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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直地盯着我的眼睛,命令道:“脱掉我的上衣。”我笨手笨脚抓起体恤的下摆,被他挡住,“慢慢脱。”说罢将我的手放在他的皮肤上。
这是我第一次触摸这漂亮的身体。圣诞夜以来,他无数次出现在我的梦里。那淡棕色的皮肤,繁茂的汗毛提醒我这不是梦境,我双颊如火,几乎忘了呼吸。勉强将他的衣服卷上一半,露出紧绷的腹部和六块腹肌。我的手软软的再也抬不起来了。罗比利索地退去体恤,又帮我脱去衣服。
目光扫过他宽阔的肩膀,隆起的臂肌,线条清晰的胸部。他的乳头是粉红色的,在胸毛下若隐若现。我呼吸沉重,手不由自主地放在那片粉红上,轻轻地抚摸。
罗比呻吟了一声将我放倒在床上,迅速脱去内裤,压在我身上:“喜欢吗?”我点点头。“还想继续吗?”我把他的头扳近,然后毫不犹豫吸住那对诱人的嘴唇。
罗比的手很大,他贪恋地抚摸着我身上每一寸肌肤,手上的老茧在皮肤上轻轻刮过。终于,略一犹豫之后,那支手从我腰间伸了下去。大腿内侧一番抚摸之后,大手覆盖了我的,但它马上退缩回来,似乎惊讶于那里的不同。
不容罗比多想,我将双腿盘在他的腰间,手肆意地在他乳房上揉捏。我张开双唇,紧紧贴住他的嘴唇,舌尖尽情地挑逗。
“哦。”罗比长长地叹息一声,象是很痛苦,又象是快乐到极点。“我要做了。”他耳语道。我点点头,隔着衣服,坚硬的男性象征已经顶得我下身生疼。
我们各自甩掉最后的修饰,象亚当夏娃那样坦然相对。我抬起头,那个巨大的东西就在眼前。和照片上一样,它向右歪去,象个倔强淘气的孩子。它是那么可爱,与带子里那些人的截然不同。自然而然的我低头将它含在嘴里,轻轻地吻着,品尝着它的味道。罗比发出一声又一声呻吟,他本能地扶住我的头,想要深入。
我就势躺倒在席梦思上,将那个淘气的孩子引入我的秘密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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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比用双臂支撑着上身,毫不犹豫地挺入。可怕的刺痛逼得我大叫出声,罗比抬起头来双目赤红,勉强问:“什么事?”
“疼死了。是不是搞错地方了?”
他往我下身看了看:“应该没有。或许是你太紧张了。”
我点点头重新躺好,闭上眼睛拼命对自己说:放松!放松!
罗比微微退出一点又第二次进入,我下面润滑得很好,这次一插到底。
我惨叫一声,眼泪四溅,边哭边往后退,不防被罗比用身体死死压住。可怕的巨大的物体就那样留在我的身体里,引起一轮又一轮的涨痛:“我不要了,求求你,放开我吧。”
罗比突然吻了下来,将我的嘴堵得严严实实,同时一边一个抓住我乱抓乱挠的手。他鼻息沉重,汗落如雨。我哭得十分伤心,眼泪象两道瀑布打湿了席梦思。
罗比勉强抬起头来,艰难地说:“忍一忍,一会儿就好了。第一次总是很疼的。”
我象被强暴了似的嚎啕大哭:“我不是第一次,是第三次……一定是生理有问题才会这么疼的……”
“别胡说了,要怪就怪你那个狗屎男友。他的家伙恐怕比春天的豆角大不了多少。”我扑哧一下笑出声来,罗比气哼哼地说,“你们那个地方是有弹性的知道吗?经常锻炼一下弹性自然好。这小子捣的什么鬼,累死我了。”说罢一下下喘粗气。
我笑得浑身发抖,忍不住在他脸颊上亲了亲。他无奈地摇摇头问:“不那么疼了吧?”
好象真的不太疼了,难道是因为我现在很放松?
“我再弄几下就出来了,实在坚持不住了。”
他先是慢慢进出,然后逐渐加快,几十下后一股又一股热流喷出,那种灼烫的感觉让我不自觉地把他抱紧。
终于,他歪倒在我身边的席梦思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他勉强爬到枕边躺下,拽过单子盖在身上,闭着眼摇摇头:“相信我吧女孩,今天你这一千美金绝对值。”那样子象是马上要断气了。
我笑出声来:“你怎么了?不会是太老了吧?春天的豆角可没有累成你这个样子。”
“什么?”他勉力睁开眼咬牙切齿,“他是只顾自己爽了所以搞得你不爽。我是怕你不爽所以要停在那里。这难度不亚于要求飞人乔丹扣篮时先在空中停上半分钟。一个是他妈的初中队水平,一个是,你明白吗?”
