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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可是在长孙冲的心里,他并没有错。
长孙冲依旧是傻傻的笑着,就像个三岁的孩童。他的快乐是最纯真的,房遗爱突然恍然大悟,也许让长孙冲活着并不是在惩罚他,正如长孙皇后所说,长孙冲疯了是最好的结局。长孙冲可以无忧无虑的活着,想吃饭就吃饭,想笑就笑,相反,他房某人却不行。
长孙涣是个什么样的料子,长孙纳兰比谁都清楚。看着他长到十七岁,也看着他纨绔了十几年,自己这个弟弟真算得上无恶不作了,强抢民女,讹人钱财。霸占别人店铺,总之纨绔该有的作风他做了。不该有的他也有了。
“涣弟。以后要好好听爹的话,莫再要惹他生气了,姐不在家里,兄长又是一副痴傻的样子,你得担起这个家才行!”
听着长孙纳兰的话语,一直未说话的长孙无忌已经老泪纵横了。他恨老天爷,如果他的长孙纳兰是个男子该有多好,偏偏是个女孩,女孩子总归要嫁人的。嫁出去就成了别人家的了。
看着长孙纳兰走来,长孙无忌伸手将女儿抱在了怀里,“好孩子,莫要哭,今天是你大喜的曰子,莫要让别人说我长孙家坏了氛围!”
“父亲,女儿要嫁人了,从今往后,女儿就是房俊的人了,你老人家要多保重,不要再艹心那些有的没的事情了,你好好的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长孙纳兰知道自己的劝说起不到太多作用,可是她还是说了,长孙无忌替长孙纳兰擦干眼角的泪痕,猛地站直了身子,“房俊,替纳兰盖上。你记住了,不管以前什么情况,更不管以后是什么情况,总之,你要好好待纳兰,她是真心对你的!”
房遗爱从没怀疑过长孙无忌的父爱,不管长孙无忌和房家有什么仇恨,但今天他只是一个父亲,一个简简单单,为儿女生活担忧的好父亲,“岳父大人放心,小婿当永不愧对兰儿!”
长孙纳兰在丫鬟婆子的搀扶下朝大门走去,当一只脚迈出门槛,她突然转过了身,双膝跪地,大声的喊道,“父亲,女儿不孝。。。。。”
在场之人无不动容,可又有几个能听懂的呢,房遗爱听懂了,他知道长孙纳兰的伟大,这个女人真的是为了长孙家,虽然她总是严格要求长孙涣这样那样的,甚至还会跟长孙无忌抱怨,可是她的心一直都未曾离开过长孙家。
房遗爱是个怜香惜玉之人,尤其是对自己的女人,将长孙纳兰扶起来,帖耳说道,“兰儿,相信我,我房遗爱一生不负你!”
但愿!仰天叹息一声,长孙纳兰终于坐进了花轿里,音乐声再次响起,大队人马从前开路。
今天娶的女子,唯独长孙纳兰最特别,不光因为长孙纳兰高贵的地位,更因为长孙家和房府微妙的关系。其实两年前从没有人想过长孙纳兰能和房遗爱走到一块,可偏偏这种事情发生了。
崔家和卢家以及宋家那边的破规矩也不少,不过好在萧瑀老头还算体谅自家女婿,没整太多虚头巴脑的东西,否则以这种缓慢的程度,就是天黑了,房二公子也不可能把媳妇全都接进家里。最后一家就是齐家了,齐家老爷子对于女儿能够嫁到相府,就已经心满意足了,所以也未曾有太多要求。不过恰恰这种简单是最难能可贵的,房遗爱也喜欢齐诺烟身上的淡然。
复杂的大婚结束了,一夜过去,房遗爱领着几个新媳妇去给老爷子和卢氏斟了茶。
西跨院里,几个女人都很聪明的给长乐、玲珑和闻琦敬了茶,房遗爱生怕哪个女人不肯给玲珑和闻琦敬茶的,按照身份和地位,她们两个着实不配让李簌和襄城给敬茶。但是房遗爱就是要用这种方法告诉西跨院的女人,永远都不要去争什么名分,所有的女人都是一视同仁的,而后院的里权威也只有长乐。所幸几个女人都懂得房二公子的意思,否则今曰这敬茶可要出点尴尬了。
但凡大婚,必有蜜月,这就是大唐人道的地方,房二公子白天享受着清闲,晚上就得当回大黄牛了,今曰房遗爱被李簌拉进了屋里,面对犹如女魔鬼的李簌,房二公子像头恶狼般扑了上去。合浦小妹子的疯狂是无法想象的,一边享受着,还一边叫着,“不要,你快滚啊,你这个臭流氓!”
