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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气!宋无祥感受到了那种冲天的豪气,此时的房遗爱和那个战神多么的像啊。若说几十年来,宋无祥最佩服的是谁,那首推的还是李靖和秦琼。也许别人不清楚,但是宋无祥却明白这两人为李世民带来了什么,战场之上,李靖就像一面坚实的盾牌,他的调兵部署,让唐军变得更加的无懈可击。而秦琼,则像一把最锋利的剑,剑锋所指,无坚不摧。
“叔宝好福气啊,能得房贤侄这样的爱徒,此生无憾矣!”
“呵呵,宋公说笑了,真要是说起来,倒是房某好福气呢,只有跟了家世后,房某才明白如何做一个真正的男人!”
“哦?房贤侄真是如此认为的?”宋无祥仿佛很感兴趣似的,双眼和善的望着房遗爱。
“难道不是吗,若是房某跟了程公的话,恐怕学的更多的是怎么耍脸皮子了!”
“这。。。。”宋无祥一怔,小会儿后才哈哈大笑了起来,也不怪房遗爱说,那程咬金不就是个到处耍脸皮子的老货么。
宋玉心中有太多太多不解了,明明房遗爱做了那等恼人之事,为何父亲还如此开心呢,瞧这俩人聊起天来就跟一对儿忘年交似的。若不是了解实情,宋玉都有点怀疑父亲当年是不是抱过房遗爱了。
和宋无祥扯得不少,房遗爱也没想到这宋无祥如此健谈,这一通聊下来,从诗词歌赋料到松州之战,从江南再聊到陇右,宋无祥懂得很多,也亏得房遗爱脑里多个一年多年的知识,否则还真应付不下来。
午时到了后,菜肴端了上来,看看这桌上的菜,房遗爱心里就打鼓,居然是清一色的炒鸡蛋、拌鸡蛋、鸡蛋汤,总之桌上十几盘子菜,哪盘里都带着鸡蛋。
房遗爱皱眉头,宋玉却是小小的开心了一下,“怎么,房将军吃不下?”
“呵呵,宋姑娘多心了,我这姐夫可非常喜欢吃鸡蛋呢!”武曌蹙眉一笑,有些针锋相对的说道。
房遗爱真想抱着武娘子亲两口,真不愧是善尽人意的武媚娘啊,“媚娘,来,你也坐下,难得宋公如此费心,咱们得多吃些才行!”
“嗯,姐夫,你也少喝点酒,否则小妹可扶不动你!”
宋玉在一旁听得咬牙切齿的,好一对狗男女,一会儿用鸡蛋撑死你们。宴席一开始,房遗爱和宋无祥便先干了两杯,还真别说,宋无祥还真舍得,也不知道他手里的海天蓝是怎么搞来的。
宋玉自不会关心房遗爱喝多少酒的,她只关心房遗爱吃了多少鸡蛋,从一开始,宋玉就不断地往房遗爱碗里添着鸡蛋,就像个怕自家夫君吃不饱的小媳妇般。
一顿饭吃下来,房遗爱差点吐出来,虽然肚里翻江倒海般的折腾,可表面上房遗爱还是笑得如此的灿烂。离开宋家的时候,宋无祥亲自送房遗爱到了门口。等房遗爱走远了,宋玉犹自不解气的使劲跺了跺脚。
随着宋无祥回了屋,宋玉便急声问道,“父亲,你今个是怎么回事,怎么由着那恶人在咱家耀武扬威的?”
“玉儿,你觉得房遗爱是个蠢人么?”宋无祥轻轻地啄了口茶,这吃这么多鸡蛋,谁都会有种撑着的感觉。
“这倒不像,这房遗爱一向狡猾得很,若说他是个蠢人,那女儿自不会相信的!”
“这不就结了,房遗爱敢送这么多红鸡蛋来,就已经料定我宋家不敢乱来了。当然,我宋家也许会表现的很有勇气,可为父相信,那样的话,房遗爱一定会更加高兴的!”宋无祥放下茶杯,微微眯了眯眼,他从不觉得宋家人可以留下房遗爱,他相信,只要宋家人一动手,宋家大门口就会出现数千龙虎卫大军的。
示意宋玉坐下后,宋无祥慈祥的笑道,“玉儿,这房遗爱可是像极了他的老子,做件事总喜欢绕弯弯。说是来拜访的,恐怕还是存了试探我宋家的意思,若是我宋家真动了手,房遗爱便有了下手的理由。当宋家灰飞烟灭,他便可以去向李世民邀功了。”
“好一个阴险的小人!”宋玉紧咬粉唇,这帮子当官的,一个个心黑的要死。
“阴险?呵呵,玉儿,话不能这么说,这位官一场,谁不想奔个好前程呢?”
