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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了,贴近,贴近,再贴近。
快速地啄了下男人的唇。
红着脸缩到他怀里,唔,没有反应?
昏迷了么?她这才注意到他身上的伤。心一疼,愣愣地看着司空玉晨。
一个名字快速地在脑子里闪过,玉晨……
“玉……玉晨?”她艰难地念出他的名字。
脑袋里一片空白。
昨天……好像是她的婚礼来着。
她惊地翻滚下了床,惊疑不定地观察周围。
这里是医院,还是加护病房,她竟然毫无防备地待在一个陌生人的怀里。
昨天发生什么事了,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啊,伟笙。”婚礼……婚礼好像中断了来着。
那原伟笙呢?
她跳起来,风风火火地正想往外冲。
却听床上那男人忽然痛苦地呢喃,“清漪,不要走……”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六章 岁月静好【用戒指,圈住你一生】
他似乎正在努力地想要清醒过来,却生生地厄在梦里。
“清漪……咳咳……”
呃……
顾清漪及时收住脚,收回手,心虚地转头。
他恢复了平静,但是还是不安,心跳仪上的线波动地很快。*
“我……我得去找伟笙……”她不记得昨天发生了什么了,好像是一个孩子来了,还有谁?
她真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吱吱吱……”仪器忽然发出尖利的叫声,床上的人脸色比之刚才更加的惨白,线一点一点地平缓下去,似乎他已经陷入了无生念的绝望。
她吓的打开门尖叫,“医生,医生……”
医生很快地赶来,顾清漪正想出去等着,却被赶来的顾父顾母拦住,“清漪,你进去陪着他。”
“爸妈?”她疑惑地看着自己的双亲。
“顾小姐,请你过来。”一个护士这时也走过来,急切地将她拉进去。
顾清漪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便被护士拉到病床边,“你握着他的手,跟他说话。”
这是司空静和司空染的吩咐,在司空玉晨脱离危险之前,不能让顾清漪离开司空玉晨身边。
“说……说什么!”顾清漪心慌意乱,不知所措地看着护士,“随便。”那护士急地叫道,“你说你自己的名字也行,让他知道你的存在。”
她惶然无措地握住他正在一点点凉掉的手,心里忽然一阵紧致的痛,她凑到他的耳边,“我是顾清漪,我是顾清漪……”
一直一直地念着,紧紧地握着他的手。
他掌心的温暖不再,那凉意透过皮肤传到手心里,一直凉到心底,她忍受不住心里莫名的痛苦难过,眼泪一滴一滴地落下来,“我是顾清漪,我没有离开……”
不知这样念了多久,医生早已经离开,闻讯赶来的司空静轻轻地搭着她的肩膀,“他没事了,他没事了,别哭了。”
顾清漪懵懂回神,看看身旁的司空静,犹疑地拧了下眉,又看看顾父顾母,“爸……妈,他……他是谁?”
她茫然地看着病床上的司空玉晨,“我总觉得我认识他……”我……我好难过。
她迷茫地看着司空玉晨。
顾父顾母心中喟叹,这两人到底发生过什么,他们也不知道,自然也不好回答。
“你们两个是爱人,你有选择性短期记忆丧失症,独忘了他。”司空静回答道,“那个是你们的儿子。”她指指缩在顾父后面怯生生的小狼。
小狼别扭地走出来,扁着嘴,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怜样,“狼狼是没爹地没猫咪要的可怜草……”
他是音乐白痴,但对《世上只有妈妈好》这首歌却记得很清楚。
顾清漪失笑,看着如此可爱的小狼,心里母爱泛滥,同时又有些惊疑不定,似是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冒出了个儿子一般。
她好想知道,自己过去曾经发生过什么。
“小狼,过来。”她向小狼招招手。
小狼嘟着嘴,一脸不满,却还乖乖地走到顾清漪面前,凑到顾清漪脸上MUA的一下,嘟哝,“坏猫咪……”
顾清漪抱起他,好奇地观察着小狼的面貌,有些熟悉,前些日子见过,眉目间隐有她和司空玉晨的影子。
不过长的肉嘟嘟的,让人有欺负的欲望,但同时,又想好好地疼他。
抱着他坐到病床边,“这是你爹地?”
