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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他下去又会咬哪里!
安雅知道丙瑞说的是什么,脸蹭地红了。
淡定自若地点头,“好的,我知道,快去吧。”
司空白月听到了却是狐疑,拧着眉看向安雅。
安雅搬了张椅子远远地会着,大概是见他被绑着,便放心地坐近了。
“你真是个长的很漂亮的男孩!”安雅笑眯眯的,“有点像晨哥哥。”
“你的肩膀可还好?”司空白月问。
“很疼,你那牙齿,用刀子做的吧。”安雅轻捂住自己到现在还在发疼的肩膀。
“我是不是咬过不该咬的地方?”
如他预料的,安雅的脸更红了,不自觉地伸手覆住左边的胸。
他果断地闭嘴,不自然地别过脸,不再说话。
“你现在想吃东西么?”他已经好些天没吃饭了,之前被杜老太关押的日子,都是以毒品为主食。
带他回宫里治疗了个把月,他就从没清醒过,过的浑浑噩噩的,整天就想着那东西。
今天看起来总算是恢复了意识了。
能和人说话了。
“嗯。”有点饿了,多久……没有这种饥饿的感觉了。
“我这就让人端东西过来。”安雅兴冲冲地跑出房间。
司空白月看着她的背影,久久地说不出话来,他……没有记忆的这些日子,究竟做了什么?
正文 番外之司空白月【2】
安雅很快便让仆人端来了一碗粥,她不敢叫旁的人松开司空白月,就着他躺着的姿势给他喂食。
多天来的折磨让昔日可爱圆润的司空白月消瘦了下去,形容枯槁,湛蓝的眼无神,像是被夺去了生气的死海,两边的脸颊也凹陷了下去,哪里还有昔日的意气风发与可爱。*
“公主,这活儿不当由您来做,让丙瑞来吧。”旁的仆人诚惶诚恐,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安雅哪里是做这些活的料,她拒绝了,“我答应了晨哥哥要好好照顾他的。”
说着便别别扭扭地给司空白月喂粥。
司空白月动了动被缚住的手,苦笑了一下,没有说什么,乖巧地任她喂食。
“他是谁?”门忽然被推开来,一个年轻的显然身份也不低的年轻女人走进来,她神色间透着傲气,头微微地昂着,漂亮的眼睛微微地眯起。
“安雅,变宫可不是随随便便能让人进来的,尤其……”她略显厌恶地扫了司空白月一眼,“这人还是个瘾君子。”
“姐姐,他可是路期登叔叔的实验品,而且,他可不是什么随随便便的人,他是晨哥哥的弟弟。”安雅丝毫不退让,挺着胸膛骄傲地道。
提起司空玉晨,那女人微微僵了一下,“原来是司空玉晨的弟弟……”随意扫了司空白月一眼,神色间满是对他的不屑,开口却是提的顾清漪,“司空玉晨配一个平民女人,还真是暴殄天物了。中国有句话倒是形容的贴切,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姐姐!”安雅生气地嘟起嘴,“你再说晨哥哥他们的坏话我就生气了,我要告诉爹地你没有教养,随意骂人。”
“你……”女人凛目,撇嘴嘲道,“你除了会告状,会使小性子,还会些什么。我不跟你记较,对了,三天后英国的伊丽莎白女王会过来参观,你可别让这瘾君子给女王瞧见了,丢我们皇室的脸。”
“不用你多说。”安雅生气地嘟嘴。
见女人要走,丙瑞忙行礼。
待几人消失了,安雅冲着那女人的背影挥了挥小拳头。
“公主!”仆人紧张地拉下她的小手,“别闹,让二公主瞧见了,又该在殿下面前说你坏话。”
“我知道了。”安雅凑回司空白月的床边,他目光涣散,不知在想些什么。
“白月,司空白月?”安雅敲他的头,他这才回过神来。
司空白月苦笑,如今……他还有什么值得骄傲的东西??
