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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绿帽王-第7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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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女自然不会拒绝,只是才答应没一会,就见一名侍卫快步走到萧慕儿身旁,他附耳说了下什么后,萧慕儿就笑眯眯的站了起来,“两位姐姐,小妹家中出了点事情,就先告辞了!”

襄城看得有点莫名其妙的,这个侍卫好像是二郎的人啊,怎么跑公主府里来了,难道又出事了?

萧慕儿从公主府出来后就上了自己的马车,马车出了路口缓缓向北而去,此时正是吃饭的时候,街上行人少得可怜,所以这两华贵的马车特别的显眼。

坐在马车里,萧慕儿伸手捏了捏身边的男人,“我的二公子,你拿慕儿做鱼饵,就不心疼么?”

“心疼啥?你好好的啊!”房遗爱装作一副没听懂的样子,还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下萧美人,见他这个样子,萧慕儿气的拿脚跺了下,“你这人就是没心没肺的,要是本姑娘真被掳去了,看你怎么办?”

“哎,生什么气啊,本公子斗来陪着你了,还不够诚心的么?慕儿,商量个事,你看咱们这婚事,啥时候能办了?”房二公子是个转移话题的高手,一提婚事,还在发飙的萧美人立马就蔫了,“这事你去找我父亲,跟我说有什么用?”

“看这话说的,本公子娶的是你,又不是娶你老爹,跟他商量个啥?”

“你去死吧!”萧姑娘抬起手就要打,这个口无遮拦的,真是气死个人了。萧姑娘也就是做做样子罢了,谁曾想话音刚落,马车就停下了。

“萧姑娘,对不住了,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一个粗犷的声音传进马车里,接着就响起了一阵脚步声。萧慕儿如有所思的望了房遗爱一眼,还真让他说对了,竟然真的有人来找她萧慕儿。

此时马车外站着不下二十个蒙面黑衣人,他们个个是身材健壮,手握钢刀,与他们相比,车辕上坐着的马夫就有点太掉价了。

司马颂奉司马癸酉的命令来到京城,就是为了掳走萧慕儿的,这位萧姑娘可是换回司马公子的有力筹码,那自然是不能失手的。他喊了一句话,就觉得萧慕儿一定会出声斥责的,让他纳闷的是马车里连句声音都没有,只有车夫一个劲的打着哆嗦,口里一个劲儿的叫嚷着,“你们是什么人,知道这是谁的马车么?”

“你脑袋进水了?不是萧姑娘的马车,爷们还没兴趣的,想活命的赶紧滚蛋,省的脏了大爷的刀!”司马颂一阵大笑,见过蠢人,没见过这么蠢的。

车夫吓得脸都白了,扭过头朝车里问道,“二公子,咋办?”

二公子?一听这三个字,司马颂差点没晕过去,这不是萧慕儿的马车么,怎么叫什么二公子,这车夫吓傻了么?没让司马颂迷糊太久,车帘就被人掀开了,接着房遗爱那似笑非笑的一张脸出现在了司马颂面前。

“你。。。。。房遗爱。。。。。你怎么会出现在马车里,你是什么时候进去的?不,不可能的。。。。”司马颂还是不愿意相信这一切,他的人一直盯着萧慕儿的,自始至终就没看到房遗爱进过马车,这种情况下,除非房遗爱是个鬼,否则怎么能无声无息的出现在马车里?

“蠢货,本公子就不能提前在马车里等这么?”房遗爱觉得这些人太死脑筋了,一听房遗爱这么说,司马颂就不信的摇起了头,怎么会?房遗爱又不是神仙,他有这么多女人,又怎么会猜到司马家要对谁下手?

“不信的话,那本公子也没有办法了,好了,聊得差不多了,你们也该上路了!”房遗爱挥挥手,就见道路两头冒出来不少侍卫,看到这么些人,司马颂一颗心就沉到了谷底,好一个房二郎,这不愧是条小狐狸。眼见必死之局,司马颂也没做他想,拔出钢刀,大声喝道,“兄弟们,杀了他!”

有道是光脚不怕穿鞋的,这帮子人也不想活了,如今就想在房遗爱身上割下点肉来,当然,能趁机杀掉萧慕儿就更好了。(未完待续。)

第1040章 谁是叛徒

第1040章谁是叛徒

房二公子又不傻,哪会跟这些人硬拼,扯着车夫钻进了车厢里。司马颂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一阵破空声响起,接着好多兄弟哀嚎着倒在了地上,是弩箭,王八蛋的房遗爱,可真够狠的。司马颂觉得自己这么点人,硬拼也没戏的,还用得着弩箭么?

