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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耿燕羽分派给淳于钟秀的侍女、仆人都已经到位,并且收拾好了房间,当然,淳于钟秀带来的物品可没有动,只是箱子都抬放到了墙边,因此房间里也收拾得十分整齐。
见高原和淳于钟秀回来,而且这时天色也确实不早了,仆人首先都向两人告辞,退出了房间。侍女侧伺候高原和淳于钟秀更换了衣服,也退了下去。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淳于钟秀轻轻叹了一口气,道:“夫君,今天是钟秀有生以来,最开心的一天,就像是做了一个梦一样。”
高原轻轻把她揽在怀里,笑道:“好端端的,做的什么梦。不过想想当初我们初相遇时,谁曾想到,会有今天。”
淳于钟秀嫣然一笑,将头靠在高原的肩头上,道:“那时钟秀还是第一次被辩倒,就在那天晚上,爹说我的红鸾星动,终身就是夫君,我还不信呢?”
高原有些意外,道:“岳父大人还懂看面相吗?”
淳于钟秀点了点头,道:“爹博学多才,不敢说诸孑百家皆能精通,但至少也精通二三十家,对阴阳家的星像、面相、手相之学,都有很深的研究。不过爹说预测之学,窥探天机,非人力所为,因此不可常用。”
高原听了,忽然若有所思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才道:“对了,岳父大人现在代郡还是客卿之位,是不是不大合适,你看我称王之后,给他一个什么官位才好呢?就把他选入内阁怎么样?”
淳于钟秀道:“什么是内阁?”
高原这才将内阁制度简单向淳于钟秀简单的说明了一遍。淳于钟秀听了以后,不禁双眼发光,又问了高原许多内阁制的细节,高原也都一一作答,不知不觉讲了半个多小时。
弄懂了内阁制的运作方式之后,淳于钟秀也不禁惊叹道:“夫君是怎样想出这样完善的制度来,实在是太令人惊奇了,和夫君相比,商君的变法,实在是微不足道啊。”
高原笑了一笑,道:“再好的制度也需要人来执行,因此内阁成员的挑选,不可大意,我想先让岳父大人入阁,等几年之后,再晋升首相,你看怎么样?”
淳于钟秀笑道:“那到不必了,爹是不会担任实际的官职,如果爹想出仕为官的话,这些年我和爹周游列国,有多少国君以上卿之位礼聘爹出仕,就是像当年苏秦那样,佩五国相印,也不是做不到的,但爹都没有答应,能够答应做代郡的客卿,就己经是破例了,而且爹也确实不适合进入内阁,一来是內阁的事务,多是普通政务,这些事情,其他官员也能够处理;二来现在爹的身份是外戚,虽然说贤不避亲,但授于重位,也难免会引发议论,因此我看爹最适合的,确实还是客卿的位置,这样一来,或者可以帮你出谋划策,或者可以出使列国,做折冲交际,都要比入阁理政好得多。”
高原点了点头,虽然现在是战国时代,但高原也知道,外戚干政,确实不是什么好事。而且以淳于博的材干,让他处理普通政务,也确实有些大材小用了。而淳于钟秀的意思,就是让淳于博不担任俱体官职,只做自已的智囊,或者是顾问,不过这个角色其实也不错,因为在现代国家中,国家元首身边都有不少顾问人员,这些人的实权并不大,甚致可以说没有实质性的职位,但却可以影响元首的决策,不可小视,自己完全可以设置这样一个职位。因此高原道:“那就让岳父大人做顾问吧。”
淳于钟秀到有些根不上高原的思维,道:“什么是顾问?”
高原又把顾问的职权范围向淳于钟秀解释了一遍,只听得淳于钟秀只眨眼,这个职位简值就可以说是为淳于博量身定制的一样,因此道:“夫君究竟是怎样想的,随便一想,就能想出这样一个职位来,而且确实适合爹,实在是太令钟秀惊叹了。”
高原将淳于钟秀搂得紧了一紧,笑道:“如果没有这两下孑,怎么能够让淳于小姐归心呢!”
