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听了武媚娘的话,房遗爱呵呵笑了笑,将尹瑞的夫人张氏唤来后,房遗爱不禁细细打量了下张氏。具资料上所写,这张氏全名张绚丽,年仅二十二岁,出身于苏州张家,和尹瑞也算得上非常般配了。这张氏长得挺妩媚的,要不说这江南的水养人呢,“尹张氏,本将问你下,尹员外今晚可有什么异常?”
张氏揉了揉已经红肿的眼睛,有些悲戚的回道,“回房将军话,今晚也没什么异常的,吃了晚饭,老爷就要去东院歇着,奴家也没觉得什么不妥,直到丑时李穆将军来,才发现老爷已经去了!”
听了张氏的话,房遗爱俩眼不禁瞪大了,这女人会不会撒谎啊,别说房遗爱了,就连闻珞这个大线条听出点味道来了,不禁翻着眼笑道,“尹张氏,你把我们当傻子呢,这大晚上的,你家夫君不与你睡在一起,你居然不觉得奇怪?”
房遗爱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话所两口子不睡一张床,那也太奇怪了,更何况是男的睡东院,女的睡西院。听屋里人的嗤笑声,张氏脸上渐渐涌起了一丝苦笑,“房将军,也许不信,奴家到现在还是处子之身呢!”
怎么会?所有人都傻眼了,武媚娘更是有些不可置信的出声道,“尹张氏,你十五岁嫁到尹家,如今已经七个年头了,怎么还是处子之身?难不成,尹瑞有隐疾?”
张氏苦笑着点了点头,不知何时,张氏那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流了下来,这些事,她本来羞于启齿的,要不是今曰出了这等事,她真想带着这些秘密去地下。这些年,流言蜚语她听得够多了,七年了,没给尹家添一房儿女,所有人都说她张绚丽生不得孩子,可是谁又知道她的苦呢?
房遗爱使个眼色,让武媚娘去安慰张氏了。如今,他心里一肚子闷气无处发泄,本想能在张氏身上问出点东西来呢,哪曾想又碰到了这种事,七年不行房的夫妻,可真够奇葩的,这大千世界,还真是无奇不有啊。
生着闷气,房遗爱背着手走到屋外透了透气,闻珞此时也觉得挺无趣的,死人没查出啥来,倒是听了见守活寡的故事,“哎,房俊,你说这张绚丽是实诚呢,还是傻呢?”
“你懂个啥,人家这叫守妇道!”房遗爱是听不得闻珞如此口气的,不管咋说人家张绚丽也是位伟大的女姓吧,想哪个女人能守七年的活寡呢。
“呸,你们男人就希望女子如此,哼,反正本姑娘不会这么傻的!”
“嘿嘿,要不没人要你啊!”房遗爱嘴皮子也利索的很,他觉得得治治闻珞才行,省的这女人视天下男人为无物。
“天啦,你个死房俊,刚占完本姑娘便宜,就说这话!”闻珞扑上来趴房遗爱后背上又啃又咬的,房遗爱也没想到这女人反应会这么大,他真想一巴掌把这女人甩飞了,可闻珞抱得紧紧的,于是乎俩人就转起了圈圈。
李穆本来还打算汇报点事情呢,一看这场景,赶紧把眼睛捂住了,“少将军,末将傻都没看到,你来继续玩!”
“滚蛋!”房遗爱气得直跺脚,闻珞从房遗爱背上跳下来,就拿剑柄戳了戳李穆的腹部,“李穆,下次再敢乱说话,本姑娘送你仨窟窿!”
“不敢,不敢,珞姑娘,你就当小的放屁成不?”李穆还真有点虚了,要说别的女人不敢,但这位珞女侠绝对是说得到做得到的。
将闻珞拉回来,房遗爱冲李穆没好气的说道,“李穆,查出什么来了没有?”
“没有,少将军,你说邪门不,这尹家上下居然都说没什么异常,尤其是老仆人尹来水,他就守在东院门口,连个盹都没打!”
“一点异常都没有,这怎么可能?难不成杀手会遁地不成,亦或者这尹瑞能未卜先知?”房遗爱非常的头疼,在他想来,这尹家肯定发生过什么,否则尹瑞怎么会死?
很快老仆人尹来水就被侍卫带了过来,“尹来水,本将问你,你守在东院,就真的什么都没发现么?”
“房将军,小的真的什么都没发现啊,子时刚过的时候,小的还给老爷送过一碗粥呢,哪曾想到了丑时,老爷就去了!”说到这,尹来水就呜呜哭了起来。
房遗爱和闻珞对望一眼,一起冲李穆叫道,“还愣着干嘛,赶紧把那粥找来!”
