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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玉无情还是不为所动,蝶依再次加深了笑容:“为昨晚赔罪,弄脏了你的衣服。”
“不用,喊我出来干什么,直说吧!”
靠!蝶依嘴角狠抽,把你当成别人的替代品总可以吧,你丫的,能不能别这么难缠,一点都不可爱!
“就是赔罪啊,不要算了!”暴走了,真是!
岂料下一刻,手中的礼物不翼而飞,再一看竟然到了玉无情手上。哈,你丫犯抽的啊,不凶你你还蹦跶起了,我晕!
“你今天温润的让我浑身不舒服,还是火爆起来比较像你,不然我可不敢往你圈套里跳。”玉无情低低开口,算是解释。
靠,老子有那么恐怖么!蝶依满脸黑线。
“既然是赔罪,不如陪我走走,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每年的八月十四都是他最难熬的一天,如今既然有个人撞上来赔罪,不如就顺着过完这一天好了。
千水湖畔,影影绰绰,这个时代对女子的管教不是十分的严格,出个门逛个街还是可以的,所以不少青年男女都在外面赏风赏景,只不过身后都有跟屁虫就是了。相比之下,蝶依和玉无情就是真正的孤男寡女了。不过显然,二人都不大在乎这个。
“萧小姐今日打扮与昨日可是天差地别呢。”北辰的声音忽然传入耳里。蝶依循声望去,却见萧月凤和北辰并肩而立,男的浅笑,女的娇羞,那场景,啧啧……
撇了撇嘴,想起昨日与北辰的对话,这死男人当真是,比花想容还可恶,好歹花想容的花心是摆在明面上,他却是藏在暗地里,还差点把她一代女强人给骗了,实在是好样的!
“你认识?”玉无情的声音忽然在耳边响起,带着淡淡的酸味。
蝶依一愣,随即回神:“无忧宫宫主北辰,身边的是二姐萧月凤,两个表里不一的东西,天生的一对。”
玉无情双眉轻蹙,怎么蝶依的话语中好像很有火药味呢?难道是因为那个男人?意识到这一点,玉无情的心情不知怎的,竟也沉了下来。
“诶,你不高兴啊?”感受到身边人的阴霾,蝶依回了神,今天是来给他庆祝生日的,别的不该多想。
“没有。”虽是这么回答,表情却比之前冷硬了不少。
蝶依一笑,捡起一块石子,对着水面便抛了出去,那石头在水上弹出两三个水花才彻底落入了湖中。
蝶依满意一笑,挑了一眼玉无情,那表情是炫耀,是宣战。
玉无情心中的阴郁消了大半,也捡了一个石子,对着湖面梭了过去,却扑通一声,直接掉进了水里。
蝶依见状,狂笑不已,玉无情却黑了脸,再次捡了一个,又朝水面丢去,依然石沉大湖,泛起圈圈涟漪。
伴随着丢出的石子越来越多,玉无情的脸越来越黑,蝶依倒是笑得越来越欢了。“唉,虽然你是神医,但术业有专攻,有些地方你还就比不上我这小混混。来,我教你啊!”
拿着石子,侧着身子,将石头摆平,角度调整好,先下落,再与水面几乎平行的角度,丢,哈哈,又是三下!
“哇,看见没看见没,你那没直接沉下去,还跳了一下耶。”激动之处,直接抓着玉无情的衣袖,指着水面,兴奋不已。
“切,那有什么了不起,刚刚是我让着你,现在看我的。”玉无情也学会撒谎不打草稿了,倒是脸上有些火辣辣的热,可惜天太黑,也看不出来他红了脸。
两人就这么在湖边闹了开来,尽兴之处,大笑连连,惹来阵阵注目。
不远处的北辰自然也注意到了这边的情景,萧月凤给他的感觉和昨夜那个女子完全不同,虽说身型相似,但气质上却天差地别,但作为男子又不好直接提出质疑,只好心不在焉的应付着。不想却听到不远处的笑声,那声音,北辰一听就陷入了沉思。
昨夜虽然很吵,听得不太清楚,可这个声音却和昨夜那女子很像呢。再看身型,也与那个女子差不多,甚至都是一样的大胆一样的活泼,莫非……莫非昨夜的女子是她?
北辰心思一宽,就要朝他们走过去,却忽然发现了蝶依身边的玉无情,两人笑得那么欢,那么……碍眼!
