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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随着她所指的方向,也清晰的看到那点朱红,是守宫砂!那昨晚,应该没出事才对,那刚才那番言论所谓哪般?
面对大夫人和萧月凤吃惊、不可置信的眼,面对众人的不解,蝶依叹了一口气,表情甚是恼怒:“我有啊,自然是中招了,不然为何穿成这般!你们看。”
将手一翻,几个醒目的红豆冒了出来,那红豆之上还有脓水冒出,皮肤溃烂,惨不忍睹。
“啊!”又是阵阵惊呼。
蝶依开口道:“这个也不知是什么病,昨夜吸下那药粉,就觉身上瘙痒异常,我一大清早就出了门寻医问药,大夫说要用扶桑草汁洗澡才可防止蔓延,至于根治,怕是难了。这辈子怕是嫁不出去了,唉!”
万分凄惨的摇了摇头,正欲进屋,忽又停了下来,道:“对了,大夫说这个是会传染的,蜻蜓服侍了我几个时辰,如今已经长了,刚刚二姐姐还摸了我的手,不知……”
“啊!”此话一出,人群之中又是几番闹腾,刚刚还站在萧月凤身边的萧初柔瞬间躲到了最角落。人群四下散开,大家望着蝶依的目光皆是恐惧。
“蝶依,扶桑草找来了!”云鹤群及时出现,扛着一袋子草走进了院内。
众女闻到那味道,有的已经在墙角吐了起来。话说这扶桑草是专门长在乱葬岗吸食尸体而活,自然也就带着一股恶臭,那草汁更是臭气熏天,若是沾上,怕是半个月也难去掉那味道。
然而,某女还是很善解人意道:“各位姨娘姐妹们,既然表哥找了这么多扶桑草过来,大家就都拿一点回去沐浴吧,刚刚在这里呆了几个时辰,感染了当治疗,没感染的也防御一下嘛。大家各自散了吧,蝶依要沐浴了。”
众人一听,如蒙大赦,看着那恶心的扶桑草,想了想刚刚蝶依手上的惨状,摸了摸自己如花的容颜,终于一个二个抢了扶桑草就跑。其中以萧月凤拿的最多,最后竟然一丝也没给蝶依剩下。
看着落荒而逃的众人,蝶依唇角一勾,将身上的黑纱取了下来,直直感慨:“唉,女人哪,就是这般……”一阵摇头,进屋去了。
此举看得云鹤群一阵眼抽,丫的,说的好像自己不是女人一样。不过,这么黑心的女人,还真是少见哪!扬起手闻了闻,咦,好像很臭啊,死丫头,看你日后怎么补偿我!
半刻钟后,某女将手上的红豆洗干净,换了身皮大摇大摆的躺在了那贵妃椅上。门外刚刚还战战兢兢的下人,此刻万分不解,看小姐的样子,好像没事啊?
蝶依斜睨了她们一眼,嗔怒道:“看什么看,你家小姐我会长那么恶心的东西么?该干嘛干嘛去!”
众女一阵眼抽,丫的,小姐太腹黑了,刚刚那个是画上去的?怎么那么逼真哪!同时,望着百草园入口的方向,众人一阵默哀,那些可怜的姨娘姑娘们……
蝶依看着她们勾起了唇,这样才对嘛,要是哪个不时相的还想出去告状,绝对是……没事找抽的!
大摇大摆的躺了下来,云鹤群又是一阵眼抽:“喂,我这么大个人在这,你好歹招呼一下行不?”
蝶依摆了摆手,指着院墙之外道:“老大、老二都在外边,犯得着我招呼么?”
呃……此言一出,萧仁贵和萧招弟待不下去了,足下轻点,翻进了院内。
看得云鹤群一阵眼抽啊,为嘛萧家的人都喜欢翻墙呢?
笨,自然是翻墙比走门快了!狠狠的鄙视了她一下,蝶依接着休养生息。
然后是相互行礼,新进的两人等了半晌,也没见蝶依有起身的意思,索性放弃了。萧仁贵对着这个女儿那是着恼又无奈,只得生生叹了口气。
倒是萧招弟看着那地上尚未清理的一滩血,蹙眉开口道:“这院子确实荒凉,刚刚又打死了下人,也不适合居住了,不如让蝶依搬到其他院子里住吧?”
