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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平城和元山城东西相望,只要把元山城的难民往西赶,工匠们完全可以混到难民中潜进平城。
“夫君,你既然有办法,妾身也就不管这事了,不过铜矿的事情你得用点心才行,在高句丽,铜矿管的非常严,妾身曾经试图打通新坪山的管事,但一点效果都没有,如果不能得到新坪山的铜矿,咱们的计划就好实施了。”
“这一点你放心,为夫早就想到这一点了,在高句丽的地盘上想用正规手段得到铜矿,是不可能的,所以咱们只能抢。这事你别管了,为夫过些时曰会从元山城和工匠们一起潜入高句丽的,你休息两天,就抓紧时间返回高句丽,在平城等着我!”
“行,你到了平城,直接去找三元客栈的掌柜,见了他就说找高大成高老板!”
“嗯!”了一声,房遗爱又跟齐诺烟商量了一些细节,此次潜进高句丽,不能带太多人的,尤其是珞女侠和海棠,这俩人太扎眼了,就算在高句丽,估计也有不少人认识她们。没有办法,房遗爱就只能带着佐佐姐妹了,一是这俩人会说高丽话,第二点原因就是房二公子想满足下自己的私欲。
第二天,陈伟也来到了都督府,两个人见面后,也没有太多的客套,“二公子,两艘大趸船已经停在南湾了,咱们什么时候动身?”陈伟所说的南湾,其实就是后世的大连港,只不过现在的大连港还很小,旁边也只是一个小渔村。现在没人会留意鸟不拉屎的南湾,把船停在那里,安全得很。
想了想,房遗爱挑眉道,“明天就动身,海上的兄弟们都准备好了,这次咱们是去打劫的,可别露了陷!”
“哈哈,二公子,你就放心。咱们太平洋海盗团早就名扬东海了,高句丽的商人大多都认识咱们的旗号,绝对不会出什么问题的!”陈伟有如此信心,房遗爱也懒得多说了。
房遗爱不待珞女侠去高句丽,自然要遭受点磨难的,闻珞非常的不满,凭什么就领那俩曰本妞去,简直是没王法了。为了惩治这个可恶的男人,珞女侠使出了浑身解数,待太阳出来的时候。房二公子觉得俩腿都发软了,好可怕的女人,自己扛不住还把李簌和海棠拉过来,他房某人就是铁打的也经不住车轮战啊。
来到南湾,李雪雁帮着房遗爱整了整衣领。旁边的徐惠却一个劲儿的偷笑,弄得房二公子脸都有点红了。“咳咳。你们都回!”
“夫君,你可当心点,在家里折腾下就行了,可别在外边瞎胡闹,知道么?”李雪雁的语气里更多的是警告,昨夜他们可折腾的够呛。
房遗爱眨眨眼。很聪明的不说话了。佐佐姐妹也是一身的男儿装,放在船上也不怎么扎眼。这次去高句丽,房遗爱只带了几十名侍卫,到了高句丽后。估计这些亲卫也不能住在一起,人一扎堆就容易显眼,再加上都不会说高句丽话,那就更容易出事了。房遗爱已经想好了,等到了高句丽,他就装哑巴,老子不说话,看谁还能挑出毛病来。
元山城,位于高句丽东岸,城外多是一些破破烂烂的小渔村,这里的村民大都是靠捕鱼为生,还有少部分人经营皮毛生意,由于来往商客非常少,所以元山城非常穷,在高句丽地界,要论穷的话,元山城还真排的上号。
自从船队靠近元山城,房遗爱就换了一身破破烂烂的衣服,佐佐姐妹也是如此,她们不光换了身破衣服,还在脸上抹了点黑灰,看上去脏兮兮的。这次没有领着三大忠仆,保护房遗爱的任务就落在了佐佐姐妹身上。
骷髅旗迎风飘扬,数十支船队在这海面上显得更是气势非凡,李穆打扮的跟个乞丐似的,马上就要到元山城了,他又对那些工匠嘱咐道,“各位师傅,一会儿你们都跟着我,一切听我吩咐,都记住了么?”
“李将军放心,俺们都记住了,不会出事的!”工匠们很是烦躁,说了多少遍了,不就是装流民么,难道还能出岔子?
如今已经可以看到元山城低矮的城墙了,房遗爱把千里镜递给陈伟,笑着说道,“陈兄,一会儿一定要做的逼真点,可别让人看出来!”
“呵呵,二公子,你就瞧好,咱们可是太平洋海盗,抢东西杀人那是老本行!”陈伟还是很有自信的,这两年太平洋海盗团纵横东海,干的就是打家劫舍的勾当,只不过这次把目标放到了岸上的元山城罢了。
元山城附近的渔民们还在海边忙碌着,有几个家伙驾驶着一艘小木船在海里晃荡着,陈伟眉头一皱,大声喊道,“胖楑,把船开过去,把那艘小破船撵走!”
