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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血争锋-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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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还不等其他人反应,旁边的流氓先吃了一惊。

“怎么能不帮老鼠呢,他……”流氓急急地说着。他心里清楚的很,老鼠是他们四人中打架实力最弱的,能够跻身四大金刚,无非是靠着阴险毒辣,如果要他和别人正面对决,也逃不了抓头发抠眼睛撩阴脚这些下三路的招数。

让这样一个人去打四个人,无论如何也没有胜算啊!

马良手一扬。说道:“我需要的是一个战士,一个真正能够配得上我的兄弟。流氓。你也不许出手,就坐在这里看着老鼠,看他有没有资格和咱们一起走!”

此话一出,四个少年都喜出望外,本来以为都输定了,没想到又来了这么一出。这个叫马良的果然在四大金刚溃败之后就有些神经不正常了啊!

流氓无奈地看向老鼠。老鼠却神色坦然地说了一句:“好!”

“你……”流氓惊讶地看着老鼠,他不明白老鼠哪里来的这份自信。

四个少年心中都是狂笑不已,面上却又不能表现出来,纷纷盯着老鼠,准备将他一击必杀。

老鼠却慢悠悠地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如此寒冷的天气,老鼠先是脱了自己的外套,里面套着一件黑色毛衣。也被他脱了下来。

如果说觉得笨重的衣服妨碍一会儿出手的话。脱到此时已经足够了。但是老鼠依旧没有停手的意思。又将里面的一件秋衣脱了下来,终于赤裸了上身。

流氓有些目瞪口呆,有些责怪地说:“老鼠,你干嘛啊?”

四个少年终于忍不住,齐声笑了出来。难道,难道老鼠以为脱了衣服打架,就能打得过他们了吗?

老鼠赤裸的胸脯和脊背上,仍旧有着一些横七竖八的伤痕,都是以前金仁金义造成的,比起脸上的来,看上去更加恐怖。

“你最好坐下来看着。”马良拽了拽流氓的衣服。流氓无奈地坐了下来。但他心中已经打好主意,虽然马良不让出手,但一会儿老鼠要是有什么不测,他一定会上去帮忙。

“来吧。”老鼠冲四个少年勾了勾手指。

四个少年面面相觑,这样,就是要开始了吗?

“上!”领头的少年低喝一声,他深知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的道理。既然马良和流氓此时暂不出手,那他们就该趁机会先把老鼠打到没有反抗能力。这样的话,即便马良和流氓一会儿反悔又要和自己这边过不去,到时候四对二,胜算就更大了。

抱定此注意,少年又低声说了句:“下死手,不要手下留情!”

其他几个少年一起点头,从四路一起朝着老鼠攻了过去。四个少年从小在一起长大,对彼此都十分熟悉,动作上的默契更是没的说。

尤其在加入三狼会之后,他们也是打了很多次的架,无论会死在技巧还是在实战上,都比以前有了很大很大的提高,对付区区一个老鼠,绝对不在话下!

“吼!”老鼠大喝了一声,双拳紧握,恶狠狠地盯着冲过来的四人。

然后让众人惊悚的事情发生了,老鼠的身体竟然发生了一些奇异的变化,他的胸脯、脊背、胳膊,竟然撅起了一块一块的疙瘩肉,每一块都散发着爆炸般的力量美!

“这……这是怎么回事,老鼠以前可从来没有这些。”流氓目瞪口呆地看着老鼠,难道这家伙,一直都在隐藏实力?

最先尝到老鼠实质变化的自然死四个少年,他们软弱无力的拳脚打在老鼠紧绷的身体肌肉上,就像是触到了厚厚的水泥城墙,只觉得所触之处,坚硬无比!

老鼠一拳猛揍在领头的那个少年脸颊之上,“哇!”少年的身体竟然横飞了出去,倒在了一边。

“看来这半年的林场经历,让老鼠收获不少呢。”马良微微笑着,看着浑身肌肉的老鼠,一副“果然不出我所料”的表情。

在老鼠的指点下,流氓的眼睛看向旁边的一根巨大圆木,恍然大悟,有些颤颤巍巍地说:“老鼠,老鼠每天就扛着这东西么,怪不得……”

对老鼠来说,已经很久没有打过这么痛快淋漓的架了。即便以前在四大金刚时期,但凡遇到碰到需要打架的情形,也是自己一声令下,身后的一群小弟便张牙舞爪地呼啸而上,根本不用自己半分半毫,对方已经被揍得痛哭求饶。

