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依依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萍踪侠影录-第3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卫士,这几年可闷死我啦。”歇了一歇又道:“咱们不能到边关去亲自执干戈以卫社稷,反 
而把力抗胡兵的金刀寨主的儿子害了,这还成什么话?”张风府又道:“咱们还有什么誓 
言?”樊忠道:“有福同享,有难有当!”张风府道:“好,那目下就有桩大祸要你同当! 
附耳过来。”在他耳边说了几句,樊忠突然一揖到地,道:“大哥恕我适才鲁莽,你交代的 
事万错不了!”转身走出,张风府喟然叹道:“只怕你的二哥不是同样心肠。”樊忠道: 
“哪管得许多。”头也不回,大步走出。 
  云蕾心道:“原来这两人倒也是热血汉子。”正想跟踪樊忠看他干的什么,忽见张风府 
朝自己这方向一笑,招手说道:“请下来吧!你倒挂檐上这么些时候,还不累么?”云蕾微 
微一笑,飘身落地,拱手说道:“张大人,咱们是朋友啦。”张风府道:“你是为了救周山 
民而来的,是么?”云蕾道:“不错,你们的话我都听见啦,就烦你把他交与我吧。”张风 
府一笑说道:“交你带他回去?这岂不要惊动众人?事情败露,你就不为我设想么?”云蕾 
一怔,想起现下形势已变,已经不必硬来,自己考虑,果欠周详,不觉面有尴尬之色。张风 
府又是微微一笑,道:“樊忠此时已把你的周大哥偷偷带出去啦,我叫他们在北门之外等 
你。”云蕾大喜,便待飞身上屋。张风府忽道:“且慢!”云蕾转身说道:“还有何事?” 
张风府道:“你那位骑白马的朋友呢?”云蕾面热心跳,颤声说道:“他有他走,我有我 
走,怎知他到了何方?”张风府好诧异,道:“你们二人双剑合璧,妙绝天下,岂可分开? 
你那位朋友器宇非凡,令人一见倾心。你若再见他时,请代我向他致意。”云蕾道:“我也 
未必能见着他,我记下你的话便是,告辞了。”张风府又道:“且慢!” 
  云蕾甚觉烦躁,回头道:“还有何事?”张风府道:“那震三界毕道凡现在何方?”云 
蕾吃了一惊,心道:“莫非毕老前辈的行藏亦已被他窥破?”久久不答。张风府一笑道: 
“你不肯说,也就算啦。烦你转告于他,他可不比金刀寨主,我奉皇命捕他,万万不能徇私 
释放,看在他也算得是一条好汉,请他远远避开,免得大家碰面!好了,为朋友只能做到如 
此地步你走吧!” 
  云蕾飞身上屋,想那张风府行径,甚是出乎自己意外。想起这样一位本来具有侠义心肠 
的热血男子,却为皇帝一家一姓卖命,又不觉替他十分不值。陡然又想起自己的爷爷,为了 
保全大明使节,捱了多少年苦难,却终于血溅国门,不觉喃喃自语道:“愚忠二字,不知害 
了多少英雄豪杰!”云蕾年纪轻轻本不会想到这些千古以来令人困惑的问题--忠于君与忠 
于国的区别,在封建社会之中,若非有大智慧之人,实是不易分辨清楚。只因她与张丹枫多 
时相处,不知不觉之间,接受了他的观念与熏陶,故此敢于蔑视他爷爷那代奉为金科玉律的 
忠君思想。 
  云蕾心内思潮起伏,脚步却是丝毫不缓,霎时间,出了客店,飞身掠上对面民房,但见 
斗转星横,已是罩更时分,毕道凡本是在客店外面替她把风,这时云蕾纵目四顾,却是杳无 
人影。云蕾轻轻击了三下手掌,毕道凡伏地听声的本领十分高明若然他在附近,这三下掌 
声,定能听见,过了一阵,既不闻掌声回应,亦不见人影出现。云蕾不觉倒吸一口凉气心里 
着慌。毕道凡到哪里去了?他是江湖上的大行家、老前辈,断无受人暗算之理,即说是他见 
了周山民,也应该等自己出来,一齐回去,于理于情,断不会不见云蕾,便悄悄溜走。那 
么,毕道凡到底到哪里去了? 