心里空落落的,难受地很,他闭上眼睛,胸膛像堵了什么,难过的厉害。
“不吃了?”安雅将碗递给丙瑞,女仆人接了走出去。
在这样焦躁的情绪之下,一种渴望在胸膛里慢慢升腾,司空白月睁了眼,失神地望着天花板。
这渴望连同胸膛里的疼痛夹杂在一起,连同骨血皮肉一起,如同潮水一般涌过,疼的他一个抽搐。
安雅一瞧情况不对,忙道:“你忍着,路斯登叔叔马上到。”
他开始浑身抽搐,被锁链锁着的手紧紧地揪着床单,那手背上青筋与节骨突起,泛着白的颜色,额上的血管突突地跳着,整张脸扭曲地像恶魔。
他努力地控制着自己,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出去……”他嘶哑着嗓子吼,吓的安雅险些要哭出声来。
丙瑞去唤了路斯登,路上瞧见从安雅的房间里出来的二公主妍希,急急忙忙地冲回去,便见苦着一张小脸的安雅冲出来,急的快哭的样子。
“怎么了?公主,是不是二公主又欺负您了?”丙瑞又气又急,却听安雅哽咽道,“不是,”瞧见一旁向她行礼的路斯登,扯着他的手往司空白月的房间去,“快些快些,路斯登叔叔,他又发作了。”
路斯登一惊,忙跟她走进去。
那毒品是从皇家第一医院流出去的,不过,似乎被人改良过,以致于他花了好些力气才把司空白月控制住了三成。
他在变宫里待了两个月,这些个日子他几乎都不认人,像个疯子似的,整天嚷嚷着要那东西。
可算是会认人了,以后有成效,结果又发了。
但是走进去一瞧,床上的司空白月虽被毒瘾折腾的不像样,但他的眼还是略显清明,他死死地咬着一块布,浑身都在颤抖,眼瞪的很大,似要脱眶而出。
微松了口气,已经能够控制自己的理智,已经够好了。
“给我……给我……”他再受不了那排山倒海的渴望,疯狂地挣扎着。
继而又痛苦地吼,“把我打晕,打晕!”
路斯登忙从医药箱里头拿出一个针筒来,里面装的是镇静剂,往他的血管一扎,推送。
司空白月终于慢慢地安静下来。
安雅红着眼,哽咽,“好可怜!”两只手臂满是针孔,看的人心惊胆颤的。
“小公主,把他送去皇室医院秘密基地去吧,留在这里也不是办法。”路斯登劝道。
“不,我要亲自照料,别的人不会上心,我不放心。”安雅战战兢兢地探着脑袋看司空白月,确定他已经没有威胁力了才走过去,看着他被布包着却仍旧是被勒出了血的手腕,红了眼。
“他真可怜,在这里,若我不陪着,哪还有几个人愿意同他说话。”
丙瑞叹了口气,焦虑地来回看着路斯登和安雅。
“公主,这里接下来便交给我罢。”路斯登恭敬而优雅地行了个礼、
安雅点了点头,起身走出去,等在外头的医生们也行了礼,这才走入房间开始忙活起来。
不多时安雅的表妹阿琪曼过来找她说话,阿琪曼的父亲是受封的公爵,地位颇高。
“听说你收留了个瘾君子,我听爹地说了,听说你父亲很不高兴?”阿琪曼怜惜地握住安雅的手,“安雅,把他留在这里不好,送他到医院去多好,他发作起来伤了你怎么办?”
明知道阿琪曼是对她好,可她还是很生气他们都用很厌恶很鄙视的表情提起司空白月。
正文 番外之司空白月【3】
“阿琪曼,我不喜欢你用这种口气提起她。”安雅生气地嘟着嘴巴,微昂了头,“晨哥哥是他的堂哥,晨哥哥可是女王的座上宾,何况还是晨哥哥托付了我照顾他的。”
“好好好,你别生气,我没看不起他。”阿琪曼忙讨好地握住安雅的手,这小公主真是……*
“我们都是担心他伤了你,而且把他放在皇宫里也不是办法,若是他发作起来,你还得差人去医院找路斯登医生不是。把他送到医院去,得到的治疗也及时。”她好言劝着安雅。
安雅不是一味任性野蛮的丫头,她仔细想了想,为难道,“好罢。”
“公主,陛下那边我听说司空玉晨先生已经打点好了,你不必担心。”丙瑞忙凑过来补充道。
安雅这才展露了笑颜。
不多时,路斯登从房里出来,听阿琪曼说安雅愿意将司空白月送到他那里去并不意外,笑了笑道,“还是阿琪曼小姐您厉害。”
“路斯登叔叔!!”安雅跺脚,不依地跑到房间里,不再理会他们。
路斯登无奈地摇摇头,“我还有急事,请容许我先告退,阿琪曼小姐。”
“嗯。”阿琪曼笑了笑,往司空白月的房里走去。
安雅坐在床边,看着形容枯槁的司空白月,不禁晃了神。听到脚步声,她并没有回答,而是心疼道,“阿琪曼,你见过之前的司空白月么?”
