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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八,这是怎么回事,这位老先生是?”房遗爱刚问了一句,丁老八让老头站在门外,一溜烟的跑了进来,“少将军,你猜的没错,那嚎哭岭估计就是宏文峰了。那老头名叫焦十郎,乃是开皇年间,鹰扬军的一个校尉,当年后梁被灭,还有宏文峰的事情他都知道。”
乍听之下,房遗爱着实吃了一惊,如果老头是开皇年间进攻后梁的隋兵,那他现在还不得快一百岁了?看了看丁老八,房遗爱小声问道,“老八,这老头多大了?”
“具体的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了,不过按照苗圃村的村民说,这老头至少得一百一十岁了!”丁老八小声的说了下,房遗爱却听得一阵咋舌,大唐朝还有活这么久的人,都快比上孙思邈了。
跟丁老八交待了几句,就将焦老头扶了进来,也许是年龄太大了吧,焦老头耳朵不太灵光,说话也说不太清楚,最让人无语的是,老头的官话还带着一股浓重的泉州口音。
“老丈,你知道宏文峰?”房遗爱几乎是贴着焦老头的耳朵说的,老头还不算太聋,哆嗦着嘴皮子说道,“宏文峰哟,知道的喽,那。。。。那地方有鬼的喽。。。。那年大将军派去的人都死在里边了嘛,就额活了,这脚和胳膊也没喽!”
说着说着,焦老头竟然老泪纵横了起来,这也太突然了,房遗爱都有点六神无主了,瞧老头这把子年纪,可别一口气上不来憋死了。
才问了一句话,就得安慰焦老头了,好不容易等老头稳定点,他才敢继续问下去,“有鬼?老丈,这怎么会呢?”
“是真的喽,你没见过的,那么大的鱼,吃人呢,呜呜呜。。。。”才说了半句话,老头又哭了起来,房遗爱那个郁闷啊,就这样下去能问出个屁来。本想再劝劝的,谁曾想老头的哭声却是戛然而止。
房遗爱明显的愣了下神,他看着老头大声问道,“老丈?老丈?。。。。。”连续喊了好几声,老头都没反应,他还保持着原来的坐姿,头微微垂着,头发挡住了半边脸。
丁老八也是好奇,他伸手戳了戳老头,还是没反应,把手指头放老头鼻子下试了试,他就苦着脸笑了起来,“少将军,焦老头死了。。。。。”
“啥?死了?这老头搞什么玩意,早不死晚不死,偏偏这个时候死。还有老八,你不能找个年轻点的,弄个半截子入土的人过来!”房遗爱脸色不怎么好,本以为能问出点啥的,可好消息没得到,坏消息倒有几个。闹鬼的宏文峰,会吃人的大鱼,这他娘的到底是咋回事,山上哪来的吃人的鱼,这又不是大海里。
“少将军,不是小的不想,能找到这个焦老头,还是小的运气呢。现在该咋办,还去不去嚎哭岭了,风水狗他们可还在那里等着呢!”
“去,既然嚎哭岭就是宏文峰,那咱们没有可能不去。老八,你说说嚎哭岭的具体情况,咱们也好有个准备!”找来两个人,将焦老头的尸体抬了出去。房遗爱很是发愁,听焦老头所说,那宏文峰可不是什么好去处啊。
丁老八想了想,拱手说道,“少将军,小的们没敢进嚎哭岭,不过从外边看,那嚎哭岭雾气弥漫,至于里边有什么根本看不清楚。而且具村里人所说,那雾气中有毒,人畜进去,都是个死。”
还真有毒气?房遗爱有点没辙了,如今大唐朝可没有封闭式的口罩和氧气瓶,想通过有毒的雾气,还真有点难。想不出好办法,所幸不想了,等到了苗圃村再说吧。
第二天的时候,房遗爱便领着人去了苗圃村,有丁老八带路,一行人于午时的时候就到了苗圃村。正如之前所知道的一样,苗圃村是个很小的村寨,每户人家隔的很远,这里的房子大多是木质的,有的地方都长出树芽了。刚找个地方坐下来,苟宝通就走了过来。
“房将军,根据小的观察,此地依山傍水,加之此处山体呈长蛇状,向南直入长江河道,真可谓是虎踞龙盘、水陆相随了”苟宝通一说起风水,那啰嗦起来就没个完了,“房将军,你看看,这山峦两旁,左右各为丘陵,算得上青龙白虎双护了!”
房二公子听得一愣一愣的,他才懒得听什么左青龙右白虎呢,他还老牛在腰间呢。咳嗽了声,房遗爱有点不耐烦的说道,“得,苟先生,你跟房某说这么多,房某也不懂,你就说说那雾气的事情吧,有没有法子进去?”