  云蕾四下一望,吸一口气,施展绝顶轻功,在周围里许之地兜了两个圈子,细心搜索, 
仍是不见人影,心中想道:“难道是张风府发现了他的踪迹,预先布下埋伏,将他擒了?不 
会呀,不会!那张风府一直就在里面,除了张风府之外,御林军的军官没一个是毕道凡的对 
手,即算是张风府,也非斗个三五百招,不易分出胜负。那又怎会毫无声响,便被捉去之 
理?若说不是御林军的军官,另有高手,将他暗算,那么能不动声息而能将毕道凡劫去的 
人,武功实是不可思议。当今之世,也未必有这样的人。”云蕾越想越慌,索性直往北门奔 
去,不须一盏茶的时刻,已到了城外郊区,这是张风府所说,樊忠与周山民等她之处。云蕾 
击掌相呼,登高纵目,但只见星河耿耿,明月在天,寒蛰哀鸣,夜凉如水。休说不见樊忠与 
周山民二人,整个郊野都像睡去一般,寂静得令人害怕。 
  云蕾又惊又怒,心道:“莫非这是张风府弄的玄虚,我怎能听他一面之言?敢情他根本 
就没有释放山民大哥?但他却又何必来骗我来此?”云蕾满腹疑团,百思不解,折回身又向 
城中奔去。 
  到了客店之外,忽见外面大门虚掩,更是惊诧,索性推门进去,门内院子,本来系有十 
余匹马,这时只见每匹马都状如人立,前面两蹄高高举起,踢它不动,亦不嘶鸣,在月光之 
下更显得怪异无伦,令人毛骨悚然。 
  云蕾定一定神,想起这是黑白摩诃制服马匹的手法,更是大感惊奇:这两个摩头,黑白 
两道全不买帐,人不犯他亦不犯别人,在青龙峡中,他们虽曾暗助自己一臂之力,却也只是 
狂冲疾闯而过,未与官军作战,缘何却要深夜到此,作弄官军? 
  云蕾料知若是黑白摩诃到此,必然尚有下文,飞身上屋,凝神细听。这客店里连住宿的 
官军在内,总有六七十人,却竟自听不出半点声息,连鼾声也无,冷森森清寂寂地,简直有 
如一座古坟。云蕾飞身落下内院,想找客店中的伙计,只见房门大开,那曾经给自己带过路 
的店小二,熟睡如死,推他捏他,毫无知觉;探他鼻端,却是有气;试行推拿又不似被人点 
穴。再看另外几间客店伙计自己住的房间,也尽都如此,连那个武功颇有根底的掌柜,也是 
瘫在床上缩作一团,犹如死去一般。云蕾心想:“闻道江湖上有一种采花贼常用的迷香,嗅 
了迷香可以令人熟睡如死,莫非是中了迷香?”盛了一碗冷水,喷那掌柜,只见他手臂微微 
抽动了一下,仍是不醒,又不似是中了迷香。 
  云蕾纵再胆大,这时也心慌了,跑出外面。但见每间房都是房门大开,住房间的军官与 
在大厅上打地铺的官军,一个个都是沉沉熟睡。有的手脚伸开,形如一个“大”;有的半靠 
着墙,双目紧闭,头垂至肩,似是正欠身欲起,却突然中了“妖法”,就此睡去;有的嘴巴 
张开,面上表情千奇百怪,好似刚刚张口大咱,就突然给人制住。云蕾吓得冷汗直冒,大叫 
一声四面墙壁挡着声音,回声嗡嗡作响,云蕾如置身坟地之中,除了自己,就再也没有一个 
生人。 
  云蕾定了定神,想那张风府武功极高,那少年军官亦是一把好手,纵然是黑白摩诃到 
此,也未必能占上风,怎会一下就给他们弄成这个光景?云蕾再奔到后院,看那六辆囚车, 
只见车门铁槛,全给利器切断,车中更无半个囚人,黑白摩诃使的又不是宝刀宝剑,那么这 
却又是何人所做的手脚? 
  难道张风府也曾给来人暗算不成?云蓄越想越疑,又向张风府所住的那间房间奔去。满 
客店房门大开,只有张风府这间房门紧闭,云蕾一脚踢开房门,张风府也不见! 
  再一看,只见墙上用黑炭画着两片骷髅头骨,那是黑白摩诃的标记,难道张风府给这两 
个魔头害了?地下却又无半点血迹。再者以张风府武功之高,纵然不敌黑白摩诃联手之力, 
料想也该有一场激战,房中器物却是一一完整,台不翻,椅不倒,完全不像动过手的样了。 
此事真是方分不可恩议! 
  云蕾再细看时,只见与画有骷髅头骨的对面墒壁上,还面有两样东西,一行大字。 
  正中画的是一个长臂猿猴,面目狰狞作攫人之状,左面画的是一柄长剑.剑尖刺若一朵 
红花,还有两朵白花联结两旁,显得十分诡异。那行大字是:铁臂金猿三花剑,要削摩诃黑 
白头!施暗算不是英雄,有胆者请到青龙峡一战! 