宋无祥倒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的,换做他的话,他也会这么做的,甚至还有可能比房遗爱做的更加阴险。所谓阴毒不是毒,仁慈乃非大丈夫,就拿李世民来说,他走到今天还不是踩着自己的兄弟血走上去的么。
“父亲,话是这么说,可你就一点都不担心么,房遗爱那个军营要是建起来,那我宋家可就被拴在陵阳县了!”
“嗯?玉儿,你太过忧心了,你以为房遗爱会甘心当别人手中的杀人刀么?”宋无祥微微笑了笑,他之所以有如此信心,那也是源于对房玄龄的了解,就算房遗爱不在意,房玄龄也不会让他儿子这样的。
“父亲,你这是什么意思?”
“哈哈,玉儿,你若有所不解,那就明曰去秦岭那块地上瞧瞧,为夫敢确信,这驻扎秦岭大营的当以左武卫和右卫为主!”
宋玉倒是有些好奇了,她呵呵笑道,“父亲,你就如此确信?”
“当然,若不是如此的话,那房遗爱也活不到现在了!”虽然接触时间很短,但宋无祥也看出房遗爱的姓子了,说白了,这房遗爱就是个油滑之人,像这种人绝不会把自己命根子放别人手中的。
“那女儿明曰倒要去山边那瞧瞧了!”
“嗯,玉儿,你若去的话,也带点石砖去!”
听了宋无祥的话,宋玉变闷闷不乐的瘪起了嘴,“父亲,你拿女儿开玩笑呢,那死人如此气人,你还让女儿给他石砖去!”宋玉是相当不愿的,这房遗爱建军营的目的就是为了防着宋家,这还巴巴的送石砖过去,这不是傻又是什么。
“玉儿啊,看来你还真被那小子气着了,你真当为父看不清事情呢,送石砖给房遗爱,那可是乱送的。这军营虽说是为我宋家建的,但是谁又料得到将来这军营属于谁呢?”
“嗯?”这军营明明是属于李世民的,为何父亲说话如此奇怪呢。
房遗爱一行人缓缓离开宋家后,便转到去了西北方向的岭南肥地。此时襄城早脱去了那累人的军装,重新换了身轻便的纱衣。
“俊哥,你这胆子可真够大的,你当时就不怕宋家人发威,把你留在那里么?”
襄城说起这事,还是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当时她都吓坏了,就宋家那些人恨不得把房遗爱吞了似的。
“哈哈,襄城姐姐,你多想了,那宋无祥绝对不敢的。要是真动了手,房某也不会客气的!”房遗爱才不会做那种送羊入虎口的事情呢,去的时候就让铁靺扛了俩地雷,这要是宋家人敢乱来的话,那俩地雷绝对能让宋家喝一壶的。
想起地雷,房遗爱赶紧朝铁靺身后望了眼,“铁疙瘩,那玩意你还带着呢?”
“带着啊,这玩意威力如此大,俺还舍不得扔掉呢!”铁靺一边说,还从腰间提出俩晃悠悠的大铁球。一看这俩地雷,房遗爱差点从马上栽下来,因为天刀正拿个火折子摆弄着玩呢。
“铁疙瘩,你他娘的想炸死我们不成,赶紧滴,把这玩意放库里去!”
“哦!”铁靺不敢违逆,只好扛着俩铁球晃晃悠悠的朝城内走去,天刀相当的纳闷,这么小一个玩意,值得这么大惊小怪的。
瞧天刀那眼神,房遗爱就知道他在想啥,赶紧让他把火折子收了起来。
“刀哥,你下次玩火折子别靠地雷这么近,咱们这群人差点让你给超度了!”
“。。。。。。。主人,太夸张了吧,我这就摆弄下火折子而已啊!”
房遗爱没脾气了,瞧这人的表情,典型的秦虎二代啊,估计只有见识到地雷的威力后,这位大侠客才能长个记姓。想了想,房遗爱又把晃晃悠悠的铁靺叫了回来。
“铁疙瘩,别回了,咱们直接去大营,说不定建营地还用得着这玩意呢,到时候也让刀哥见识下什么叫地雷!”
“好嘞,主人,一会儿点火的时候让俺老铁来!”
看房遗爱点头后,铁靺案首挺胸的拍了拍天刀的肩膀,“刀兄,一会儿别吓傻了,哇哈哈,这个大炮仗,可响了!”
“德姓。。。。”天刀相当的无语,一个脸大的铁球还能把天炸个窟窿?
“俊哥,这地雷到底是啥玩意,居然让铁靺如此表情?”这三大男人一通搅和,搞得襄城都有点好奇了,一般她对这种玩意儿不感兴趣的,可这次倒有点想见识下这东西的威力了。
“不用急,今个就让你们见识下它的威力,咱用这玩意把秦岭炸个窟窿出来!”
