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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自己都有眼睛,可以看到。”
“如果是,我们这样做,有失公允了?不能得到其他门派的认同?还是你们只顾眼前的利益,忘了我们真正的目的,都是紫境谷的一份子,所有的努力,都是把紫境谷建设到最好,这样的机会,能不能错过?”
这话说的就有些重了,那被他指名道姓的两名长老,赵剑锋,张冰河,当即就欲勃然大怒,站起身来,但就在此时,一直坐在上首,听著几人说话,却未发一言的宿寒山,却猛然一拍桌面,怒道:“好了,都给我住口!”
“既然古三通说过,他一定会回来的,这个名额,那就给他,不用再议了,散会吧!”
说完,宿寒山拂袖而出,转身出了屋子,消失不见。
屋内,六名长老,面面相觑,虽然都是顶级玄师,甚至半步玄宗级的人物,但在宿寒山发怒的时刻,屋内六人,却没有一人敢发出一点声音,全部心惊胆颤。
这不但是因为宿寒山积威日重,成为紫境谷谷主已经数十年,威势早已进入几人心间的原因,更是因为宿寒山突破到中级玄宗境界,超越他们太多,面对这样的一个人,他们心底说没有压迫,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在宿寒山发怒的时候,几人一个个噤若寒蝉,便是那几名为叶白辩驳的长老,也不敢说话了,看著宿寒山离去,良久,众人方才缓缓回过神来,不过,声音依旧小了不少,似乎仍不敢大声说话。
一个长老打圆场道:“好了好了,大家都是为紫境谷著想,就不要争了,宗主既然已经定下了,就成定局,明天就让燕白袍,前去参加选拔赛吧,而且,大家想想,把这个名额,交给叶白,还有一个好处——”
见所有人都朝自己望来,这位长老笑道:“大家想想,叶白的实力,已经和燕白袍平齐,甚至略有超越,这样的人,事先却没有人知道,等于是我们紫境谷雪藏的最后高手,我们紫境谷在这次的天仙台比试中,就一下子占了八个名额,岂不是一件好事?”
“最重要的是,叶白以这样的实力,却不参加预选赛,而是直接出现在总诀赛上,事先就不会暴露出自己的实力,再加上他冒起是突然的,外界知道他是顶级玄师的还没有几人。”
“你们说,这样一个人,一旦在总诀赛上突然出现,是不是奇兵突出,能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这样的效果,增加的胜率,可不是一分两分,最后,有可能摘得第三,甚至第二的桂冠,也不是不可能!”
“而且,白袍参加预选,也没有什么,以他的实力,难道还能失败,所以,我们即使不把这个名额给他,也没有任何损失,反而,一旦叶白成功赶到,获得的好处,将是无可想像的,各位仔细想想吧!”
说完,这位长老,也起身离开了桌子,慢慢的离开了。
而在他走后,剩余的几位长老面面相觑,屋内的气氛,却诡异的沉默了起来,这一次,谁也没有再出言反驳。
……
第二天。
所有参与预诀赛的人,都惊讶的发现一个事实,那就是,本来在初赛上,随意玩了一把,本已消失的燕白袍,再次出现在了预诀赛的战场上,并且连战皆胜,很快就成功晋级总诀赛,惊掉了一地人的下巴。
人们惊讶的不是他的胜利,而是……以他在紫境谷中的身份,怎么可能还要来参加这样的预诀赛?难道,他没有获得紫境谷那个直接晋级总诀赛的名额吗,这怎么可能?