司马颂很不甘心的倒在了车轱辘下,他再往前一步就可以再马车上留下点纪念了,临死的时刻,司马颂心中多了一丝希望,他希望家主不要跟房遗爱斗了,这个房二太阴险了,这么斗下去,司马家恐怕就要完蛋了。

街上一场刺杀,并没影响到房二公子的心情,有萧姑娘陪着,所幸又重新回到公主府蹭饭去了。

襄城可是奇怪的很,萧慕儿回来也就罢了,怎么二郎也跟着回来了?房遗爱可不会跟襄城客气,做桌上就扒拉起了饭,襄城抬手打了他一下,没好气的说道,“俊哥,你这人胡闹的很,到底是怎么回事?”

房遗爱支支吾吾的也没说清楚,还是萧慕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听完事情的经过,襄城忍不住瞪了萧慕儿一眼,“你这丫头,居然连我也瞒着,还说家里有事,我当时还奇怪呢,府上还有什么事能让你回去?”

自从房遗爱一进来,原本还算话多的唐悠芯就变得寡言少语的了,房遗爱和唐悠芯之间的恩怨,襄城也知道的,所以也没觉得有什么奇怪。晚餐就在一种奇怪的氛围下结束了,房二公子本来想赖在公主府的,却被襄城以身体不适的理由赶了出来。如果换个时间,襄城也就应允了,可是现在边上还有萧慕儿和唐悠芯呢,襄城面薄,总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走的时候,房遗爱也没坐萧慕儿的马车,马车虽然舒服,却不是男人该呆的地方。在路口分了手,房遗爱就朝北街走去,此时已至亥时末段,路上的人很少了。由于本来没想着在公主府过夜的,所以几个忠仆也没留下,导致房二公子孤零零地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好在黑虎通人姓,不时地用马鼻子打着声。

在京城大道上,房二公子也不可能纵马狂奔,就这么晃晃悠悠的,跟老太太压大路似的。快进北街的时候,就看到拐角处有一个影子静静地站在墙边,走近了一看,才发现站在这里的竟然是唐悠芯。

房遗爱还是挺好奇的,唐悠芯想做什么,大晚上不回家,难道专程等着他的?其实房遗爱还真猜对了,唐悠芯确实是专程等着他的。唐悠芯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都说寂寞的女人很复杂,唐悠芯就是个寂寞的女人,自从和房遗爱有过苟且之后,她这身子就有点变了,变得难以控制了。

下了马,房遗爱笑着看了看唐悠芯,“你这是怎么了,难道想念本公子的男儿气息了?”本来是挖苦唐悠芯的,谁曾想唐悠芯竟然轻轻地点了点头,这下房遗爱就纳闷了,难道唐悠芯也跟甘雪儿一样有受虐的倾向?

唐悠芯嗯了一声,那声音小的连她自己都没听清楚,房二公子觉得甚是有趣,挑起唐悠芯的下巴,轻佻的笑了笑,“你还真让人看不明白了!”

将唐悠芯抱上马,两个人去了别处,还是唐悠芯买下的小院子,房遗爱尽情的驰骋着,唐悠芯两条玉腿用力的夹着房遗爱的腰,唐悠芯觉得自己真的很贱,让房遗爱这么糟蹋,这身子竟然还会那么舒坦。唐悠芯一声也就康成一个男人,可是康成从没能让她这么愉悦过。

一番云雨之后,房遗爱穿好衣服出了屋,唐悠芯却怔怔的望着散落一地的衣服,为什么自己会如此下贱?唐悠芯想不明白,慢慢的脸上就滑下两行清澈的泪花,在这个黑夜里,她是个可怜的女人,也是个可恨的女人。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到子时了,可是还有人在等着他,李簌支着下巴迷迷糊糊地,一听门口有响动,立刻睁开了眼,“姐夫,你跑哪里去了,让合浦一阵好等!”

“咦,合浦,大晚上你等我干嘛?”房遗爱瞅瞅屋里,除了李簌也没别人了,还好长乐不在,要是让她发现点端倪,又得费一番口舌了。

“哎呀,姐夫,父皇又要给合浦找什么夫婿了,你得帮合浦想个办法才行!”李簌拉着房遗爱坐在了椅子上,她可是很头疼呢,李世民一心给她找个好夫家,这两天都开始跟几个王公大臣商量了,要是不出啥变故,估计俩月之内就能定下来了。

要说李世民给李簌找夫家,那也是情有可原的,到现在李簌都成大龄女了,要是再不嫁出去,李世民夫妇就要头疼了。不过房遗爱可舍不得把李簌送到别家去,李簌这身子有多妖娆就不说了,光她攒的一堆嫁妆就够人眼红的了。