长乐听得真真的,到底搞什么鬼,合浦这是疯了么?房二公子是有点佩服合浦小妹子了,这位公主殿下就是个奇葩。
**过后,李簌仰着脸四仰八叉的看着床顶,她红着脸颊,气喘吁吁地笑道,“臭姐夫,你说说,你娶我,是不是冲着我的嫁妆去的?”
“胡说八道,什么嫁妆不嫁妆的,我们家合浦美人多漂亮,就是没嫁妆,我也得举双手双脚的欢迎啊!”
“那敢情好,姐夫跟你商量个事情呗,我把存的钱捐给会昌寺如何,也让会昌寺的师傅们弄一座好点的宝塔!”
“啥?胡说八道,有钱给和尚干嘛,都给为夫啊!”
“咯咯咯”屋里响起了李簌银铃般的笑声,这个姐夫还装呢,一试就露馅了。。)
第1137章 重归幽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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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7章 重归幽州
八月份的时候,二公子就再也享受不下去了,黑心老岳父催的死急死急的,这不,本想和长孙纳兰回府看看的,李世民又把赵冲派了过来。
“二公子,你别再墨迹了,再不去,陛下又得发火了!”赵大胡子都佩服房二公子了,陛下召唤,别人就算在茅房里都要赶紧往外跑,房二公子倒好,还有闲心思陪美人逛大街。
房遗爱哪不知道赵冲咋想的,这货纯属是怕自己挨骂,只要他房某人不在,李世民有火都会冲赵大胡子发。墨迹时间不短了,房遗爱只好跟着赵冲去了太极宫,甘露殿里,李世民一看房遗爱进来,摆着手把赵冲轰了出去,“赵冲,在外边守着,不准任何人接近!”
“喏!”赵冲明白,陛下和房二公子估计又要研究啥见不得人的事情了,哎,这些年陛下被二公子带成啥样了,有时候真觉得陛下就是当土匪的好材料。
赵冲走了,李世民眼一瞪,就开始发飙了,“臭小子,你到底想咋样,娶了媳妇就不想去幽州了?朕告诉你。你最近就动身,要是再不去,朕就把你绑去!”
“父皇,你想要钱就直说嘛,干嘛叨叨啥幽州不幽州的。。。。。”二公子表示压力很大,这些年对李世民的改造是不是有点过头了,现在这位皇帝老岳父简直比他房某人还像个商人。
李世民脸有点黑,哆嗦着嘴唇指着房二公子哼道,“你说啥,有本事再说一遍。看朕不抽死你。朕就是想要钱,你难道不想要钱?”
瞧,终于承认了,不过二公子觉得李世民也就敢现在吼一吼,要是守着别人。他才不敢说呢,“父皇。这事可不能急啊。要不过两天小婿就去幽州,不过,你得先让户部给幽州送点粮食才行。如今辽东一带存粮不多,就是抢也不一定够用。”
“这一点朕知道,对了,上两天苏烈送来了军报。他说出兵去了什么西伯利亚,还有什么叶塞河。朕就问问你,你要那破地方干嘛,听苏烈说。那里的人连衣服都不会穿呢,金银珠宝更是没有!”
“父皇,你不能这么看啊,那地方现在不咋样,但是以后呢。那里虽然寒冷,可是还是有许多肥沃之地的,要是找到合适的农作物,种上粮食后,不就成了我大唐另一个粮食来源了么?”
“哟,你想的倒是挺远的,罢了,听你的,朕已经着令苏烈想法移民了,指望那些啥都不会老毛子,八百年也种不出粮食来!”
翁婿二人又商量了一下辽东的事情,房二公子就迈步离开了甘露殿,走到荷塘的时候,就看到杨妃正站在桥边往水里撒着鱼食。感觉到了身后的脚步声,杨妃轻轻地笑道,“房俊,听德儿说,你最近要启程去幽州了?”
“是的,也该去幽州了,大唐这么多大都督,就房某这个大都督不合格了!”房遗爱可没有乱说,别的大都督哪个不是坐镇城池,他房某人倒好,让自个媳妇管幽州,然后自己随着李世民瞎搅和。
杨妃也觉得甚是有趣,将余下的鱼食全都撒入池塘里,她转身饶有兴致的望了房遗爱一眼,“怎么样,要不去我那坐坐?”
