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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一说,到是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来。如果真的能够把申慎收到自已的门下,那么在将来一定能够有大用。
申慎又道:“而且武安君无子,赵国尽知,大人与武安君的小姐两情相悦,也是邯郸尽晓,因此武安君百年之后,只能由大人继承武安君留下来的基业,就算是大人不能继承武安君的基业,也必然会是武安君部下的重臣,如果在下现在就投到大人门下,那么将来就必有出人头地之时。”
高原也不仅笑了,这家伙到是真的很坦陈,而且也考虑得非常深运,连自己和李瑛鸿成亲,将来可以继承李牧的基业都考虑了,不过这也是法家和儒家的最大区别,法家更务实,能够根据时局的不同,选择不同的做法,而儒家只会死抱道徳仁义不放,也不管合不合时宜。
高原道:“先生所想的虽然有一定的道理,但先生想过洠в校朗履蚜希浠蕹#置嫖幢鼐湍芟蛳壬ち系哪茄⒄梗敲聪壬兜轿业拿畔拢唤鰶'有出头之日,说不定会给先生带来杀身大祸的,因此还请申先生三思。”
申慎也笑了,因为高原这样说,其实己经是接收了自己的投奔,道:“如果真要是到了那一步,在下也就认了,但总也好过碌碌无为一生为好。”
高原也呵呵笑道:“好吧,既然申先生这样坦陈,那么我再拒绝,也就太不近人情了,如果局势真的如申先生预料的那样发展,我也决不会亏待申先生。”
第八十六章撤离邯郸(四)
虽然决定要撤离邯郸,但还是有不少事情虽然处理,其中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解救出翟进,因为李牧答应墨家弟孑的期限,只剩下最后一天了。
现在己经可以确认,翟进并没有关押在赵国的大牢里,而是被关在郭开的府邸里。上一次抢粮的时候,李牧还希望事情有转回的余地,因此高原只是把粮食抢回,并洠в写橙牍母锞热耍衷诰兔挥姓庵止思闪恕
于是就在第二天一早,高原和李瑛鸿带领着三千士兵,又一次来到了郭开的府邸。这时郭开还躲在王宫里,并没有回府。当然现在李牧也己经调遣军队,守住了王宫的各门,因此郭开就是想出来,也做不到。
现在郭开府里当家的是郭开的长子郭浩勇。自从郭开躲进王宫之后,郭勇就在心里大骂自己的老爹,实在是太不地道了,他自已跑了,却把这一大家子人都丢下来不管。但郭勇也没有别的办法,因此也只有下令关闭府门,让所有的家人都武装起来,加强戒备。现郭开府里的家人门客加起来大约有二千多号人,男丁也有一千多人,除去老幼之外,还可以凑出七八百人来。守了二天,都平安无事,郭浩也稍稍松了一口气,看来这一次是能躲过去了。
但没想到还是来了,虽然郭勇也下令,让家人门客全力抵抗,但郭府的家丁当然不是正规军队的对手,而且经过了王宫宴会之后,郭开的门客也都心灰意冷,不愿再为郭开出力,因此双方刚一交手,就被打得七零八落,纷纷败逃。随后高原下令,撞开郭府的大门,杀进了郭开的府邸,家人门客也都纷纷投降。
虽然郭勇的名字里带有一个“勇”字,其实也怕死的很,一见高原带兵杀进了府里,自己的家人门客根本就抵抗不住,也立刻跪伏于地,向高原磕头求侥。
其实高原也并不想把郭开全家灭门,但见他主动送上门来,高原当然也不会放过,因为自己正不知道翟进被关押在那里?而且如果郭府的人把翟进抓起来当人质,自己也很麻烦,而有郭勇在自己手里,当然就好办多了。于是高原立刻命令士军抓住了郭勇,带到自己的面前,问道:“你们把翟进钜子关押在那里?”
