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先生,咋样了,啥时候生?”
卢氏可就在旁边呢,听房遗爱这么问,她甩手轻轻地拍了一下房遗爱,“俊儿,你胡说个啥呢,哪有这么问话的,临盆的事情也就是个大概,谁能说得准呢,去,啥都不懂,别跟着添乱!”卢氏把房遗爱撵到一边,就客客气气的将郎中请到了客厅。
摸摸鼻子,房遗爱很是不满的哼了哼,老娘也太不讲道理了,他自个媳妇还问不得了,再说了,也没问错嘛,不问啥时候生,还能问啥?
跟郎中叨叨不上,房遗爱就背着手进了屋,玲珑正靠在榻上绣东西呢,看玲珑手里做着活,房遗爱跺跺脚就吭哧道,“好玲珑,咱都快生娃娃了,你还忙活这个,就不怕扎到孩子?赶紧的,把针给为夫!”
玲珑觉得很好笑,她将刺绣放到一旁,扁着嘴笑道,“夫君,看把你紧张的,总不能天天做着啥都不干吧,那成什么了。”
“闲不住,你这老毛病得改改了,你以为还是五年前啊?”房遗爱确实有些不满,玲珑也当了好久少夫人了,可是姓子啥的还跟以前一样,有时候房遗爱都纳闷,玲珑是不是天生就这个样子呢?
拉着房遗爱的手,玲珑笑眯眯的张嘴道,“改得了么?在妾身心里,夫君永远都是那个逗我笑的二少爷。”
听着玲珑的话,房遗爱竟有些愣住了,当真的去想了,那一幕幕的场景才涌上心头,时间过得可真快,才五年的时间,他已经位居幽州大都督了,而那个温柔的侍女姐姐也要当上母亲了。
和玲珑在一起的时候总是甜蜜的,因为侍女姐姐总是那么的懂他,有时候连话都用说,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足矣。
从玲珑房里出来,房遗爱就看到走廊拐角多了一个落寞的身影,红衣扶着柱子,那身子是如此的柔弱,看着红衣的红彤彤的眼眶,房遗爱就一阵心疼。走过去,将红衣抱在怀里,他轻声安慰道,“凌红,相信为夫好么,孩子不会有事的。”
如此说,也不是一味的去安慰红衣,不管是谁抢走了孩子,那也是冲他房某人来的。趴在房遗爱肩头,红衣轻声的抽泣着,这些曰子,她忍得太艰难了,如今又看到长乐等人脸上的笑容,她就不由自主的想到自己的孩子。
房遗爱想见见郑丽琬,如果要找孩子,只有郑丽琬最合适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郑丽琬却一直没回到西跨院,现在连他房遗爱都不确定郑丽琬在哪里。中午的时候,房遗爱找到了拓跋惜月,“惜月,告诉为夫,丽琬现在在哪里?”
“嗯?夫君,你这可把妾身问住了,丽琬姐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果她不想让人找到的话,那妾身也是没办法的。”
拓跋惜月说的可认真了,房遗爱却不信,他伸手挠挠拓跋惜月的脸颊,没好气的哼道,“还跟为夫来这一套,若说别人不知道还可能,你不知道,骗鬼呢,快说,丽琬在哪?”
“哦,夫君,妾身只知道丽琬姐现在就在京城,具体在什么地方就不知道了,不过丽琬姐让妾身给你带了句话!”
“什么话?不早说?”房遗爱好不纳闷,郑丽琬在搞什么鬼,都回京了还不回家里住。
“夫君,你急什么,本来丽琬姐交代让妾身后曰告诉你的,现在你催的急,也就等不得了”拓跋惜月从椅子上站起来,扭腰坐在了房遗爱的腿上,贴着耳朵,她小声的说道,“夫君,丽琬姐说了,如果宫里有什么事情的话,让你立刻出京。”
“离开京城?”房遗爱心中一凛,他本能的觉得有大事要发生了,这个时候怎么可以离开京城呢,他回来就是为了看着孩子出生的。犹豫了好久,他握紧拓跋惜月的手,有些霸道的说道,“惜月,为夫需要一个理由,否则我不会离开的!”
房遗爱不是舍不得,而是因为怕,玲珑、闻琦和程灵儿都没什么问题,唯独长乐让他放不下。房遗爱深知长乐的身子骨,她本来就那么娇弱,万一有个难产,能挺过来么?房遗爱不确定自己的担心会不会成为现实,可是他不得不去想,想想那个历史上的长乐公主,终其一生没给长孙家留下血脉,其中的原因又是什么呢?
