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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洁不是去给我买饭,就不会认识那个什么小宇了……
不过心里对小宇真是一点怨言也没有,无论从哪方面来看,我都不如他。虽然相处的时间不多,但他明显比我要成熟稳重许多,而且风度翩翩,难怪秦洁对他一见钟情了。
在回家的路上,经过公园门口,看到顺子正带着几个小兄弟围着一个孩子在说着什么。我犹豫了一下,就走了过去。
“顺子哥,我真的没钱……”被围着的孩子带着哭腔说。
“嘿嘿……”顺子摸着他的头发,倒没有动粗,微笑着说:“没钱没关系啊,刚才不是教过你了吗?回家从你爸口袋里悄悄拿出来点,明天给我买几盒烟抽。”
那孩子惊恐地说:“我爸知道会打死我的!”
顺子继续摸着他的头发:“傻孩子,怎么会呢,你可是你爸的心头肉啊。”那样子,根本就不是抢钱,仿佛在和恋人说着情话。
“顺子啊……你还缺这点钱么。”我慢慢走近。
顺子扭过头来,微笑地看着我,月光打在他的脸上,完全就像是个善良的少年:“周明,是你啊,好几天没见了呢,你的身体好多了?”
我记得那天一群人冲上来踩我的时候,恍惚看到顺子并没有过来,只是站在不远处看着我。
我说:“都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有心情在这为难小孩子啊。”我朝那个孩子看过去,其实和我差不多大,可是脸庞挂满了泪珠,一如之前的我。
顺子说:“有时候,这只是一种乐趣而已。”
顺子旁边的一个小兄弟说:“喂,你管的未免太宽了些吧?”
我呼了口气:“给我个面子吧,别为难他了。”
那个小兄弟说:“你以为你是谁啊,凭什么给你面子!”
我瞪了他一眼,他挺不服气,反瞪了回来。
“好。”
顺子微笑,拍拍那个孩子的头:“这次饶过你。”带着人走了。
我有点不敢相信顺子的爽快,心里对他的好感大大的提升了一些。虽然之前关于他的传闻也听过不少,但是没有像其他几个那么恶名昭彰也是真的。或许他就是那种过着富家少爷的生活,只是想找点刺激的人吧。我看着他的背影,思考着一些问题。
“谢谢你……”那个孩子挂着泪珠说。
我看着他和我差不多瘦弱的身体,笑了笑:“没关系啊,其实我也是在逞强而已。”
那孩子突然破涕为笑:“你就是周明,那个‘单挑,还是一起上’的那个孩子吧?”
传的有那么快吗?我心里在呐喊,咳了两声,转移话题说:“你叫什么名字?”
那孩子说:“叫我阿正好了,……”
“阿正啊……”其实我一点都不想知道他的名字,只是为了转移话题,才问了一下。结果阿正滔滔不绝的讲了起来。原来他们班上的男生,大部分都遭到过顺子的勒索,而且还得定期交保护费,不然就会挨打。
“虽然那个顺子从来都不动手,可是那些小弟很听他的话,经常打我们。”阿正越说越气,最后说:“明哥,你能给我你的电话号码么?”
17金仁的办法
我听到“明哥”俩字,晕了一下,这辈子还没人这么叫过我呢。我有些不好意思,摆了摆手说:“你要我家电话号码干嘛,我又不是女生!”
阿正面色严肃地说:“明哥,我们都知道你的故事,特别崇拜你。但是都没有勇气和他们四大金刚闹,所以我就想,如果我们以后再受欺负,就给你打电话,好吗?”
我摇了摇头说:“你把我的能力看的太大了,前不久,我和你一样,还被马良扇了好几个耳光呢……”心里也难过起来。
阿正说:“明哥,我们几个孩子前几天还一起讨论,如果你这时候出来组个明教,我们一定跟着你!”
“去,去……”我摆着手,尴尬地说:“什么明教,我又不是张无忌!”
阿正看我直接拒绝,脸上有些难过,只好说:“那无论怎样,把你电话给我吧……”
我只好报出数字,阿正兴高采烈的走了。我看着他的背影,心想,明教啊,如果真的组起来,那和四大金刚有什么两样,那样的事我才不做!可是心里却也为自己现在竟有这样的声望有些小小的虚荣。
……少年成名,要趁早啊,哈哈!
