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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斗,起初双方也就上百人,但后来陆陆续续的搅进了三百多人,这些人全都一身锦袍,满身的贵气,搞得老百姓们全都躲得远远地。
纨绔大乱斗是很疯狂的,到底是房遗爱这边武夫多一些,很快就取得了绝对的优势,长孙冲被揍成了猪头,木泽亚一张帅脸成了大饼,侯默杰更是凄惨,战斗一开始,他就被房遗爱揍趴下了。侯默杰是悲情的,他下体本来就有伤,房遗爱还偏往那里下黑脚,而且最可恨的是,不仅房遗爱下脚了,还有很多人凑了热闹,侯默杰不知道具体挨了多少牛蛭丫墼喂チ恕
金吾卫的人首先杀了过来,他们本来是想拉架的,可被尉迟双胞胎一通巨吼,便抓起了长孙冲的人。长孙冲自然不会吃这个亏的,都是王公子弟,朝堂上混的,你有金吾卫,老子还有右屯卫呢。
金吾卫算是帮了倒忙,他们一掺合,右屯卫也跟着闹将了起来,很快,有纨绔引起的大乱斗,成了南衙禁军两卫的王八拳,房遗爱酒也醒了不少了,李恪也恢复了过来,李佑更是不断地摸着额头上的冷汗。
“俊哥,这下玩大了,哈哈!”李佑这王八蛋还笑得特别欢,好像遇到啥美事似的。
右屯卫和金吾卫一干仗,纨绔们就成了陪衬,此时,这场争斗已经不是他们这群小年轻能控制得了的了。西市被闹了个七零八落,短短的五里路上,集结了三万大军,那火爆的战斗场面,可想而知了。对于纨绔们来说,这一天是悲情的,可对于老百姓们来说,那就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曰子了,好多客人坐在酒楼里看着热闹,像这种上几万人的群架,那可不是想看就能看到的。
尚书省里,李绩正在思考这可汗浮图城的事情呢,左武卫驻扎可汗浮图城也是权宜之计,按照正常情况,左武卫很快就会被调回来的,到时候该派谁去守着可汗浮图城呢?
“李将军,不好了,出大事了!”苏定方未得通报,直接闯了进来。
李绩皱皱眉头,敲着桌子呵呵笑道,“苏烈,你这是怎么了,能有什么大事?”
“李将军,你快去瞧瞧吧,右屯卫和金吾卫在西市打起来了,如今都已经搅进去四万多人了。”
李绩也被唬了一跳,他站起身吼道,“啥?”也怪不得李绩如此不信,这里可是长安城,右屯卫和金吾卫的人吃了豹子胆了,居然敢当街打群架。
不管信不信,李绩还是和苏定方来到了西市,一看西施街道上乌压压的人群,李绩眼一晕,差点没从马上掉下来。这哪是金吾卫和右屯卫啊,怎么瞅着连右武卫和右领军卫也加入进来了?
李绩到了,程咬金、尉迟恭和李孝恭也随后赶来,在一帮大佬一起吆喝下,一场大乱斗总算停息了。
这个时候,房遗爱正领着俩小姨子躲在角落里抽冷气呢,房遗爱有点怕,弄出这么大动静,李世民会怎么办呢?徐贤满是看热闹的心思,武曌却拉着房遗爱的袖子,有些不满的修怒道,“姐夫,你刚才说的话,可都是真的?”
房遗爱有点没反应过来,翻翻眼,哼唧道,“啊?啥?刚才,我说啥了?”
“嗯?就是,就是,你说媚娘是你的。。。。”武曌鼓起勇气才敢开口,可话还没说完,就看到房遗爱一拍额头,身子就往后倒去,他一边倒,还一边吭哧道,“完了,酒劲上来了,晕。。。晕了!”
房遗爱晕死了过去,武曌气的柳眉倒竖,她不断地晃着房遗爱,只可惜一点用都没有,徐贤指着武曌哈哈大笑了起来,“媚娘姐姐,别摇了,再把姐夫摇失忆了,你就更问不出结果了。”
武曌只觉得这个姐夫太无耻了,无耻的让人说不出话了,真不知道姐姐是怎么看上他的。
房遗爱等人在躲着,李恪也是如此,此时李恪领着柴令武外加李佑、李愔藏在一个水果铺子下,他们生怕被人发现,还在头上改了个大大的竹笼子。
“三哥,这可咋办,捅了这么大篓子,还有啊,刚才我好想踹了侯老大好几脚,要是踹死了咋办?”李佑这会有点怕了,打架不算什么,要真把侯默杰弄死了,那侯君集还不找人拼命啊!
“真笨,踹侯默杰的人多了,为兄还来了两下呢,父皇问起的时候,就说不知道,难道刑部还能知道是谁踹的!”