淳于钟秀也不禁笑了一笑,道:“能够嫁给夫君,实在是钟秀之幸啊。怪不得爹说夫君是怀有重大使命的人。”
两人相谈甚欢,不知不觉己说了一个多小时的话,淳于钟秀的兴致到是颇浓,而高原也同样谈性甚欢。
原来高原的妻妾当中,蔺文清的见识虽广,但主要还是侧重于商贾之事,对政事并不熟悉,而且蔺文清也有意避开政务,以免留下干政的口实;而李瑛鸿对行军打仗到是颇感兴趣,但对政务事情却并不怎么在行,虽然经常代高原坐镇代郡,主持大局,但像征作用大于实际做用,因此可以和高原谈论兵法,但很少谈论政事,而其他人更是对政务更一窍不通,只有淳于钟秀,能够和高原谈论政务事情。
就在这时,外面己经传来了更鼓声音,原来这时己是二更时分了。高原这才道:“时候不早了,我们休息吧。”
淳于钟秀的脸上微红,但还是起身道:“让钟秀来伺候夫君休息。”
第七七九章九黎族的行动
“原来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如果早知道是这样,我就不该和高原联手,而是应该协助辅公衍,共同来对付高原,如果有我全力帮助辅公衍,那么这一次在草原杀死高原的机会,至少有八成,只要高原一死,主公的大事就可以成就了。”
“不,你太小看高原了,就算你和辅公衍联手,能够杀死高原的机会,也不会超过三成。”
水心月怔了一怔,道:“三成?”
韩腾点了点头,道:“就算高原没有得到你的通报,由辅公衍指挥的匈奴大军也很难对他造成大的威胁,最多是在一开始的时候,可能会打高原一个措手不及,但最终还是避免不了失败的命运。辅公衍的最大失策就在于他太低估了高原,以为只靠他一个人的力量,就想和高原对抗,实在是太天真了,如果高原真的是那么容易被杀的,还能够成为我们的劲敌吗?辅公衍是在族里坐井观天,自以为天下第一,却不知道,在族外的天下是多么广大。”
水心月想了一想,点点头,道:“主公说得不错,从我通知高原的时候开始,高原就没有显出丝毫的紧张,原来我还以为他是故做镇定,现在想来,其实他是胸有成竹,不仅率领白灵族人马,取得全胜,杀死了近五万匈奴士兵,而自身的伤亡却不过千余人而己,就连后来和辅公衍的一战,其实也都是游刃有余。”
韩腾“哼”了一声,道:“不要说是高原,换了是我也有的是办法可以对付辅公衍的匈奴大军,就算是没有你的通报,但按你随高原的所见所闻,高原在大队人马的周边派遣了大量斥候,因此完全可以提前发现匈奴大军的行踪,布置防守,抵御匈奴大军的进攻。就算他来不及布置防守,但也可以扔掉白灵族的老弱病幼,只带着白灵族的青壮年男女躲过匈奴大军的攻击,保存实力。只要是能够躲过匈奴大军的第一轮进攻,以白灵族的特殊能力,再加上高原的用兵之能,匈奴军队跟本不可能敌得过。”
水心月听了,也点了点头,道:“我听高原说过,辅公衍的战术完全错了,如果是由他来指挥匈奴军队,就会化整为零,不断以小股人马来袭击白灵族的大队,让大队人马顾此失彼,疲于奔命,等到拖到大队人马精疲力尽的时候,再集中兵力,发动一击。”
韩腾道:“不错,高原说的,才是正确的战术,但要使用这一套战术,旷日持久,不仅须要有耐性,而且还要有充足的后勤粮草供应,但辅公衍恐怕没有那么好的耐性,也未必能够考虑得那么周全,能够把后勤粮草供应考虑在内,因此他借用匈奴大军甚击白灵大队的计划虽然得好,但以他的执行能力,却根本就不可能取得成功的。”
虽然水心月也知道,辅公衍的计划是不能取得成功,但听了韩腾的分柝之后,才发现原来韩腾的想法,和高原几乎同出一撤,因此道:“早知道是这样,我就不该去给高原通风,还累得我们在代郡建立的谍报系统全部撤回。”
原来从草原回来之后,水心月按照高原的要求,将代郡的谍报人员全部撤走,虽然没有人员的伤亡,但这一次的损失也是相当巨大的,因为水心月在代郡经营了四五年,并建立了许多的产业,先后投入了千镒黄金,而就是在这四五年间,代郡的经济高速发展,水心月置下的这些产业的价值增价数倍,每年可盈利达数百镒黄金以上,但这一次撤离,这些产业都留不住,其中绝大部分都来不及出售,只能忍痛全部放弃,损失计达近四五千镒黄金。
而撤走了人员之后,水心月立刻赶回到九黎族,将这一次草原之行的过程全部向韩腾作了通报,只是隐去了自己和李瑛鸿的关系。
韩腾摇了摇头,道:“这并不能怪你,只怪辅公衍挟持你到草原,使你不能向族里传递消息,在当时那样的环境下,你的决定也不能算错。辅公衍死在高原手里,算是他走运,如果他在草原逃脱了性命,回到族里来,我会第一个要了他的性命。就算是九族老还有两位大长老,都不能阻止我。”
回到族里以后,水心月也听说了九黎族发生的事情,知道九族将要发生叛乱的时候,蚩尤再次显示神迹,震慑住了九族,同时也使韩腾在九黎族的地位大幅改变,己经稳如泰山。不过水心月还是没有想到,韩腾的口气之大,显然可以決定九黎族年轻一代中最出色的辅公衍的生死。
不过就在刚才韩腾说‘要取辅公衍性命’的时候,韩腾的身上猛然散出一股强大压迫气势,虽然很快就收敛起来,但水心月还是感觉到韩腾的力量,比回族之前,又有了明显的増涨。因此道:“主公的力量又增涨了,是蚩尤大人又赐给主公新的力量了吗?”
