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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将军绑了去!”
“什么?”韩愈吃惊之下,一屁股坐在了椅子里,难道是李艾的人?如果真是李艾的人,那他韩愈就是到死也洗不掉身上的污名了。
“那些人到底是谁的人马?”韩愈心乱如麻,这段时间以来,他总觉得有个阴谋在围着他转,总之,他做什么事情,都不是那么顺心。
“刺史大人,小的当时只是远远地看了一会儿,那些人非常的警惕,小的也没敢多待,便赶紧回来报信了。不过据小的观察,那些人手中的兵器与我幽州右营人马的刀差不多!”这也不怪这探子这么说,因为秦勇等人用的刀正是幽州府兵制式的刀,只不过那刀上没有卫所印记罢了。
听了探子的话,韩愈本能的觉得这些人该是李艾的人,想到这里,韩愈握紧拳头怒道,“李艾,你这个叛逆,当真是胆大包天了!”
与此同时,李艾也得到了一点风声,他招来亲卫细细嘱咐道,“这段时间要在刺史府周围多加些人手,以防那韩愈狗急跳墙,娘的,这个韩老儿当真是铁了心给契丹人当走狗了!”
“大将军,这样做是不是有些不妥啊,现在韩刺史已经对我右营不满了,要是再加派人手,那岂不是让韩刺史更加抵触了?”
“娘的,本将懒得管韩老儿怎么想,只要这老东西敢当叛臣,本将就干率兵灭了他。哼,什么刺史不刺史的,本将还真不放在眼里!”
“可是,大将军,就算韩刺史再有不对,也该等大都督来了之后再做处置啊,如此这般闹将下去,岂不是让大都督难做么?”
听了副将的话,李艾面上就露出了一丝不悦之色,“孟战,别以为本将不知道你的心思,你是不是看那房遗爱是左武卫少将军,你就想会小主人身边当哈巴狗了?”
李艾这么一说,那叫孟战的副将就怒气冲冲的站了起来,“大将军,末将说这么多全都是为您好,你怎么可以这么诬赖末将呢。大将军说的不错,末将是出身左武卫,可末将调任幽州府也有四年时间了,这些年来,末将可曾做过一件对不住大将军的事情?”
“哼,这可难说,此一时彼一时啊,以前本将军独掌幽州府,你当然要唯命是从了。现在那房遗爱成了大都督,你自然要起些心思了!”
“大将军。。。你。。。,既然大将军看不惯末将,那末将就告退了!”孟战也不想呆下去了,他好心好意替李艾着想,没成想却当了卖主求荣的小人。
出了帅帐,孟战的亲卫就跟了上来,“孟将军,这李艾简直是欺人太甚,就因为咱们出身左武卫,他就横挑鼻子竖挑眼的。这些年,咱们这三千关中子弟和契丹人也打了不下十余战了,可好处全被李艾捞走了!”
“莽子,休得多言,一切等少将军来了再说,这个李艾,心胸太过狭隘了,这幽州要是真落入他的手中,那迟早要出大事!”
孟战说的咬牙切齿的,当初在左武卫的时候,那是何等的惬意,自从调任幽州城,他就没过过一天舒心曰子。
回到自己的营地,孟战就将自己的侍卫长喊了进来,“唐元,一会儿你和莽子换身衣服去刺史府门口蹲着,一旦有异常,立刻回报,记住了,不要让别人发现了!”
“将军放心,不会出岔子的!”唐元点点头,便领着莽子乔装打扮一番后去了刺史府前的燕都街,这燕都街虽然比不上花严街繁华,但也算得上幽州城里最宽阔的街道了。
在这一天,几乎幽州所有势力的眼光都集中到了刺史府,这个时候,韩愈也忙着让人去查辽山镇的人呢。仔细算起来,韩愈已经两天没合眼了,这一切都是那个辽山镇闹的,本以为昨夜邢力能把事情做好呢,没成想士兵死了不说,邢力也落到了别人手里。
“吩咐下去,多加人手,每个城门都不能漏人,还有韩折,你当初看到过辽山镇的人,这次的搜捕就以你为主了!”
“是,大人,小的定当全力以赴,只要这些人敢来幽州城,小的定将他们一网打尽!”韩折拱拱手慢慢退出了房间,等着韩折一走,韩愈就坐在椅子上捏起了眉头。
这时,韩愈的夫人蒙氏亲自端着一碗热粥走了进来,见韩愈一脸疲惫的样子,蒙氏不由得心疼道,“老爷,你这不吃不喝的怎么能行,就是再烦,也得先把饭吃了啊!”
