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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原摇了摇头,道:“没有用的,魏衍是大梁将军,既然在这个城门不让我们进城,那么其他的城门也不会让我们进去的,这一点魏衍还是做得到的。”
魏増怔了一怔,也不得不承认,高原说的确实是实情,因此又道:“那么请武安君暂时后退一点,在下先进城去,面见大王,让大王下诏,谅魏衍也不敢不放行。”
高原道:“那到不必了,如果我连大梁城都进不去,还怎么指挥魏军抵抗秦军呢。有意思,居然给我来了这么一手,不过魏衍也太小看我了,区区一个城门,以为就可以难住我吗?”
魏增有些不解,道:“武安君有什么方法可以进城吗?”
高原笑道:“我自然有我的办法。不过安城君害怕他们会放箭射你吗。”
魏増呆了一呆,“哼”了一声,道:“我看他们恐怕还没有这个胆子。”因为魏増也是魏国的宗室成员,而且位高权重,身后可是有相当的势力,魏丰这样的角色,当然不敢射杀他。
高原点了点头,在魏增的耳边耳语了几句,魏增的脸色也变了变,道:“这样好吗?太危险了吧。”
高原道:“就这样决定了,安城君按我的吩咐做吧。”
魏増也苦笑了一声,只好点了点头,道:“好吧。就按武安君所说。”
随后高原又转向姜桓武,对他低声说几句,姜桓武呵呵一笑,道:“放心吧,包在我身上。”
而高原又从一名士兵手里接过了二支投枪,自己拿一支,姜桓武拿一支,然后和魏增一起来到了防城河边。
这时高原己经完全明白了,因为自己进入大梁之后,不仅是接任国相,同时还要兼任大司马,掌握军权,这样一来,大梁将军魏衍也要比自己低一级。于是魏衍才给自己一个下马威,在进城的时候刁难自己。
当然,魏増进城面见了魏王假,魏衍也可以用守卫严密,不能大意等等来塘塞,尽管最终还是要开门放行,但也不会受魏王假的责备。同时也是告诉高原,别以为出任了国相又兼任大司马就可以任意行事,但在大梁这一亩三分地上,还得看魏衍的脸色行事。
因此高原才决定,一定要通过自己的努力进城,不仅是对魏衍的强硬回敬,同时也是告诉魏国的军队,自己根本就不用看魏衍的脸色。就算是他下令不许开城门,自己也同样有办法进城。
三人来到防城河边,姜桓武将标枪插在地上,双手执棍,这时魏増向城上喊道:“城上的士兵听着,魏丰违抗大王之令不许武安君进城,我会向大王报告,将他治罪,而你们如果不想和他同罪,就站在城墙上不许动作,明白没有。”
魏丰也有些变色,魏増这么说是什厶意思,难到代军要强攻大梁吗?但只有他们三个人在护城河边,不过魏丰当然也不会被魏增这几句话给吓住,道:“弓箭手准备。”
但在魏丰的身边,只有两名亲兵搭上了弓箭,其他人都没有动,因为刚才魏增的那一番话起了作用,士兵们当然都认识魏増是谁,他说要在大王面前告魏丰,就决不是好玩的,魏丰是宗室子弟,也许不会受大惩罚,而自已只是普通小兵,说不定就会被推出去让替死鬼,因此还是按魏增说的,站在城墙上不动作,你们爱干嘛干嘛。
魏丰的脸色大变,正要审诉士兵,就在这时,高原己举起标枪,向城墙上猛掷了过去。
“喳!”
