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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表白?”是认真的吗?后面这句话,男子没问出来。
“说了你也不懂,就是勾搭他呗,我勾搭了很多人,一个个带回家,都玩一段时间就甩了。”言语之中,体内的燥热越来越重,蝶依自顾自的扯着自己的衣服,没有注意到对面同样脸色纠结的男子。
“你要勾搭他,然后甩了他?”男子脸色苍白,体内两股力量在急剧的斗争着,他咬着牙,只想听到一个结果。
“不,我爱他。”
噗——
男子一口鲜血沿着嘴角流下,眼中却是浓浓的笑意。她说,她爱他!因为这句话,他又赢了一次,即使付出的是鲜血的代价!
“萧小蝶……”路寻欢看着眼前媚眼迷蒙的女子,心中涟漪阵阵。上辈子,他已经错过一次了,这辈子,他不想再失去她,绝不。
蝶依觉得自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眼皮越发沉重,身体越来越绵软。她感觉有一双手在她身上游离,所过之处,身体传来阵阵酥麻,犹如被温泉撩拨着,每一寸肌肤都暧昧不明。
路寻欢看着此时的蝶依,辗转之间发髻松乱,如瀑的青丝散在后背,妖娆之中更添了风情万种。身上的衣带半褪,如玉的脖颈在昏黄的灯光之下泛着古朴浓郁的诱惑。她红唇微微喘息着,晕眩般迷蒙的双眸,几经纠缠,却依然没能睁开。怎么看都是一副春睡不起的暧昧情味。
脸上的面具已不知几时被解开,丢在一边零落的搭着。搂着怀中的美人儿玲珑纤细的腰身,将她牢牢禁锢在怀中,路寻欢温暖的手掌顺着她的秀发柔柔抚过,眼眸不断转深转沉,终于一声低吼,雨点般细碎的吻随之而下。
他循着她的红唇温柔缠绵,细碎的亲吻犹如蝴蝶飞舞的羽翼,低低呢喃着,他冷硬的心如春水一般荡漾着化开,很快陷入迷幻一般的晕眩里。
蝶依感觉得到他的每一个动作,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边,微凉的唇紧贴着肌肤,红霞爬上她的脸颊,更添几丝旖旎的风情。微闭着双眼,这欢愉的甜美,似梦非梦。
她想伸出双手攀上他的脖颈,想开口说点什么,可手上总是一丝力气也无,只能任君采撷的随着他的动作起舞。而出口的声音都化作了秋夜的低吟,给身上的人儿更添了一把火。
衣裳像展翅的蝴蝶,在这寂静的秋夜,翩翩起舞。女子完美的玉体在他眼前一览无余,男子一个翻身,将自己垫在了地下,生怕这坚硬的地面,划破了她如水的肌肤。
情欲在体内流转,血液之中都是沸腾的讯息。一阵欢愉过后,蝶依忽然蹙了眉,手腕之处传来的剧痛更甚从前!
噗——
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迷离的眼有了短暂的清明,那个镯子到底是什么?然而不等她反应过来,铺天盖地的热浪又卷得她晕了头,转了向!
“萧小蝶,你怎么了?”嘴角的鲜血是那么分明,那因为吐血而苍白的脸,又因为情欲转的通红,然而体内的情欲越重,手镯之上游离出的红光更甚。那妖冶的红色,顺着她的手干攀爬、蔓延,瞬间布满全身,闪烁着嗜血的狂野。
一边因为药效而渴望着慰藉,一边又因为情欲而被血凤镯镇压,蝶依的身体承受着冰火两重天的煎熬。细密的汗珠从额头流下,脸色愈发苍白!
噗一一
又是一口鲜血吐出。血凤镯有灵,对它的男主子是绝对的忠贞。墨心邪用自己的鲜血浇灌了它十八年,它容忍了蝶依前两次的不轨,而这第三次,却势要将前面的仁慈都补回来,狠狠地惩罚这个不忠的女人。
“萧小蝶,萧小蝶,你不要吓我,你怎么了?”
此刻路寻欢眼中哪里还有情欲的种子,满满盛着的都是焦急,他拼命的去拔下那个罪魁祸首,可不论如何努力,那镯子却像长在她手上一样纹丝不动,反而那红光却因他的触碰越来越盛。
“萧小蝶,萧小蝶!”路寻欢搂着她,像搂着一个易碎的梦。此刻他完全没有了主意,平日里的冷淡一去不返,他焦急着,恐慌着,不知如何是好。
“师傅,师傅,救命啊师傅!”不得已之下,他抛开了所谓的破规矩,一阵大喊。如果是他自己受伤,他大可以忍着不与人说,可是是蝶依就不行,他不能让她受到一丁点的伤害!
