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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老,你说的是什么法子?”郑丽琬只觉得心里有点毛毛的,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就像手中的尸毒草散发着一股幽魂一般。
孙思邈脸色紧紧地绷着,不知为何,他的双眼中竟然多了几分恐惧之色。田梦涵留意到了,当然郑丽琬也发现了,但是她们都识趣的没有问,仿佛想起了什么,孙思邈用一种绵长的声音说道,“尸毒草,尸毒草,若直接用死尸做盆,那将疯狂的生长。”
用死尸做盆?郑丽琬心中有种恐惧一闪而过,莫名的,她也有些怕了,死尸做盆,那不就是说直接把草种洒在了尸体身上么?
见郑丽琬和田梦涵都是一种愣愣的神情,孙思邈便苦笑着摇了摇头,“老朽也不愿往这方面想的,可是尸毒草太难得到了,除了这种方法,老朽实在想不出能有什么法子能快速的得到尸毒草。”
孙思邈是个救人活命的神医,他可以坦然的面对一切疑难杂症,可是面对那些用死尸培育毒草的人,却也镇定不下来,否则,他也不会千里迢迢,从京城赶到幽州了。
郑丽琬紧紧地攥起了拳头,此时,她的手心浸满了汗水,真的太可怕了,竟然有人用这种恶心人的法子种植毒草。如果只是孙思邈说的话,郑丽琬不见得会信,可是一想到辽山镇神秘消失的几十具尸体,她就是不信也不行了。
蓝莫邪、莫君离,还有那个神秘的圣王,这其中到底有着什么样的关联?沉思了一会儿,一直沉默不语的田梦涵先开口问道,“孙老,是不是找到尸毒草的话,就可以解决其中的危险了?”
听了田梦涵的话,郑丽琬也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其实,她也是这么想的,既然尸毒草如此罕见,那只要找到尸毒草,就能找到莫君离了。莫君离可是平五郎的师兄,如果平五郎还活着,那一定是和莫君离在一起。
不知为何,孙思邈竟然苦笑着摇起了头,他站起身,走到窗口打开了一条缝,任由微凉的清风吹了进来,“老朽担心的倒不是尸毒草,尸毒草是毒,再和致幻药合在一起,那危害可想而知。但是这世上只要是毒药,就会有解药,老朽有信心能配出解药来,可是,有些东西比尸毒草还要可怕啊。”
田梦涵和郑丽琬对望一眼,有些不甚理解的问道,“孙老,你是不是还有其他要说的?”
“嗯,你们知道尸毒草可怕,但是却忘了做为草种的尸体,经过尸毒草生长过的尸体,将成为最毒的药引,随着腐烂程度的加深,那将是一场看不见的瘟疫啊。老朽不愿往这方面想,可是如果平五郎还活着,他就一定会想办法利用这些尸体的,当年的潭水县大瘟疫只是几具普通的尸体,现在可是经过尸毒草洗刷后的剧毒腐尸啊。”
随着孙思邈的声音,郑丽琬的背脊慢慢的爬上了一丝冰凉,难道真的会出现这种情况么?瘟疫,那几乎是无法战胜的,就算能挺过瘟疫,又能如何?
“孙老,麻烦你尽快把解药配出来,事情紧迫,丽琬还得回去安排一下,就不打扰你了!”
“嗯,郑夫人,若是二公子回来的话,让他一定要将那些恶人揪出来!”孙思邈很少生气的,他一把年纪,修养又好。但是这次的事情,彻底的点燃了他的怒火,也许用腐尸制造瘟疫的事情只是猜想的,可是凭着平五郎的为人,他会放过这个天大的机会么,尸毒草洗刷过的尸体,可不是想有就能有的。
房遗爱回到幽州后,就得到了郑丽琬的来信,本来房遗爱还有种轻松之感的,可一看完了郑丽琬的心,他一颗心就沉到了谷底。他房某人怕的东西不多,可以说就是面对十万大军,他房某人都不会皱下眉头,可是面对随时可能到来的瘟疫,他也怕了。
海棠已经将信看过一遍了,她不懂什么尸毒草,但是却看懂瘟疫两个字了。但凡不糊涂的人,都知道瘟疫的危害有多大。海棠现在最担心的就是事情成真,若变成真的,那自家公子爷可就要倒在幽州了。
“丫头,执笔替我写封信!”房遗爱觉得得向李世民汇报一下瘟疫的事情,不管是真还是假,都得提前做好防备才行,若让瘟疫扩散开来,那整个东北十几个州郡就要陷入大搔乱了。
信是递出去了,至于李世民怎么办,那就不是他房遗爱能管的了,他现在能管的也就幽州一亩三分地了。
见房遗爱心虚有些沉郁,海棠贴着他的耳边小声的劝慰道,“公子,以前那多事情你都熬过来了,可不能灰心啊!”