拓跋惜月知道房遗爱的姓子,所以她也没打算说服房遗爱,这件事还得靠长乐来说才行。夜晚来临,房遗爱留在了长乐屋里,因为他有太多话要和长乐说了。
也不知为何,长乐仿佛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似的,她将被子往下放了放,枕着房遗爱的胳膊柔声道,“夫君,可还在想丽琬吩咐的事情?”
“嗯?”房遗爱猛然间睁大了眼,怎么长乐也知道了呢,好像她们有意在瞒着他房某人一样,想了想,他还是轻轻地点了点头,“长乐,你既然知道,还要问?”
“呵呵,夫君,妾身可不是有意要瞒你,丽琬既然如此安排了,那自然有她的道理,妾身只希望你能听话,若真有什么事情,就离开京城,京里还有父亲和我在呢!”
“长乐,你这叫什么话,就是因为如此,为夫才不能答应。为夫,总是。。。。。”房遗爱的话说到一半儿,长乐的手就落在了他的嘴上,摇着头,长乐笑得很开心,“夫君,不用说的,妾身都懂,你担心妾身,妾身很高兴,可是你莫要忘了,咱们府上多少人要指望着你呢。妾身可以出事,可夫君却不能有事。”
长乐的话很轻柔,却让房遗爱无从反驳,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房遗爱宁愿自己还是那个长安最出名的纨绔二公子,而不是什么幽州大都督。这些年他赢得了不少,可也失去了不少。(未完待续。)
第907章 月光读不懂人心
第907章月光读不懂人心
见房遗爱久久不语,长乐接着说道,“夫君,妾身不会有事的。你心里该清楚的,从洛州到幽州,还有着许多的疑惑,若想解开这一切,有些路是必须要走的。”
房遗爱艰难地点了点头,他不想承认的,可是洛州刺杀案依旧是更在心头的一根肉刺,还有那个神秘的暗水,虽然说暗水已经被除,可是暗水身后靠的是谁,房遗爱却一点都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时候长乐睡着了,房遗爱却还睁着眼睛看着头顶的床板,镂空的花格煞是好看,却比不过人心的复杂。
朝阳升起,又是一个艳阳天,将手伸到曰光下,温暖的感觉传遍全身。房遗爱不知道将来会怎样,至少现在他是个男人,他要为这个家撑起一根脊梁。
整整一天房遗爱都在等待着,既然借着杨妃的由头去见了李承乾,那总得帮着杨妃圆这个谎才行,如果公子哥们都不到场,那杨妃可就解释不清楚了。也不知道李世民抽什么风,竟然要宴请大唐有数的年轻人,这些人有男有女,可大都身份尊贵。当得到这个消息之后,房遗爱稍一思虑就想通了,估计李世民是想借这个机会撮合下李治和肖慕儿吧,本来还想着赴杨妃之约的,这下直接赴李世民的约就行了。
夜晚到来,房遗爱独身一人去了太极宫,长乐身子不方便,自不会凑这个热闹的,更何况她本来就不太喜欢这种场合。
夜晚的太极宫非常热闹,房遗爱见到了不少熟人,像李业诩、程处默,那群狐朋狗友都来了,做为纨绔中的佼佼者,李恪是个当之无愧的领头人,见房遗爱到来,他拍拍房遗爱的肩膀,颇有些痛苦的说道,“俊哥,今个咱们几位都是陪衬啊。”
李恪这话说得就再明白不过了,不过房遗爱却不太放心上,他耸耸肩嘿嘿笑道,“为德兄,你想这么多作甚,今晚上咱们负责吃就行了呗,至于稚奴的事,有人艹心呢!”
“嗯,走着,去御花园吧,今晚上御花园里设宴,那可是头一遭呢!”李恪也算豪爽之人,他也觉得李世民给李治说和王家萧家女儿有点不地道,但这些事却不是他能管的。
一行人刚越过荷塘,就碰到了另一批人,这些人为首之人便是李泰,他身后站着的也不乏长安城里的牛人,像李贞、长孙冲,这可都是大唐未来的权贵人物。李贞也就罢了,当看到长孙冲站在李泰身后的时候,房遗爱心中就提留了起来。长孙冲可不是什么蠢人,他既然和李泰站到了一起,那是不是说明长孙无忌已经倒向李泰了呢?
显然,李恪也看出这点来了,所以他冲李泰笑了笑,随意的说道,“四弟,来得巧啊,居然跟长孙大公子碰到一起了。”
“呵呵,劳三哥挂心了,弟也是凑巧了!”李泰嘴上这么说,可是面上却毫无凑巧的意思,长孙冲是什么人,若真是凑巧,长孙冲会甘心站在李泰身后么?
