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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掳的她……”司空玉晨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唔,我对我老婆一见钟情,各位很好奇我和我老婆的情史?”
那几人讪笑。
“我想,其他人会很乐意告诉你们。”司空玉晨深知这些豪门贵妇的八卦,关于他和顾清漪之间的事情,她们早已经传过千百次,也有千百种版本。
真真假假不知道,便想从顾清漪这里套话。
话落,便绅士地躬身,手放在胸前,一只手伸到顾清漪面前,“亲爱的老婆,可有幸跟你共舞?”
顾清漪红了脸,嘟哝道,“能不能不要叫亲爱的老婆,好肉麻!”
却还是乖乖地把手放上去,他的手一施力,另一手搭上她的腰,就这么带着她旋转着往舞池去。
众人纷纷让道。
顾清漪转的头晕目眩,还好他带的好,否则她肯定要跌了。
转到舞池,他的动作终于缓下来。
顾清漪虽然从未跳过,但多少看过一些,一手搭上他的肩,另一手和他交握。
她有些窘迫,脚要怎么……
“唔……”司空玉晨闷哼一声,隐忍着痛委曲道,“都怪事情太多,我都没空教你跳舞。”
顾清漪红着脸,埋头在他的胸膛,总觉得周围的人都在嘲笑她。
她不希望司空玉晨因她而丢脸啊。
却听到司空玉晨道,“把鞋脱了。”
“啊?”顾清漪猛地抬头,惊惶如兔,叫他好生想欺负她。
傻愣地哦了一声,听话地将鞋脱掉。
司空玉晨一脚将那鞋踢开,俯身在她的耳边,柔声道,“可放心把自己交给我?”
这样暖昧的姿势,这样温柔蛊惑的声调,让她的心骤然加速。
她觉得快呼吸不过来了,心跳声砰砰地在耳边回响,她快溺死在他的温柔里了。
“嗯。”怎么会不放心。
他抱起娇小的她,让她踩在自己的脚上。
这样的姿势,让两人贴的更近。
顾清漪环着他的腰,脸红扑扑的,头抵着他的胸膛,她低低道,“我快被你迷的呼吸不过来了。”
司空玉晨又是一阵闷笑,缓缓地在舞池里移动着步子,“我只想迷你一个。”
两个人旁若无人地在舞池以这样亲密的距离跳舞,绕是谁都能看出两人的浓情蜜意。
他们像是和周遭隔出了一道屏障,他们的世界里,幸福而美满,似乎什么也不能分开他们,什么也无法破坏他们。
音乐悠扬,温柔浪漫的乐曲在大厅里缭绕。
他们似乎真忘记了这里还有其他的人,偎依着,对视,笑。
谁也插不进去他们的世界。
原伟笙微别过脸,谁说他们……不合适的。
真是……该死的……相配呀……
酒入愁肠,半分苦涩。
司空玉晨一直望着怀中的人,顾清漪被他盯的脸热心跳,抬手,捂住他的眼,“你别看了,再看我要死了。”
他不知道,他用这般温柔的眼神看着她的时候,有多么的诱人。
太过温柔,碧眸毫不掩饰对她的感情,真的会溺死人……
却甘之如饴。
他却俯近,吻住她。
顾清漪一愣,脑袋攸的一片空白,只觉得周遭的声音都在离自己远去,只有他,也唯有他。
**
司空白月闷闷不乐地窝在长椅上,抱着一袋零食猛吃。
呜呜,他的三哥。
司空染走到他身边,拍拍他的肩膀,“小月啊,你别被夜狐那家伙耍了,你对老三不过是兄长般的迷恋,别真被他给掰弯了。”
但不可否认,司空玉晨有着让男女都为之神魂颠倒的资本。
司空白月脸一红,跳下椅子,炸毛了一般,“谁说我对三哥是那种感情的。”
他的心事有这么明显么,有这么明显么?