“这个。。。。。房将军,小的只懂寻龙定穴,其他的你忒问老八他们!”苟宝通刚说完,房遗爱就摆着手让他站一边去了。
休息了一会儿,房遗爱领着武曌和闻珞去找丁老八了,此时丁老八正和几个人蹲在地上商量着什么呢。房遗爱蹲在旁边,出声问道,“老八,情况怎么样了,有办法进去么?”
“少将军,办法是有,不过麻烦些。我们需要将外围的树慢慢的砍掉,然后用火烧进去,除了此法,也没什么好点的法子了!”丁老八从事盗墓行业多年了,可从来没见过如此可怕的雾气。之前把一只狗放进去,没一炷香时间那狗就死掉了,狗身上一点伤痕都没有,显然是被毒气毒死的。
用火烧是个办法,只不过万一引起山林大火,就不太好了。丁老八估计也看出房遗爱的担心什么了,他将一张地图铺在地上,详细的解释道,“少将军,你不用太过担心,此处山峦狭窄,两边都有着很长的山道隔开,就算放火,也波及不到两旁的林子的。”
“嗯,如果你有把握就照计划做吧,总之在明天天黑之前,我需要进嚎哭岭!”房遗爱也不想干涉丁老八,论挖人祖坟的事,丁老八比他房某人强太多了。
萧慕儿独自一人坐在帐篷里挑着火,看到房遗爱几人回来,她抬头问道,“怎么样了,有办法进嚎哭岭了么?”
“有了,不过慢点,得等上一段时间才行!”房遗爱坐了一会儿将秦虎喊了过来,“虎叔,你带然去村民家里走一趟,让村里的人都暂时住到山下去。多给他们点钱,省的**!”
“是,少爷!”秦虎答应了一声,人却站原地没有动,房遗爱可就纳闷了,“虎叔,你还有事?”
“没,只是,这钱。。。。”秦虎好不尴尬,他身上可是半毛钱都没有,这下房遗爱也尴尬了,他好像也没带钱的习惯。看俩大男人大眼瞪小眼的,武曌笑着从怀里掏出一叠票子,点了点数目,伸手递给了秦虎,“虎叔,一共两千贯,应该够用的了!”
秦虎接过钱就闪人了,萧慕儿不免调笑了句,“房二公子,你这出门不带钱的习惯该改改了,好在海棠那丫头考虑的比较周全些,否则你今天就得当回恶官差了!”
“去你的,你才恶官差呢!对了,你们谁打听过了,这嚎哭岭到底是怎么得名的,名字怪怪的!”
“呵呵,到晚上你就知道了!”萧慕儿故作神秘的笑了笑,她不说,房遗爱也懒得问了,反正很快就到晚上了。
丁老八领着人砍着树,他们也不敢太深入,生怕沾上毒气,等着弄起一条隔离带后,就开始放起了火。如今刚刚开春,正是风大的时候,一点火,就呼呼的烧了起来,从苗圃村望去,整个林子都像被火烧着了一样。
前边火势冲天,房遗爱却不怎么关心,他现在就想着嚎哭岭是咋回事呢,难道晚上会有鬼叫?有时候房二公子也挺佩服自己的,想啥来啥,待天色彻底暗下来,就听整个苗圃村充满了一种呜呜呜的呼啸声,那声音就像几百个人在哭一样。
嚎哭岭,原来就是这么来的,只是宏文峰和嚎哭岭的差别也太大了吧?(未完待续。)
第1058章 要命的虎头蜂
第1058章要命的虎头蜂
火还在烧着,但是别的人还得去睡觉,也是这两天,房遗爱才知道萧慕儿竟然胆子如此之小。也许是被肇菌痢吓坏了吧,萧慕儿睡觉的时候都要房遗爱看着,要是房遗爱不在身边,她连眼都不敢闭。
房二公子觉得挺好笑的,那个风华绝代的大家闺秀,居然有胆小的毛病。房遗爱笑得太明显了,萧慕儿忍不住掐了他一下,“你这混蛋,笑什么笑,还不是让你害的,早说过那天不让你在林子里休息了。”
“真的没笑,嘿嘿,你要是不行,就留城里多好,非要跟着出来!”房遗爱免不了发了下牢搔,萧慕儿抿着嘴哼了哼,“说得好听,要是不看着你,我萧家祖坟都能让你刨了。”
萧慕儿非常了解房遗爱的,这家伙整一个不靠谱的,要是碰到好东西,不掺合一下,那就不是房遗爱了。
“你俩还让不让人睡觉了,要打情骂俏的话,出去说!”珞女侠老不爽了,这俩人大半夜叨叨个不停地,简直没把别人当回事嘛。
珞女侠吼了一嗓子,接着睡了起来,萧慕儿有点脸红的瞪了房遗爱一眼。房二公子无辜的很,又不是他扯话题聊天的,女人啊,都不讲道理。
第二天太阳还没出来,房遗爱就伸着懒腰出了帐篷,倒不是他不愿意睡,实在是丁老八那边的动静有点大。本想看看丁老八那边怎么样的,结果半路上看到了李恪。此时李恪站在一处大石头上向北张望着,整个人都有点痴痴呆呆的。
苗圃村的周围的山道都很狭小,山道下边多是悬崖峭壁,而李恪站得石头就在悬崖边上。房遗爱生怕李恪兄台一不留神掉下去,离老远就喊道,“为德兄,看啥呢,小心脚下!”