“哎,夫人啊,为夫不是说过不吃了么?”韩愈唠叨了一声,可以看到蒙氏憔悴的脸,他就不由得多了几分愧疚。将碗接过来,韩愈轻轻地喝了几口。
蒙氏坐在椅子上,有些焦虑的问道,“老爷,你这两天到底为何事发愁,竟然连觉都不睡了。”
“嗯?”听蒙氏这么问,韩愈脸上就露出了一丝不悦之色,“夫人,为夫不是说过了么,这朝廷的事请,你不要多问。”
韩愈如此冷声冷气的,蒙氏也不禁生起了气,“老爷,妾身不想管你的事情,妾身就是想问你一个问题,现在好多人都说是你让人屠了辽山镇,你倒是跟妾身说说,这到底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又如何,不是真的又如何?”看着蒙氏的脸,韩愈竟然苦笑了起来。
看韩愈这个表情,蒙氏心中再明白不过了,她这个夫君可从来没如此模棱两可过呢。一想到那个可能,蒙氏起身泪眼朦胧的看着韩愈道,“老爷,难道你真要这么做么,你这么多年的清名,就甘心毁于一旦么?”
“呵呵,夫人,你以为为夫想么,若真被逼到了那地步,为夫还能怎么做。你不是不知道,那李艾整天视为夫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能欲除之而后快。如今陛下又派驸马都尉房遗爱为大都督,这不是摆明了不信任为夫么?”
“老爷,最近出了这么多事情,你还指望陛下信任你么,说真的,连妾身都有点看不懂您了,你说你做了这么多事情,到底图个什么?”蒙氏苦笑着摇了摇头,她的泪珠早已滑落下来。她倒不是怕什么,而是觉得非常的伤心,这两年,这夫君变了许多,变得快让人不认识他了。
韩愈没有再解释什么,他喝尽碗里的粥,有些不咸不淡的说道,“夫人,你去后院歇着吧,为夫的事情你就不要艹心了!”
蒙氏面露无奈之色,那碗也没管,就竟直的出了屋。韩愈为未来头疼的时候,韩折也发现了一点端倪。
秦勇奉了闻珞的命令悄悄地进了幽州城,此时秦勇一副老农民的打扮,从外表上看,谁也不会认为他是个当兵的。可惜秦勇不知道的是,自从他一进城,就已经被人盯上了,原因很简单,那就是韩折认出秦勇是当夜袭击辽山镇的人了。
燕都街旁边有个明矾酒楼,这明矾酒楼在这幽州城里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了,此时酒楼三层坐着两个女子。
“丽琬姐,秦勇已经被人盯上了,我下去帮他除掉这个尾巴吧!”田梦涵一眼就看到秦勇了,这家伙贼眉鼠眼的猫在墙角,却不晓得身后至少有七八个人在跟着他呢。喝了口小酒,郑丽琬微微摇了摇头,“梦涵,咱们不要管,只要不是什么大事,还是别出手的好,要是让珞女侠知道咱们在暗地里看着她,那她肯定会生气的。”
“呵呵,丽琬姐想得倒也周全,那九幽当年纵横江南,姓子傲得很,这次房俊让她管事,也算是冒大险了!”
“冒大险倒说不上,不过出点岔子倒是在所难免的,我现在搞不通的是这个韩愈想做什么,至少到目前为止,我们还不知道韩愈为何要屠尽辽山镇!要说这辽山镇镇民全都是逆党,这可就有点让人无法相信了!”
“丽琬姐,你觉得这韩愈是不是真的相反呢?”田梦涵对这个很感兴趣,因为大唐立国这么多年,可还没听说过那个此时叛逃番邦呢。
“不好说啊,具体的就看咱家公子爷怎么做了,要是做不好,这韩愈真可能会反。哎,这些事先别管了,还是先弄清楚辽山镇的事情最重要,单靠珞女侠那些人,是没多大希望的!”
郑丽琬的话音未落,一身商客打扮的麻子就走了上来,“夫人,辽山镇的情况已经查清楚了,九天前是刺史府副将陶方率兵屠的镇子!”
“那陶方人呢?”郑丽琬轻声问道,麻子想了想,凑到桌旁小声说道,“夫人,据说那陶方被大将军李艾杀了!”
“这个混蛋李艾,事情不问清楚就杀人,这是诚心要闹事啊!”郑丽琬气的咬着粉唇暗骂了起来,本来可以将事情摸清楚的,可让李艾这么一搞,这潭水就更浑了。(未完待续。)
第755章 生死时刻
第755章生死时刻
细细想了想,郑丽琬便凝眉走到了窗口,李艾此人是跋扈了一些,但是若说毫无脑子,那也不太可能。
“麻子,派人布控李艾,我要知道他身边都有什么人,还有,昨夜辽山镇的石油是如何来的,也要尽快查清楚!”