我笑得歪倒在床上。还是第一次听见男人这样肆无忌惮地赞美自己的床上表现。
罗比无奈地半闭了眼笑笑,拉开单子拍拍身边的床:“过来蜜糖,陪我睡会儿。”
我爬到他身边,枕着他的右臂弯,洁白的床单罩住我们俩的身体。罗比将我的身子扳过去,紧紧贴着他的,大手再次在我身上游走。
“蜜糖,”他轻轻说,“下次会舒服得多。我保证。”
它也喜欢你
海风吹起窗帘,传来两只知更鸟的鸣叫,那叫声悠扬急切,好象一对头绪繁多的夫妻在商量家事。
“罗比,它们在讲什么?”
罗比闭着眼,抚摸着我的身体:“蜜糖,反正它们不是在学习做爱。”说罢得意地笑起来。
“哦,你这个坏男孩!”我轻轻打了他一下,他抓住我的手,拽到单子下面,放在他那里。我的脸不自觉地红了。
他按住我的手,在那里一上一下地抚摸:“喜欢它吗?”
我扭开头看着窗外,极轻极轻地嗯了一声。
他笑着将我拉近,让我的头枕在他胸口:“呢。”我能感觉到他那里又兴奋起来,直直地顶着我的小腹。“要不要再来一次?”
“NO。我可不想第一次做爱就做成个残废。”
“OK,OK。”他不由分说将翻身坐起的我拉倒,“今天就算了。今天我的MADISON黄金女士要把学到的技巧好好消化吸收一下。对不对?”
我被他逗笑了,忍不住又吻住他的唇。他极配合地张开嘴,任由我的舌头深入,然后老练地吸吮。我不由得闭上眼睛。
“那么明天怎么样?就明天早晨吧?”
我乐不可支,他的蓝眼睛里闪动着快乐的光,瞳孔幽深。
“罗比。”
“嗯?”
我抚摸着他的下身,他的臀部肌肉特别紧凑有力。“你那张玉照是怎么回事?”
“OH SHIT,别提了。”他睁开眼睛盯着天花板,牙齿咬得嘎嘎响。
“那就把这个BIG SHIT说来听听。”
“你很享受这个,是不是?”他扭头看我,自嘲地笑笑,“那次魔术队赢了热队。狗娘养的鲨鱼奥尼尔打得太棒了。我们在PUB都喝多了。大家决定庆祝一下。我忘了是哪个狗娘养的提出比比家伙的大小,后面的事情我记不清了。”
“你赢了还是输了?”
“哦蜜糖,你的甜心老爹这辈子还没在家伙上输过呢。”
我格格格笑起来:“你不是在告诉我,你的家伙身经百战无往不胜吧?”
“过来女孩,让爹的告诉你,男人间家伙的比赛一辈子都不会结束。除非你可以不上厕所,或者象娘们儿似的蹲在池子上关起门来嘘嘘。”
“哈哈哈,可怜的家伙们。”
“嘿,认真点。这就象你们女孩,一见面就要挺起波波比赛大小一样。”
“我们没有。”
“得了吧女孩,我是海军陆战队,你爹的的眼睛毒着呢。”
“你不懂,”我翻了个身,沉思着看向窗外,“在我的国家,没有女孩想要大胸脯。”
“哈,真好笑。那么你的国家就是最大的一摊狗屎。”
“别这么说我的国家。”我翻身坐起来,摸索着去找自己的衣服。
“嘿,”他拽住我的胳膊,将我再次拉倒,“我开玩笑呢。OK,我们不说你的国家了,行吗?”我点点头,倚在他怀里闭上眼睛,罗比一定也累了,很快发出沉沉的鼾声。
下午,我们几乎同时被辘辘作响的饥肠吵醒。
罗比伸了个懒腰,看看表:“WOW,下午三点了,难怪我这么饿。你呢,蜜糖?”
我贪恋地抱住他的脖子:“再躺一会儿吧,就一会儿。”
“你真的很喜欢这样,是不是?”
“嗯。”我从他的下巴一直吻下去,吻过喉结,锁骨,不得不停住,他的胸毛象茂密的草地。我把手插进他的胸毛,一边玩弄一边心不在焉地问:“罗比,你为什么离开MADISON?”