“很小的时候见过,他不经常跟他哥哥来X国。”阿琪曼回答,对躺在床上因为吸毒而面容大变的司空白月丝毫不敢兴趣。
安雅道,“他的眼睛很漂亮,湛蓝的颜色,像惜情海。脸也很干净,笑起来很可爱。”
“啧……”阿琪曼撇了撇嘴,不以为意。
这床上的男人,哪里还有半点安雅口中的样子。
司空白月睡的很深,眉头紧紧地蹙着,脸色显出一种不健康的青灰色,颧骨因为脸的瘦削显的格外突出,像是只剩下了一层皮在包着他的骨头,着实像鬼。
“我一定会把他治好的!”安雅手握拳头信誓旦旦,“好歹答应了晨哥哥的。”
“你整天念着你的晨哥哥,怎么不跟你母后说说,让你嫁给司空玉晨?”阿琪曼不满道,“任着那没什么身份地位的女人嫁给司空玉晨。”
她能司空玉晨的印象极好。
“晨哥哥又不喜欢我,你不知道,他和顾清漪站在一起有多和谐。若我跟晨哥哥结了婚,可不一定能享受到晨哥哥对顾清漪那样的待遇。说不定……就跟梅夫人一样!”安雅落漠地低了头。
阿琪曼一噎,没有再回话。
也是了,是她骨子里的骄傲感让她无法忍受一个平民嫁入皇家,却忘记了,有那么多的悲剧曾经摆在眼前。
“可是……我们皇族的男女,当配得起最好的。”阿琪曼却还是如此道。
安雅并没有说话。
几日后,安雅安排人将司空白月送往皇家第一医院的顶级病房去。
司空白月彼时已醒,正忍受着那又开始排山倒海的毒瘾。
发现不对,随行的丙瑞忙拉开了安雅,“公主,他……”
“路斯登叔叔……”安雅慌忙喊路斯登。
路斯登招招手,让身后的一个人拿着一支针过来,对正努力地抗拒着的司空白月道,“这针打下去可能会很痛,你要忍着。”
往司空白月嘴边递了个给他咬的东西,“咬着。”
司空白月咬了,过度苍白的脸上满是汗,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勉强对着路斯登点点头,示意他可以开始了。
司空白月的整条手臂上都是针孔,看的旁的人都不忍。
“公主殿下,接下来您可能会承受不了,您看是不是……”一旁的护士小心翼翼道。
“不要!”安雅坐到病床边,固执地守在一边。
护士还想劝,丙瑞却对她摇摇头,低声对安雅道,“公主,司空先生一定不希望您看到他……”
安雅听着,点点头,居然站起来走出去了。
司空白月并没有什么表示,安雅于他,还是一个对他颇为照顾的熟人而已,说是朋友都勉强。
路斯登扎进去,缓缓地将药液推入。
“唔唔……”司空白月拽紧了手底下的床单,双目圆瞪,额上的青筋一根一根地突起来,从喉咙中溢出痛楚的低嚎。嘴里咬着的东西被咬出深深的齿印。
整个人不停地哆嗦着,颤抖着,而那药液,竟再推不进去。
“放松,放松……”护士忙在他耳边吼着,试图让他回复意识。
痛……
他开始奋力地挣扎,然而因为身子被固定着,像只在牢笼中徒劳挣扎着的小兽,无力……
***
“白月怎么样了?”在外头正焦急的安雅骤然听到顾清漪的声音,还没能反应过来。
“不知道。”没好气地回了一声,忽然又愣住,转身,瞪大了眼,“是你?”凑着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