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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是,从今而后,我爱你,你也爱我,然后,我可以要你、抱你,满足这将近十年的饥渴吗?」卫朗脸不红气不喘地直言不讳。
黎映倒也不恼,他天性本就热情浪漫,典型的双鱼座男人。
他抓起卫朗的手,放到自己胸口。「你想抱我、想爱我,那就来做吧,做到你过瘾为止。」
「小映!」卫朗激动地抽回手往前一扑,一把将黎映锁在身下。
「卫朗。」迷乱的轻吻中黎映终于忍不住地开口。
「嗯?」卫朗急急的吻着他,没发现近一星期没刮胡渣在黎映细致的肌肤留下刮痕。
「你很急吗?」皱皱鼻头,黎映再次有礼的问,他再也忍受不住了。
「我要你,立刻!」卫朗说,性感的唇想堵住恋人不专心的嘴,却猝不及防地被黎映一掌挥开。
「你给我洗好澡、刮好胡子再来!」黎映一脚将他踹开。「我才不要跟个全身臭味的男人Zuo爱!」
捂着刺痛的下巴自他身下爬出,黎映飞快跑进他房里,留下反应不过来的卫朗愣在原地。
★ ★ ★
全身赤裸的卫朗坐躺在床上,身上只拉过一角被单盖过重点部位,刚毅不挠的光洁下颚已不见刺人胡渣,薄唇性感的微勾,细长黑眸炯炯有神的看着站在门口,一脸游移不定的黎映。
「小映,过来。」卫朗朝他伸出手。
黎映吸了口气,紧张的抓紧胸口的浴袍开襟,一步步朝笑得一脸性感的男人走去,怯怯地伸手交放在卫朗手中,卫朗忽地一把将他扯上了床,就这样斜躺在他身上。
他低头凝视怀中的黎映,温柔的眼神充满侵略性,黎映害羞的想垂下头,却让卫朗勾起下颚将他艳红脸蛋抬起。
「我弄的?」粗糙的指头细细磨蹭柔嫩肌肤上的红痕。
「嗯,你的胡子好刺人。」他有些不习惯的动了动,却让卫朗搂得更紧。
「我剃掉了,不会再弄疼你。」
「骗人。」黎映提出了控诉,浑然不觉自己娇态媚生。「你那次也弄得我好痛……」
卫朗低沉的笑出声,忽而在他耳边低语。
「这次我会很温柔的进到你身体里,很温柔的进出,让你很舒服。」
「你你你、你一定要这么不正经吗?」黎映涨红脸,瞪着他的一脸笑意。
「又结巴了,你很紧张?是谁说要让我做到过瘾的?」
「我我我……」我了半天也说不出所以然,黎映气鼓鼓的嘟唇。
「别说话。」卫朗伸手轻抚着他的唇,来回摩擦细致柔嫩的唇瓣。表情温柔、动作温存。
「朗……」唇边逸出轻喃,黎映也不知为何这小小的厮磨动作会让他顿然情生意动。
圆动的眼看着越靠越近的男性脸庞,他轻轻的合上眼,唇边已然覆上同样柔软温热的唇瓣。
卫朗吮了下他的唇,一次再一次地有别于上回的粗暴,温柔的让黎映迷醉地张开嘴,欢迎他的热情探索;他的舌因他的开启而顶了进去,彼此舌端轻碰立即勾起天雷地火,两人饥渴地吮着对方的舌,黎映头晕目眩地伸手攀住他颈项,卫朗顺势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热吻不曾停歇,贪婪的舌探索彼此口中,深深的卷入,撩拨、翻动、缩回,再深探入,重复的动作让两人无法吞咽,无法呼吸的松开交缠的唇,分不清是谁的煽情唾液在两人舌端相连,挑情的画面刺激视觉感官,一人再次低下头,一人则昂起颈送上唇,再次缠绵。
卫朗挑开黎映腰间系带,浴袍大开,偷袭的手放肆地抚摸身下白皙的胸膛;炙热的大掌充满魔力,黎映松开缠在他颈项的手难耐地滑下,穿过卫朗腋下抱住他的肩。
「你……光溜溜的……」黎映喘着气说。
「你也是。你好美,好白,好好摸。」摸遍黎映身躯的大掌,倏地覆上胸前的红蕊,绕着圈摩擦。
黎映喉间逸出呻吟,卫朗的抚触让他好有感觉,他同样热情的伸手覆住健壮胸膛上的男性|乳头,学着他的方式挑逗着,揉弄,弹拨,惹得卫朗粗喘连连。
「你这该死的小妖精!」卫朗报复地用力拉扯指间的蓓蕾,又痛又舒服的快感刺激的让黎映弓起身。