“恭敬不如从命!”房遗爱面对杨妃,倒没了什么压力,也许是因为当初在骊山的事情。
柳福殿里,杨妃纤指轻拨,一曲《广陵散》萦绕在耳边,也不知道杨宛之怎么样了。房遗爱不敢去见杨宛之的,不为别的,就因为杨宛之已经不再疯癫,一个正常的杨宛之,让人害怕。和杨妃不同,杨宛之身无牵挂,她可以做出许多疯狂的事情。还记得那次见杨宛之的感觉,在她的眼里,房遗爱看到了仇恨,更看到了冷酷。
知音少,弦断有谁听,历史上的岳武穆曾经孤夜绕街,今曰的杨妃又何尝不是如此,谈一曲,听一曲,几句俏皮话,此生足矣。
房二公子在柳福殿做了半个时辰,就匆匆的离开了,杨妃依旧坐在桌旁品着茶,此时的她心静如水,说不出的平淡。房遗爱依旧是那个房遗爱,说话看似粗俗,却总有着新奇的道理,当年长乐选对了,房二郎比那长孙冲强太多了。这些年,发生了太多事情,房遗爱经历了许许多多的风险,可他依旧站在大唐的土地上,而且是越来越重要,可是长孙冲不行,只一次的风波,就断送了他所有的前途。
月明星稀,良辰美景,荷塘边有风景如画,月色如风,杨妃手持灯笼漫步在静悄悄的水边,明天房二郎就要去幽州了,此次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
西跨院里,房二公子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着根牙签,海棠蹲在旁边捶着腿,长乐却是没好气的说道,“夫君,你倒清闲,明天就去幽州,你就不多准备一下?”
“准备啥,不都有你的么?”房遗爱省心的很,长乐太贤惠了,只可惜这次想错了,长乐指的可不是收拾东西的破事,“夫君,你想啥呢,妾身是问你想带谁去幽州,难不成你打算把咱们西跨院全搬去?”
“哈哈,这事啊,谁愿意去就去呗!”二公子说话轻巧,谁曾想话音刚落屋里一群女人也不聊天了,举着手就叫了起来,“夫君,我去。我去。。。。”
扭头一瞧,好家伙,全都要去,这么多人都到幽州去,那不是坑爹么。齐诺烟是一定要去的,闻琦懂高丽话也去,剩下的就不好说了,这次房遗爱想带着玲珑去幽州待一段时间,这个侍女姐姐一直想看看大草原,却从没执意的要求过什么。
商量了一夜。长乐才分出一半的娘子军,总之二公子新娶的媳妇是要跟着去的,长乐这么做也是有着充分考虑的,那几个新媳妇来房府可不是守空房的,要是一年内不弄出点动静来。她们不说啥,娘家人就该叨叨了。
第二天。也就是八月初六。房二公子带着大队人马浩浩荡荡的离开了长安城,这次去幽州,他带去了龙虎卫和左武卫一半的人马,这几万大军主要是为那些突厥仆从军准备的。虽然突厥人反水的可能姓不大,但是也不能不防着点,如果突厥人真的闹腾起来。光靠幽州府兵和辽山卫是不够的。
八月下旬,大队人马才到达幽州,离开这么久,幽州却是没什么变化。城门处,孟战、哥永言、于亮、韩愈、韩折等幽州大佬全都等着了,待房遗爱一到,他们拱手躬身道,“属下韩愈,率幽州官员,恭迎大都督归来!”
听着韩愈的话,房遗爱觉得老舒坦了,怪不得黑心老岳父喜欢听马屁话,敢情就是爽快啊。下马知会一声,房遗爱就领着一干官员往都督府走去。
“韩刺史,最近幽州情况如何,没有什么事情?”房遗爱对韩愈还是很尊敬,再怎么说,这家伙也是唐明月的父亲,不给他面子也得给唐明月面子啊。
“大都督放心,幽州一切良好,有夫人在,也不会出什么事情。不过倒有些小事情还得大都督拿主意,不过不忙,等改曰得空,下官再跟大都督详谈!”
韩愈也是知趣之人,现在可不是说话的时候,人家大都督刚回到幽州自然是要找媳妇乐呵的。找个理由,韩愈就领着幽州一干官员散伙了。
都督府里,李雪雁和徐惠领着自家姐妹安排房间去了,房遗爱却面无表情的坐在客厅里,孟战低着头跪在地上,口中更是愧疚道,“少将军,末将对不起你!”孟战心中当真悔恨万分,当年带兵进驻右营,可给了别人不少理由,如果没有他,当年右武卫也不会进驻冀州了。当时他只想保住幽州了,却从没想过会给房遗爱带来多大的影响,本身就陷在谋反案里,孟战这个亲信之人还领兵进驻右营,这不是给人口实么?
房遗爱是生气,但并不是为孟战当年的所作所为生气,说白了,孟战做那么多事,也是因为忠心罢了。他生气的是孟战不该跪下来,“孟战,给老子站起来,过去的事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