胖楑吆喝一声,指挥着水手们把大趸船开了过去,其实也不用他们撵,小木船上的渔民一看那面骷髅旗,顿时就尿了,一个年纪大点的高句丽大叔扯着嗓子用高丽话叫了起来,“三子,快跑啦,是海盗,那群挨千刀过来了,再不跑就没命啦!”
高句丽大叔的叫声就是个引子,短短一刻钟的时间,海边上的渔民们就丢下东西撒丫子往元山城跑,在他们看来,海盗们再牛叉还能攻进元山城?
房遗爱都看傻眼了,船还没靠岸呢,高句丽渔民们就跑没影了,这逃命的速度,真够快的。李穆也急眼了,跑那么快干鸟啊,指挥着工匠们赶紧下船,同时还让几个懂高丽话的汉子扯嗓子叫了起来,“等等俺们啊,哎呀,杀千刀的海匪,不得好死啦!”
工匠们组成的冒牌渔民一旦跑起来,那气势比正牌的渔民还牛叉,他们这一跑,那些高句丽渔民就更慌了,海匪开始杀人了?
房遗爱朝陈伟拱拱手,也领着佐佐姐妹撒丫子往元山城跑去,此时的元山城居民还没发现外边的危局呢,等他们相关城门的时候,渔民们已经一窝蜂的钻进了城内。高句丽士兵很害怕,太平洋海盗团的名号可是相当响亮的,只是以前他们都是在海上抢劫来往商船或者收保护费,咋这次玩攻城了?
元山城一共才七十六个士兵,就这帮老爷兵哪挡得住陈伟的海盗兵啊,架上梯子,只一个冲锋就把城头拿了下来。海盗们冲进元山城一阵烧杀抢掠,还连带着把城主高再辉的老窝给包了饺子。城主高再辉都成了俘虏,城里的居民们还能想啥,赶紧打开城门撒丫子逃命去。
贞观十八年三月二十四,高句丽东岸元山城落于海盗之手,城主高再辉被杀,整个元山城也被洗劫一空。一时间无数的难民向西涌去,由于没人知道海盗们会不会继续向西进攻马转鲤城,于是,恐慌在蔓延,原本只有两万来人难民的,结果两天下来,居然形成了一支十万多人的难民大军。。)
第1150章 我叫金城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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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0章 我叫金城武
高句丽地势狭长,东西相对狭窄,所以消息传递的很快,渊盖苏文本来打算五月份对新罗动手的,谁曾想还没准备好呢,就听到海盗攻下元山城的消息。此时,渊盖苏文的脑袋都快炸开了,搞什么鬼名堂,太平洋海盗团富得流油,怎么还跑去打劫穷得当裤裆的元山城?不管渊盖苏文是咋想的,但事实是无法改变的,那就是一支将近二十万人的难民大军正在朝平原城一带涌来,二十万难民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传播的恐慌气息。
高句丽王宫里吵翻了天,高藏坐在王座上屁都不敢放一个,别看他号称宝藏王,但没人把他当回事。吵了一会儿,渊盖苏文一进屋,就赶紧吼了一嗓子,朝臣们不鸟高藏,但是却不能不鸟渊盖苏文,于是乎,一群人就围了上来,“莫离支(相当于宰相和大将军,管高句丽一切军政要务,为了看起来好理解,之后将称呼大将军),这可怎么办?”
“都吵什么吵,不就是一群海盗么,本大人自有主张,已支文德,你速率三千兵马赶去元山城。尽快把这群海盗赶回海里去!”