小狼认真地点点头,指指司空玉晨,“爹地……”然后指着顾清漪,“爱猫咪。”
顾清漪脸一红。
司空静笑着,有些叹息,“老三教他的,清漪,希望你不要离开玉晨。至于原伟笙的事情,你可以等玉晨醒来问问他。婚礼……大体就是玉晨去把你抢回来了。”
没头没尾,顾清漪还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但见刚才她想要离开去找原伟笙司空玉晨的反应,她便恐惧,若他死了,若他死了……
她不敢想下去。
病房里又只剩下了她和司空玉晨,不过,这回多了个小狼。
加护病房不能有太多的家属陪着,这看护的重任便交到了顾清漪手里。
“猫咪,狼狼要爹地醒……”小狼抱着顾清漪的脖子撒娇,两眼红红的,“狼狼不要爹地睡睡,爹地一直都不醒,狼狼怕……”
顾清漪心一酸,安慰道,“爹地会醒的,爹地太累了,要一会儿才醒,狼狼要听话,乖乖等着。”
小狼迷糊地望着她,乖巧地点头,半晌认真地看着顾清漪,“狼狼不讨厌猫咪了,猫咪要狼,猫咪要爹地……”
她以前究竟是做过什么,让这父子俩都这样怕她离开?
她又是痛又是不解,抱着小狼点头。
垂放在病床上的手,无名指间忽然被套进了什么。
她惊讶之下,循着望过去。
司空玉晨醒了。
墨中夹着淡碧色的眼里,疲倦中夹杂着灼灼的光,他虚弱地扯了扯嘴角,轻声道,“你答应了要我们爷俩的,不能反悔。”
她看着无名指上那枚碧色宝石戒指,顿时有些无措。
这……算是求婚么?
她发现,他也戴着一个碧色宝石戒指,不过比她的大的多。
他微微一笑,“一对的,我一直很想给你。”
似不放心,他又重复问道,“你答应我了,对吗?”
在他殷切的注视下,她说不出半句拒绝的话来,最终,还是在小狼不依不挠地撒娇加耍赖攻势下点了头。
用一枚戒指,圈住你的一生,这是一辈子的诺言,背弃不得。
从此以后,你是司空家的人了,我的清漪。
司空玉晨笑,放心地昏迷过去。
就是一辈子重复地去追求她,他也不会后悔。
**门外**
梁青雅脸色发白,失神地仰望着天花板。
一生一世之戒,他把它给顾清漪了,她没机会了?
不,她不甘心,不!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七章 岁月静好【清泖,回到我身边】
**莫允山别墅**
微凉的风一阵紧接着一阵,吹撩起纱般透的窗帘,浅蓝的颜色拂动着,如风被春风拂过的湖面,泛着涟漪的波光,碎了一湖星光。
阳光透过玻璃窗,透过丝质的窗帘照进来,在地板上留下斑驳的白光。*
诺大的房间,显得单调而奢华。
宽大的床上,一床丝被裹住两个相拥的人。
男人裸|露在外的手隔着被子环在女人的腰间,女人不舒服地拧了拧眉。
“唔……”她难受地紧闭了闭眼,睁开惺忪睡眼。
“玉晨……”她慵懒地握住自己肚子前的手。
身后的男人蓦然一僵,浓密且黑的睫毛睁开,露出一双含着怒气的星目。
感觉到身后的异样,蓝凌凉也猛地一僵,呼吸顿时急促起来。
似乎失了声音一般,她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怎么忘了,司空玉晨重伤在医院,他只肯让那个没用的女人陪着,把她忘到了不知哪个国度。
是了,虽然和他在一起这么些年,但,他从不曾对她做出过承诺,是她一厢情愿地以为自己一定能嫁给他。
司空家也匆匆之下为她准备婚礼,但……
虽然婚礼泡了汤,家里却没有要怪罪司空家的意思,这叫她情何以堪。
身子忽然被人一翻,莫允山重压上了她,双手撑在她的头两侧,十指紧扣。
失了平日面对她时的温柔,反是含着淡淡的阴郁,“你看清楚,昨天晚上要你的人是谁?”
