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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事了!”红儿看着那些小姐们齐齐挤了过去,面露担忧。
“走,咱们去看看。”骑上马,揽上红儿,两人朝人群之中奔去。
“啊,痛,好痛!”林欣儿躺在地上,泪水直流。
“好多血啊!”旁边的小姐们早就吓得花枝乱颤,她们都是深闺之中的小姐,哪里见过这样的场景,一个个脸色煞白,全身颤抖。
“快请御医,快去啊!”凌晚清毕竟在江湖之中呆过,最先回过神,对着下人喊了一声,吓傻的丫鬟终于回神,急急向外跑去。
“两条腿要走到什么时候,骑马去!”蝶依这时候钻进了人群。
那丫头被一呵斥,倒也懂了,接过红儿手里的缰绳,翻身上马而去。
“不要怕,没事的。”蝶依走到林欣儿身边,拍了拍她的手安抚她。
林欣儿早就吓得傻了,如今见有人这样柔声安慰自己,顿时嚎啕大哭。蝶依轻轻扶起她,看了看那不断冒血的脚,眼中暗沉一片,这怕是难以撑到御医来了!
“凌晚清,过来扶着她。”很不客气的命令,一时之间凌晚清竟也忘了反驳,就过来扶住了她。
蝶依起身走到她脚边,小心翼翼的将裤子撕了下来,果然看见了小腿之上的伤口还在向外冒着血。
看了眼哭的死去活来的林欣儿,蝶依一蹙眉,对着旁边穴位几个轻点,减少了血流,再撕了自己身上的干净衣服,将伤口上方包住,一番动作,更是疼的林欣儿泪流不止。
“萧蝶依,你在干什么,你止血就止血,包扎便包扎,扎在伤口上面管什么用?”凌晚清低声呵斥。
“这是伤了动脉,自然是包扎在上方,伤口没有清洗怎么能随便动,万一感染了发炎了可是会留疤的。”笑话,别说这点小伤了,她可是连子弹都自己取过,这点常识还是有的。
凌晚清刚想说什么,却见那血确实止住了,当下收了声,脸色却比吞了苍蝇还难受。
玉无情不知何时站在了后面,听着蝶依的话,双眉一蹙,她竟然知道止血要包在伤口上方,还知道未经清洗不能动伤口?是以前自己没发现,还是这个女子真变了许多?
“萧小姐,神医来了!”红儿恭敬的站在一旁提醒。
蝶依回头,果然见玉无情一脸冰霜,站在身后。甫一看见那张脸,不自觉的又晃了晃神,然而很快便恢复过来,恢复了痞痞的样子,当下站了起来,站起身道:“来了也不吱一声,害本小姐替你劳心劳力,交给你了!”
说罢也不管众人,径自扬长而去。
玉无情没有开口,却是俊眉轻蹙,萧蝶依刚刚看见自己的时候,明明有很大的情绪波动,仿佛透过自己,在看着其他什么人!
因着这疑惑,不自觉的回望着她离去时的方向,看着那个在视野中越走越远的人儿,他忽然心中一痛,感觉到无尽的孤独与苍凉!
这是怎么回事?压抑下心头的不安,扭过头不看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脑子里仿佛多了点东西,看不清道不明,自己一直极力的阻止着那种感觉,可刚刚看到萧蝶依的时候,却不自觉的心痛了!
想到那一日寒冰洞内的情景,玉无情心中一凛,难道当时医治的过程中出了什么问题么?自己当时确实晃神了,一回神却看见萧蝶依醒了……
“神医,你快救救她吧。”一个清脆的声音打破玉无情的思绪,玉无情看着地上的人,点了点头,排除杂念,开始医治。
正文 21 筹备洗尘宴
梨雪园,满目琳琅,极尽奢华,比之百草园不知好了多少倍。
然而此刻,蝶依却全然没有欣赏的心情。躺在两颗树杈之间的绳椅之上,俊眉轻蹙,无语望苍天。
蜻蜓在一边煮着茶,下人们各自坐着手边的事情,随着蝶依一声声的叹息,每个人的心情都极为沉重。
原以为因着那日的陷害,萧月凤会传出自己已经失身的流言,却不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却萧老爹给拦下了,更不曾想那日与自己卿卿我我的竟然就是三皇子本尊!
原以为之前与二皇子一番纠结,今日宫门口再与二皇子暧昧,会让皇家鄙视、嫌弃,却不想这事封得死死的,连个屁都没传出来!别人也就算了,凌晚清怎会不传,是死的么?