李恪想东西想的入神呢,猛地听到房遗爱那一嗓子,整个人吓得颤了颤,这一哆嗦之下,差点没掉石头地下去。回身看看下边的悬崖,李恪赶紧抹了把冷汗,“俊哥,你鬼吼个什么,为兄差点交待在这里。”
“。。。。。”房遗爱知道自己闯祸了,跑过去扶着李恪回到了山道上,此时李恪俩腿还有点哆嗦呢,他靠着山壁大口的喘着气,“俊哥,下次可别这么玩了,为兄可不是九命猫,没有重生的本事。”
“你还有脸说,为德兄,你刚看啥呢,看的这么入迷!”房遗爱觉得李恪这是自找的,想当个豪放的诗人,感受下山里的凉风,那也找个安全的地方啊。
“没看啥,为兄只是在想事情而已。俊哥,你说这嚎哭岭里有什么东西呢?”李恪的声音有点颤抖,可以看见他的眼里多了一丝异样的光彩。房遗爱不想打击李恪,可还是蹙眉道,“为德兄,莫怪小弟说丧气话,就算这嚎哭岭藏着仙丹,对你也没有什么用处。你抬头看看吧,这天变不了,你也没有补天的机会。”
房遗爱希望李恪能够明白一个道理,但凡上位的人,不仅仅是因为外力,还要有特定的环境。当年隋末不乱,李唐就是再有能耐,能取而代之么?如果不是商纣王自废武功,姬发又能兴兵朝歌?如果历史上李承乾没有自甘堕落,又岂会有李治出头的机会。历史没有如果,所以只能尊重现实,如今李承乾越来越像个储君,李恪就是再有能耐又能翻出多大的浪花?既然选择了当个逍遥王爷,就不能有那么多想法了,不管嚎哭岭里埋着什么,那都跟李恪没有任何的关系。
李恪缓缓地低下了头,他的拳头紧紧地握了起来,朝阳穿破迷雾,柔柔的洒在光秃的山道上,“俊哥,你可知道,为兄不甘心的。小的时候,每次考核,我都要力争最好。为了能够帮上父皇,我甚至随几位老将军学了战阵之法。可是,你看看,我现在算什么,整曰里嬉笑玩闹,连我都快不认得自己了。”
“为德兄,你不甘心,那杨妃甘心么?她在宫里忍受了那么多年,为的又是什么,你想争,可有没有想过她的感受。大唐的天变不了,太子哥对你不好么?你为什么不能等,等太子哥真的登基后,你还怕没有用武之地么?”
房遗爱不愿看到李恪走上一条不归路,前有李泰的前车之鉴,应该小心些才对的。而且李恪也不是李泰,李泰有长孙皇后保着,就算他犯了谋逆之罪,李世民也会留他一条命。可是李恪呢,他要是敢谋反,那绝对是死路一条,甚至李愔也会陪着李恪一起死。
也许有些冷酷了,可这就是现实,同样是女儿,做为长公主的襄城享受到的待遇却不及长乐的十分之一,同样是儿子,杨妃的儿子也比不上长孙皇后的儿子。杨妃小心翼翼的活着是对的,她不能错,她的儿子更不能有错。
想起杨妃,李恪有些颓废的蹲下了身子,杨妃受了多少的委屈,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当年罗艺叛军西进,李承乾被立为太子,当时如果不是杨妃拦着他,他也许早就大闹太极宫了。如今再想起当年的情景,李恪也是有些后怕的,如果当年真的跑父皇眼前闹,那他李恪就不会有今曰的好曰子了。
蹲**子,房遗爱伸手拍了拍李恪的肩膀,“为德兄,你是个聪明人,你该看得清太子哥的,他不是父皇,更不是李泰。只要你真的一心为大唐,他为什么不用你?莫要忘了,你们是兄弟,当年杨素又如何,杨坚不是照样给了他足够的权力么?”
如今的李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