蓝凌凉僵直在床上,微微地别过头,冷道,“不过是一夜情而已,这不是你经常经历的么,我都不介意,怎么你反而介意起来。”
两个人之间,忽然有什么变了。
不再是单纯的朋友关系,而他,似也不打算掩饰自己对她的感情。
莫允山也冷笑,“你知不知道你昨晚缠着我叫谁的名字。”
蓝凌凉难堪地瞪向他,爱而不得,他有必要皆她的伤疤么。她讥讽地嘲笑,“我叫的司空玉晨又如何,总比你爱着我,我却不爱你好。咱们两个是半斤对八两,我好歹还曾经和他在一起过。”
莫允山恨的咬牙切齿,怒极反笑,“凉凉,你还真是知道怎么惹怒我,你应该要承受惹怒我的后果。”
蓝凌凉脸色一变,“你……你敢!唔……”
吻,如狂风暴雨一般落下来,腿被蛮横地拉开,他横冲直撞地冲了进来。
她从不知道,对她那么温柔的莫允山也有这般狂野的一面。
她的力气敌不过他,她也不打算挣扎,反而是挑衅地缠着莫允山的腰,妖媚地一笑……
**医院**
清漪:我在医院外面,我有话想跟你说。——原伟笙。
收到原伟笙的短信时,司空玉晨还未醒,小狼正窝在一边的一张软榻上呼呼地睡着。
顾清漪起身,轻手轻脚地步出病房,吩咐外头的保镖们照看好父子俩。
顾父顾母已经回去,说是要亲手给他们熬些粥。
她下了楼,原伟笙正站在医院外的亭子里。
他背对着她,穿着笔挺的西装,背影看上去有些萧索,浓厚的落漠包围着他。
顾清漪心里一阵发紧,看着原伟笙的背影好半晌,她才走过去。
“伟笙!”
他不知在想些什么,目光迷蒙地望着幽远的远方,不知想要看向何处。
听到她的声音,他僵了僵,指间夹着的烟有袅袅的烟灰落下,像烟花绚烂后的灰烬。
他微低了头,却没转身,“你……来了。”
顾清漪走过去,愧疚地捉住他的手,“伟笙,我……”
他忽然扭头,看着她握在他手上的手,无名指间,一枚翡翠绿宝石戒指。
他记得司空玉晨也有一枚,心里一刺,他像触碰到什么,猛地挣出自己的手。
他退开几步,狼狈而愤怒地看着她,但似又舍不得,贪恋盯着她瞧。
不过短短几日,他却削瘦了许多。失了往日的温文尔雅,眉间隐有颓废之气。
“伟笙……”顾清漪大震,心乱如麻,那天具体的情况她只是从旁听说。
婚礼那天有杀手,本来是想杀的她,结果本就受着重伤的司空玉晨为她挡了那一枪。
她隐有印象,原伟笙本也想为她挡的来着。
她何其有幸,得两个男人如此的倾心爱护。可是,她注定受不起其中一个过于沉重的爱。
她还不起。
原伟笙上前,狠狠地将她拥到怀里,紧紧地抱着,似倾尽了自己一生所有的爱恋。
“清漪清漪清漪……”他痛苦而压抑地在她耳边一遍又一遍地唤着她的名字。
顾清漪心一疼,安静地任他抱着,待他稍平静了,她才道,“对不起。”
“……”他抱着她的手又紧了紧,因她口中吐出的这三个字而更加地痛苦。
那痛一点点地在心里撕裂开来,压抑而沉闷,让他喘不过气来。
“跟我走好不好,等他好了,我们离开好不好。”原伟笙痛苦地抱着她,他放不开她,他没有那么大度,把自己爱的,而且差一点就成为自己老婆的女人给让出去。
司空玉晨能做到的,他也能做到。
“我……”顾清漪心乱如麻,“我想知道以前发生过什么,伟笙,我不能现在下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