再说太后,他那么宠爱三皇子,应该对自己极为厌恶才是啊,怎么就看对了眼呢?因为那毒药?靠啊,姑奶奶身为一个警察,在那种时候,怎能不开口!
这洗尘宴是皇家女眷才有权利操办的,如果自己办了,就是承认自己三皇子妃的身份,日后退婚皇家就会多一个说辞,可如今却是拒绝不得,进退两难哪!
“唉!”又是一阵叹息。
“小姐,您自打从宫里回来,已经叹息八百声了,究竟遇到什么事情了?”蜻蜓一脸担忧。
蝶依抬起眼皮,斜睨了她一眼,继续装死。
蜻蜓也叹了口气:“小姐,不如画画吧,那日您画的画真是好看,比蜻蜓以往看过的都好看。”说到这里,小丫头目光崇拜,眼冒红星。
画画?彩绘?人体彩绘?
低垂的双眸瞬间睁开,灿若星河的光辉满园子溢了出来,蝶依一蹦三尺高,喜形于色。
“哈哈,画画,蜻蜓,你真是太聪明了!啵!”一个温润的吻落在了蜻蜓脸颊上。下一刻,蜻蜓一张脸爆红,满院子的人看着那忽然手舞足蹈的小姐——集体石化!
“三妹何事如此兴奋,哥哥在隔壁都听得一清二楚的。”萧招弟出现的毫无预兆。
蝶依回头,看向波澜不惊的他,挑了挑眉,这个哥哥,看不穿,好像水很深哪。不过,管他呢,两人之间终究没太多交集不是?不过眼下,嘿嘿~
对上蝶依那算计的笑容,萧招弟心下一咯噔,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呢?这丫头不是想算计自己吧?
“招哥哥,正准备去请你呢,既然你来了,倒也省得我跑一趟了。太后把洗尘宴交给了我,我呢有些新鲜的想法要尝试,可是你也知道,我才刚刚回京,名声又不好,所以可不可以让哥哥帮我写个请柬啊?”一脸谄媚。
萧招弟看着嘴角直抽,丫的,真是有求于人的时候,连自己都可以拿来出卖!仔细想了想她话里的要求,却是不解了:“这洗尘宴一向都是皇家女眷招待就好,你还要请谁?”
蝶依露出一个笑脸,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妹妹打算把朝中三品以上官员的未婚家眷全请来,人多热闹嘛,我一个人招待着多无聊啊,看看歌舞听听琴曲,会打瞌睡的。”
会打瞌睡?萧招弟苦笑不得,原来沿袭了几十年的传统到她这儿竟如此一文不值?
“好吧,把人员核对好送过来就是,我会帮你写的。”萧招弟点头应允。
“谢谢,我就知道你最好了。对了,要署你的名哦,不然我怕他们不来。”蝶依眼巴巴的加了一个要求。
萧招弟看着这样的蝶依,忽然唇角边露出一丝笑来,四年不见,腹黑了,也可爱不少呢!
接下来,就有的蝶依忙了。统计了一下京中三品以上官员的儿女,竟有两百多人。生生搅得她头晕眼花,丫的,古人就是能生啊!
接着便是制作请柬,一般的请柬也不是不能用,可蝶依偏嫌它丑了,在纸上画出了自己想要的效果,男女两种各异,便让下人拿出去打造了。
接着便是服装,其实在现代完全是不需要这东西的,可这里毕竟是古代,要是一点遮拦没有,估计没人敢来,所以还是着人打造了一批抹胸和紧身裤,至少把重要部位遮住嘛。
画笔和颜料也是相当重要的,想当年她在学校举办彩绘的时候,就因为画笔不好,被很多女生嫌弃,如今可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了。
听说洗尘宴交给了蝶依,将军府上下又是一震,那历来都是太后做的事情,代表着尊贵的身份,如今却是交给了蝶依,当下更不敢马虎,对蝶依吩咐的所有事情都保质保量保速度的完成,倒是给她省了不少事。
第二天一早,当萧招弟接过蜻蜓送来的请柬,看着那上面的图案,却是生生愣了神。
一般的请柬都是大红色,她的却是不然。男子的请柬背面是青色,正面却是一幅夜景图,主体是一条宽阔的道路渐行渐远,路的两边挂着一排排的灯笼,泛着昏黄的光,路的尽头,一个女子背对着在跳舞,洁白的短裙(天鹅舞裙),矗立在灯火阑珊处,一眼望去,直击心灵。旁边更写着几句诗: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打开请柬,里面的背景也是水墨画,颜色极淡,却难掩其风华,再一次狠狠击中了他的心。梅花零落成雪,女子在雪海之中淡去,唇边的笑风华绝代,风卷起她的青丝,撩拨着男子深掩的心。
“路尽隐香处,翩然雪海间。梅花仍尤在,雪海何处寻。”反反复复念着这几句诗,忽然就想起那日她对凌晚清的不屑,有着这样画工的人,怎会看得上那样的画,她的确有这般骄傲的资本。
“这些都是蝶依画的么?”
