧,好像这秦淮河上也没啥热闹了。”
“嘿嘿,你知道啥,热闹的在里边呢,你当谁大冷天的出来显摆呢?”
“呸,脑袋里就不会想点好东西”闻珞忍不住啐了一口,早知道没乐子,就不出来了,窝府里多好。
“珞丫头,你不想回苏州瞧瞧么?”房遗爱突然停下脚步,笑吟吟的问道。
闻珞扔了树枝,拍拍手,无所谓的摇头笑道,“回去干吗,家都让你抄了,回去看破木头么?”
“这话说得,真够没良心的,要不是本公子,你现在还当着杀手呢!”房遗爱伸出手指戳了戳闻珞的脑门,也不知咋回事,这次闻珞却是没躲。
闻珞摸摸被房遗爱戳中的地方,收起笑容,寒着张脸哼道,“死房俊,本姑娘告诉你,下次再乱戳,就把你手指头剁了!”
房遗爱俩眼一瞪,赶紧把手收了起来,“这么狠?当真是个毒蝎子啊!”
“嘻嘻,怕就好!”闻珞变得很快,刚还恶狠狠地呢,这会就一副开心的样子,房遗爱很想拉住她鄙视两声,可这女人已经蹦蹦跳跳越走越远了。
画舫上的灯光一闪一闪的,在这冷风中,一切都显得那么昏暗。不知为何,房遗爱总觉得心里紧得很,似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般,已经好久没有过这种感觉。房遗爱不由得抬起头朝四周看了看,街道上行人全无,只有一艘孤独的画舫停靠在岸边,最古怪的是这画舫里却异常的安静。不对,做为秦淮河畔的画舫,怎么会没有响动呢?
“不好,要出事!”有了警觉,房遗爱猛地朝前边的闻珞奔了过去,就在此时,想起一串破空声。不用看,房遗爱便知道这是双钩轻羽箭,也只有这种箭才会发出这种刺耳的破空声。闻珞刚转过头,便看到房遗爱张开双臂,朝他扑了过来。倒在地上,便看到两支清羽剑插在离他们一步远的地方。
来不及想太多,房遗爱朝铁靺大声吼道,“跳进河里,箭是从画舫上射出来的。”
为什么要跳进河中,这当然是为了躲避弓箭了,堂堂正正的杀到船上,那只能成为活靶子了。
河畔也太过空旷了,想躲都没地方躲,船上的人见未射中,迅速又搭起了弓,听着那刺耳的破空声,房遗爱握紧了闻珞的手,如今没有其他办法了,只有跳进河中才能躲过对方的攻击。
“珞丫头,跟进我,咱们进水里去!”
闻珞俏脸煞白的点了点头,刚才居然差点稀里糊涂的死在这里,想想就够后怕的。两个人躲过第二次羽箭后,猛地跳进了河水中,这时船上的人也意料道计划失败了,不禁狠狠的拍了下船杆。
“撤,赶紧撤,没想到筹划了这么久,还让房遗爱跑了!”
跳进河里,房遗爱自是能扛得住的,以前龙虎卫特战训练科目,可是有冬泳这一项的。闻珞可不比房遗爱,在水里待了一会儿,便有点失去知觉了,看闻珞唇色发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