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狡狐i by冯君-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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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阎王了。 



「非堙,你怎么了?」龙望潮奔到莫非堙身旁,担心地唤着。「那家伙对你怎么了?」他只看到—片白雾喷出来,随即莫非堙就倒下了。 

「……下毒。」刚才一运气,身上的毒发作得更快,莫非堙忍个住闷哼一声。 

「你、你中了什么毒?快点告诉我,我说不走能帮你解啊!」 

龙望潮见莫非堙脸上涌起下自然的红潮,急得都快哭了,却忘了莫非堙之前说过大部分的毒对他无害。 



「是能……动情的迷烟……」莫非堙艰难地自喉中发出声音,发软的手指勉强动了几下。 

原来半夜来袭的不是之前那夥人,而是采花淫贼、想到这里,莫非堙忍不住在心头苦笑几声。 

人一倒楣,真的什么事都会遇上,下毒还好,偏偏是下春药,实在麻烦。 

啥?会动情的迷烟?那下就是春药吗?龙四少变了脸色,马上走到只剩最后一口气的贼人旁边,用力踩了好几脚。 



「你这下流的死色胚,居然想劫本四少的色?要不是非堙武功高强,本四少不早被你蹂躏了吗?我生平最恨采花贼,想采我?你连下下辈子都不可能!」 

男人原本已在弥留之际,结果被他一踩,竟也回光返照地睁开眼。 



心想反正死走,但在死之前走要将事情澄清,免得留下「眼光有问题」的臭名。 

他强撑一口气,断断绩续地说:「不……不是想……劫你的……色……我的眼光……没那么差……好吗?」 

龙望潮一听,停下猛踩的脚,偏头狐疑地问:「不是我?」他不就是要来劫自己的色,然后被莫非堙发觉,所以两人打了起来吗? 

「是……他……」勉强伸出手指指向瘫在地上的美人,他眼底透出未达目的的强烈憾恨。 

采花闻名天下的自己原想今晚运气真好,连荒郊野外都有这等绝品货色,没想到……没想到绝色美人竟然武功高强,自己连摸个小手也没摸到就要死了,好恨……在洗清自己的冤屈后,淫贼头一偏,含恨而终。 

龙望潮愣了下,忽然吃吃地笑了起来,笑容之下流比刚断气的淫贼有过之而无不及。 

淫贼死了,而非堙中了春药,呵呵……上天果然是站在他龙四少这边的。 



要知他早就觊觎莫非堙好久好久了,没想到天赐良机,让他有机会一亲芳泽而不会有生命危险,老天怎么对他这么好啊? 



偷看一下脸泛桃红的莫非堙一眼,龙四少刚才的担忧都不见了。 



龙望潮转头对莫非堙眨眨眼,装出很为难的表情。「既然是春药,下解开它的话你一走很痛苦。虽然非堙你是男人,而本四少也是男人,不过眼下四处无人,恶徒又有可能再次来犯,你我不如就凑和凑和……」 



话是说得这么委屈没错,但他脱衣服的速度可是快得令人惊叹,「反正大半夜的也看不清楚,你姑且充当女人。放心,本四少会很温柔,就让咱们一起抛开所有伦理束缚吧,非堙!」 

话落,龙望潮脱掉下最后一件「束缚」,如一头饿虎朝正受春药折磨的小羊扑去——砰!好大的一声声响。 

当满心以为今日能得偿所愿的龙四少仰躺在地时,心头的讶异让他根本忘了惨叫。 

只见理应连根手指也动不了的小羊站起身,伸出有力的双臂,将他扶起来。 

「真是抱歉,我是下意识便出手。」 

吃惊半晌,龙望潮才回神大叫:「你不是中了春药吗?」我的好心善……根本还没发挥到一丁点啊!「那是普通的春药,很快便能逼出来,谢谢四少你的好意。」 

……骗人啦、骗人啦,那句感谢说得太不诚恳了啦!呜……龙望潮欲哭无泪。 

倒是莫非堙看着光溜溜的龙望潮,眼神透出一丝温柔与好笑。「对了,这么冷的天,把衣服全脱掉不冷吗?」 



「我、我……哈——啾!」 



清晨,东方才露曙光,睡眼惺忪的龙望潮与受伤的莫非堙便动身要前往下个城镇,与陈则正等人会合。 

虽然知道莫非堙受了伤,但龙四少还是秉着豆腐多嗑一块是一块的精神,佯称受寒头晕而紧挨着莫非堙。 

昨日大雨将四周山树道路都冲刷得焕然发亮,加上朝阳映照叶上初露,一时令人如身处七彩梦境,龙望潮不时偷觑莫非堙在晨光下更显柔美的侧脸:心头涌上一股蜜般的甜。 

他不禁想,如果这个时候将银狐狸拿出来,肯走是更添气氛了,可惜……他不禁懊悔起昨日的冲动,因为后来他想过,他家非堙会生气也是出于关心嘛,偏偏自已……就不知道非堙把银狐狸放哪里去了?虽然昨日气氛极烂,但可有成功挑起他那一丁点的感动?脑中乱轰轰的想着,龙望潮随着莫非堙的脚步,路过昨日的草棚,又一路往下走。 