萧仁贵何尝不知,这个女儿他一直不喜,出生之后就没多问,自然是被人欺负了去。这个院子她还是第一次进,也不知她是如何在这里生活了这么多年。确实是落寞荒凉的紧。
昨夜的事情,虽然蝶依没查,可是他这个做爹的却不会不查,打那个丫头一出来,想要散播她失了清白的消息,他几句逼问,便将事情知晓了个清楚明白。而且,在院外听了这么久,他又怎会不知,这丫头不查,不是不想知道,而是根本心里就跟明镜似的。想不到自己戎马一生,最终对女儿却看走了眼,把最有才华的一个女儿埋没在了这后院。
“搬到梨雪园去吧,是你母亲住过的地方,倒也不会辱没了你。昨日之事,爹爹自会给你一个交代的。”萧仁贵说着,眼中复杂难明。
“哦?梨雪园我去,交代就不用了,相信那个丫头的死和那些个扶桑草够让她们忙的了,索性我也没啥事,您老就别操那份心了,只不过若是想温香暖玉,怕是要出门左转了。”
噗……
蝶依不咸不淡的话,让云鹤群忍不住喷了,丫的,还真没见过这么淘汰自己父亲的。出门左转?去青楼?这个女儿当得够有才的!
在萧仁贵幽怨的目光之中,云鹤群憋得一阵内伤,以手上不干净为由,告退,找地方偷笑去了。
萧仁贵何尝不是嘴角直抽,可恨却发作不得,一来这么多年他欠了她太多;二来她该死的顶着三皇子妃的头衔,还得到了左相和太后的双重庇护,而最重要的却是,该死的,她竟然说出了和她母亲同样的话!打从自己纳妾,她娘何尝不是这样冷冷淡淡云淡风轻!
摇了摇头,萧仁贵吹胡子瞪眼扬长而去。
蝶依看着他的背影勾了勾唇,其实这个父亲也没有那么古板嘛,古人,可以理解!
看着她那是不是撇撇嘴摇摇头的神情,萧招弟眼中暗芒闪过,问道:“蝶依莫不是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我能打什么坏主意。坏事都让那帮女人做尽了,我不只好委屈一下做好人么?蜻蜓,收拾东西,去梨雪园。”一个里打滚翻身而起,她总觉萧招弟异常危险,不想与她过多接触。
掠过萧招弟身边时,萧招弟却拦住了她,在她耳边轻轻道:“蝶依可是最残忍的。”
蝶依身体紧绷,防备之心顿起,僵硬道:“我怎么残忍了?”回京路上偷偷向云鹤群打听了些他的消息,虽然说得隐晦,她却还是明白了,以前的萧蝶依爱他成痴。
“给人以希望,又一步步生生砸碎别人的希望,可不是残忍么?”看着紧张的她,萧招弟唇角勾起,在她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径直离去。
正文 14 同是天涯穿越人
给人以希望又一步步砸碎别人的希望?
指的是那帮女人呢还是他自己?蝶依蹙眉百思不得其解,丫的,有文化了不起啊,有文化就可以咬文嚼字?说清楚一点会死人哪!
“蝶依!”云鹤群适时的钻了出来。
“笑够了?”蝶依看着他皮笑肉不笑的揶揄。
噗……云鹤群再次没形象的喷了,一阵大笑之后,才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放眼天下,让爹爹上青楼的绝对只你萧蝶依一人,在下佩服!”
很恭敬的做了个揖,惹得蝶依一阵眼抽,丫的,人家本来就是天下第一。
套了黑纱,一行人向梨雪园而去。
走着走着,越走蝶依的眉头就蹙得越深。靠,这倒是造孽了,那帮人沐浴也就罢了,怎么搞的整个将军府都是这个味儿,让不让人活了?
云鹤群也看出了她脸上的憋屈,笑道:“要不把你这黑纱取了,去左相府住吧,你要是不让人知道你没病,她们天天这般沐浴,到时候你大姐出嫁这味道还在呢。大喜的日子,那可是晦气!”
你大爷的,老子都没连根拔起了,这般恶作剧一下都不行么?脸上虽是愤愤,手上动作却不含糊,取了黑纱丢进蜻蜓怀里,随着云鹤群转身就走。“去和老子说一声,你也过来,别在这儿受罪。”
可怜的蜻蜓愣了半晌,才回味出她话里的“老子”是谁,接着就是一阵眼抽,丫的,你能不说外星话么?(午后:你丫也学坏了。蜻蜓:近墨者黑,你看你女儿什么东东啊!午后……)
再说其他人,见蝶依取了那黑纱,露出那白璧无瑕的脸,那光洁如玉的手,愣了愣神,集体朝各自房内狂奔了。再然后,一阵鸡飞狗跳,咒骂声不断了。
出了府门,看着背后沸腾的将军府,看着那不断来来往往的下人,蝶依心里一阵爽,顺便还替厨房的人哀悼了一声,唉,今日烧水都要烧死你们了,哈哈~
左相府。
本着翻墙比走门快的原则,某女很不客气的拉着某男足下轻点,进了院子。甫一落地,肚子便咕咕叫了起来。是了,忙了那么久,竟然一天没吃饭了!