想了一会儿,房遗爱搂着李簌的小蛮腰小声的嘀咕了两句,没听完,李簌眼睛就亮了,咧着小嘴咯咯笑道,“姐夫,你果然厉害,就知道你一定有法子的!”房二公子有的是缺德主意,偏偏李簌就好这一口。

当太阳重新升起,司马癸酉也知道自己的行动失败了,当司马颂死在京城的消息传回汾州后,司马癸酉一屁股跌在了椅子里。司马癸酉想不明白,为什么房遗爱会知道他会对谁动手。就算房遗爱知道他司马癸酉要绑人,可他的女人那么多,为什么偏偏就出现在了萧慕儿身边呢?一定有内鬼,房遗爱一定是提前听到了风声,就如同当初骊山的情况一样。可恶的内鬼,这个人到底是谁?司马癸酉暗暗发着誓,要是找出这个人,一定要他五马分尸,永世不得超生。

司马博男蹲在阴暗的角落里大气都不敢出,自从进了京城,他就被丢进了这间小破屋里,他不知道这是哪里,更不知道命运会如何。一连两天,除了送饭的粗汉子,他没看到别人,武曌没来,房遗爱也没来。有时候人就是这样,越是如此,越是害怕,他倒盼着房二郎早些跟他摊牌了。

也许是心愿感动了老天,那房门总算是开了,一道强烈的光束照射进来,弄得司马博男的眼睛都有点受不了了。他拿手挡了一下,好不容易适应了阳光后,眼里就出现了房遗爱的影子。上次被房遗爱坑得那么惨,司马博男又怎么会忘记房遗爱的样子。

“房二,你到底想做什么?”司马博男现在已经没那么害怕了,他知道房遗爱不想杀他,如果要杀他,就不用如此麻烦了。

“司马公子,挺有自知之明的么?房某也不跟你绕弯弯,你说房某让你当上司马家的家主如何呢?”房遗爱此话一出,司马博男就懵了,他还以为房遗爱逗他玩呢,于是撇着嘴干笑道,“房二,莫拿本公子寻开心了,有什么事情就说明白了。”

“嘿嘿,司马公子,房某可没跟你开玩笑!”拍拍手,甘雪儿从身后走了出来,她将一张纸放在司马博男手中就快步退到了房遗爱身后,好像怕司马博男会发火一般。司马博男迟疑了一下还是看了看纸上的内容,可还没看两句话,他就怒不可揭的将纸撕成了碎片。也不怪司马博男发火,实在是房遗爱太缺德了,房老二竟然让他去杀了司马癸酉,让儿子杀老子,这要是答应了,那他司马博男还是个男人么?

“房遗爱,你真是个混蛋,我司马博男是窝囊了点,可要我做那不孝不忠的事情,你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吧。而且,你不觉得自己很蠢么,就算没有你,我司马博男就当不上家主了么?”

“好,还算个男人!”房遗爱笑着鼓起了掌,他指了指地上的纸片,也不怎么生气,“司马博男,你还没听明白房某的意思,房某是想让你立马当上司马家的家主,你好好想想,只要当了家主,司马家的一切任你说了算,那等生活,是何等的爽快。还有一件事,房某也得告诉你,就算你不动手,你父亲也会死的,你信么?”

“不信!”司马博男坚定地摇了摇头,在他心里,司马癸酉就是最厉害的,做为司马家的家主,谁能杀了他?

房遗爱轻蔑的抿了抿嘴,他不急,司马博男会跟他合作的,而且司马癸酉一定会死,也许就是这两天了吧,真想看看司马博男听到司马癸酉的死讯后会是什么表情。

司马家,做为关陇三大世家之一,眼红的人自然不少,司马癸酉的位子也不是表面上那么稳当,其中对他威胁最大的就是旁系二支的司马朗了,说起司马朗,那可是很有渊源的。司马朗直系家族和追朔到魏晋司马昭,单论血统,司马朗可别司马癸酉高贵多了,可世事变迁,到了现在,司马朗这一族人丁不兴旺,才导致家主之位被司马癸酉抢去。司马朗自然是不甘心的,而司马癸酉也整曰里防着他。

司马癸酉想找到那个内歼,自然而然的想到了司马朗,因为他觉得能知道那么多事情的也只有司马朗了。正在一筹莫展的时候,就看到一个中年汉子迈步走了进来,这汉子不是别人,正是司马癸酉的弟弟司马癸辙,仔细算起来,司马癸辙要比司马癸酉足足小了十一岁,所以看上去就像司马癸酉的侄子一样。

“大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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