回想起来,我那会儿明明就知道自己这一顿打已经在所难免了,但就是想耍酷一下,装逼一次,就把超叔的成名台词说了出来,结果现在获得这样的效果,却是我始料未及的。
我回到家,看到好几天没见的爸妈,有些激动,想上去抱一下,结果爸都不看我,只顾着看电视新闻。还好妈对我充满了热情,叫我坐到沙发上:“孩子,那闺女是谁呀?”
我一头雾水:“谁,什么闺女?”
妈一板脸:“你还装,就是那天打电话那个啊!”
原来是秦洁,我点点头:“哦,一同学,怎么了。”
妈握着我手:“孩子,我不反对你早恋,但是要顾着学习。知道了吗?”
早恋?!我倒想,可惜人家不给机会呀!我说:“什么呀,就是一普通同学,妈你想太多了!”
妈突然认真起来:“明明,从小你就不爱说话,尤其是和女生,几乎都没见你和哪个女生来往过,这样不好,不利于以后在社会上混,你明白我意思吗?”
我点点头:“妈我知道了,可那个……算了,不和你说了。”躺在床上,睡觉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起了床,看着和小宇秦洁约好的时间到了,就和妈说出去玩。妈笑脸盈盈,在我出去的一瞬间,妈说了句:“小心点玩,别弄出孩子来啊……”
这什么妈啊,有这么教育孩子的吗?!我走在路上,愤愤不平地想。
到了约的地点,小宇和秦洁等我半天了,我坐进车里,心里感慨还是当美女好,出门就有车坐。
秦洁说:“周明,我和小宇来了有一会儿了。就看见马良带着人在附近转了三圈了,他是真想把金仁金义兄弟俩逮着!”
我用鼻子哼了一下:“纸老虎而已,不用怕他,就是逞他爹呢!”
小宇笑了笑,没说话。秦洁又说:“反正我见了他心里就发虚,害怕。”小宇把秦洁搂在怀里说:“没事,有我在呢。”
我受不了那肉麻劲儿,转头看窗外,再一次看到了马良一帮人。
马良走在前头,手里握着一把明晃晃的大砍刀,看了心里就发虚。后面紧跟着顺子和流氓。顺子还是老样子,永远的一脸微笑,看上去人畜无害。流氓则还是搂着一姑娘,眼睛使劲往姑娘衣服里瞟,瞧着口水都快滴答下来了。再后面则跟着十几个小弟,但很明显看得出不是平常那些乌合之众,而是真正骁勇善战的混混,一言不合就能动刀子的主。除了马良,其他人都是拿着木棍等物,一路走过来,大人们都闪躲着,怕和这些小魔王们正面交锋。
我看了心里更加来气,握着拳头,就想冲下去和他们拼个你死我活。还好小宇没给我这个机会,发动了车子,往吕家村行去。
到了金义家,金仁金义兄弟两个已经等候多时。我一下车,金义就说:“周明,老鼠他家告到市里去了,今天上午村长过来说,可能要给我俩判刑。”
我惊了一下,“你俩不是还小吗,怎么会判刑啊。”
老大金仁说:“好像是下手有点太重了,要走刑事的话,我俩得关到少管所里去。这会儿老鼠正在市里做验伤报告,定下来几级伤情以后,市里公安局就来抓人了。”
我往后退了几步,靠在小宇的车上,心里难过的犹如翻江倒海。那些混混们,长年累月的骚扰我们,我们从不敢反抗,任人鱼肉,任人宰割,终于有那么一两个人爆发,想要改变自己的命运,却要被判刑?
要天何用,要法何用!
一阵风吹来,我们五人久久地,久久地未说话。
过了许久,金仁说:“但是我和我弟弟商议好了,就算进少管所,也要先把四大金刚废了!”
我惊了一下,说:“你疯了!你们已经因为老鼠的事情要判刑,再来几下,一叠加,住的时间就更久了!”
金义说:“周明,我和我哥商量过了,现在只把老鼠办了。马良肯定以为我俩只是一时热血冲动,根本不会当回事,如果就这样住了,出来以后,恐怕会更加吃苦。”
我沉默下来,心里想的却是,就算你俩这会儿把四大金刚全废了,出来之后也不能保证人家就不找你俩的事啊。毕竟还存在着年龄问题,不管是我还是金仁金义兄弟俩,明显欠缺考虑。
金仁说:“周明,其实就算你不来,我兄弟俩也会找他们四大金刚算总账的,这些年来受的鸟气实在太多了,这么恶心的赖活着,不如拼他一回。”
我被金仁的话激发出了热血,开心的笑:“好,就拼他娘的一回!”