“是这么回事!”李佑竖了根大拇指,有道是法不责众,想来父皇不会不可能为了个侯默杰,把纨绔们全都咔嚓掉吧?(未完待续。)
第618章 冰凉来的好突然
第618章冰凉来的好突然
纨绔们全都被搜了出来,房遗爱瞅瞅身边的人,好像除了李业嗣没被抓住,其他人全都在这里了。长孙冲那边也好不了多少,虽然身上有伤,可长孙冲还是冲李恪等人瞪着眼。
段光头是个猛人,瞧长孙冲望过来,就毫不客气的换了个凶神恶煞的眼神,“娘的,看啥看,是不是还想挨揍?”
“光头,你闭嘴,还嫌麻烦小么?”苏定方气的抬脚给段瓒来了一下,真是气死个人了,就因为他临时有事没来喝酒,这帮子人就闹出这么大乱子,因为点意气之争,演变成了南衙禁军大乱斗,这下可算是给长安城开先河了。
纨绔们被五花大绑的送进了天牢,老实说,纨绔们除了天牢也没地方可去,就长安衙门大牢,哪关得住他们。
徐贤和武曌早早的回了家,一到家里,武曌将西市的事情对长乐详细的叙述了一遍。听完事情的经过后,长乐倒不怎么担心,反正打架的人那么多,金吾卫又是尉迟兄弟招呼的,这种破事,就是争到猴年马月也争不出个所以然来,估计关上几天就能放出来了。
“灵儿,你去找程叔叔说说话,这种事还得靠他!”长乐可不想掺合这破事,倒是那个程老妖精,估计会万分的上心,怎么说打架的是金吾卫,他怎么也躲不过去。
“嗯,我这就去,要不要我去天牢里看看夫君?”程灵儿还是有点担心的,不是说喝醉了么,万一再着凉就不好了。
“呵呵,灵儿,你就别瞎艹心了,咱们那夫君受不了苦的,想来禁卫们也不傻!”
长乐这轻松异常,可李世民却是暴跳如雷,真是太可恶了,虽然具体情况还不清楚,但是他也能猜出来,一定又是房俊惹起来的,满长安城里,就他最能搞事。李世民就弄不明白了,他才回来几天,就惹出这么大乱子,南衙四卫几万人马,像一群恶痞一样,光着膀子挥拳头,所幸没打死人,不然他李世民就要成为大唐的笑柄了。
侯君集气血直冲脑门,因为侯默杰被抬回家的时候,已经剩下半口气了,也幸亏救治及时,否则他侯君集就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报仇,一定要报仇,那个房遗爱,对,还有那个李恪,嗯,还有那个李业诩,他一定要让这些恶徒付出代价。
侯君集泪流满面的去了太极宫,一到甘露殿,他就跪李世民面前哭丧了起来,“陛下,你可一定要为微臣做主啊,微臣的儿子,让他房遗爱等人打的活生生的去了半条命,呜呜呜。。。。”
李世民肚里一阵腻歪,他其实挺鄙视侯君集的,当初你那么坑人家房俊,还不准许人家报复一下了?在这一点上,李世民是当真埋怨侯君集的,他只是想让侯君集限制下房俊,又没让他坑死房俊。
“君集,快快起身,有话慢慢说!”李世民佯装心痛的站起了身。
侯君集也知道不能太过分,哭两嗓子就行了,要是太过了,那就遭人烦了。侯君集起身刚要道个谢,程咬金就推门走了进来,他一看旁边的侯君集,就抖着胡子嘿嘿笑了起来,“吆喝,侯大将军,来的挺早啊,是不是找陛下告状来了?真是没出息,儿子不争气,就回家管教儿子,找陛下哭丧啥?”
侯君集眼皮一阵跳,心里更是狠狠地骂了句娘,“程知节,你休得胡说八道,这事跟默杰有什么关系?”
“滚蛋,少跟老子来这一套,要不是你那儿子嘴巴不干净,谁稀罕揍他?”程咬金就瞧不起侯君集这护犊子的样子,有道是护犊子也得有点护犊子的原则,儿子打架打输了,那是本事不到家。
“你说啥呢,哼,老货,你说话注意些,要不是房俊让人做那。。。。做那缺德事,默杰会如此冲动?”
“啥事?啥缺德事了?不就是别人切了小鸡鸡么,怎么说不出来了,哼,侯君集,老子就瞧不起你这样的,口口声声说是房俊派人做的,那你拿出证据来啊,没有证据,就少在陛下面前搬弄是非,否则老子。。。哼哼。。。”程咬金喷完口水,冲着侯君集亮了亮硕大的拳头。
侯君集不想惹事,但也不是个怕事的,梗着脖子叫道,“怕你不成,老货,有本事你现在就动手!”