当然,回忆起这些叱咤风云的岁月时,老鼠总是要忍不住长叹一声。他到现在都始终不敢照镜子,不敢面对依然伤痕累累的自己。这是耻辱的标记,是愤恨的记忆。

一切都毁在那个下午。因为周明的事情,老鼠一肚子气没有地方发,领着一群小弟在菜市场逛游的时候,恰好碰见了正在吃凉皮的金仁金义兄弟俩,于是事情就那样发生了。

老鼠着实猝不及防。在住院的那段时期,老鼠看着满身绷带的自己,他知道马良一定会给他报仇的。他甚至能够猜到马良一定领着顺子、流氓二人,以及一大群的兄弟,满世界满大街地想要寻找金仁金义兄弟俩的晦气。

那个时候,他觉得有兄弟真好。有好东西一起吃,有好酒一起喝;有仇一起报,有敌人一起斗。直到他听到四大金刚解散的消息时,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尤其是他知道这一切竟然都是周明一手造成的时候,更是几近疯狂。实实在在的,周明连根毛都不算,他怎么有能力斗得过四大金刚!而且马良的父亲还是小海,X县的地下皇帝!拥有这样一个靠山,怎么可能会输?

老鼠伤好之后,马上去寻找自己以前的兄弟。马良找不到,顺子找不到,但在宜然街鬼混的流氓还能找得到。流氓当时不耐烦地说:“还来干什么?四大金刚已经解散了,咱俩在一起只能挨打挨得更多!”

老鼠觉得不可思议,四大金刚在X县怎么挨得了打?简直开玩笑嘛,即便四大金刚解散了,以前跟着自己的兄弟都还在啊,自己还是令人闻之胆寒的老鼠!……

老鼠一边这么想,一边走出宜然街,挨到了来自三狼会的第一顿打。

三狼会的成立应该是顺其自然的。当时的X县,周明、金仁、金义三人的名声正值如日当天,每一个少年都崇拜他们。尤其是那些曾经饱受四大金刚欺辱的人,更是口口相传着他们三人那些或真实或虚构的故事。

凶名传千里。三人毫无疑问已经成了X县少年口中新一代的老大,所以当阿正打着三人的旗号出来组建三狼会的时候,效果几乎是一呼百应。

一开始的时候,少年们还知道三狼会的“三狼”的哪三头狼,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周明等人的传说逐渐淡忘出人们脑海的时候,阿正就成了三狼会名副其实的老大。

少年们只知阿正,不知周明。阿正的时代终于来临。

阿正疯狂的报复着,四大金刚在他身上布施下的耻辱,让他一辈子都不能忘怀,从而变本加厉地偿还。上土厅血。

尤其是在林场抬木头的老鼠,更是隔三差五就遭受着来自三狼会的骚扰。曾经身为四大金刚的老鼠,深谙其中之道,知道自己默默忍受还好,一旦还手,只能遭到更严重的殴打。所以即便老鼠因为日日夜夜的扛木头而身体蜕变到满身肌肉,仍旧默默隐忍着。

他在等。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但始终在等。

当马良站在他身边,让他站起来的时候。老鼠的眼睛终于湿润了。

原来自己等的是希望。而希望,只有马良才能带给他。

所以这一架,老鼠只许胜,不许败!每一拳,每一脚,他都拼尽了全力,他不想一辈子都在这个暗无天日的林场中度过,不想一辈子都闻着肩膀上枯木的味道,不想一辈子在别人的拳打脚踢下度过!

半个小时后,一场恶战终于结束了。

老鼠浑身血迹斑斑,不知是自己的血,还是对方的血。但他依旧摇摇欲坠地站着,而那四个来自三狼会的少年,却已经倒下了。

如果按照身体的极限来说,四个少年完全还不到倒下的时候,只是他们不敢再和老鼠打下去,不要命的老鼠已经完全颠覆了他们对他的固有印象。

怎么可以有人打起架来这么狠?明明身处劣势,明明力单势薄,眼睛里却是一股“你们全都死定了”的气势!

349这一刀捅的好

他们胆战心惊地躺在地上,哆嗦地看着身材并不高大,甚至有些瘦小的老鼠,尽力地想把自己的身体蜷缩成一团,不愿再被老鼠的拳头击中。

而老鼠,他的身体早就不能承受。早就到了该倒下的时候,却依然站着。他的一只眼睛已经完全肿了,充着血,只好闭着,用另一只眼睛看着马良。

老鼠的拳头上也都是血,气喘吁吁的他昂首挺立,仿佛在向马良交付答卷。

马良微微笑着,两只手轻轻拍了起来,说道:“好,好,真是好极了!”