萧月凤觉察到北辰的异动,也朝着他的方向看了过去,却看见蝶依和玉无情,顿时眼中闪过一抹恶毒。脸上,却是不动声色,笑道:“北公子,那是舍妹蝶依和神医玉无情呢,蝶依自小在江湖漂泊,是以言行无状,公子不要见怪才是。”
“什么,那是萧蝶依?”因为蝶依一直背对着他,是以他没看见正面,如今一听那是蝶依,更是确认了昨夜那女子非她莫属。
也对,花想容本不是花心的人,虽然顶着花蝴蝶的名,却一直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又怎么会同时看上两个女子。昨日花想容前脚说萧蝶依是他的,后脚便去和那位姑娘跳舞,只能说明一个道理,那个姑娘便是萧蝶依!可惜自己竟此时才明白!
北辰、花想容与萧招弟都是自幼相识,三人说好朋友妻不可欺,可如今看着那近在眼前的女子,想起昨夜的共舞,此前的欺骗,北辰忽然就生了一种情愫,一种将她占为己有的情愫。
两次都为同一个女子悸动,这不是偶然,是真的心动。活了21年,她是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虽然说朋友妻不可欺,可她现在毕竟还是自由的不是?
“北公子,你会和家父提亲么?”萧月凤隐忍着怒意,打断北辰的注视。
北辰眉头微蹙,先前的耐心一扫而光,这个女子竟然冒充自己的妹妹过来赴约,到底是萧蝶依自己策划,还是她别有用心,抑或?最后一个猜测,北辰没有想下去,没有十足的证据,他不想毁了一段真挚的友情。但看着蝶依的眼神,却带着怒意了,不管是哪种可能,萧蝶依来了千水湖,却不找自己,那都是爽约,敢情,这是自己第二次被她耍了,这个大胆的女人!
欢乐之中的蝶依,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男子的怒火,一番娱乐下来,身心舒畅,看着玉无情感慨:“你笑起来的样子很阳光,很帅,我喜欢。”
玉无情脸上的笑容一僵,今天自己笑了?还真是笑了呢!随即又笑了开来:“你霸道起来的样子也不错。”
四眼相对,又是一阵笑。蝶依忽然有一种错觉,仿佛身边的就是路寻欢,只有路寻欢才这么和自己说话呢,每一次都势均力敌,彼此彼此的。
“我送你回去么?”笑够了,蝶依坦然开口,毫不脸红。
玉无情一挑眉,幽深的眼眸看着她,没有言语。
蝶依径自笑了开来:“不懂么?其实就是变相的邀请你送我回去啊!”
“呵,你很有趣。”玉无情低叹一声,温润的眸子似乎要溢出水来。
“走吧,神医。”
看着两个白色的身影并肩而去,北辰隐在袖中的手紧紧攥住,眸中的危险胜过以往任何时候。该死的,昨晚还在自己耳边说看上自己,今天却与别的男人谈笑风生,萧蝶依,既然招惹了,你就该承担招惹的后果,我北辰不是容你想要就要想甩就甩的!
正文 28 摩擦
将军府外,两人相视而笑,没有告别,玉无情转身而去。
待玉无情彻底别过脸,蝶依脸上的笑容也敛了起来,看着眼眸之中的人儿渐行渐远,鼻子竟然有些酸酸的。
“生日快乐!”低低的呢喃,与其说是在对玉无情祝福,不若说是自言自语。话音一落,泪水夺眶而出。蝶依垂眸,迅速擦去泪水,忽略了远处男子因着这四个字忽然僵住的身躯。
转身正要进府,却见一行人朝这里走来,萧仁贵正陪着一白衣男子说话,神色恭敬,身边还有萧招弟和皇甫余一,他们的身后是不少随行的下人。莫非这是太子?
不管是不是,闪了再说。蝶依二话不说,趁着对方没看见自己,便要转身向外。谁知刚提起一只脚,背后便传来一声狮子吼:“萧蝶依!”
靠!心中暗骂一声,蝶依心不甘情不愿的回头,长吸一口气,走到了老爹身边,福了福身:“蝶依见过太子殿下,三皇子殿下,见过爹爹,招哥哥。”
“满心满脸的不情愿都不用掩饰一下的么?”音色如水,语气如冰。皇甫浩琪话音一落,四周一片死寂。萧仁贵和萧招弟显然也没料到太子会这么不给面子,愤怒毫不掩饰。
“大哥,蝶依长年在府外生活,难免学了一身江湖习性,不喜欢这些繁文缛节的,你就别计较了。”皇甫余一适时的为她解围,也稍稍抚平了蝶依的心绪。可这话却如一把尖刀刺入了萧仁贵心里,他这是在怪他没有好好教养女儿么?一张脸,顿时又难看了几分。
皇甫浩琪眉头一蹙,这个弟弟本与他没有过多接触,可今日送月娥回府却见他也在将军府上,虽然他是说来看萧蝶依的,可萧蝶依的传闻他一清二楚,怎么相信?潜意识里,就觉得皇甫余一是奔着月娥来的,为此他都阴郁了一晚上了,此时听到他与自己作对,心情更是不好!