到了这一步,郭勇当然不敢隐瞒,忙道:“被关在地牢里。”
高原道:“好吧,带我去地牢,只要是找到了翟进,我就不杀你。”
郭勇听了,心里也不禁大喜,忙道:“好,好,我带你们去。”
高原立刻吩咐士兵,把郭开府里控制起来,其他所有人都必须呆在房间里,不许随意走动,当然也约来士兵,不许欺辱郭府的家人。并且让李瑛鸿付责统领,然后才带着一百名士兵,押着郭勇来到地牢里。
打开了牢门,果然见翟进关在里面,正席地而坐,不过手脚都带着锁链。高原也上前一步,道:“翟钜子,我们是奉武安君之命,特意来救你的。”
翟进点了点头,站起身来道:“多谢。”
而郭勇到是十分知趣,立刻命令看守地牢的家人,给翟进打开手脚的锁链。但在情急之间,找不到保管钥匙的家人在那里,郭勇也急得把看守地牢的家人连踢了几脚,大骂着“没用的奴材,真是白养活你了”等言语;又一迭声的派人去找。
高原皱了皱眉,道:“用不着这么麻烦;我自有办法。”说着,拔出军刀,挥刀猛砍,只听“当当当当”数声,将翟进的手脚锁链全部都斩断了。
翟进也不禁有些动容,道:“好刀,好刀法。”
高原将军刀还鞘,笑道:“翟钜子过奖了,钜子还好吗?”
翟进活动了一下手脚,淡淡笑道:“还好,我们墨家弟子一向清苦惯了,这点苦头,根本就不算什么。其实在这里坐牢的饮食,比我平时吃得还要好一些。”
高原也有些佩服,这家伙到这个时候居怨还能够面不改色的说笑,到也是个人物。就在这时,王虎赶来,在高原的耳边道:“大人,我们找到了郭开府里的库房,里面的好东西可不少啊;大人要不要去看看。”
高原的心里一动,让士兵把翟进、郭勇带到前厅去,自己跟着王虎一起,赶到了库房。
库房里的财物是郭开几十年来搜罗积攒起来的,当然是有不少好东西,仅黃金就有五大箱,其中四箱是满的,只有一箱是半箱。估算起来大约在四千五百镒左右,而铜钱足有一百余箱,算起来应该有千万之多。另外还有玉壁数十箱,丝绸布匹数千匹,兽皮数百张,美酒数百坛,还有大量的珠宝、青铜器皿,合算起来,总价值应该接近万镒黄金左右。这么巨大的一笔财富,就是和赵国的府库相比起来,也不呈多让。
虽然高原不想把郭府灭门,但对郭府的财物可就不会放过,因为按照申慎的建议,李牧退守到代郡之后,会以代郡为自己基础,整军备战,抵御秦军,但尽靠代郡一地,是肯定无法支撑一场规模庞大的战争军备,肯定是会需要大量的钱财支持,因此现在郭开府里的这一批财物,正好都是可以用得上,反正都郭开的东西;不拿白不拿。于是高原也立刻下令,把库房里的所有东西全部都带走,一点都不留。
而李瑛鸿见了,也不禁眉开眼笑,本来按她的想法,就应该把郭开一家全部杀光才好,因此对高原的做法颇有些不满,但见高原下令把郭开的家财全都搬走,这才顺过了这一口气了。
经过了一番忙碌,终于将郭开府里的财物全部搬空,幸好是高原这一次是带来了三千名士兵,而且郭开府和李牧的府邸相隔也不箅远,否则这人数还真不够,而郭勇看着自已家的财物被士兵们一一的搬走,脸色也变得一片惨白,嘴唇发抖,整个人都摇摇欲坠,但又不敢说话,到了最后,两眼一璧沽斯ァ
其实他还算好的,后来郭开回到自己的府邸,看着空空如也的库房,当场就口吐鲜血,人事不醒,后来在床上足躺了半个多月,才能下地。
离开郭府之后,翟进向高原和李瑛鸿施了一礼,道:“这次在下能够获救,全靠武安君,还有两位出力,大恩不言谢,以后有用得上我翟进处,我绝不推辞,只要武安君有令,赵墨的数万墨家弟孑,都可以尽为武安君效力。”
高原也点了点头,道:“钜子言重了,武安君营救钜子,并不求钜子答报,不过在钜子关押其间,墨家弟子曾准备武力劫狱,救出钜子,因此希望钜子能约束好墨家弟子,维持好邯郸城里的秩序,不要引发了混乱。而且明天武安君就会离开邯郸,以后就请钜子自己小心。”
翟进道:“好,两位请放心吧,我现在就赶回到墨家去,一定会约束好墨家的弟子,不会让他们乱来,今晚我会去拜访武安君,向他当面致谢,先向两位告辞。”说着,翟进向两人深施了一礼,转身离开。
而高原和李瑛鸿也带领着士兵回到李牧的府邸。而从郭开府里带回来的财物当然就放在院子里,因为马上就打包装车,跟着大队一起撤离邯郸。
这时宁戚也闻迅赶出来,一看满院孑的东西,也不禁吓了一跳,道:“怎么带回来这么多东西。”
李瑛鸿笑道:“宁叔叔,我们把郭开库房里的所有东西全部搬空,都带回来了。”
高原也道:“我们撤到了代郡之后,用钱的地方有很多,这一笔钱财正好用得着,反正都是从郭开府里抢来的。”
宁戚的眼睛一亮,道:“这可太好了。”
因为宁戚是李牧府里的总管,府里的收入开支都甴他付责,当然要考虑退到代郡之后,要怎样布置,才能建立李牧的统治秩序,维持庞大的军事费用,开支一定十分巨大,这些事务都需要大量的钱财,但现在李牧府里能用的钱财并不多,高原虽然拿出了三千多镒黄金,但那都是用在井径大营和番吾大营,因此宁戚也正在为这件事发愁,现在高原和李瑛鸿带回来这么大笔财物,正好用得上,也给宁戚解决了一个大难题。
高原道:“宁总管,你快命人把这些东西都整理装车,准备明天撤离。”
宁戚也点了点头,道:“放心吧,就交给我吧,有了这一笔钱财,到了代郡就好办多了。”
这时李瑛鸿又道:“父亲呢?现在他在那里。”
宁戚道:“大将军这时正在正堂上会客呢?”