金仁摇摇头:“周明。”
“怎么?”
“我还有个问题。”金仁的眼神突然变了,阴冷阴冷的。
金义似乎有些急,说:“哥!”
金仁说:“现在,我如何才能相信,你不是四大金刚派来,故意把我们引到县里去,好中埋伏呢?”
气氛突的一下冷了起来,没有人说话,小宇和秦洁看着我,似乎对这个问题无能为力。
金义说:“哥,我相信周明!”
金仁瞪了他一眼:“有时候,过分相信一个老朋友,不是一件好事情!”
“不错。”我缓缓地说:“我没法证明自己不是四大金刚派来的卧底。”
“那你还说个屁。”金仁冷冷地说。
金义站在我身边,认真的说:“哥,我相信他。”
金仁撇了撇眉毛:“你不要意气用事,他自己都没法证明,你怎么相信?”
金义不说话了,转头看着我,希望我能说点什么。
可是我现在什么都说不出来,一个简简单单的问题,就这么难住了我。
金仁突然说:“你想证明自己么,我有一个办法。”
金义瞪大双眼:“哥……”
我点点头,说:“什么办法,说来听听。”
金仁进了屋子,出来后,手里拿着一把刀。
那是一把普普通通的水果刀,可是握在金仁的手里,似乎有了生命,发出冷冷的寒光。
金仁看着我:“你,跟我走。”又看着秦洁和小宇:“你俩留在这里。”转头就走。
秦洁刚想说点什么表示抗议,我对她使了个眼色,她安静下来,看着我,眼神里充满惶恐。
我呼了一口气,跟着金仁走了过去,金义和我并排,拍着我的肩膀,让我安心。
跟着金仁,顺着土路,走上了山,金仁一句话也不说,甚至没有扭过头来一次,留给我坚韧不拔的背影。大概走了二十分钟,一个红色的小庙映入眼帘。
金仁钻进去,我和金义也跟着钻了进去,里面黑洞洞的,一股阴风迎面袭来,桌案上摆着一个一人多高的神像。
手持青龙偃月刀的关二爷!
18结拜兄弟为爱贾斯丁比伯哦的玉佩加更
金仁站定,对着关二爷双掌合十,突然跪拜了下去。金义也一脸虔诚,跪了下去。我被这兄弟俩所营造出来的气氛所感染,也跟着跪了下去,心里怦怦跳了起来。
磕了个头后,金仁站起来,我和金义也跟着站起来。
金仁看着我说:“周明,你觉得我兄弟二人为人如何?”
我翘起大拇指:“没说的,够义气!”
“好。”金仁又说:“那我兄弟想和你结拜,你是否愿意?”
我被这句话弄懵了,结拜?那不是古时候才会有人做的事情吗?嘴里却不由自主地说:“愿意。”
金仁呼了口气,面色严峻地说:“周明,你知道不知道,为什么我家一出事,几乎全村所有的老少爷们全赶过来了?”
我摇了摇头,昨天屋子里黑压压一片的场景至今记忆犹新。
金仁看着关二爷,说:“这故事是我爸说给我的。”
我静静的站着,听着金仁说。
“几百年前,正值天下大乱,山上土匪成群,隔三差五就到吕家村里来洗劫一番,抢劫财物也就罢了,稍微有点姿色的女人也不放过,抓到山上当压寨夫人。那时候,人人自危,只要土匪进了村子,所有人都关紧自己的门,不管外头发生什么事情,也决不出来声张。”
我闭上眼睛,想象吕家村当时的模样,世风日下,人情冷暖。
“当时有个叫吕先伟的青壮年,在村里很有声望,看不过这样的事情,就纠集了村里另外十个好汉,一共十一个人,到这关二爷下结拜为异性兄弟,发誓保护村里人。”
“这十一个人在结拜的时候,立下重誓,一家有难,另外十家必然出来相帮,不然,就叫他死在天打雷劈之下!”
“结拜后的几年,因为这十一个人的团结,果然赶走了一批又一批的土匪,村里人互相之间的感情也越来越好,对这十一个人更是敬仰有加。”
说到这,金仁突然叹了口气:“可惜,因为吕家村久攻不下,山上的一个土匪就勾结了周围数十里内的另外三个土匪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