“江湖人也知道有恩必报,也有自己的江湖道义,可有些人偏偏就不识好歹。”明明说好一起吃晚饭,月娥为了不饿着妹妹,几次三番催促加快行程,不想她倒好,消失了个无影无踪,左等右等等不回来,害得月娥竟然没吃两口饭就回屋了。心中抑郁,加上对皇甫余一和蝶依的不满,也为自己的太子妃抱不平,太子出口言语更加狠厉。
知书、知画一听,各自打了个寒颤,跟随殿下十几年,还不曾见殿下这么不留情面过呢!
“大哥……”皇甫余一还想再说什么,却被蝶依止住,蝶依径直站起身,直视皇甫浩琪,开口为自己辩解起来。
“蝶依自是懂江湖道义的,打从蝶依记事起,姐姐就教蝶依,人生在世,所学不过为一件事,那便是明辨是非。蝶依虽然自幼离家,却不曾忘过这句话,一直开阔自己的视野,凡事三思而后行,更讲究证据,分辨是非曲直。不像殿下,一意孤行,哼。”冷笑一声,随即转身。
“站住!”皇甫浩琪大喝一声,“把话说清楚!”他皇甫浩琪从小到大何曾被人这般数落过,更从没有人敢用那种眼神看着,那是什么意思?鄙视?那就是鄙视,还是不加掩饰的赤裸裸的鄙视!
“殿下,小女无状,冲撞了殿下,还请殿下看在老夫看在月娥的面子上饶过她吧。”一见情况不对,萧仁贵也立马开口请求了,太子殿下一向温润如玉,何曾这么阴狠过。
“爹,这样的女婿怎么配得上你女儿,不要也罢!”
蝶依话音刚落,不等太子开口,知书已经拔剑冲了过来,这个女子胆敢侮辱殿下,该死!
皇甫余一心下一慌,再度开口:“大哥,怎么说蝶依也是我的皇子妃,你怎么可以这样?”
“哼,这样的女子怎么配得上你,这个皇子妃不要也罢!”蝶依的话,被太子毫不客气的还了回去。只是没看见蝶依慌张,那眼中仿佛还闪过一丝欣喜?皇甫浩琪一愣,再度睁大了眼看着面前缠斗的两人,却再也难看见其他情绪了,莫非是看错了?
皇甫余一先是一愣,想到若是大哥帮忙,没准这婚事会退得很成功,可是现在他已经不想退婚了啊!
“蝶依——”一声呼唤,伴随着无尽担忧,萧月娥急急朝两人奔来。知书大惊,手上的剑势却收不住了,而剑的前面,萧月娥急急撞了上来。
“月娥!”几声惊呼,伴随着无限的惊心动魄,他们要阻止已是来不及,皇甫浩琪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
滋——
剑入肉体的声音。
萧月娥瞪大了眼,入目,一片腥红。
“月娥,月娥你怎么样?”皇甫浩琪急急奔过去,搂住了晕下去的月娥。
知书也没想到会是这个后果,她没想过要伤人的,只是想教训一下蝶依而已,却不想见了血,如今更害了太子妃!一张脸瞬时煞白,握着剑的手不觉松开,向后退了几步。
“靠!”蝶依暴喝一声,恶狠狠的剜了知书一眼,知书一个寒颤打了半天,太可怕了,那个眼神,怎么比皇后娘娘的还可怕呢!
“快找大夫!”愣了的萧仁贵在这声暴喝之中总算找回了自己。
“蝶依,蝶依……”看着她那血肉模糊的手臂,皇甫余一一张脸也是急得惨白。
蝶依狠狠剜了一眼地上的太子,握起剑身,便将剑拔了出来,丢在了脚边,瞬时,几人的衣服上都开出朵朵红梅,触目惊心。
吓傻的众人看着这豪迈的一幕更惊得瞪大了眼,萧仁贵久经沙场,也曾受伤无数,却也不曾这般豪迈的拔过剑哪。
“蝶依,你怎么把剑拔了,流了这么多血,这手臂……”
“废不了!”蝶依清冷的声音止住了萧仁贵的长篇大论,一咬牙,将衣袖撕下来不少,在牙齿的辅助之下,径自给自己包扎起来,动作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