“表哥,我好像闻到了饭菜香?”是幻觉么?这个时候都下午两三点了吧,在古代早就过了吃饭时间了。
“是啊,我也饿了,正好赶上午饭,府里吃的晚。走吧。”云鹤群第一次发现,原来午饭摆的晚还是有好处的。
一路上大家见了云鹤群纷纷行礼,对着蝶依确是男的兴奋加茫然,自家公子什么时候带过女子回家啊,怎么如今就多出了个天仙似的人儿在身边呢?女的自然就肝肠寸断了,唔……公子难道有喜欢的人了么,那自己……
“少爷回来了?咦,这位是?”小高是云鹤群的贴身随从,只不过云鹤群独来独往惯了,不愿带着他,所以他只在府内贴身。见着蝶依也是一阵兴奋,不等云鹤群回答,又自顾自的说了起来,“啊,我知道了,少爷你不用解释,我懂,我都懂。”
呃……
两人面面相觑,皆是满脸黑线,双眼抽搐,话说你懂什么了?
“少爷,准少夫人,里面请,老爷和夫人正要开饭呢。”笑得一阵猥琐。
呃……
蝶依又抽了,准少夫人?靠啊,什么眼力劲啊……这么纠结着竟也忘了反驳了,随着走了。
而云鹤群先是面色一紧,再看蝶依没有反驳,心思雀跃了,唇角上扬了。破天荒的觉得小高真不错,看来,要给他涨月薪了!
小高看二人的表情,笑得更是猥琐了,看来自己没猜错,终于被少爷重视了一回啊,哇哈哈~
走进饭厅,二老正在桌边等候,见二人进来,眉上一喜,却并不多话。
“爷爷,奶奶。”
“蝶依拜见外公、外婆。”
二人分别行礼,却都是用的平头百姓的称喂,左相点点头,与夫人一起迎了上来,看着蝶依道:“好孩子,这些年委屈你了。”
夫人也是点头,随即拉过蝶依的手,一只翡翠镯子就滑进了她的手腕,只听她笑道:“这个孩子,是个有胆识的,我一见了就喜欢。这个镯子就当是见面礼了。”
左相一阵眼抽,那可是二人的定情信物,怎就这样送人了?蝶依看着那镯子也知道珍贵,刚要推辞,却听云鹤群道:“长者赐,不可辞,蝶依就收着吧。”
左相再度一阵眼抽,丫的,自己的孙子都不帮自己了?这镯子这丫头不懂,他可不会不知道,说好是将来要传给孙媳妇的……呃……靠,很好很强大啊!看了看夫人与孙儿贼笑的眼,左相算是明白了,这祖孙是把想法打这丫头身上了?
唔……为毛啊?这丫头是准三皇子妃啊……虽然三皇子不喜她,可毕竟已经有了口头之约,这金口玉言,哪里是说改就改了的啊……一个头两个大,左相知道,自己的苦日子又要来了……
“老夫倒是没准备什么见面礼,下回再给补上吧。”左相这般说话,也算是认了。
蝶依这才把镯子收了,微微施礼,笑道:“外公说的什么话,外公对蝶依的眷顾就是最好的礼物了,蝶依怎么会不明白。”
左相捋了捋胡须,虽没说什么,蝶依却明白,他对这个回答甚为满意。
下人添了两副碗筷,四人入席。
“蝶依,家里的食物偏辣,你可能吃不习惯,尝尝这个宫保鸡丁。”云鹤群说着,给蝶依舀了一小勺子菜。
左相夫妇见此情景对视一眼,夫人贼笑不已,还没见这小子对谁这么上心过呢,言语温柔,布菜施菜?哈哈,真是,开窍了。
左相欣慰的同时,却感任重道远,虽然三皇子在准备退婚,蝶依此前也在逃婚,可人到底是回来了,这日后……唉,扶额擦汗……
吃着吃着,某女忽然不淡定了,弹跳而起,看着那一桌子的菜两眼发直。
云鹤群蹙眉不解:“怎么了?可是不合胃口?”
某女却似见鬼了般指着这一桌菜,颤颤巍巍道:“宫保鸡丁、水煮肉片、干烧鱼、子姜鸭、肉末茄子、麻婆豆腐……这,这些菜是谁,是谁想出来的?”
她每报一个菜名,夫人就咯噔一下,每报一个,再咯噔一下,终于等她报完了,夫人也颤抖了,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