“是,小姐昨日画了一天一夜呢,每一本都是她亲自画的。”蜻蜓如实作答,说到这里却蹙了眉,小姐昨日一直在感慨为什么没有印刷术,这个要不要和少爷说呢?还是算了吧,小姐都不知道了,少爷应该也不知道,嗯,没错!
“嗯,下去吧,下午过来取。还有什么事需要帮忙,让她尽管开口。”说出口后,忽然就后悔了,尽管开口么?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好说话了?
蜻蜓走后,一女子从帘后走出,看着桌上的请柬,勾起一丝讽刺的笑,然而拿起请柬的瞬间,却傻了眼。
只见那女子版的请柬背面同样的青色。正面也是一幅画,基调却是黑色。只见一女子身着黑色短裙,穿着红色高跟鞋坐在一个不知名的物体(轮胎,摇滚风)上,身后是各种木板、木桶,杂却不乱,反而给人一种莫名的和谐。
女子仰头望天,眼神迷惘,天空的颜色不是一惯的万里无云,也不是乌云密布,却是带着一种青草的靛蓝,诡异而神秘。偏偏吸引着每个人的眼球。
打开请柬,背景画的又是另一番景象,却是每个女子梦寐以求的幸福。桃花林里,女子抚琴,男子舞剑,落花飞扬,眉目传情,那片片桃花仿佛不是因着季节泛着粉红,而是被男女的浓情蜜意羞红,看着每个女子蠢蠢欲动。
“不想她如今竟有这种功底!”女子叹息一声,却见男子另拿了一页白纸在写字,心知他是不想破坏了画中的意境,压抑不住心中又是一阵不平,“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萧招弟笔下一顿,随即淡笑道:“不劳费心,还是管好你自己吧,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要仔细掂量。”
“你……”
女子恼羞成怒,刚要反驳什么,萧招弟忽然开口:“请柬里好像没有你的名字呢,唉,你做人还真是失败!”
正文 22 洗尘宴1
话说京中贵族甫一接到请柬,一个个傻了眼。男子们兴奋莫名,数着日子期待着几日后的洗尘宴。
女子们也是沉浸在那画境之中,更有萧招弟这一京城美男子的亲笔邀约,毅然决然的去了将军府赴宴。
然后……呃……有惊悚、有天雷、有震撼、有感动……总之,当梨雪园鸡飞狗跳,尖叫连连,当蝶依请上画里的模特,拉出真人模特,一系列的威逼利诱各种勾引各种调戏连番上演之后,一百来个姑娘,留下了一半!
轻呼出一口气,看着这个还算勉强的业绩,某女开始了夜宴之前的最后准备。
三日后,黄昏,千水湖畔。
北辰、花想容并肩而立,看着那豪华的画舫,两人眼中的笑意自己彼此才明晰。
“来了华国帝都这么多次,就今年这夜宴让我特别期待。”花想容说着,径自向前而去。
北辰摇摇头,看着手里的请柬,想起那个骗走自己一千两的女子,也随之而去。
“请柬!”千水湖旁早已被官兵围了里三层外三层,见到花想容他们想上画舫,倒也没因为长相放水。
“哦?你认为爷看上去像来混的?”花想容两眼一眯,眼中闪着危险的光芒,这么多年,敢拦他的,还真是头一回。
不想那侍卫丝毫不为所动,淡漠开口:“主子说了,人不可貌相,世风日下,多的是披着羊皮的狼,公子若没有请柬,请回。”
呃……靠啊!被噎了个半死。还人不可貌相,还披着羊皮的狼呢!萧蝶依,这梁子咱们是越结越大了!
看着花想容气得青紫的脸,北辰微微一笑,递上了自己的请柬,顺便将花想容的抽了出来,推着别扭的他,便向里而去。“何必呢,拿出请柬就是了,还置什么气呀。”
“切,这是面子问题。”
两人说着,便到了画舫入口处,却见上面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