「啊……你偷跑步……」黎映不平的轻喃。他高高拉起脆弱的红点,再野蛮地揉搓,那种既痛又愉悦的感觉不断自拉扯的|乳蕾间散开,黎映虚软无力的放下手,无力再逗弄卫朗。
「认输了?」卫朗爱怜地轻舔让他拉得又红又挺的|乳蕾,饥渴的将它纳入嘴中吸吮,手中也不放过另一颗落单的蓓蕾卖力揉搓。
「你哪里……学的?」两手插入卫朗汗湿的发间,快感持续累积,黎映甚至感觉得到自己的男性象征早已难耐的挺了起来,他扭了扭腰际,瞬间与另一粗大男性摩擦而过。
「每天看着你,用眼神扒光你的衣服,在脑子里用眼神,侵犯你……」卫朗放过口中肆虐过的红蕾,换过另一颗蓓蕾吻吮。
第8章
斜阳当空,晚霞满天。
淡淡的金色光芒透过白色窗帘,洒进一片宁静屋内。一张细致的白皙小脸闭着眼,没有乖乖的睡在黑色枕头上,反而沉沉枕睡在一副古铜色的胸膛上头,洒落的夕阳余光浅浅烙在漂亮五官,深浅不一的金色光芒并不灼人,在他脸上投射出美丽的淡淡光环,像个沉睡中的睡美人。
黑色对枕上只看见另一张同样出色的雕凿五官。他有着刚毅的浓眉,细长而深邃的黑水晶般的眼,直挺而俊俏的鼻梁,薄而性感的唇……此时的他,是清醒的,胸前紧紧拥着的是已渴求一生的挚爱。
凌乱的床单看得出昨晚的战况激烈,房子里是男人的麝香气味,那是情欲的味道。他眼带宠溺,唇带温柔,轻轻在胸前的睡美人额上烙下轻吻。
终于得到他了。卫朗满足地吁口气。
六岁那年的夏天,是他与黎映相识的美好夏季。那年,他跟着父母自中部搬到南部,一听说对面的邻居有个五岁的小孩时,他立即兴奋的带着他所有玩具前往,他要交搬家后的第一个朋友。
然后,他在红色的玫瑰花丛里找到一个好可爱、好可爱的妹妹,细细的眉,圆圆的大眼,粉红的小嘴以及一张哭得红咚咚的小脸,这张有别于家里那个爱哭妹妹的漂亮脸蛋,当下让他心脏扑通跳,想起妈妈说女生都爱花,他赶紧随手摘朵玫瑰送给她,只求她能停止哭泣,那时的他并不明白那种感觉就叫喜欢。
后来,他才知道可爱妹妹哭泣的原因,是为了倒在花丛间的母亲,那是她的尸体,死因是自杀。
黎映没有父亲,母亲自杀后,黎映从没见过的外婆出现,见黎映怕生的躲在他后面,她才决定把房子卖掉的钱分一半给他父母,请他们照顾黎映;爸妈们极喜爱黎映,也就将他留在家里了;没多久,黎映唯一的亲人——外婆也过世了。
熟稔之后,母亲一直听他叫黎映妹妹,这才纠正他。原来,让他情窦初开的可爱妹妹居然是个「弟弟」,害他偷偷躲在棉被里哭了好几天。随着上国小之后黎映与他一同入学,他才知道他只大黎映三个月,而不是他以为的一年,因为黎映是二月出生,他是十一月,跨过一年他才会算来比他大一岁。
秉着大黎映三个月也是大的精神,他以大哥自居,黎映自小就是他罩的人。小时候的黎映个子不高,长得可爱又娇小,常被一些臭男生欺负,而他,就负责打跑欺负他的人。
上了国中,黎映抽高了点,可爱的脸蛋也不能再称可爱,他的脸,只能用漂亮两个字形容。那时的黎映浑身散发青涩诱惑的奇特魅力,累得他要打跑的人越来越多。
国三时,他一时离开黎映太久,差点害他被一群高中的不良少年轮暴,这件事是彼此两人永远无法抹去的阴影;他是因为内疚,而黎映足足有三、四年的时间不敢再和他之外的男性单独相处。
也就是那一次,他才发现自己对黎映有着某种奇怪的情感;那天的情形他一直挥之不去,黎映被男人们固定手脚,他们撕开他的衬衫,放肆双手在他身上抚摸;卫朗记得他好生气,那副白皙粉嫩的胸膛连他都没有摸过,他们凭什么摸!
事情过后,黎映那副模样仍常常在他脑海出现,白皙的胸膛与漂亮的五官成为他第一次「自我安慰」的幻想对象,然后,他才发现自己是喜欢黎映的。
发现自己爱上同性的感觉并不好受,他故意疏离黎映,却让自己心痛得难受;高中毕业后,他把黎映丢在台北念服装设计,自己逃难似的远去美国念大学,然而思念反让他看清自己的心,他爱黎映的决心,怕是一辈子都无法改变了吧!