已支文德老不爽了,可还是领命而去,五天之后,已支文德的三千人马和元山城的海盗交上了手,一开始不觉得有啥,打了半天后,他才发现情况有点不对劲儿,怎么海盗们战斗力如此强悍捏?刚有点疑惑,就听侧翼传来了一阵喊杀声,一群衣着各异的海盗们挥舞着破刀片子冲了过来。已支文德也没想到海盗竟然还懂得迂回,一时间被杀了个措手不及。第一次交手,已支文德败退十里地,这个消息可算是让渊盖苏文吐了一口血,开玩笑的。三千大军,却让一群海盗追着跑。高句丽的脸都被已支文德丢光了。
生怕已支文德再脑残。渊盖苏文把自己的大儿子渊男生派了过去,渊男生算得上高句丽少有的青年俊杰了,他一到元山城,就大刀阔斧的将三千大军分成了两队人马,一队人马去攻击元山城,另一支人马去东边海滩布防。总之一定要消灭这股欺人太甚的海盗。
渊男生注定是白费力气的,等他攻进元山城后,看到的只有痛哭流涕的元山城居民,至于海盗。早没影了。
房遗爱和佐佐姐妹并没有跟着大队人马,挤在难民群里,房二公子差点没笑尿了,陈伟这家伙也忒缺德了,要走就走,还偏偏给人家已支文德上点眼药。
四月初九,房遗爱穿过长星里,眼看着就要到新城山了。摸摸口袋,三个人顿时都傻眼了,干粮没了,这可咋办啊,如今难民们早就跑的七零八落了,就算要饭也不可能照着一个地方要的,所以难民们分开也是必然的。房遗爱三人跟着一小股人向西来到了这里,干粮没了,钱又没有,那总得吃饭,说不得要当回真正的乞丐了。
按照佐佐姐妹的意思,去当回拦路打劫的山匪,总不能真让房大将军当乞丐去。把房遗爱按在草地上,佐佐木希子嘟着嘴说道,“主人,你和君麻吕等一会儿,我这就去抢点钱。”
“停,木希子你别乱来,这里可不是大唐,要是暴露了身份,咱们就要倒霉了,听我的,就当回乞丐!”房遗爱不想节外生枝,如今身处高句丽腹地,一切都得小心点才行。
新城山东南方就是新山川城,三个冒牌乞丐骷髅着身子进了城,房遗爱端着个破碗鞠了半天躬,愣是啥收获都没有。佐佐君麻吕忍不住小声骂了句,“主人,还是抢,这群高句丽蛮子太抠门了,给点吃饭钱能死呀?”
肚子已经开始叫唤了,房二公子很是无奈的吞了几口口水,好家伙,高句丽人也太抠门了,施舍点东西又能怎么地?佐佐姐妹都是一脸的凶相,估计要是再搞不到吃的,她俩就要找家富户抢劫一下了。三个人靠在墙角里唏嘘不已的,正在伤心的时候,就看到一辆马车从大道拐角处驶了过来,马车用双头大马拉着,车子后边还跟着六个孔武有力的家丁,车上坐着的一定是有钱人,房遗爱觉得机会来了。找把土在脸上抹了抹,房二公子哇哇乱叫的朝马车扑了过去。
房二公子冲的太快了,佐佐姐妹想拦都没拦住,突然冒出个乞丐来,马车也骤然停了下来,几名家丁都是一脸的怒色,他们拦住房二公子就张着嘴用高丽话骂了起来。房遗爱哪听得懂高丽话,反正张着嘴一阵乱比划。哑巴吗,不用手势,还能怎么地?
几个家丁也是无语了,碰到了啥二愣子乞丐也就罢了,还是个哑巴。一个年龄大点的家丁绕过马车揪住房遗爱的破衣服就做起了手势,那老家丁一边用高句丽话说着,一边示意房遗爱离开,看他的手势,好像是在说马车里的人很金贵,惊扰不得,否则是要杀头的。
房二公子心里一阵怒骂,还杀头,杀你妹啊,给几口吃的不就解决了么,没事的话,谁愿意拦着马车啊。房遗爱张着嘴啊啊啊的叫唤着,右手还做着扒拉饭的动作,总之给吃的,不给吃的就给钱,否则不让过了。
马车停了太长时间,车里的人也有些不耐烦了。车里坐着的是一个女人,虽然不知道长相如何,可光听声音,就足够让人沉醉了。
“老笙,怎么回事?”车里的女人忍不住问了句。老家丁赶紧转头向马车行了一礼,“小姐,是个乞丐,估计是东边来的难民,想找咱们要吃的呢!”
别人在说什么,房遗爱听不懂,可是他知道适时的装可怜,女子的声音响起,他就嚎哭了起来,哑巴吗。就是哭,也是啊啊啊的乱吼,由于脸上脏兮兮的,也没人关心臭乞丐有没有流眼泪。
车里的女人轻轻地蹙了蹙眉头,她想了想。伸手掀开了车帘。
房遗爱有些呆愣愣的看着车帘后的女人,也许是梦。也许是痴。她如风中的一朵柳絮。白而轻柔;白皙的面庞,宛如他山之玉;她双眸似水,却又似万千冰冷;粉色红唇,瀑布般的秀发。一阵春风,似有发香传入鼻中,房遗爱看得痴了。他的目光里满都是欣赏,这女子有着魅惑君王的姿色。
车上的女子也不禁好奇地看着车下的哑巴乞丐,这个乞丐身材魁梧,明明穿的破破烂烂的。却给人一种特殊的稳重感。尤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