  云蕾念道;“铁臂金猿三花剑”,想起师傅给她讲过的当代武林人物,点苍派领袖凌霄 
子的两个师弟,一个号称铁臂金猿龙镇方,一个号称三花剑玄灵子,各有特异的武功,辈分 
极高,为人人在邪正之间,但近十余年,已在点石苍上潜修上乘内功,绝迹江湖。再说他们 
与黑白摩诃风马牛不相涉,因何却会在张风府的房中,留字挑战?看这情形,似是黑白摩诃 
先到,铁臂金猿与三花剑后来。 
  一连串的怪事弄得云蕾不知所措,推开房门,走到外面,再到处巡视,行到后院侧门, 
忽又发现一桩怪事。 
  只见那少年军官横刀当胸,前足提起,似是正在飞奔,却忽然给人用“定身法”定住, 
瞪着双眼,喉头格格作响,甚是骇人。这形状就正如云蕾在石英家中所见过的那四个珠宝买 
手,被张丹枫封闭了穴道的情形,一模—样! 
  “他也来了?”云蕾心头乱跳,登时呆住,那少年军官虽然不能转动,目光却是定定地 
瞪着云莆。云蕾想起张丹枫点穴之法,白己能解,大着胆子,在他脊椎下的“天璇”、“地 
玑”两处穴道,各戳一下,那少年军官一声大呼,手足转动,突然一刀向云蕾劈来! 
  云蕾大吃一惊,险些给他劈少,飞身一闪,拔剑护身,只听得那少年军官喝迫:“兀你 
这厮,原来与奸贼乃是一伙!”云蕾挡了一剑,怒迫:“你何故恩将仇报?”那少年军官 
道:“那奸贼的阴毒手法,偏偏你能解,你和他若不是一师所授,也定是至交友好,他才会 
将解穴之法教你,你还能狡辩么?”云蕾心中生气,刷刷刷还了三剑,道:“你好无礼,若 
然我有恶意,何必救你?”那少年军官道:“那你与他是何关系,快快道来!”云蕾怒道: 
“你是我的何人,我要听你的话?”那少年军官劈了两刀,收招说道:“你知道暗算我的乃 
是谁人?他是瓦刺右丞相张宗周的儿子呀!看你行径,也是一名侠客,你如今知道了他的来 
历,就该助我报仇。”云蕾心道:“我早已知道了他的来历,何待你说!”却好奇问道: 
“你与他究有何仇?”那少年军官道:“说来话长,我不止与他有仇,他的一家大小我都要 
杀个干净!再说他既是大奸贼张宗周的儿子,偷入中国,还能怀有什么好意么?你既是江湖 
侠士,你也该与他有仇!”云蕾打了一个寒噤,在他话中,隐隐闻到羊皮血书那种血腥味 
道,越看这少年军官越觉面熟,不觉一阵阵冷意直透心头,身躯颤抖,牙关打战。那少年军 
官凝神望她,道:“你怎么啦?” 
  云蕾强压制定神答道:“没什么。”那少年军官道:“好啦,咱们打架也打得乏啦,我 
与你和解了吧。你告诉我你的来历,我也告诉你我的来历。”云蕾道:“我不必你告诉,我 
知道你是从蒙古来的。”那少年军官道:“你怎么知道?”云蕾道:“你前日偷袭番王,扮 
那蒙古牧人神情语气都像极了。”那少年军官淡淡一笑,道:“是么?我祖先两代,本来就 
是蒙古牧人。”咚的一声,云蕾跌倒地上。她的爷爷在蒙古牧马二十年,她的父亲为了营救 
爷爷,在蒙古隐姓埋名,过的也是牧羊的生活,不错,他们都曾在蒙古做过牧人,不过不是 
自愿的罢了。 
  这霎那间,好像有道电流通过全身,云蕾战栗之中神经全都麻木了。“他是我的哥哥, 
不错,他准是我的哥哥。呵,他真是我的哥哥么?”云蕾入京,为的就是探听哥哥的消息, 
可是如今遇着了,她心底下却又希望这人不是她的哥哥。他说起张宗周父子之时,是多么地 
恨呵,若然他真是自己的哥哥,知道自己与张丹枫的交情,那又将发生何等样的事情?云蕾 
不愿报仇么?不是,羊皮血书的阴影始终在她心上没有消除,她喜欢张丹枫,她也恨张丹 
枫,可是她又不喜欢别人也恨张丹枫,就是这么古怪的矛盾的心情。 
  云蕾咕咚一声倒在地上。那少年军官喝道:“你是谁?”错综复杂的思想,波浪般的在 
她心头翻过,“暂时不要认他!假如他不是哥哥,岂非泄露了自己的身份。何况他又是一个 
军官。”云蕾像在水中沉溺的人,抓着了一根芦草,抓着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