焦急之中把衣服狂乱的卷在了蝶依身上,抱起她冲到了石门边,凝起内力对着石壁就是一阵攻击,师傅下的到底是什么药,为什么这样的疼痛她都没有清醒过来,到底是什么药!
因着他不要命的攻击,石室一阵震动,有些地方竟落下几个巨石来,好在石室够大,没有压到他们。路寻欢紧紧地将蝶依搂在怀里,用自己广阔的胸膛挡住了外部一切的危险。就算石头砸下来,也有他顶着!
另一边,朝着外面大叫的同时,也不断攻击着石室,他知道,他的师傅肯定没有走远,如果引起的响动够大,他会听见,会赶来的。
果然,当路寻欢筋疲力尽,这石室也几乎坍塌到毁于一旦之际,门开了。
“臭小子,你找死呢,知不知道一直打下去石室会塌呀?”
“师傅,师傅救她,师傅救她!”路寻欢没有理会老头的怒骂,抱着蝶依便跪在了老头面前,他是现代人,现代人不兴下跪,可是为了蝶依,他毫不犹豫地屈膝了。
呃……老头一阵诧异,这个慌慌张张冒冒失失的人是他徒弟?此时他的面具早已不知丢在了何方。自从占年前他将他从井里捞起来,养在身边,他从来也没见他把面具摘下来过,他曾经说过,大仇不报,无颜见父老!
可如今,他却摘下了脸上的面具,那与他母亲如出一辙的脸上写着满满的全是焦急。这个女子在他心中的分量竟如此之重!
他一早就听到了这边的响动,却以为是他们使得计策,所以一直旁观着,直到这洞快塌了,他才过来。如今看来,萧蝶依真的出事了?
“怎么回事?”此时蝶依的脸色苍白之中带着潮红,十分诡异。
“师傅,蝶依把饭菜吃了,我们,我们……可是还没到最后一步,她手上的镯子忽然发出红光,她吐了几口血了,师傅,你在饭菜里下了什么药?还有这个镯子怎么取都取不下来。师傅你救救她,求你救救她!”
顺着路寻欢的描述,老头把目光调转到蝶依手腕之上,接着心下一咯噔:“遭了!”
“师傅?”路寻欢一听,心都凉了半截,老头虽然不靠谱,但这时候表情很严肃,不似作假,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是墨小子的女人!”
“什么?”路寻欢一阵不解,什么叫她是墨心邪的女人,她的手上还有守宫砂,她的灵魂刚刚还在说爱他,什么叫她是墨心邪的女人?
“这个镯子是血凤镯,与墨小子手上的血龙镯是一对。墨小子从出生开始,每年都用鲜血浇灌它们。镯子有灵性,认主之后,会为墨小子守住他的女人。”
“你是说,除了墨心邪,没有人可以靠近蝶依?”路寻欢脸色已是煞白。
“是。如果强行与人交欢,必死无疑!”老头的话,没有丝毫的回旋余地。
“那,那解药呢?你快把解药拿出来。”虽然他很想知道蝶依为什么会收了墨心邪的镯子,但他更知道,眼下最重要的,是蝶依的生命,其他的事情,可以晚点再问。
“没有解药!”
四个字,让路寻欢如坠地狱!没有解药?没有解药的意思就是只能与人交欢,否则会暴体而亡。然而除了墨心邪,任何的男人碰她,她一样会死!先不说他愿不愿意把自己心爱的女人送上别的男人的床,就算他愿意,现在墨心邪在哪里!
“这是我研制的新药,叫任君采做。你刚刚应该发现了,她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我看你很喜欢她,才用了这种药,没想到竟然被墨小子捷足先登了。”老头的言语有些黯然。
“怎么才能救她?”路寻欢望着老头,一脸严肃与焦急。老头丝毫不怀疑,他这时候要是说句没救,自家徒弟大概会起来和他拼命。
然而现实就是这么残酷。
他从怀中掏出一瓶清心玉露丸,道:“我去联系墨小子,这颗药丸你每日给她吃三颗,将她泡在冷水之中,弹点清心寡欲的曲子给她安神。挺不挺得过去就看她的造化了。”
说到这里,老头也是一阵严肃,这是他好不容易看上的接班人,要是就这样陨落了,他会很心疼的。但愿墨小子来得及救她!