人们争相打听,终于,从七大宗门一些弟子的口中,听到了一个令得他们瞠目结舌的消息,这一届的天仙台比赛,紫境谷那个特定的名额,竟然给了一个从来没有听说过的普通弟子——叶白。
很多人打听叶白是谁,有少数人知道他是紫境谷内一个新崛起的核心弟子,实力不错,但到底如何不错,就没有多少人知道了。
一时之间,猜测纷纷,众说纷芸,叶白之名,在人尚未到达的时候,便在整个蓝月公国这三十多个宗门之间,引起了一阵不小的骚动。
叶白之名,也是由此而始,而很多或多或少,听过,或者干脆就与叶白有过一些交集的人,更是神情复杂。
张流星,唐血柔,燕雨无,沈飞红,谷心华,澹台紫月,白寒雅,萧火灵等人,俱是如此。
……
雷宗不远处,有一座高峰,名为惊雷峰。
这里是雷宗的禁地之一,惊雷峰上,有一个终年雷鸣电闪,风雨交加的古洞,深不见底,漆黑的魔气,从其中缭绕而出,而后又将整个惊雷峰都包围在其中,让整座惊雷峰,越发显得诡异,凶险起来。
然而,没有人知道,此刻,在这雷峰之上,雷洞之中,赫然有著一各赤膊壮实的短发青年,正用六条人臂粗的精铁锁链,将自己锁在一片石壁之上,忍受著地底不断涌出的各种魔气侵蚀,而他却神情平静,毫无痛苦之色。
此刻,在他的面前,跪著一名身穿黑色魂服,身上镌著一个蓝色闪电图案的仆人,听完他说完一段什么之后,这名短发青年,挥了挥手,那名黑衣鬼仆,登时无声的消失。
等那名黑衣鬼仆消失之后,他仰头望向洞穴之顶,嘴角带著一丝不屑,喃喃的道:“叶白么?又是一只蝼蚁之辈而已,这天仙台比试,越来越没有意思了。”
“希望那傅星夷,经过这么多年后,不要令我失望吧,除了他,这蓝月公国众多青年弟子中,我还真的看不上第二个人了,便是那燕白袍,也不过弹指即灭而已。”
“十日之后,天仙台,傅星夷,我等你!”
……
“星光湖”,是蓝月公国北部,一处有名的胜境,座落在青龙与朱雀交界的烟霞城旁边,是一处风景十分美丽,经常有大量青年男女游玩,踏青的胜地。
这一天,星光湖畔,多了一名俊美得令女子都要为之嫉妒不已的蓝衣青年,背后,背著一个大大的包裹,里面似乎装著两把很长的古器。
星光湖,湖水澄澈,日光照耀,会有星星点点的斑纹出现,如同金色的细沙一样,显得十分美丽,而夜晚的星光湖,就更是美丽了,星月照耀之下,似乎有无数的星星,从其上跳跃而过,所以得其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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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再度突破(四)
这名俊美得不像样子的蓝衣青年,嘴角含着一丝微笑,眺望着眼前的湖面,犹如一名寻常的踏青士子。
他似已陷入到眼前的这片湖光山色中,四周不少的女子,都忍不住偷偷的望向他,眼睛中满是小星星,而他恍若不觉。
就在此时,一名白衣少女走到他身后,看着青年,有些无奈的道:“大师兄,师父命我来唤你回去,天仙台总诀赛马上就要开始了,所有人都到了,你却还在这里游玩,师父都着急了呢!”
“哦?”
听到声音,蓝衣青年转回头来,看到白衣少女,不禁笑道:“是橙儿师妹啊,距离总诀赛还有三天的时间呢,着啥急?”
“哼!”
闻言,白衣少女橙儿不满的轻哼了一声,道:“这可不管我的事,我已经把师父的话带到了,你要不要去随你的便。”
说完,转便欲走。
那蓝衣青年见状,不禁一阵头大,急忙上前拉住她的衣袖,讨好的说道:“好了好了,星夷哥哥已经知道了,这就跟橙儿师妹回去,我们走吧!”
白衣少女这才露出笑容,道:“这才对嘛,走吧!”
说完,当先举步,朝着南方行去,那蓝衣青年无奈的回头,最后看了一眼眼前的湖光山色,似乎是惋惜,似乎是感叹,最终,还是跟着那白衣少女,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
“又是这种无聊的比赛,雷行空我又打不过,燕白袍又打不过,每次都拿第二,这比赛还有什么好玩的,哎……”
“不知道今次,可否有点惊喜,不然每次都这样,实在是太过无趣了!”