“你是从哪里知道的?”他一字一顿。
那机警戒备的样子让我有些意外:“从MADISON的网站上。那里有所有毕业生的信息。”
“关于我你还知道什么?”仿佛寒流突然降临。
我有些困惑,只能硬着头皮说:“你在MADISON读机械和电子,曾经是荣誉学生。后来不知什么原因,你中断了博士学位离开了MADISON。”
罗比一言不发坐起来开始穿衣服。他的动作迅捷有力,衣料摩擦的声音十分刺耳。我坐起身,用单子掩住胸口,不知所措地看着他掀开单子跳下地,背着我三两下把裤子穿好,哗地一声拉上拉链。然后转回身。
但是他并没有看我,他双手插腰目光严峻,死死盯着床。我忙低头一看,几朵鲜红在雪白的床单上显得特别醒目。
怎么会这样?我有些慌乱。“我以为,我以为只有第一次才会…”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讲,他的表情让我感觉象犯了大罪,“我一会儿就把它洗干净。我保证。”
“起来!”他命令道。我犹豫了一下。见他抓起床单的一角就要动手,忙跳下床,用枕头挡住重要部位。他揭起床单,连盖在身上的单子一起团成一团,丢进洗衣机。映入眼帘的是席梦思上几点黯然的血迹:“FUCK!”罗比照着席梦思狠狠一脚,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门前的木梯上几声沉重的脚步声之后,是悍马发动远去的声音。
我抱着枕头缓缓蹲在地上,风吹得窗帘猎猎作响。
知更鸟
床单洗好后,我想了想,海风很大,或许挂在外面很快就会干了。果然在后阳台上找到了晾衣绳,上面居然还有几个夹子。实在无法想象高大魁伟的罗比怎么会有这样的细心。
挂床单的功夫,一只不起眼的小鸟匆匆飞过,停在窗下一株高大的花树上喳喳叫。花间立刻有一个清脆的声音喳喳地回应。我悄悄凑近,终于看见藏在花间那个碗口大的小窝,两只鸟一个卧在窝里一个站在树枝上,正在热烈对话。
原来这就是罗比说的阿,我笑了笑,和罗比相比,这两位做爱高手实在相貌普通小得可怜。
跪在地板上用毛巾沾了洗衣水一下一下擦拭席梦思上的血迹,红色一点点淡下去。我腰酸背疼,只得把头枕在床上喘息一下。
在我的国度,能让新娘流出这么多处女血,该是一件非常值得骄傲的事情吧?十里不同天阿,如今我不仅因此而遭受冷遇,还要亲手收拾残局。想想戴维第一次做爱时的惊叫,我忍不住笑出声来,不知我国人民听到了会有什么感觉?
很晚了,我只得在沙发上躺下。但是一直睡不着,耳朵象猫一样竖着。半梦半醒中悍马的声音由远而近,我一轱辘坐起来,披上外套跑到门口,罗比已经晃晃悠悠走上了台阶。
“罗比!”我窃窃地叫了一句,被他一掌掀开。他走路的样子很怪,浑身发僵,方向性不是很明确,嘴里的酒味熏人。
他直挺挺走进卧室,看了看床。床上的一切和早晨一模一样,床单是雪白的,枕套是雪白的,一切都是雪白的。他哼了一声,突然将枕头扔在地上,然后又将床单撕下来团成一个球扔到了客厅里。
“为什么?那是洗干净的!”
“为什么?”他抬头看我,身体东摇西晃。“因为它们恶心!”
我用手死死捂住嘴,眼泪几乎涌出了眼眶。
“不是你,是我!”他点点自己的胸口。“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我离开MADISON吗?因为我是同性恋。他们要我保证不在校园里胡来。他们直的家伙同时和几个妞睡觉学校都不管,却偏偏要管我,只因为我干的不是妞。呵呵,好笑吧?”
他歪歪斜斜冲过来,头把顶灯撞得乱晃。“你醉了。”我想从卧室退出去。“别走,”他的手指力道惊人,直扣进我的肉里,“你以为只有女人才会流血吗?男人第一次也会,流很多很多血。唔”他一捂嘴。“罗比,忍一下!”我用力把他推进洗手间,打开马桶盖,刚把他的头对准马桶,一大股东西就喷了出来。
“哦,好受多了。”我拉了几下,罗比躺在地上不肯起来。只得从客厅里拿了个背垫放在他的头下面。他顺手抓住我:“你是个非常能干的中国小姐。不想亲亲我吗?”
“我宁可去亲马桶。建议你刷三次牙,然后再喝点热水或者红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