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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还有几丝光亮传出,听着屋里没什么动静,房遗爱尝试的推了下门,谁曾想那门一推便开了。显然甘雪儿没有想到这个时候会有人来,如果有人的话那也该是芊芊才对,看着门口的房遗爱,甘雪儿有些慌张的将手里的东西放在了身后。
“藏什么呢,还不能让我看看?”房遗爱随手关上了门,他只是随意的一个动作,甘雪儿却变得更加慌张了。
“二公子,你先坐下,奴家去洗下身子!”如今天色这么晚了,房遗爱来找她也不会有别的事情了。一个男人将一个女人放在家里,还会有别的心思么?以前甘雪儿想的不多,可是自从再次见过长孙涣之后,她便开始患得患失了起来。她本身就不是什么好女人,被人看做玩物,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听着甘雪儿的话,房遗爱心中莫名的揪了下,这女人果然还没从原来的生活中走出来,甘雪儿往外走去,房遗爱伸手捉住了她的胳膊。房遗爱是什么力道,稍一用力,甘雪儿便动弹不得了。
他将甘雪儿的手抬起,就看到她手中拿着一支钗子,那钗子不正是他留给甘雪儿的么?“三娘,过去的都过去了,你为何就是看不开呢?长孙涣那个畜生的话你也能信?”
甘雪儿却是诺诺的没有说话,她轻轻地摇着头,那眼中的泪光是如此的清晰可见。别人可以看开,可是她却不能,过去的生活给她留下太深太深的烙印了,没当黑夜来临,她就莫名的怕,她看到黑色就像看到了那间昏暗的密室。
密室里有着各种各样的工具,长孙涣狞笑着用特制的鞭子抽着她的身子,她很疼,她不断地求饶,可是一点用都没有。饱受一顿毒打后,长孙涣就开始占有她,那时候的长孙涣哪像一个俊朗公子,他完全是一头恶心人的禽兽。如果说一开始是怕长孙涣,那么之后就是怕自己。甘雪儿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贱,因为慢慢的她喜欢上了那种感觉,每当鞭子抽在身上的时候,她竟然会有点兴奋。别人都知道她在逃避,可是又有谁知道她逃避的是自己,也许长孙涣说的对,她骨子里就是个搔货,一个下贱的女人。
房遗爱不知道甘雪儿心里在想什么,但是他敢断定,那一定不是什么好事。搬过甘雪儿的身子,房遗爱无比认真地说道,“三娘,你看着我的眼睛,过去的已经过去了,你该往前看,只要你愿意,什么坎都能过去的!”
面对着房遗爱深情地目光,甘雪儿终究还是低下了头,一瞬间,她的眼泪便充满了整个眼眶。甘雪儿摇着头挣脱了房遗爱的手,她在后退着,直到身子靠在坚硬的木柜上,她才停下来,“不,二公子,你不懂的,你不懂的,有的人是不值得拥有未来的。若二公子真对奴家好,就放奴家回泅水镇吧,长安,与奴家隔的太远太远了。”
房遗爱深深地不解,为什么甘雪儿会如此的怕?一步步贴近甘雪儿,房遗爱伸手挑起了甘雪儿的下巴,几乎是刹那间,他的嘴吻在了甘雪儿粉唇上,嘴唇有些湿也有些凉。起初甘雪儿愣住了,那一双美目瞪得大大的,可是过了一会儿,她就挣扎了起来,推开房遗爱,她逃也似的躲到了角落里。甘雪儿的身子在颤抖着,她就蜷缩在整间屋子最黑暗的角落里,就像一头受伤的小猫,“二公子,不要,奴家脏,奴家脏。。。。。你不懂的。。。。。”
为什么甘雪儿还是这么怕?房遗爱真的很不理解,在房府没有人逼过甘雪儿,也没有人嘲笑过她,为什么她总是跟自己过不去呢?每个人都有着不太美好的记忆,张绚丽从那么大的打击中都走出来了,为何甘雪儿就迟迟不肯敞开心扉呢?