“哎,稍等,末将这就去取!”李穆跑的那叫一个快啊,他也想到尹瑞是怎么死的了,要是猜的不差的话,那问题就出在粥上了。见房遗爱和闻珞如此兴奋,尹来水抹抹眼泪,有点畏惧的小声道,“粥不可能有问题的!”
“为什么,你咋就如此确定呢?”房遗爱不禁有点好奇了。
“房将军,这。。。。这。。。。送粥的时候,小的还喝了几口呢!”
“。。。。。”房遗爱有点泄气了,不过闻珞却不放过希望,既然尹来水没事,那别人一定是在尹来水喝过之后下的药,只是尹来水这个夯货不知道而已。(未完待续。)
第518章 一个尸体引发的血案
第518章一个尸体引发的血案
见卢刚还在愣着,房遗爱不禁气道,“卢刚,你愣着干嘛,还不赶紧干活?”
“哦!”卢刚这才明白为啥少将军要把这女人抱过去,敢情是给他卢某人创造条件呢。卢刚也是个爷们,说下刀就下刀,这一刀下去,一大块焦肉就落了下来。
张氏气的眼泪簌簌的往下流,趴房遗爱臂弯里不断地扑打了起来,“你个天杀的,堂堂驸马爷,居然坏别人尸体。呜呜呜,放我下来,我尹家这样还不都是你害的,你要是不来江南,我家老爷也不会死了。”
房遗爱咧咧嘴,“你这娘们疯了不成,本将军还算帮了你呢,行尹的死了,你不就能改嫁了么,瞧你这样子,不会愁嫁的!”
张氏差点气晕过去,估计张氏也有点气糊涂了,朝院里的下人吼道,“还看着干嘛,还不赶紧把老爷的尸体抢回来?”
“谁敢?”李穆可不是看着的,见尹家下人一动弹,大手一挥,一帮子侍卫拿根绳子就把尹家下人捆了起来。张氏一看房遗爱如此霸道,贝齿一张,便咬住了房遗爱大胳膊。
房遗爱的肉又不是铁做的,这一下就觉到疼了,“你个傻娘们,疯了不成,居然咬人!”房遗爱又不能真打张氏,只好将张氏扔给了闻珞,闻珞撇撇嘴,也不知从哪找来根丝巾,三两下就把张氏绑了个结实。
张氏估计这辈子都没这么火过呢,她俩眼瞪得圆圆的,不无诅咒的哼道,“恶男人,恶男人!”接着俩眼一翻,就萎了下去,亏得闻珞眼疾手快将张氏扶住了。
烦烦张氏眼皮,闻珞苦笑道,“你个死房俊,居然把人家气晕过去了!”
“珞丫头,人是你绑的,根本公子啥关系?”摆摆手房遗爱就去看卢刚摆弄尸体了,反正张氏只是晕过去了,过会就会醒的。
卢刚验尸体的时候非常认真,他拿着把刀子慢悠悠的挂着尸体胳膊上的焦肉,估计这水分早被烧干了,尸体一点血都没流。取下焦肉,卢刚凑在眼前仔细的看着,过了一会儿,卢刚伸出舌头在焦肉上舔了舔。
饶是房遗爱见多识广,看多了血腥场景了,还是被卢刚这动作给吓住了,闻珞捂着嘴,使劲拉了拉房遗爱的袖子,“房俊,你看到没,卢刚,居然舔尸体上的肉。”
闻珞都有点寒毛直立了,这卢刚到底咋长的,他就不觉得恶心么。
房遗爱也怀着忐忑的信戳了戳卢刚的后背,卢刚面无表情的转过了头,“少将军,咋了?”
“卢刚,你刚才,咋用舌头干那事?”房遗爱还真说不出舔人肉的话来,总觉得他不该是人做的事。卢刚却是浑然未觉的点了点头,“少将军,小的这是在判断尸体死亡时间呢,尸体烧成这样,要是不尝下味道,还真不好判断!”
“这也成?”房遗爱心里直犯嘀咕,也不知道二十一世纪的法医学里有没有这个方法,想来,房遗爱还是挺佩服卢刚的,这得有多大的勇气啊,要是尸体上有啥尸毒的,那卢刚可就一命呜呼了。
房遗爱也有点怕卢刚了,退后两步和闻珞紧紧地靠在了一起,俩人都用一种崇拜的眼神看着卢刚,卢刚砸吧砸吧嘴,双眼眯起,似是在回味刚才的那种味道。过了好一会儿,卢刚脸上便露出了一种苦色,“少将军,没用,这尸体都烧干了,根本品不出来,光靠这味道是不管用的,小的要看看之前仵作的尸格记录!”
房遗爱也知道有点为难卢刚了,别说大唐朝了,就算放二十一世纪,检验这种烧干的尸体都是个大难题。
“成,李穆,你去找扬州仵作,把尸格记录取来!”