李世民脸皮子都哆嗦了起来,又来了,这俩人是卯上了,从朝堂上骂道甘露殿,就不能让他清静一下么?背起手,李世民狠狠地跺了跺脚,“都给朕闭嘴,谁要是在满口脏话,就给朕守马圈去。”
“哼!”侯君集和程咬金瞪视一眼,一起把头扭到了一边去了。
没一会儿,李绩、房玄龄、杜如晦、长孙无忌等人就到了,与程咬金的笑脸不同,这些人全都是一副苦瓜脸,如今长安城里已经把西市的事情当笑话传了。
“诸位爱卿,都说说这事该怎么办吧,如今这朝廷的脸,算是丢干净了!”李世民上来就把包袱丢给了几位大臣,他倒不是没有办法,而是不想当这个恶人,如今事情闹到这个局面,唯一的办法就是进行士兵再教育,然后将纨绔们关上几天,等风头过去,再行放人。这种方法,说白了就是和稀泥,而且还是那种不要理由的和稀泥。李世民是说不出这话的,因为这样说,显得太过低级了。
房玄龄和长孙无忌几人全都愣了愣,他们都没想到李世民会玩这一招,一时间几个老臣全都是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的,经过一阵眼神交流后,长孙无忌决定由他当这个恶人,没办法,谁让自己儿子吃不得苦呢。长孙家的孩子可都是温柔乡里长大的,可比不得房遗爱那些战场上出来的汉子,那些人别说在天牢里蹲上几天,就是蹲上半个月,估计也不会出啥大问题。
“陛下,莫不如对几个主要人员惩戒一番,其他人关两天就放了吧,这种事闹到朝堂上去,对谁都不好!”长孙无忌说完话偷偷瞄了瞄李世民的脸色,之所以这么说,也是因为天牢里还管着李恪、李佑几个王子呢,要真闹大了,丢的还是皇家的脸。
李世民背着手走来走去的,他肚子里一阵翻腾,到现在那股子怒气还没下去呢。想想涉事人员,李世民就觉得头大,两个驸马,三个王子,再加上柴令武和长孙冲,整一个皇家音乐团啊,这要是真捅出去,他李世民就真要丢脸丢到爪哇国去了。
程咬金摸摸鼻子气哼哼的瞪了长孙无忌一眼,这个老狐狸,啥话都不明着说,什么主要人员,还不是冲着程家仨小子和房俊去的么?本来程咬金想和长孙无忌理论一番的,恰巧尉迟恭急匆匆的赶来了,听了长孙无忌的话,尉迟恭就黑着脸吐槽道,“长孙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按你的意思,要惩罚谁,嗯,这事好像是你家长孙冲惹起来的吧。不是我说他坏话,房俊那群人明显都喝多了,他还跟一群醉鬼一般见识,当真是无可救药了!”
长孙无忌嘴角抽了抽,这个尉迟敬德也太缺德了,这不是拐着弯的说长孙冲没脑子么,“尉迟将军,我可没别的意思,一切还得由陛下做主,若陛下觉得该惩治下冲儿的话,老夫自不会多说。”
“虚伪!”程咬金暗骂了句,有长孙皇后在,陛下舍得惩罚长孙家的小子么,这个长孙辅机,当真是滑溜的很。
甘露殿里一阵聒噪,纨绔们是没机会听到的,此时房遗爱和李恪正坐在角落里畅谈人生呢。房遗爱身上毛事没有,李恪可就没那么幸运了,这位吴王殿下武力值小了点,一打群架少不得挨上两下子。
长孙冲就关在对面,中间隔着老远,天牢里的狱卒也换成了羽林卫,赵冲也怕这群祖宗再闹起来,于是拿张椅子亲自坐在过道里。
“老赵,给本公子弄两壶酒来,顺便弄点小菜,我要和吴王殿下乐呵下!”
“赵冲,本公子也要,快点!”长孙冲不乐意了,凭啥房遗爱如此嚣张,他长孙公子就不成了。
赵冲左瞧瞧又看看,到最后很干脆的目不斜视的望起了屋顶,房遗爱非常鄙视张冲,等出了大牢,非找机会整整他不可。房遗爱和李恪一脸的奥丧气,就在他们徒叹奈何的时候,牢里多了个漂亮的女人,那女人领着两个侍女竟直朝房遗爱的牢房走来。
李恪揉揉眼笑哈哈的走到了牢门,“襄城姐姐,你咋来了?”
“嗯,咱家三哥儿、五哥儿、六哥儿都进牢里来了,我这做大姐的还能不来瞧瞧么!”襄城让侍女提过食篮,房遗爱腆着脸跑了过来,“襄城姐姐,快,想死你了!”
“俊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