可不是嘛,也许海棠说得对,他房某人那么多大风大浪都过来了,难道会倒在幽州么?(未完待续。)
第862章 坑人也是要技术的
第862章坑人也是要技术的
长安的天晴空朗朗的,老百姓们倒是盼着下点雨呢,可是老天爷连打喷嚏的意思都没有。最近京城里也没啥稀罕事,如果说有的话,那就是长孙大公子和武二姑娘的关系又好了许多,而且还听说长孙大公子刻意去了趟文水县,至于去做什么,所有人都知道,但是取得了什么效果,那就不得而知了,不过看长孙大公子这段时间闷闷不乐的,估计也没得到多少好处。
尉迟宝庆坐椅子上翘着二郎腿,那样子好不自在,嘴里再叼着根牙签,那活脱脱一个地痞流氓的形象。尉迟宝林蹲地上不断地吆喝着,周围还有着几个副将也在狂叫着,不知道还以为他们在争执啥呢。
今天天气不错,程咬金也闲着无事就跑金吾卫逛了一圈,他人一进门,却发现平常前来讨好的小子们一个都没来。这下程咬金可就纳闷了,都干嘛去了,好像最近他也没下令搞什么野外训练吧。跑西边排房那没找到人,主厅又是空空如也,程咬金忍不住好奇,伸手将守门的卫兵拽了过来,“小子,跟老夫说说,那群猴崽子都干嘛去了?”
“大将军,尉迟将军他们正领着诸位将军在后边议事呢!”卫兵一点都不敢隐瞒,虽然这么做会得罪那几位将军,但是和这位程老将军比起来,他们可差太远了。。
程咬金好一阵纳闷,议事跑后边干嘛,大厅里不就行了?程咬金年轻的时候也是不靠谱的,所以他眼珠子一转,就想到那群猴崽子在偷懒了。
猫着腰,程咬金悄悄地来到了金吾卫府衙后堂,人还没进院子呢,就听到了一阵激烈的争吵声。程咬金心里老好奇了,他把卫兵撵到外边,就趴门口听了起来。
“哎,咬他,咬他,咬死他啊。哎呀,这他娘的笨死了,白养活你这么多年了,亏死老子喽!”某军汉悲惨的大吼一声,那可怜的样子,就别提了。
尉迟宝林努努嘴,甩甩膀子冲那叫的最响的悲剧男伸出了大巴掌,“哎,老兄,钱啊,咱们可都说好了的,愿赌服输,十贯钱,不多要你的!”
十贯钱?程咬金听得眼都放光了,还真能赌啊,他们这群小年轻一个月才多少俸禄,竟然敢玩这么大的?程咬金倒不怪罪这些人,他只是很好奇,啥玩意能让他们赌的这么开心,心痒难搔之下,程老公爷咳嗽两声,背着手大摇大摆的进了屋。
一瞧见程咬金走进来,一屋子年轻人吓得脸都绿了,他们收拾东西的收拾东西,搬椅子的搬椅子,还专门派出俩人跑程咬金面前说漂亮话。可凑巧了,今个程老公爷不听马屁话了,反而对那两个小陶罐甘起了兴趣,“哎,猴崽子们,别跟老夫玩这招,老夫斗蛐蛐杀母鸡的时候,你们还不知道在哪个女娃肚里**呢。”
噗,一帮子年轻人差点吐出血来,这老货还真敢说,那都是三十多年前的事情了,那个时候,他们的老娘还在玩泥巴呢,更何况他们这群毛头小子。尉迟宝林吞吞口水,俩眼珠子却是盯着尉迟宝庆看,尉迟宝庆满肚子火气,看他干嘛啊,程老公爷想要啥,他们还能不给么?
陶罐抢过来了,程咬金有些迫不及待的将盖掀开了,他本来还以为里边会蹦出个青头大将军啥的呢。可是一看到里边的爬的东西,他差点没把眼珠子瞪出来。蛐蛐呢,为啥里边只有几只蚂蚁再爬?
瞪着牛眼,程咬金一把将靠的最近的尉迟宝林扯了过来,“小猴子,赶紧把好东西供出来,否则老夫把你捏吧了。”
咋说话呢,尉迟宝林真想给这老家伙一巴掌,可是想想程咬金的本事,再想想自己的能耐,他只好腆着脸苦笑道,“老将军,啥好东西,所有的东西都在这陶罐中了!”
“放屁,这他娘的是蚂蚁,老夫要的是上好的蛐蛐,你真当老夫啥都不懂呢。还有啊,你个小毛猴子,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别喊老将军,老夫很老么?”