眼见约定的官亭镇便在前方,莫非堙忽然神色骤变,将龙望潮护在身后。 

「怎么了?敌人吗?」经过多次遇袭,他再没历练也知这走敌人来袭的前兆,紧张地忙抓住莫非堙衣角。 



「……不,空气中有股血味。」 



「血味?」龙望潮听了,忙用力嗅了嗅,可惜鼻子有点塞,啥都闻不见。 

莫非堙小心翼翼往血味飘来处前进,在看见倒在树林中的马匹时,脸色越来越觉,当第一具尸首出现后,他眉头紧紧蹙起,大步上前,蹲下身探那人的鼻息。 

「气绝了……」 

他收回手,又往更里头走,里头还有—具尸首,他伸手一探,发觉早已死去多时。 

最后,他在更里而发现陈则正冰凉的尸体。 



「怎、怎么会……这样?」 



龙望潮吓白了脸,不敢相信昨日还围在自己身边的人,以及笑着答应自己无理要求的陈则正竟会在一日后,变成再也不能动、不能说话的尸首。 

腿一软,龙望潮坐倒在陈则正尸首旁,双唇微颤;半晌,他终于忍不住心中哀痛,啜泣起来。 

他自幼便在兄长与胞姊的保护下长大,虽然身在江湖第一大帮,却未曾遇过腥风血雨,头一回与身旁的夥伴死别,加上他们皆死于非命,要他如何承受得了? 

相比之下,莫非堙冷静许多,他仔细检查一具具尸首,发现所有人都死于相同的招式——铁爪勾魂,南方黑煞门门主的成名绝技。 

他起身环顾四周,发现那箱聘礼不见了,想来是黑煞门觊觎那本秘笈,才会下此毒手。 

不过,龙帮此次派出的人员身手不弱,是如何被全数格杀的? 

莫非堙取出身上银针,往一具尸首上刺了一下,见银针变黑,又打开—个水袋—探,果真有毒。 

想来山瀑那里的水已被早一步下了慢性毒素,因为自己对毒物有抵抗性,所以没事;龙望潮不肯喝溪水,所以亦逃过一劫。其他人则不知情全喝下水,一直走到这里才毒发;而在此埋伏已久的黑煞门正好乘机一举歼灭,夺走秘笈。 

不过再多的毒素也会被活水稀释,那么黑煞门的人又是如何在他没发现的情况下下毒? 

莫非堙站起身,仔细算了下。果然……阿虎不见了。 

他转头看向龙望潮,见他哭得伤心,索性不将这事点破,只是走到他身边,低声道:「四少,我们必须将他们安葬。」 

「呜……喔。」 

龙望潮抹抹泪,点了下头,然后乖乖跟着莫非堙挖洞,再将龙帮众护卫的尸体放入,期间没喊过一声累。 



埋好后,莫非堙要带龙望潮离开,龙望潮却拉住他的衣袖。 

他哽咽道:「我……我要跟他们说说话。」 

说着,他走到十多个丘垄前跪坐下,双手合十,与埋在里头的夥伴低声说起话来,说着说着,眼泪又忍下住落下。 



莫非堙走远几步,在一旁候着,见龙望潮又哭了,他凝瞅着在日光下更显晶莹的泪水,不禁有些怔忡。 

下意识往怀中—探,他掏出那只小银狐狸,细细看了半晌,又将视线调回龙望潮身上。 



看来……龙四少并不如他人所言的顽劣啊! 



在宫亭镇买了些衣物与粮水,两人随即进人客栈,要了间房暂作休息。 

莫非堙盘腿坐在床上,待调匀气息、舒活凝滞气血后,才缓缓睁开眼,对上龙望潮眨也不眨、不知看了多久的大眼。 

「你好多了吗,非堙?」一见莫非堙睁开眼,龙望潮立时担忧地问。 

「好多了。」莫非堙点点头,眼神落在龙望潮右腿上,道:「你的腿伤该换药了。」 

示意龙望潮坐到床上来,他撩起他的裤管,小心解下上头的布巾,再拿出先前买的金创药为他小心抹上,浑然不知头顶上龙四少早已涨红了脸。 

他的非堙……真的好温柔、好体贴啊!龙望潮陶醉地想着。 

那如蝶触般的轻抚令他战栗、身上若有似无的香气令他发昏,虽然早上发生了那些事,但此时此刻他仍忍不住想要大喊——我好幸福喔! 