李瑛鸿道:“会客,是文清姐姐她们来了吗?”
宁戚摇了摇头,道:“不是,是公子嘉派来的人。”
李瑛鸿怔了一怔,道:“他派人来见父亲做什么,他和父亲一向没有什么深交啊,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派人来见父亲。”
宁戚笑了一笑,道:“他是派人来劝说大将军,杀进王宫去,杀了郭开,废掉赵王,改立公孑嘉为赵王。”
李瑛鸿听了,也不禁道:“他想得倒美,想趁机捡便易吗?”转头对高原道:“走,我们去看看去。”说着,拉着高原向大堂上走去。
第八十七章闺房春色
两人绕到了大堂的侧面,从窗户向里看去,只见李牧在正中的主位端坐,在左侧坐着两个人,而这两人都是他们在那一次宴会上见过的,一个是儒家学者公孙龙,另一个是兵家钟离复。这两个人都是邯郸的名士,高原心里也想着,看来赵嘉到是花了不少心血,居然请出这两个人来做说客。
这时只听公孙龙道:“君上,公孑嘉本是先王嫡出,按礼法应当继承君位,只是先王昏庸,废嫡立庶,才是公子迁继位,而公子迁称王之后,行事昏庸,信宠权奸,使纲常混乱,国事不振能者不能得其用,使我赵国危如累卵,因此只有废掉的赵王迁,改立公子嘉为王,才是正道。而一且公孑嘉素有贤名,礼贤下士,才智英明,仍是宗室之中的佼佼者,如果由公孑嘉继位,必然可以成为一代明君,能够拔乱反正,重整朝纲,才能够使我赵国中兴,重现武灵王、惠文王时代的盛况。因此赵国兴衰,全系于君上一身。”
钟离复也道:“现在武安君掌握兵权,己经控制了整个邯郸城;除奸臣,废昏君易如反掌,只要再扶助新君上位,那么赵国中兴,武安君当居功至首,日后将是足可以和伊尹,周公相比的名臣,而且公子嘉也承诺,只要是他能够登上君位,立刻就拜武安君为相国,尊仲父,掌握赵国的军政大权,因此日后建功立业,青史留名,就全在武安君的一念之间。”
李牧淡淡一笑,道:“伊尹、周公都是古之圣贤名臣,我李牧有何德何能,也敢与这先上古先贤相比,而且我久历边彊,仍是外臣,从未执掌过朝政,因此相国之位,也万难胜任,何况我己受武安君,官致大司马,己是人臣之极,又岂有他想,废立大事,更岂是我这样的人所能行的,因此两位之言,我李牧决不敢奉行。”
公孙龙也不禁有些变色,道:“如果君上不出,由昏君当政下去,赵国必难保全,而君上日后,也必为赵国灭亡之首罪。”
李牧道:“先生也太看得起我李牧了,一国之兴亡,又是一人所能决定,而且我对赵国一向忠心不二,天地可鉴,这数年以来,尽心尽责,两却秦军,也算是对得起赵国了,至于以后赵国是兴是亡,不是我李牧力所能及。”
钟离复道:“武安君……”
李牧摆了摆手,道:“我言尽于此,赵国内政之事,请恕李牧不能插手,因此两位都不必再言了,如果公子嘉想要谋位称君,请另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