尉迟宝林都快哭了,老货好不讲道理,都自称老夫了,还不让别人喊老将军,简直是岂有此理嘛。心里有火,尉迟宝林也不敢表现出来,相反还得伸伸手指头,苦着脸解释道,“大将军,不是末将忽悠你,实在是我们就是在斗蚂蚁啊,哪会斗什么蛐蛐,再说了,就这季节,能有蛐蛐么?”
听尉迟宝林解释了一番,程咬金也不禁摇着脑袋哼唧道,“这倒也是,有趣,有趣,居然还可以斗蚂蚁,老夫还是第一次见呢。来,孩儿们,都过来跟老夫耍耍,咱们玩笑点的,一局一贯钱,老夫坐庄。”
尉迟宝庆俩眼瞪得老大了,看来真不能以常理推测这位程老妖精,小年轻们拿蚂蚁斗个乐子,你这个当头的不惩罚也就罢了,居然还领着头的聚众赌博。别管尉迟宝庆是咋想的,反正在程咬金的带领下,金吾卫展开了一场史无前例的大豪赌,至于赌啥,斗蚂蚁。人家市面上有斗狗斗鸡斗蛐蛐的,可从没听说过有人斗蚂蚁的。
程咬金做庄,那输的肯定是小年轻们,只一个时辰,程咬金就利用无耻的劲头搜刮了上百贯钱,这还是程咬金有点善心的情况下,要是发了狠,尉迟宝庆这些人就要输的当裤裆了。
“有乐子了,有乐子了,尉迟将军,哈哈,快去瞧瞧吧,那个谁。。。。。”某个士兵兴冲冲的跑进了院子,他连头都没抬,就这么一路跑一路吼的。一直跑到屋里,这个倒霉的士兵才发现多曰偷懒的程老将军居然也在。显然这士兵口中所说的不是什么正事,相反还是无聊的八卦事。
程咬金就不怕热闹,见那士兵话说一半就不说了,他就虎着脸骂道,“混账东西,你哑巴了,说话吞吞吐吐的,赶紧说完了,到底是啥事,你要是不说,老夫让你嘴里含十天尖辣椒。”
含十天尖辣椒?那嗓子还能用么?真是太狠了,也不知道这老货是跟谁学的,作践人的招数层出不穷的。
“程公爷,那个长孙大狗子。。。。啊不,长孙大公子和柴公子打起来了,现在西市都围了好多人了。”
一听是关于长孙冲的,程咬金就摆着手吹着胡子吭哧道,“有啥不敢说的,大狗子就大狗子了,以后就这么喊,到底是谁给他起的,还真是挺贴切的。”
程老货果然是胆大包天,居然怂恿手下喊长孙大狗子,这要是传到朝堂上,长孙无忌还不跟程老货骂大街啊。金吾卫从程咬金到最小的士兵,都有着一颗伟大的八卦心,所以他们毫不客气的跑西市看热闹去了。
西市,做为长安最繁华的地方,这里的人当然多的吓人了。长孙冲满肚子的怒火无处**,也是邪了门了,他和柴令武这帮子人已经相安无事月余了,没想到今天柴令武却跑到恒丰银号来捣乱。为什么说柴令武有意来捣乱呢,因为柴令武一下存了八万贯的钱,可是契书写好了,转眼间那八万贯钱就变成了十八万贯。
八万贯是怎么变成十八万贯的呢,长孙冲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那契书可是他亲手交给柴令武的,而且柴令武人就在屋里,也没出去过,按说没理由可以换掉存款契书的啊。
“柴令武,你少来坑本公子,明明是八万,何时变成十八万了,你最好现在就抬着你的钱滚蛋,否则本公子送你去衙门!”
柴令武被逗乐了,他抱着膀子踮着脚笑道,“哎呀,报官好啊,快点啊,长孙大公子,柴某人都好久没去过衙门了!”
“你。。。。”话一说完,长孙冲就后悔了,刚才那话说的太低能了,像他们这种身份的,谁会怕去衙门的。
长孙冲别的面红耳赤的,柴令武却一点都不放松,他摇了摇手中的存款契书,黑着脸冷笑道,“长孙大公子,别说柴某人没提醒你,契书可是你亲手交给我的,要是赖账的话”说到这里,柴令武就停顿了一下,缓了口气,他有些**的冲长孙冲眨了眨眼景,“如果赖账吗,那就对不住了,估计明天长安城的老百姓就会知道恒丰银号是如何的不守信用,如何的欺压良民。”
好一个良民,长孙冲瞪瞪眼,他就纳闷了,柴令武说这话咋就不脸红呢?长孙冲算是想明白了,柴令武就是明着来找茬的,虽然他只是一个人,但是后边还不知道跟着多少人呢。果然,长孙冲等得大理寺官员没来,倒把最可恶的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