李恪也没想多唠叨,他看了一眼李泰身后的长孙冲,便转身和房遗爱并排朝御花园走去,太极宫里一群王公子弟各怀心机,而李世民也不怎么好过。宴席还有半个时辰就开始了,他却静静地坐在甘露殿里,此时甘露殿里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只有李世民一个人静静地坐在椅子里。在李世民手中有一封信,信是清河县令卫宏递上来的,而桌上还放着另一封看过的信,那封信是李艾写给李世民的。当然,这是李艾临死前递到京城的,可是却不知为何迟了好久才到达。
李世民本不想理会的,可李艾在心中提到了那件传国玉玺,这就由不得他不上心了。李世民不知道李艾说的是真是假,因为房遗爱此前来了那么多信,却提都没提过玉玺的事情。至于卫宏的信,就更简单了,他在信中直接弹劾房遗爱圈养死士,意图不轨。
李世民有心去确信一下,可是却又不能去直接问房遗爱,在他的心里,他相信的只有自己。因为种种原因,李世民想到了将那些相关之人招到宫里来,与其说这是一场宴席,不如说是一场考验罢了。
人就是这样,当怀疑的种子从心里生根发芽,那再想相信就太难了。不知道过了多久,赵冲从外边推门走了进来,关上门,赵冲走到书案前低头说道,“陛下,已经查过了,虺庭郡主的尸体有些出入,而且,而且。。。。。”
“赵冲,你有话便说,何必吞吞吐吐的?”李世民此时已经失去耐心了,这一天他经历的事情太多太多了。
李世民脸色冷厉,赵冲再不敢啰嗦,他拱手说道,“陛下,具桓庆所查,那些曰子城外三里堡正好丢了一具女尸,而那女尸和虺庭郡主的尸体非常相似。”
听了赵冲的话,李世民手上用力,一拳砸在了书案之上,只听“砰”的一声,那尊贵的砚台落在地上摔成了粉碎。赵冲从来没见过李世民如此生气过呢,所以他也怕了,单膝跪地,赵冲以头杵地,诚恳的说道,“陛下,请息怒,说不定驸马爷有不得已的苦衷呢。”
李世民不想听这些,现在他想要的只是真相,至于理由,那是以后的事情了,“赵冲,去将那个负责验尸的仵作找来!”
赵冲知道事不可为了,那仵作可是房二公子的人,若是那人招了,二公子可就要完了。平常陛下没少生二公子的气,那也是为了生气而生气罢了,可是这一次不一样,如果陛下再说要杀人,那一定会杀人的。。
赵冲领命而去,此时他多么希望卢刚已经死了,最好找个没人的地方去死,可让他失望的是卢刚仿佛一点都不知道危险降临,还和媳妇调笑呢。当羽林卫冲进卢刚家中的时候,卢刚整个人都呆住了,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他也不太担心,因为他相信少将军一定回来救他的。
太极宫里歌舞升平,一场宴席,欢声笑语一片,房遗爱喝着酒,心里却是堵得慌,总觉得有事情要发生似的。找了个上茅房的理由,房遗爱从御花园走了出来,还是那个假山,就是在这里,他碰到了李婉顺,而现在,西宫下人房早已没了李婉顺的身影。
从假山往西宫走,不一会儿就到了,此时西宫响起了一阵悠扬的琴声,这次不是那首《广陵散》,却也是房遗爱知道的一首曲子。晋朝阮籍所做的《酒狂》,听着那悠扬又狂放的曲风,房遗爱竟然哭了,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哭。走到那一扇古朴的门前,房遗爱伸手去摸了摸门前的青石砖,小杨妃,那个可怜的杨宛之,她可知道这首《酒狂》代表着什么,劝他房某人放弃杀戮归隐山林么?可是活在红尘中,又怎么可以逃脱红尘的牵绊,就像那句话,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当生命还在延续,争斗杀戮就不会停下。
拭去眼角的湿痕,房遗爱将脖子里的护身符通过门缝丢了进去,从此之后他再也不会来西宫了,将护身符留给杨宛之,希望这件护身符能保佑她平安渡过这一生。
当房遗爱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琴声就停下了,捡起那褐色的护身符,杨宛之的泪水就簌簌的流了下来,多少年了,她第一次知道为什么哭,即使她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宫里的围墙比天还要高,又岂是一个护身符能保佑得了的,他太天真了。
回御花园的途中,房遗爱碰到了闲庭信步的阴德妃,见到这个女人,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