“是,夫人!”麻子拱拱手,返身离开了酒楼。郑丽琬摸着窗棱,心头却是一阵不安,如今这幽州迷局,连她都有点看不清楚了,这里处处透着诡异,仿佛一步走不好,就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一般。曾经何时,郑丽琬心气傲然,她觉得这天下之事,尽在掌握之中,可自从洛州刺杀案开始,她就觉得这一切已经脱离她的掌握了。
“梦涵,你听说过暗水这个组织么?”沉静了一会儿,郑丽琬转身问道。
田梦涵轻轻地摇了摇头,“丽琬姐,这暗水乃是新晋的杀手组织,若说了解的话,那是不可能的。我曾经让人查过暗水,但是却一无所获,这暗水就像突然间蹦出来的一样。”
“绝不会是突然蹦出来的,这暗水如此强劲,之前还不知道积蓄了多久呢!”郑丽琬从不认为这世间之物是突然出现的,每一件东西显于世人面前,都是有个过程的。郑丽琬也同意房遗爱的看法,那就是要弄清洛州刺杀案,就先摸清楚暗水,这暗水从诞生以来,就一直在针对房遗爱,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缘由的。
田梦涵听了郑丽琬的话,心中似有些明了了,“丽琬姐,你这次来幽州,主要是为了暗水吧?”
“你说的也没错,一直以来,我和咱家公子爷都是一明一暗的,有他在前头吸引众人目光,我这边做起事情来也轻松得多。至于暗水嘛,但愿他们会有些动作吧,只要他们敢动手,就一定要将他们揪出来,有着一条毒蛇在,总是危险的。”
重新坐在椅子上,郑丽琬看了看田梦涵,小声笑道,“这次之所以让你来,也是为了让你保护我,说真的,我可是很怕死的!”
“丽琬姐。。。。”田梦涵刚想打趣下郑丽琬,那一双眸子就突然冷厉了起来,她捏住茶杯,猛地朝门窗掷去,只听一声闷哼,一个头戴歪冒的小厮从门外撞了进来,在他身前,还撒了一地的饭菜。
走到那小厮面前,田梦涵拔出长剑冷冷的问道,“说,你是什么人,为何要偷听我们谈话!”
“小。。。。小的是店里的伙计啊,正要给两位客官上菜呢。。。。求您了,客官,你可不要杀小的啊!”
“胡说八道,梦涵打晕他,我们快离开这里!”郑丽琬只是稍微打量了一下这小厮,便轻笑道。
田梦涵没有犹豫,剑鞘猛地朝那人后脑勺敲了下,那家伙刚张嘴想说些什么,人就趴在地上不动了。找来两名行动处的人,就把那小厮驾到了楼外的马车上。
马车一路向西,知道离开幽州西门后,田梦涵才笑着问道,“丽琬姐,你是怎么看出这家伙是假伙计的?”其实,田梦涵之所以怀疑这伙计,那也是因为这家伙偷听而已。但是郑丽琬只是看了一眼,就能确定下来,这就不得不让人佩服了。
郑丽琬指指那伙计的鞋,又指了指他的手,“梦涵,你瞧,如果是店伙计,会穿这种平底布靴么,还有他的手。这肩上的手巾上满是油泥,他的手却是干干净净的,这不奇怪么?”
“原来如此!”田梦涵暗自点了点头,虽然她行走江湖多年,但要比起这看人的功夫,还得跟郑丽琬多学学才行。
明矾酒楼的事情似乎没有惊动周围的人,他们还是该吃的吃,该喝的喝,对于客栈老板来说,只要客人付了钱,他才懒得管多个人少个人呢。燕都街上,秦勇逢人就打听刺史府后门在哪里,他也不敢问的太明显了,只说自己是送柴禾的,不敢走正门,打听出后门后,秦勇便打算离开幽州城了。
秦勇转身朝城南走去,韩折就已经领人盯上了,莽子和唐元自不认识秦勇,但是他们见韩折等人鬼鬼祟祟的,本能的觉得要出事了。
“莽子,你回去告诉孟将军一声,我一个人跟着韩折,一会儿你和将军循着我留下的记号找过来便行了!”唐元交代莽子两句,就赶紧跟了上去,韩折等人走的速度太快了,这晚一点很可能会被甩远的。
幽州白马镇,相传当年白马将军公孙瓒以三千铁骑狂追乌桓人上百里,那是何等的意气风发。这白马镇也是为了公孙瓒而命名的,可惜的是,沧桑巨变几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