司空染蹂躏他的脑袋,像给一只炸毛的猫顺毛,“乖,乖,我都懂得,你别解释,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心里有鬼。”
司空白月张嘴咬住他的手,“二哥你真讨厌。”
司空染笑,“看来真要给你找个女人让你分清一下什么是爱情,什么是迷恋……”
司空白月看着司空染一脸诡异地笑,哆嗦了一下,转身就逃,“我才不要。”
**
小小的狼宝宝不乐意了,从司空契墨的怀里下来,摇摇晃晃地往自个父母身边走去。
呜呜,明明今天是狼宝宝的生日,明明他才是主角,明明爹地猫咪都是他的,为毛他会有被抛弃的感觉。
小狼巴啦巴啦地停在司空玉晨和顾清漪身边,可怜兮兮地抽抽鼻子,“爹地,猫咪……”
正文 第一百八十章 考验【精神病患者】
两人停住,已经有机灵的侍者拿着顾清漪的鞋过去,放在她脚边。
“谢谢。”顾清漪穿上高跟鞋。
小狼已经被司空玉晨给抱了起来。
小狼别扭地在司空玉晨的怀里扭动着,见顾清漪穿好了鞋子,他便扭着身子要顾清漪抱。*
司空玉晨笑骂,“还在生爹地的气?真是记恨的小坏蛋。”却是不肯松开,他看出顾清漪的脚因穿高跟鞋已经稍的有些肿了,因怜惜,便死抱着小狼。
小狼挣不脱,哽着嗓子抽了两声,小手撑在司空玉晨的铁臂上,往上撑了撑,似乎想自己给撑出来。
顾清漪忍笑,“狼乖乖地让爹地抱着,猫咪手痛。”
刚刚抱着小小狼那么长时间,手一直都在酸着呢。
别看小狼才两岁,但这体重,抱久了手也是会酸的。
“蛋糕来了。”司空玉晨扭头一瞧,便见一个人正推着好大一个蛋糕步玉正厅。
小狼一听,便不扭了,喜滋滋地拍手,“狼的蛋糕,狼的蛋糕。”
还揪着司空玉晨的衣领,“爹地过去,狼要蛋糕。”
这小狼,一见吃的果然就会忘记其他的“恩恩怨怨”。
一家三口相携着走到蛋糕旁。
众人鼓掌欢迎。
“今天是我孙子小狼的生日,感谢大家百忙之中抽空前来参加小狼的生日宴,墨某深感荣幸。”
下面又说了一通感谢在司空家困难的时候,大家又怎么怎么帮忙的话。
席间严著脸有些青,部分知道内幕的人纷纷偷看严著。
今天严俏俏并没有来,他的孙子严业也是不肯参加的,他独自一人来了生日宴。
围在他身边的人依旧是多,却不再如那天宴会那天那般辉煌。
大家都知道严家在走下坡路,还隐听说严家被国际刑警盯上,谨慎的人自是远离的,但还是有人不听那些谣言接近的。
此时已经换了司空玉晨讲话,他先是说一通漂亮话,最后用他优雅性感的声音说,“在这里我有一个消息要宣布,一个月后,我和清漪会举行订婚典礼。”
会订婚,便是司空契墨一家已经承认了顾清漪的身份。
有不少人不理解为什么司空玉晨要娶一个对他们家族毫无用处的顾清漪,而且,司空契墨他们还不反对。
顾清漪偎在司空玉晨身边,脸上挂着清雅淡然的笑。
看她的人有祝福的,有羡慕的,有嫉妒的,有低声诋毁嘲笑的……
她都不在乎了。
司空玉晨一手抱着小狼,一手抱着顾清漪,“我会陪着你。”
五个字,便是她的全世界。
蛋糕上点上两小支可怜的小蜡烛,橘黄色的烛光跳跃着。
乐队开始奏响生日快乐的歌,“祝你生日快乐……”顾清漪首先开始唱,充满母爱的温柔,引的大家纷纷都跟着唱起来。
小狼乐的嘴都快合不上了,也许是唱的人太多,声音响亮,小狼害羞地埋头在司空玉晨的肩窝。
唱歌毕,顾清漪握着自家儿子小小的手,“小狼,来,许三个愿望。”
小狼一听,忙虔诚地握着拳头,对着蛋糕闭上了眼睛。
某狼的愿望:第一个,爹地猫咪小狼要永远在一起;第二个,狼要好多好多个生日(这样就能天天吃蛋糕);第三个,狼要好多好多个愿望,三个太少了,小气的蛋糕神。
许完了愿,小狼嘟起小嘴,对着蛋糕上蜡烛呼了半天气都没把蜡烛呼灭。