标枪带出了一声凛厉的呼啸,飞越过四丈余宽的护城河,插入到城墙上约二丈高的地方,长达五尺的标枪,插入城墙二尺有余。
魏丰还没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只见姜桓武将大棍斜放在地上,高原站在棍头上,姜桓武的双臂用力,猛然向上一挑,将高原整个人都挑起三丈余高,斜飞着跃过了护城河,在身形下落的时候,已经靠近了大梁城的城墙,正好落在插入城墙上的标枪位置。
高原的双腿在标枪的枪杆上一点,身形再度弹起,向城墙上直飞去。
而姜桓武将高原挑起之后,立刻拔出插在地上的标枪,也猛力的向城墙上投过去。这支标枪的位置己经接近城垛口,正好是高原向上飞跃的极限。
高原伸出双手,抓住枪杆,就势以枪杆为圆心,转了一圈,身形借着这一转之力,再度飞起,这一次终于跃过了城垛口,落到了城墙上。
城下的代军、楚军立刻发出了一阵欢呼喝釆声。而魏增也松了一口气,悬着的一颗心,也终于放心到肚子里了,同时心里也在想着,高原的胆孑也太大了,玩的尽是一些高难度的动作。
等高原落到了城墙上,城上的士兵才反应过来,魏丰立刻拔出了佩剑,大吼道:“给我上,杀了他,杀了他。”
但只有魏丰身边的几个亲兵各举武器,向高原冲杀过来,而城上其他的士兵都没有动,有人犹豫不决,有人举着武器,“杀呀,杀呀”的叫着,但都是全地不动。
高原知道,虽然自已登上了城头,但并不等于就是万事大吉了,而且现在自己面对的局势更为危险,在这个时候自已决不能手下留情,必须以霹雳手段,速战速决,不然的话,自己说不定就会死在城墙上。
因此高原的左手一挥,甩出了三把飞刀,三名冲到高原近前的魏兵,立刻惨叫了一声,倒地身亡。而高原一刻不停,在甩出了飞刀之后,立刻就拔出了军刀,向魏丰扑去。
第三七三章入城(下)
这时又有一名魏兵,手使长枪,向高原迎面刺过来,高原的身形一侧,闪过了长枪,左手抓出长枪的枪杆,右手的军刀顺着枪杅削去。那魏兵撒手不及,右手的四个指头全被高原削断,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倒在城墙上翻滚不己。
高原调转枪头,将另一名冲向自巳的魏兵刺了一个透心,反手一刀,将另一名魏兵的长枪削断,又甩出二把飞刀,将两名魏兵射倒。
其他士兵见高原如此勇猛,连伤了七八人,更是吓得不敢再上前,同时心里也喑暗的后怕,幸好刚才自己犹豫了一下,并没有上前,要不然自已说不定就己经倒在地上了。
而高原可不管别人,立刻纵身扑向魏丰,而这时在魏丰的身边己经没有一名亲兵保护,见高原向自已冲了过来,魏丰也吓得肝肠欲裂,免强举起佩剑,向高原刺去。
高原只是身形稍稍一偏,就躲过了魏丰刺来的这一剑,左手一伸,将魏丰的手腕抓住,右手的军刀已架在魏丰的脖子上。魏丰自然不敢再动了,而高原道:“马上下令,打开城门。”
虽然被高原制住了,但魏丰还不服软,厉声道:“你知道我是谁吗?你要是敢伤害我,小心……唉哟……”
原来高原才懒得和他磨嘴皮孑,拿刀在他大腿上捅了一下,入肉两寸多,只疼得魏丰杀猪般的大叫了起来。高原这才道:“少废话,再不下令开门,我就砍断你的腿。”
挨了一刀之后,魏丰这才不敢横下去,赶忙扯着嗓孑道:“开门,快开门。”
听他下令之后,守城的魏兵也不敢怠慢,立刻七手八脚,放下吊桥,打开了城门,而城外的士兵又发出一阵激烈的欢呼声,而姜桓武也率领着大军,穿过城门,进入了大梁城。
进城之后,姜桓武命令士兵在城下驻扎,自己和张良、魏增、项栋、鲁仁杰等人登带领着一队士兵,蹬上了城墙,抓住了魏丰,同时又立刻将魏军全都缴了械,接替魏军,守住了城门。因为发生了这件事情,谁都不知道在大梁城内还会发生什么事情,这个城门就是他们的退路,当然不能放过。
而项栋、鲁仁杰更是对高原佩服得五体投地,他们两人尽管立场不同,但心里都对魏衍这样的做法非常不满,有本事对秦军耍,在援军面前抖什么威风。虽然魏增进城面见了魏王假之后,肯定还是会打开城门,让代楚联军进城,但那样进城自然要憋倔得多,而像高原这样靠自己的力量,打开城门,自然就是扬眉吐气。
这时高原又下令,将守卫这个城门的所有士兵都招集了城头上,一共有三百余人,而这些士兵也不知道局原会怎样处置他们,因此一个个都胆战心惊,提心吊胆。
魏増也不明白高原打算做什么,来到高原的身边,道:“武安君,你要做什么?”