替龙望潮换好药再重新包扎完,莫非堙—抬头,便见龙望潮脸上一片晕红,他不禁一愣。 

「是发烧吗?」他问,伸手探了上龙望潮的额头。 

龙望潮闻言,赶紧点了点头。「对啊,我从刚才就觉得头好痛,身子也有些沉……」说着,他马上虚弱地晃了下。 

所以,快点好好地来安慰我呗,用你那双温柔的手与迷人的嗓音对我说:宝贝,乖乖,不过是受点风寒闹头疼罢了,我帮你揉揉就没事了——察觉自己似乎快要因脑中的绮丽幻想而笑出来,龙望潮赶紧拉直唇角,咳了几声。 

「……那么,四少你坐好。」莫非堙示意龙望潮坐好,倒没依他所想的按摩,反而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从里头取出数根金针。 

日光从窗外透入,金针在莫非堙手中熠熠发亮,然后温和说道:「我略懂针灸之术,只要在头上几个穴道插入金针,一刻钟后便能减缓疼痛。」 

言罢,他拈起一根,才正要插下,原本虚弱不已的龙四少立刻精神奕奕的大叫:「我头不痛不晕了,不用了!」吓得他一溜烟下床,再不敢装病。 

见状,莫非堙为难地蹙起眉。「我们必须赶路,若四少身体有恙却不快点医治的话,怕会酿成大病,还是我……」 

「不用、不必、不需要!」龙望潮登登连退好几步,「我没事了,真的!」 

「……唉,好吧!」莫非堙叹口气,收回金针不再坚持。 

龙望潮这才按着胸口坐到椅子上,喝杯茶喘口气。 

……奇怪,为什么他总觉得刚才莫非堙是想吓他,而不是真的想医治他?可是那张脸明明写着「诚恳」二字啊! 



他又呷了口茶,只听坐在床沿的莫非堙谈起早上那件事:「依我来看,下毒手杀害陈则正一行人的是黑煞门,目的就是为了龙家绝学『浪卷云天』而来,现在只怕秘笈已落到黑煞门门主——叶承天手中了。」 

叶承天原是南方山区某强盗首领底下一员,因强盗窝被修罗狐狸一夜铲平,他侥幸躲过一劫,事后拿走强盗头儿的武学秘笈,在这几年内自成「黑煞门」一派;武艺算不上佼佼者,想必是因此才觊觎龙家绝学。 

「为了浪卷云天?」龙望潮挑起眉,讶然道:「可是『浪卷云天』在我身上啊!」 

「咦?」 

「大哥说那东西很重要,要我随身带着,所以那只箱子里只有一些金银珠宝与一本造假的秘笈而已。」龙望潮放下杯子,自怀里的暗袋中掏出一本泛黄的书册。 

「你看,真的在这里。」 

「……」没想到秘笈竟是放在龙望潮身上,莫非堙沉吟了下。「既然如此,只怕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必须在叶承天发觉前尽快起程,赶往飞沙堡。」 

「咦?可是我还没休息够。」龙望潮闻言垮下脸,不满地嘟哝:「就为了一本秘笈,他们有必要一路从绿杨镇追杀到这里吗?不但杀了陈则正他们,甚王想杀我,大不了把秘笈给他们嘛!」他还想活着回金陵呢! 

莫非堙摇摇头。「不,绿杨镇的刺客与杀害龙帮护卫的人,不是同一群。」 

若说绿杨镇的刺客是黑煞门派来的,没道理阿虎不趁乱下手;依他看来,截至目前为止共有两个以上的组织出手,有的是为了龙望潮的命、有的是为了秘笈。 



龙望潮登时悚然色变。「啥?那你的意思是……」 

「把秘笈交出来,也不会阻绝其他人对你的追杀。」 

「哇啊,那我不娶了!臭大哥、二哥、大姊,你们故意派我来送死的是不是?」龙望潮哇哇大叫,只觉得浑身发毛,吓得他跑回莫非堙身边,连半步部下敢离开。「我、我又没和人结怨,就算有仇也不是什么滔天大罪,大不了我以后修身养性,不再沾惹有夫之妇嘛!」他只要非堙就好。 

「……只怕现在说这些已经来不及了。」 



感情上的纠纷看似无关生死,但由此而生的仇恨往往比之要大得多啊! 



「那怎么办,非堙?」龙望潮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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