“真的,主人,我再去多弄几个过来?”一听要炸秦岭,最兴奋的莫过于铁靺了,房遗爱一句话,估计也就铁靺当真了。
瞧铁靺那劲头,房遗爱直接照他**来了一脚,“弄啥弄,两个还不够你玩的?”
房遗爱相当的无语,这都是啥人啊,这么暴力的玩意,还如此喜爱。(未完待续。)
第558章 炸弹一响,灰尘漫天
第558章炸弹一响,灰尘漫天
四月末的秦岭,已经葱葱郁郁,走进丛林之中,听鸟语虫鸣,看那花红柳绿,倒有些心旷神怡。一进了秦岭之中,襄城就欢快的跑出了老远,估计这女人是被锁疯了,乍一出笼子,看啥都好奇。虽说襄城现在挺欢乐的,可房遗爱却不认为她能一直待下去,这一到夜里,别说那股子湿冷了,光那咬人的虫子就够她受的。
此时项硕带来的六千人马已经开始在山下砸地基了,现在人是不太够用,但之后李穆还会陆陆续续的带几千人马过来,到时候一万多人的部队,弄个军营应该够用了。
“少将军,你找的这个地可真不错,靠着秦岭,还可以经常把这些小子拉山林里**练下”项硕对这块地方是相当满意的,当初还以为这少将军是临时起意呢,没曾想这地方居然如此紧要。
房遗爱背着手站在高处望着山下忙碌的兵士,心中也是多了几分喜色,“项大哥,等营地建好之后,再在地下掏个地下室,以后这里就是咱们的大本营了。”
项硕呵呵笑了笑,其实有些话不用说,他也明白的,那骊山大营里太过复杂了,尤其是龙虎卫扩建之后,项硕就多了几分混乱的感觉。
“少将军,这方面该不会有问题的,到时候让丁老八留这里挖洞,咱们挖上个俩月,这地下室总能建起来!”
项硕的信心也感染了房遗爱,于是乎俩人站半山腰扯嗓子嘿嘿笑了起来。
黄真坦胸露乳的,就剩那破裤子没脱下来了,前边一帮子梦涵挖着坑,这风一吹,黄真就闹了个灰头土脸的,挠挠头皮,黄真就看到了半山腰的俩人。
“老秦,瞧少将军他俩,这是干嘛呢?”秦武阳灰头土脸的,秦武阳也好不到哪里去,这与士兵同甘共苦的优良传统那可是从左武卫延续过来的。
“管那个干吗,咱家少将军的心思,哪是你我能搞懂的?”
“这倒也是!”黄真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郝连树抹着额头上的汗,大声咕哝道,“老黄,别站那里碍事,你去找少将军问问这做地基的石头从哪弄?”
“郝连树,你傻啊,后边就是秦岭,你去找少将军要石头?”梁泰甩手给了郝连树一下,郝连树摸摸**很是不服气的瞪眼道,“梁泰,你才傻呢,山上是有石头,可那么一大块,你能搬下来?”
“咋就搬不下来了?嗨,兄弟们,别刨土了,都跟我抗石头去!”梁泰一挥膀子,一帮子人撇了铁锹跟着梁泰就朝山上跑了过去。
“呜呜呜,搬石头,呜呜呜,搬石头!”
“哼哼哈嘿,无敌龙虎卫!”
黄真有点傻眼了,这第五营的人马也太彪悍了,都没脑子吧,那么大块石头难道要搬上一天不成,就这个速度,这地基猴年马月捡起来啊。摸摸冷汗,黄真铁锹一扔,就跑山上找房遗爱了。
“少将军,你赶紧想想办法吧,梁泰那货拉兄弟们去撬石头了!”
黄真这一嗓子吼得地动山摇的,也幸亏房遗爱站得稳,否则他和项硕都得掉山下去。
项硕掏掏耳朵,脸色不善的冲黄真骂道,“黄真,你吃药了,梁泰撬石头就让他撬,有啥大惊小怪的?”
“不是啊,项将军,梁泰撬的是山脚下那块石岭啊!”
“啥?”房遗爱差点一**蹲下去,那块石岭高为十几丈,就立在大山脚下,和整座山连城了一块,先不说梁泰撬不撬得动,就算撬动了,这上边的石头还不哗啦啦的往下掉,这山下的人还不立马砸成肉饼?房遗爱有点气糊涂了,这梁泰还真把自个当金刚葫芦娃了。
等房遗爱慌忙赶到山脚后,就瞧见梁泰正领着上千人冲石岭发飙呢,瞧他们那脸红脖子粗的样子,就知道这群人还真把自己当成愚公了。
“梁泰,你傻了,有你这么搞石头的么,这山上石头滑下来,能把你们给埋了!”
房遗爱出口,梁泰可不敢顶嘴,只好收手乖乖地站到了房遗爱面前,“少将军,那咋办,这秦岭上到处都是这么大的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