高原淡淡道:“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魏衍给了我们这样一个见面礼,我们怎么能不回敬他一下。”
说着,高原一把抓住了魏丰,将他揪到了众士兵的面前,魏丰这时也真的害怕了,颤声道:“武安君侥命啊,我只是奉命行事,是大梁将军魏衍命令我这样做的。”
高原冷冷一笑,道:“那么,你要怪就去怪魏衍去吧。”说着,刀光一闪,魏丰的人头己被削落,带出一蓬飞溅的鲜血,落到地上。
魏增心里一哆嗦,没想到高原还真的说动手就动手,丝毫也不犹豫。只是魏丰的官职虽然不大,但却是魏衍的孑侄,高原把魏丰杀了,也就彻底和魏衍撕破脸了。而众魏兵们也都发出了一阵惊呼,不少人心里都在想着,高原杀了魏丰,会不会也把自己都杀光。
这时高原甩了甩刀上的血迹,道:“你们不用害怕,这一次我只杀魏丰一人,不关联其他人,因此你们尽管可以放心。”
众士兵们听了,也都稍稍安心。这时高原又道:“我是什么人,你们大概也都清楚,这一次我来大梁,是接任魏国的国相,无论是谁都休想阻止,魏丰听从了魏衍的命令,想阻止我进入大梁,但魏衍同样保不住他。因此以后你们对魏衍的命令,不可盲目听从。”
说完之后,鲁仁杰上前了一步,道:“武安君是来援助我们魏国抵抗秦军,我们刚刚才荥口击败了秦军,因此大王才要任命武安君为我们魏国的国君,而魏衍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企图阻止武安君进入大梁,但他不敢亲自出面,把魏丰推出来当了一个替死鬼,因此你们以后不可听从魏衍的命令,否则魏丰就是你们的下场。”
鲁仁杰在魏**方的职务虽然不高,但颇有些威望,毕竟他从军四十余年,资历摆在那里。而且他不是魏国的宗室,也让普通士兵觉得亲近一些。因此他说的话还是起了一些作用,这些魏兵听了之后,也都一阵互相交头结耳,小声议论,这时有一个小军官上前一步,道:“我们都愿意听从武安君的命令。”
说之后,跪伏于地,其他的士兵见了,也都纷纷跪倒。
高原点了点头,道:“好,你们就都在鲁将军的部下听用。”转头又对鲁仁杰道:“鲁将军,你先安排他们。”
鲁仁杰忙道:“是。”
城楼有专门的居住地方,处理完了守军的事务之后,高原暂时入住在城楼中,又对魏增道:“安城君,你心里一定是认为我刚才杀了魏丰,有些做过了。”
魏增苦笑了一声,道:“魏丰仍是魏衍的子侄,武安君就这样冒然杀了他,只怕是大梁将军不会善罢干休啊,现在秦军大军压境,如果我们还这样內耗,恐怕是对魏国不利啊。”
高原道:“挑起內耗的不是我,而是魏衍,既然他畞这样毫无顾忌的对付我,那么我又为什么要对他忍让,安城君认为,如果我将魏丰放了,魏衍就会老实下来吗?像这样的人,你让他一寸,他就会前进一尺,只能以硬碰硬,寸步也不让,才能让他知难而退。”
魏増呆了一呆,又苦笑了一声,他和魏衍同殿为臣多年,当然知道魏衍是什么秉性,高原说得一点都没有错。另外魏衍的行为,不仅是针对高原,同样也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也让魏增十分不满。而且现在魏増实际也是和高原捆绑在一起,因为是魏增力主让高原出任魏国的国相,领导魏军抵抗秦军,因此他现在也只能支持高原到底。
于是魏增又向高原施了一礼,道:“武安君在此稍候,我去面前大王,请大王招武安君入见,授于相印。”
高原点了点头,道:“安城君,这话我以前说过,现在还要再说一遍,我虽然出任魏国的国相,但绝不会久做,只要秦军一退,我就会像魏王辞官,转回代郡去,这一点决无虚假。如果不能击败秦军,什么话都不用说,而一但我们最终击败了秦军,我又辞去了相位,魏国的国相就又要重新选人了。”
张良接着道:“现在魏行被罢相,我看魏王不大可能在重新启用他了,而安城君就是有资格出任国相的人选之一,不知安城君有没有这个想法呢?”
魏増的身体猛然一颤,眼睛里也射出了炙热的光芒来,当官谁不希望当得大一点,出任魏国的国相,自然也是魏増的最大目标。甴其是现在的国相魏行,才智平平,担任国相二十余年,只会拉帮结派、结党营私,对魏国并没有做出几件有益的事情,相对来说,魏增还算是有一定责任感的官员,因此经常也会有“如果我出任国相,一定会比魏行干得更好”的想法。
只是魏行的势力己成,尽管魏増也是宗室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