小狼呼的头晕气短,可怜巴巴地瞅着顾清漪。
“我们三个一起吹好不好?”顾清漪扯扯司空玉晨,三人一起合力将两支可怜的小蜡烛呼灭了。
杜老太在一旁冷眼看着,他们想幸福?想的美。
一个人走到她身边,凑到她耳边说了什么,杜老太微微勾了唇。
点头,略略偏了头,看向严著。
严著几不可见地微点了头。
在小狼欠了第一刀后,侍者便开始分发蛋糕,顾清漪也帮着忙递送蛋糕,亲自将蛋糕送到司空玉晨指点的司空家的一些有地位的人手里。
门口处一个人推着一个巨大的盒子进来,一时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这是什么?”“不知道,看上去满大一个盒子。”
司空玉晨拧眉,走到顾清漪身边,环住她的肩膀。
“这是给司空小少的生日礼物。”那人声音粗哑难听,脸上的笑容也有些诡异。
打开盒子的盖,里面半晌没有动静。
司空玉晨按住顾清漪的肩膀,“你站在这里别动,我过去看看。”
正要动身,却见一个人蹭地从盒子里冒了出来。
众哑然,“小雅?”人群中有人低低地叫出声,惊惶失措,怎么会……她不是精神严重失常待在精神病院里么,怎么会跑这来了?
梁青雅今天打扮的倒得宜,同是一身黑色的小洋装,头发一丝不苟地绾着,静立在盒子里,一时半会倒看不出什么异样。
她神情略有些茫然,眼角带着点颠狂,无焦距的眼在看到人群中宛如天神而立的司空玉晨后,眼蓦然一亮,爬出盒子,嘴角绽开一抹艳极的笑。
虽然看上去正常无比,不知道为何,众人却有种发毛的感觉。
司空玉晨阴沉着脸,挡在顾清漪面前。
司空染已经变了脸色,扭头让人去追堵刚刚把梁青雅送过来的人。
梁青雅拢拢头发,妖娆却又故作羞涩地微低了头,一步三摇地向着司空玉晨扭去。
司空玉晨冷冷地看着梁青雅,她走的近了,在离他两米远的地方停下,羞羞涩涩地唤道,“晨……”
正文 第一百八十一章 考验【你的眼睛很碍眼】
严著站在人群里,透过重重人群,目光精森地望着一直努力地把自己藏在司空染背后的严媚。
真是像极了一个女人。
一个被他逼迫离开他儿子的女人。
他伸手招来身旁的一位属下,“去查查司空染身边那女人的身份,我要最详细的资料。”*
“是。”
杜老太明知道梁青雅现在精神已经失常,却还装作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走到梁青雅身边,一副慈祥的样子开口道,“小雅,你怎么过来了?”
梁青雅歪歪头,手抖了一下,认真地道,“有人告诉我跟他走的话,会见到阿晨,我的阿晨。”
杜老太扭头,看向目光幽深的司空玉晨,那双碧眸,真是碍眼的紧。
时隔一代,没想到司空家还能出现这样一双眼,可以蛊惑人心的一双眼。
从司空玉晨出生,从知道他的能力的那天起,她潜藏多年的恨意更是压抑不住。
多年以前被全族的人所阻,不愿她和新哥哥(二爷爷)在一起,甚至强逼着她嫁给别的人。
这些她都认了,可她始终不明白,传说中纯血缘的孩子所向无敌,凌驾于所有的孩子之上。
为什么,他们不愿?
那些其实都不重要了,中秋那天,杜衡于司空玉晨那一战,杜衡输了,看起来纯血种也不是绝对的厉害。
那么,她只有靠自己。
“挖出他的眼睛,他就是你的了。”她压低了声音,在梁青雅耳边道。
她对司空玉晨的恨意,缘自那双眼。
多年前,她出嫁,新哥哥曾说过他会为她终生不娶,最终,他却还是娶了另一个女人。
只因,他被族里一个会摄魂的人抹去了记忆,就如司空玉晨对顾清漪所做的那样。
新哥哥只记得,她是他的妹妹,他和她的曾经,他皆数忘了。
纵使忘记,他也不该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