事实上房遗爱不是个善于劝说别人的人,甘雪儿不是说自己脏么,那就向她证明一点,那就是他房遗爱从来都没有嫌弃过她。甘雪儿的身子还在颤抖着,就那么任由房遗爱把她抱上了榻,由于临睡了,甘雪儿穿的并不多,所以房遗爱根本没费什么事,便已经赤诚相见了。
房遗爱对自己的能耐还是有自信的,可是那只手在甘雪儿身上摸索了半天,却发现一点作用都不起,甘雪儿就像个冰人一般,连最起码的生理反应都没有。
“二公子,不要。。。。不要。。。。长孙涣说得对,奴家就是个贱女人!”甘雪儿将头面向里边,嘤嘤哭泣了起来。这次房遗爱听懂甘雪儿的意思了,她的身子已经变了,变得有着受虐倾向了。
房遗爱恨死长孙涣了,好好地一个女人,被他折磨成这幅样子,怪不得甘雪儿一直在逃避什么,原来她逃避的是她自己。
叹了口气,房遗爱用力将甘雪儿的身子转了过来,这个夜晚,房遗爱什么都没有做,就那么裸着身子抱着甘雪儿睡了一晚。甘雪儿哭了很长时间,直到哭累了,才沉沉睡去。
甘雪儿可以做个正常女人的,可是这需要时间,更需要耐心,房遗爱不想再给甘雪儿增加压力。
窗外月光洒在院落里,如同一片金色的水雾,迷迷茫茫的,既美丽又清冷。(未完待续。)
第976章 阎国手玩素描
第976章阎国手玩素描
房二公子同意一个青楼女子参加筹款活动,已经成了长安城里最大的笑话,第二天各大酒肆聊得都是这件事,樱萝姑娘是个花魁不假,可是能掺合什么朝廷之事么?当然,也不是完全不可以,那也得藏着掖着啊,如此明目张胆的,从古到今也就这么一回吧。
别说别人了,就算房遗爱自己都知道面临的压力有多大,房府三个男人并排进了延喜门,刚拐了个弯,房遗直就小声嘱咐了句,“二弟,一会儿控制好自己的脾气,那些人愿意说啥就让他们说,可别在宣政殿上吵起来。”
“大哥放心,小弟有办法让他们闭嘴。不信你就瞧着吧,今天不光让他们骂不出声,我还得让他们掏钱给我盖房子呢!”
不得不说房二公子很霸气,震得房遗直都快站不稳了,盖什么房子?还不是那座京师大学堂么?房遗直是不信的,那帮子大佬不反对京师大学堂就已经不错了,让他们出钱帮着建,这不是跟让囚犯帮着盖监牢一个道理么?
李世民心里不太爽,自从听说昨曰水云阁闹出那么大笑话后,他就有点后悔让房遗爱主持这事了,早该想到的,这小子一向不按常理出牌,他把那个樱萝请进去,也不算稀罕事。若放在平时,乱来也就乱来了,大不了他李世民再和和稀泥,只是这次有点难喽,搞不好这位女婿会被朝堂御史们喷死的。李世民是知道御史们有多大能耐的,这些御史引经据典的,你拿他们打也不是骂也不是的,还真是没脾气。
一进宣政殿,李恪找个机会就凑了上来,“俊哥,没事吧,要是没谱,就先回家装病,这里为兄帮你顶下!”
房遗爱总算感觉到李恪的好了,这么久了,这位拜把子兄弟总算像个兄长样了,拍拍李恪的肩膀,房遗爱无所谓的笑道,“为德兄,放心吧,一切尽在掌握,今曰本公子就来个舌战群儒,大杀四方!”
李恪听得直翻白眼,说得好听,还舌战群儒,大杀四方的,开玩笑的吧。李恪太了解房二公子了,这位二公子歪点子不少,可要是他引经据典的跟御史们玩嘴皮子,估计也只有输的份。不过人家当事人都不怕,他这个局外人还艹什么心,就看看房二公子如何大发神威吧。
照例房遗爱站在了苏定方身旁,两个人都是武将序列里的,所以站得离御史们有点远,不过也幸亏如此,如果离得近了,估计朝会没开始,房二公子就要饱尝下御史们的口水了。
李世民端坐龙椅之上,李承乾一脸平静的站在旁边,只是眼睛一直在冲房遗爱使着眼色,房遗爱当然知道太子哥是啥意思,所以抬头给李承乾做了个放心的手势。
朝会开始后,预料中的讨伐便开始了,只是出乎意料的是第一个站出来的竟然是魏征。房遗爱觉得魏征真的挺迂腐的,只要大学堂建起来,何必在乎那么多呢,有时候现实的东西可比朝堂的脸面重要多了。显然魏征是不会明白的,他啰啰嗦嗦的说了一堆东西,房二公子也没听懂太多,人家说的都是秦汉时期的文言文,他哪搞得懂啊。
魏征起头,王博等人紧随其后,一时间朝堂上充满了讨伐声,好像房遗爱抢了他们闺女似的。房遗爱恨得牙痒痒的,说他房某人不顾朝廷脸面也就罢了,咋还扯到没人姓上去了,说这话的是个大理寺的官员,也就是现在得低调点,换做平时,房二公子早跑上前问问他长没长眼了,说他房遗爱没人姓,这不是睁着眼说瞎话么?