一声轻叹,随着晚风,悠悠传来,如果被人听到,不知道会不会目瞪口呆,吐血三升。
别人辛辛苦苦,欲进一总诀赛而不能,而他,每次第二名都是唾手可得,可他却似不屑一顾,甚至似乎根本没有放在眼里。
如果不是别人催促,只怕他还要在这里待上几天,直到最后总诀赛开始的时候,才会赶往参加吧,根本没有把这样重要的一场比赛,放在心中。
这名俊美得令女子都要为之嫉妒不已,温文尔雅,看起来就像一个翩翩浊世佳公子的蓝衣青年,不是别人,正是魔神谷青年第一高手,“玉掌”傅星夷。
在外界所有人都为了天仙台比赛而激动沸腾不已的时候,他却独自一人,还在这遥远的朱雀边境看起了湖光山色。
……
这是一片峭立的断崖,名为七星崖,座落在金沙国西境转云州,底下是滔滔不绝的忘川河水,日夜不停,向东流去。
传说,此崖曾有七星坠世,神灵庇偌,在此附近,甚是有名,为转云第一高峰,等闲常人,根本不可能上得此峰。
峰顶,峭壁如刀,凛冽的罡风吹拂而过,没有任何植物能在其上生长,脚下,云雾一片一片流过,犹如处身天地高空,俯视过去,山川大地,尽在脚下。
然而,此刻,在这平日根本看不见丝毫人迹的七星绝壁之上,却有一个闭目盘坐的年轻人,盘坐石壁之前,一呼一息之间,便有一片云雾,被他纳入口中,而后又再次呼出,却变成了一片通红之色。
这名青年,似乎已经在这里待了许久,久到他似已忘了岁月的流逝。
但是,这一日,随着一声鹰啼,一头有着苍青色,如同铁片一样羽翼的黑鹰,从云雾之下,仿佛闪电一样冲出,叼着一封密信,落到青年人的肩头。
青年蓦然睁开双眼,整个天空,似乎都颤动了一下,两道比闪电还要锋利的眼神,一闪即逝,随后,才陷入平静。
他从这只苍鹰嘴中,取过那封密信,展开来看了两眼,随即一扬手,这封密信便“嘶”的一声,碎作了无数片,纷纷扬扬,洒入下面的断崖云海之中。
随后,这名青年一挥手,这只铁背苍鹰,再次尖蹄一声,一声长鸣,随即猛然一纵,化为一个黑点,消失在云雾之中,消失不见。
青年缓缓站起身形,这个时候,才发觉这是一个风度翩翩,十分英俊的年轻人,只是神情有些冰冷。
在其胸口处,绣着三道交缠的细线,这三道细线交缠在一起之后,竟然形成一片枫叶的形状,背后,背着一柄四尺来长的猩红长剑。
长剑柄首处,形如一条张开嘴巴的火红怪蛇,眼睛是两颗通体晶莹剔透的红色宝石,整柄长剑,充满了一种狰狞,恐怖的气息,显然,是一柄盖世神兵。
“原来,这么快,已经过了这么久么,天仙台比试,这么快总诀赛就要来了!”
青年神色平静,目光一动不动的俯视着脚下的云海,任云卷云舒,而他的表情,却似是铁石所铸,没有一丝变动。
伸手抚摸了一下背后的猩红长剑,年轻男子轻声一叹:“五年了,王蛇赤炼,又到了该你出鞘的时候了!”
“燕白袍,这次,我伏昊,再不会败于你手!”
一声冷喝,随即,这名青年男子,猛然一声长啸,身形一纵,竟然就这么飞掠而下,完全不顾那扑面割来的凛烈罡风,直接朝着下面的云雾之中冲去,只是转瞬之间,他便化作一个黑点,在那茫茫的云雾之间,消失不见。
在其背后,那已经消失的断崖之上,一个巨大的“耻”字,显得是那么的触目惊心,因为这个“耻”字,居然呈现出暗红之色,居然是血液所刻,只怕存在已经不下数个月之久了。
难道,这个年轻人,竟然这在万丈绝巅,人身难禁的断崖之上,待了数个月之久了?这得需要多大的恒心,毅力,才有可能办到。
这个年轻人的心性,坚持,真是让人觉得可怕。
……
成片的血色,血,血,血,入目所见,所了血色,就再没有了第二个颜色。
这是天古魔国的地下试练场,除了战斗,就没有其他,而在这里战斗的,全是各种亡命之徒,一个个全是凶狠狰狞,杀人不眨眼的凶徒。
但此刻,这些凶徒,却一个个面目呆滞的盯着台上的一个年轻男子,这是这个年轻男子,在五年来,在这地下试练场中的,第六千三百五十四场战斗!
也就是说,这名青年,基本是一天至少战斗几场,他似乎从来不知道疲惫,休息,痛苦为何物,六千多场战斗下来,直接将他染成了一个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