“有人来了!”老头忽然蹙眉,竖起了耳朵,“大队的人马。看来是来找萧蝶依的。咱们先躲起来。”
老头话音刚落,就去抓路寻欢。然而路寻欢却避了开去:“师傅,不管谁找到她,看见她这个样子,都会害死她的!”
她身边的那些男人,每一个都对她虎视眈眈,如今见她媚眼迷离,柔若春水,不明就里的人怎会不乘虚而入?一旦他们做出点什么,蝶依就是个香消玉殒的下场。他绝不把蝶依交给任何人!
老头怎会不知他的想法,捡起一根树枝,刷刷几笔便在石壁之上写下了救蝶依的方法,尔后,不等路寻欢反应过来,一个手刀将他打晕,提着他在暗夜中隐去。
他固然欣赏蝶依,但他更疼徒弟。以他对路寻欢的观察,要是蝶依没熬过这关,他大概也会崩溃。已经毁了一个继承人,他绝不能失去第二个。
京城风云 54 金屋藏娇
“蝶依,蝶依……”
墨心邪几声喊叫,从梦中惊醒。月光从高高的铁窗中探进来,照在他苍白的脸上,额头细密的汗珠,在白月光中发着幽幽的冷光。
低头抚上左手上的血龙镯,镯子在暗夜之中发着莹莹的绿光,第三次了,这是血凤镯第三次传来讯息。而这一次的光芒,比以往更甚!
蝶依,你不等墨哥哥了么?你爱上别人了?不可以,怎么可以,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你却怎么可以忘了我出现的痕迹!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爹,你放我出去!”对着高高的栅栏一阵拳打脚踢,他不懂,他满心欢喜的回家,告诉爹爹他找到了血凤镯的主人,爹爹明面上高兴,却在当晚就给他下药,将他丢在了地牢之中。
这幽暗的地牢空无一人,四周全是铁栅栏,两个月了,他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呆了两个月,墙上的每一个比划都是他用指甲划出来的,在这地牢中的每一天都度日如年。
蝶依还在等他,蝶依说想要自由无拘束的生活,她不想和三皇子成亲,他要去带她走。可是他这一走,却在这里困了两个月,两个月,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变化,到底是谁,一而再再二三的让她动了情欲!
“爹,你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啊!”
又是一阵拳打脚踢。这空落落的地牢,连只偷食的老鼠都没有,每日除了来送饭的人,他就只能和自己的影子作伴。不,不对,影子都没有,在这阴暗的地牢里,根本没有光,就那点小窗里溜进来的光线,还不足以让他留下影子!
呵,连影子都抛弃自己了!
他不知道自己的手已经伤到什么程度,只是一个劲的疯狂的捶打着铁栅栏,任鲜血直流也不停歇。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疼痛都已经麻木了。
“墨哥哥……”
“什么人?”墨心邪锐利的眸子直视声音的发源地,却因门口传来的亮光,眼睛一阵刺痛,不得不偏过头,避开了那亮光。
“墨哥哥……”被这么一吼,小女孩顿在原地,泪眼汪汪,再也不敢上拼了。
半晌之后,墨心邪适应了那光芒,抬眸看向门口处。只见女子着一身淡紫色衣裙,身上绣有小朵的淡粉色栀子花。头发随意的挽了一个松松的髻,斜插一只淡紫色簪花,几缕青丝洒在胸前,带着几分随意却不失典雅。女子粉黛未施,却眉目如画,那朱唇不点自红,颇有几分清水出芙蓉的韵味。
美则美矣,却不及某人。
看到她,墨心邪对蝶依的渴望又近了一分。几月不见,如今也不知她是何光景了。定走出落得越发美丽了吧。
“墨哥哥……”女子见墨心邪双眼迷蒙,壮着胆子又向地牢靠近了几分。
“墨哥哥也是你能叫的?”墨心邪眸光一聚,对着女子就是一个利眼扫去,只有蝶依才能叫这个称呼,其余的人,不配!
“我……对不起,我……”女子闻言,眼中的泪水蓄势而出,双手不安的搅动着手中的帕子,紧张溢于言表。
“你来干嘛?”墨心邪没有半分的怜香惜玉,反而十分嫌恶的别开了眼,回来的那天,他们一家人吃饭,这个女子也在场。当时他太过高兴,根本没有想太多,后来被关进了地牢才想起来,能够和爹娘一起用餐的,只有他们选定的继承人!
他们一开始,就想让自己娶这个女人,只不过自己被欣喜冲昏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