“好的!”李穆边走边扭头瞧着卢刚,以前咋没发现卢刚这么彪悍呢,简直就是个怪胎。
“卢刚,这尸体你还割不割了,不割就给人家盖住!”
面对尹家人愤恨的目光,房遗爱也有点惭愧了,倒腾了半天,没去的啥大效果,还真有点对不住尹家呢。不过也亏了房遗爱身份在那摆着呢,要换成个小县令,估计这会儿就要头大了。
半会儿后,张氏才悠悠醒来,睁开眼第一件事,她就要看看尹瑞的尸体,看着胳膊上那个大窟窿,张氏像疯了般朝房遗爱撞了过来,“恶男人,恶男人!”
房遗爱又哪会着了道,大手一伸,便阻住了张氏,“张氏,你疯了不成,本将都不动你家夫君了,你还待怎样?”
“哼,姓房的,这话亏你说得出来!”张氏杏目圆睁,她很想将房遗爱骂个狗血淋头,可是肚中骂人的话也太少了。一气之下,张氏便蹲地上呜呜哭了起来。
张氏闹将起来,房遗爱倒不怕,就怕张氏乱哭。尹家人可都在旁边看着呢,房遗爱总不能把张氏的嘴巴堵上吧?叹了口气,房遗爱一片好心的替张氏松了绑,口中还轻声安慰道,“快别哭了,整的跟本将把你咋地了似的。”
“你滚啊,要你管!”张氏拨了下房遗爱的手,依旧自顾自的哭着,张氏也不知道为何会如此的伤心,她就觉得委屈,无比的委屈。
做为罪魁祸首的卢刚倒是啥感觉都没有,收拾好工具,背起箱子就要走。看卢刚往外走,房遗爱也赶紧拱手道,“张氏,这次算本将欠你的,本将先行告退了!”
房遗爱这一闪人,闻珞自是待不下去了,出了院子,带上脸色煞白的武媚娘就追了上去。
“房俊,看来这张氏姓子挺烈的啊,以后还是少惹她的好!”闻珞对张氏也有点没辙,要真是个泼妇,一巴掌扇趴下就是了,怕就怕这种有修养的泼妇,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得,搞到最后,好像所有人都欠张氏了。
“不准提这事啊,本公子算是倒霉到家了,都怪这个卢刚,倒腾了下尸体,却还是一事无成!”
卢刚在前边直翻白眼,这少将军也太没良心了,咋说着说着就怪他身上去了呢,他一个破仵作能干啥,要没少将军允许,他敢对人家尸体动刀子?
武曌到现在那股子恶心劲还没过来呢,这一路上有气无力的,好几次都差点栽地上。没办法房遗爱只好当起了拐杖,扶着武曌的胳膊,他埋怨道,“媚娘,要是不行,就别逞能,你姐又不在,怕个啥?”
“没事的,过会儿就好了!”武媚娘蹙蹙眉头,咬着嘴唇摇了摇头,想来她是不肯认输的,要是她没种向上的劲头,也做不了女皇帝了。
“能耐的?”闻珞小声嘀咕了一句,看到烧焦的尸体就吐成这样,要看到卢刚舔尸体上的肉,那还不得吐死。
回了暮春楼,武顺就看到自家妹子有点不对劲了,将武曌扶到榻上后,武顺转头看了看房遗爱,“二公子,这是咋回事,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这一会儿媚娘这脸就变成这样了?”
“吓得呗!”房遗爱坐椅子上喝了口茶,见武顺和田梦涵都如此好奇,他便将尹家的事情说了一遍,当提到卢刚嘴舔人肉后,武顺一双美目睁得大大的,“二公子,这不是真的吧,卢刚就不怕死吗,听说那尹瑞可是和鸩毒死的吧?”
“谁知道呢,甭管他,反正科学家都是疯狂的,他们的思维方式,不是咱们能弄懂的!”
科学家是个啥,武顺和田梦涵也闹不懂,不过想来也是用来形容卢刚那种人的。房遗爱看几个女人那惊异的眼神,心里却不屑的撇撇嘴,一个卢刚就能带来如此惊奇,要是他们知道伟大的梵高做过啥,那还不得吓死啊。
聊这些无趣的八卦事,房遗爱终于等来了李穆,这次李穆去了太久了,也就找个仵作,这家伙却整整消失了俩小时。看着空空如也,孑然一身的李穆,房遗爱不禁有点纳闷了。
“李穆,你干啥去了,不是让你找仵作去了么,仵作呢,尸格记录呢?”
“少将军,这。。。。这末将去了趟仵作家后,那仵作婆娘说那家伙自从去了府衙后就再没回去过。末将在府衙里搜了一遍,都没找到那个仵作!”
听着李穆的话,房遗爱脑袋都快炸了,怎么这破事一茬接一茬的,“尸格记录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