韩腾伸手握成一个拳头,放在自己的眼前,道:“他们害怕的,不是蚩尤的神迹,而是蚩尤的力量,如果当时不是蚩尤的力量压制了九族的叛乱,我根本就不能坐在这里,因此只有自己拥的力量才是最可靠的,现在我己经拥有了这样的力量,因此我就可以在九黎族里唯我独尊,违所欲违,别说是杀一个辅公衍,就是杀了九族的族长,谁都不敢放一个屁,原因就在于我比他们强,而他们比我弱,所以这就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弱者只能成为强者的垫脚石。这就是我的生存原则,从我们刚相见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你。”
水心月道:“是,主公的那一番话,我从来都没有忘记,而且这十几年以来,我一直都尊循主公的这一番话在努力。”
韩腾点了点头,道:“不错,而且你一直做得很好,让我很满意。”
水心月道:“不过高原的想法,似乎和主公有些不一样。”
韩腾道:“有什么不一样?他总不会奉行儒家那一套什么仁义道德吧。”
水心月道:“那到不是,高原只是说弱肉强食并不是绝对唯一的生存原则,每个人都可以有自己的生存原则,不过他并没有说,他奉行什么样的生存原则。”
韩腾怔了一怔,猛然狂笑了起来,道:“有点意思,果然不愧是高原,每个人确实都可以有自己的生存原则,但弱肉强食,强者生存就是我的原则,而且不会改变,其实他的做为,和我并没有什么区别,从他入主代都,杀死赵王嘉,后来又收取燕国,那一条不是弱肉强食的结果。而他所代表的炎黄一族,当年能够击败蚩尤一族,取得天下的统治权,甚致被世人尊为始祖,还不是因为当时黄帝掌握的力量超过了蚩尤,否则现在的天下始祖就是蚩尤,而不是炎黄二帝。因此无论到任何时候,强者永远都可以比弱者生存的更好,这就是我的原则,我要成为最强的强者,甚致要超过蚩尤和炎黄二帝。”
水心月道:“但是主公的力量,不是来自于蚩尤吗?”
韩腾的目光猛然收缩,紧盯着水心月,而水心月也毫无惧意,和韩腾对视。过了好一会儿,韩腾才道:“你说得没有错,我的力量确实是来自于蚩尤,而且我也知道,蚩尤也好,九黎族也好,从来都没有把我们这些外族弟子真正当作是九黎族的弟孑,他们不过是拿我们当棋孑使用。蚩尤把他的力量传给我,也并不是多么看重我,而是因为九黎族的弟子们实在太不成器了,可笑九黎族年轻一代最出色的三个人,其实都是废物,没有人能够承受得住蚩尤的力量,而蚩尤不过也是要利用我去为他和炎黄一族争斗,重新夺取天下而己。”
水心月深深吸了一口气,道:“即然主公知道这一点,为什么还要为九黎族出力。”
韩腾淡淡道:“因为蚩尤在利用我,而我同样也在利用蚩尤,获得强大的力量,并且改变我们在九黎族的地位。现在我己经完全继承了蚩尤的力量,而且也可以全面控制九黎族,甚致掌握在九黎族里的生杀大权;蚩尤借我来为他争夺天下,我同样可以利用九黎族,实际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