他爱着黎映整整十年,却从来没有说出口,只因他知道国三时的不好回忆,让黎映害怕男人,黎映小时的家庭破碎又让他极渴望被爱,因此,他女友一个换过一个,不停寻找可以爱他的女人。
而他只是冷冷看着黎映不断地爱人、被爱,抛弃、被抛弃。
那是一种悲与喜交错而成的奇妙感觉。好奇怪,这两极的情绪居然会在同一时间、同一颗心上同时出现;他庆幸着黎映找到幸福,却又可悲地发现给他幸福的人不是自己。
现在,他终于得到黎映了,不只是纯粹的肉体,还有心。这些,都是他的了。
再次虔诚地在黎映发上烙个吻。他不会再放手了,他会做那个愿意永远爱他的人,不再让他悲伤哭泣。
怀中的人儿动了动,长翘的睫毛要掀不掀的搧了搧,黎映爱娇地蹭了蹭颊边的枕头,好舒服喔,他迷糊想着。温温的、硬硬的,还有扑通扑通的规律声音,摸起来好象人的皮肤一样……
摸起来好象人的皮肤一样……
轰地一声,震得他顿时清醒。他急急忙忙抬头,想看清楚到底躺在谁身上。
「早,我的小映。睡得好吗?」卫朗一脸腻死人的温柔,吓得黎映急急拉开彼此距离,然后全身的酸痛立即不客气的席卷而来,他啊的一声,浑身无力的趴回床上,这一跌也想起昨晚卫朗与自己的激狂情事,他倏地羞红了脸。
「瞧你这害羞的模样,」卫朗贴在他耳边吹气。「你这好色的小脑袋想到了什么?是我吸着你|乳头的感觉,还是我进入你体内律动的感觉?你想的是哪个?」
「你、你、你……」黎映涨红脸。他一定要说这么露骨的话吗?!
「都不是吗?难道是你哭着求我更用力、更深一点?」他更邪恶的调戏他。
黎映只能忿忿地用眼瞪他,因为他全身又酸又痛,疼得他几乎无法移动。这个王八卫朗,昨晚不知道是谁还一脸忏悔、一脸心惊的问自己爱不爱他,还以为他有多爱自己咧,让他到手后,还不是又故态复萌地以捉弄他为乐。
「因为捉弄你是我的乐趣呀,你知不知道,我只要看着你脸红的模样就会性冲动?」看着他二十年可不是看假的,他一眼就知道黎映在想什么。卫朗好心的提供解答,仍不忘再消遣一番。
「你这个满脑子黄|色思想的同性恋、恶心的变态!」卫朗居然看他脸红就会性冲动?!
「不知道是谁昨晚还在我这个满脑子黄|色思想的同性恋、恶心的变态身下嗯嗯啊啊的哭着要解放?」卫朗好心情的哼了哼。
「你、你、你……」他气得说不出话。
「好啦,又结巴了,不逗你了。」他一把将他翻身抱入怀。生气的小映真是可爱。
「啊,痛痛痛!」呜,好痛!他全身骨头都要散了。
昨晚不知做了几次,十次?二十次?他只知道他做到睡,又被体内律动的感觉弄醒,再迷迷糊糊的陷入高潮睡着,然后再被卫朗吻醒,持续一整夜到早上的欢爱差点让他累死。
「谁叫你老是哭着要我快一点、再来再来的?」
「那、那还不是因为你一直进来?我、我当然叫你快、快一点,你才、才会出去嘛。」啊,真是丢脸,他作梦都没想过自己会说出这种话。
「说的也是。」卫朗破天荒赞同地点头。「昨晚真的让我过瘾极了。」昨晚的小映真是美味,让他舒服极了。
「你不要一脸得了便宜还卖乖!」黎映恨恨的瞪他,连咬牙切齿的力都使不出来。
「也对,我应该有售后服务才是。」卫朗忽然将他抱起。
「来,我帮你洗澡澡,」他一脸邪恶。「我们来洗鸳鸯浴。」
拷!谁要跟你洗鸳鸯浴呀?!
可惜他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只能恨恨的瞪着卫朗在他的身上抹着肥皂又搓又揉,还被迫观赏他的出浴镜头,让他当了卫朗一天的娃娃,一个只能瞪着他却无力抵抗的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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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的激|情过后,黎映整整请了三天假,原因是他根本动弹不得,就连想坐在椅子上,也会让他痛得没办法;三天后,他仍是没有办法一如往常的走路、工作,最后卫朗只得负责送他上下班,爬上爬下的抱着他走来走去,一星期过后,他才真正完全复原。
一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