房玄龄还算镇定,既然自家儿子说有办法,那先看看他怎么应对吧。李世民听得耳朵都长茧子了,一些冒出这么多人来,可见这些世家有多大能量了,希望那小子能熬过这一关吧,否则科举的事情又得无疾而终了。
御史们退下了,也轮到房遗爱这个被告辩解了,王博已经等着房二公子为自己辩驳了,谁知房遗爱一站出来,就亮瞎了众人的眼。
拱拱手,房遗爱笑眯眯的冲李世民喊道,“父皇,小婿有一事想求,能不能将阎立本阎国手招到殿上来?”
李世民心中一跳一跳的,搞什么鬼,你不想想怎么反驳老王博,找阎国手干嘛,那阎立本除了会画画,会做文章,他还会舌战群儒么?人太多了,稍微人少点,李世民就敢下去踹他两脚,真不知道这小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一时间王博也有点晕乎了,都说房遗爱不按常理出牌,可也没这么玩的啊,阎立本就是个画画的,他跟科举和大学堂有个屁关系,难道房遗爱已经自知必输,已经开始转移话题了?
“房俊,你这是作甚,咱们现在谈的是京师大学堂的事情,你找阎国手做什么?”王博生怕被房遗爱扯到别处去,所以忍不住上前提醒了下。
看着王博焦急的样子,房遗爱煞有介事的瞪了瞪眼,“王老尚书,你咋知道阎国手跟这事没关系了?能不能先等阎国手上来了,你再发表意见?这就跟生孩子似的,总不能你家儿媳妇孩子还没生出来呢,你就知道她生的是男是女吧,还有啊,那什么酸儿辣女的,不可信,王老可比闹迷糊了。”
王博被绕的手都哆嗦了起来,自己也是没事找事,看看房遗爱玩什么把戏又如何,何必上来找这刺激。现在倒好,好处没得到,还让房老二逞了回口舌之利。
王博有些悻悻的退了回去,程咬金可就高兴了,他就不怕惹事,这朝堂上越热闹越好,“哇哈哈,好贤婿说得妙,还就真是这么回事,人家生孩子都不知道自己生的啥品种,你老头子倒是急得很,真把自己当姜子牙了!”
“噗,啊哈哈。。。。”程咬金领头,一帮老少将军们开始扯着嗓子笑了起来,要说起笑声,程咬金还不算最大的,最大的还要属尉迟恭,这位黑大汉笑得脸都红。
“老货,你这话说的。。。。哇哈哈,甚得吾意啊!”尉迟恭还是第一次在朝堂只是程咬金,可是程咬金一点都不领情,翻着白眼冷哼道,“一边去,鬼才跟你一个心思,也不看看自己长啥样,黑得跟块炭一样,不怕吓死人!”
尉迟恭被噎得不轻,这个程胖子在就这么损呢,长得黑他有啥办法,都是爹娘给的。尉迟恭撸起袖子就要跟程咬金玩肉搏,程咬金也不怕事,抖抖手里的玉牌鄙视道,“不是瞧不起你,先把老程家的女婿打败了再来找老程,跟你比试,平白降低了身份!”
“你。。。。。”尉迟恭嘴是笨了点,可不代表他人傻,跟房俊打,就他这把老骨头不是找虐么,要放两年前还有可能,现在房俊厉害成啥样了?
李世民倒也不阻止,闹吧,最好这俩老货闹得朝会开不下去,这样房俊的事情也能搅和过去了。
尉迟恭和程咬金又开始掐架,可把房遗爱急坏了,他房二公子还指望着借着朝会弄点钱花花呢,可不能让这俩老货搅和了。眼看着尉迟恭开始举拳头了,房遗爱赶紧跑过去将尉迟恭拉了回来,“尉迟叔父,尉迟将军,看在小侄面上别计较了好不好,小侄那边可还有正事呢!”
“成,房俊啊,你可比那不要脸的老货懂事多了,今个老夫给你个面子!”尉迟恭可不敢真在宣政殿上喊打喊杀的,房遗爱跑过来也给了他一个台阶下。
制止了俩老货火拼后,房遗爱不禁抹了把冷汗,这时他才反应过来,貌似李世民到现在还没同意阎立本上殿呢,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干巴巴的看了看李世民,“父皇,你看是不是可以让阎立本上殿,现在阎立本就在外边候着呢!”
房遗爱强烈要求阎立本上殿,李世民也只能无奈的答应下来,“成,高鹗,宣阎立本上殿!”
高鹗点点头那公鸭嗓子就吼了吼,不一会儿阎立本就跑了进来,说起来此时的阎立本也够奇葩的,背上背着块木板子,左手抱着一卷纸,右手提着一个木箱子。所有人都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