流氓也已经目瞪口呆。在这一刻,他不知为何,想起老鼠被金仁金义用碎掉的玻璃瓶口捅的全身都是伤痕的时候。仿佛就是这般模样,硬撑着跑到医院。流淌着满地的血,然后大骂:“医生呢,给老子出来缝一缝!”

老鼠的身体里,果然流淌着战士的血液。

嘴角虽然流着血,但老鼠还是乐歪了嘴。他的嘴角微微上翘,轻轻吐出一句:“现在,我可以跟你们走了吗?”

……

医院里,彪爷刚从手术室里被推出来,腹部被马良插了一把刀的他,终于算是保住了一条性命。

负责做手术的医生擦了把汗,本来麻醉师给彪爷打了全麻,可是手术到一半的时候。彪爷竟然悠悠然睁开了眼睛。

当然。这并没什么稀奇的。有许多人都可能会有这种情况,只是他们醒来的时候,往往意识混乱,前言不搭后语,仿佛喝醉了一般,跟医生稀里糊涂地说着话。

比如,有人会说:“嘿,你吃饭了没?”还会说:“我有吃的,你吃不吃?”

但彪爷醒来的时候意识清醒,第一句话是:“一会儿给我缝的好看点。”

当时医生刚把刀拔出来,准备止血以及清洗创面,听到彪爷这句话,不禁怔了一下,手上的动作也停了。彪爷看了一下自己腹部的伤口,又说了一句:“赶紧止血,要是失血过多我可就挂了。”

X县本就不大,像彪爷这样有名,且还在道上混的人物,自然人尽皆知。负责给彪爷做手术的医生理所当然也知道他。这样被伤者盯着做手术,还是头一回,医生每一个步骤都做得如履薄冰,战战兢兢。

好在彪爷看了一会儿,又说:“你先做着,可能药劲儿又上来了,我得睡会儿。”头一歪,又昏迷了过去。

被推出手术室已经是数个小时之后了。手术做得很成功,医生本身也很满意。彪爷在病房中悠悠醒来的时候,就看到了站在床边的老马。

老马是X县派出所的老资格,浑身透着一股精明的味儿。彪爷第一眼看到他就笑了,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这回真是栽了,被一个孩子捅了。”

老马冰着一张脸,没有说话。彪爷觉得有些奇怪,按照常理,凭着老马和他的关系,此刻肯定会说一些“这种不要命的孩子最不能惹”或是“我会尽力查出来是谁家的”之类的话,像他现在一语不发还真是有些奇怪。

彪爷又说:“那孩子看上去挺有钱的,家世应该不错。”

老马终于开口说道:“确实不错。”

彪爷放宽了心,他知道老马已经把该查的东西全查过了,才过来看望自己。果然还是老朋友靠得住啊。又说:“得到的赔偿金,我七你三。怎么样,没亏待你吧?”

彪爷自信满满地看着老马。类似这样的事情,许多年下来,他和老马之间做过很多次,甚至有时候明明对方的伤比彪爷的还重,老马处理起来一样让对方大出血。

老马却说:“这样不太好吧?”

彪爷一怔,心想,难道这家伙还不满足三七分成?照这样子看,那家人必定很有钱了。

彪爷佯装大方地说道:“那好说,你四我六,毕竟我挨了一刀呢,你说是吧?”

老马没说话,仍旧冷冷地看着彪爷。

彪爷有些慌了,四六分成还不行,老马的胃口到底是有多大啊!

老马说:“你一分钱都拿不上。”

“为什么!”彪爷出离愤怒了。怎么可以这样?还有没有王法了!

老马又说:“你知道是谁家孩子捅了你的么?”上吗介圾。

“管他是谁家孩子,捅了我就得赔钱,咋地,X县还有我惹不起的人?”说着说着,彪爷的脸色突然变了,他有些颤颤巍巍地说:“难道……难道……”

老马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

“真的是小海的孩子!”彪爷这一句话说出来显得有气无力,像个丧气的皮球。他知道一切都完了,什么赔偿金,什么三七分,都成了水中泡影。

“小海在市里忙活,赶不回来。一会儿虾子会来处理这件事。”老马怜悯地看着彪爷,像是看着一只落在水中垂死的丧家犬。

“不用……不用来!”彪爷惊恐地瞪着眼睛。

老马摇摇头叹了口气,退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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