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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还可看一场表演,今日是我们的花魁兰心小姐开bao的日子呢!”
“嗯,去吧去吧。”蝶依只怕越纠结误会越深刻,连连挥手,就上了二楼,进了一个包房。
倒是老鸨,越看这四人,越觉得满意,招了四个女子进去,最后还对蝶依恋恋不舍,亲自给她倒了酒,恨恨道:“公子若是早来二十年,今日可不就是奴家亲自伺候了么!”
“噗”
“啊”
蝶依忍不住一口酒水直直喷了出来,正中对面的皇甫铭志。
“公子,奴家给您擦擦。”四个女子随即而上,说是擦脸,却袭胸袭背,能摸的不能摸的地方都探索着,不要命的就拿自己的饱满往他身上招呼,甚至有个女子不怕死的撅起樱桃小嘴就往他脸上而去。
皇甫铭志顿时黑了脸,用内力一下震开了四人,大怒道:“滚,统统给我滚!”
长期仗势欺人,又是皇室中人,这发起脾气来,威严那是一等一的。四个女子顿时噤若寒蝉,跪在地上,齐齐发抖。
墨心邪唇角一勾,不知是对皇甫铭志的遭遇幸灾乐祸,还是其他,反正对这辣手摧花是熟视无睹的。
君弄月最是直接,夸张的打了几个哆嗦,捂住口鼻就往蝶依身上靠,还气死人不偿命道:“哥哥,这地方真是的,纵使喷着香水也掩盖不住人渣味儿啊!”
蝶依拍了拍他的脑袋,看着皇甫铭志被扯到肩上的衣服,又看了看地上的四人,也是一语不发。
呃……老鸨满脸黑线,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刚刚还有一个好说话,故作风流的蝶依,此刻连她都陷入沉默之中,满脸冰冷,老鸨一时猜不透几人的思绪,带了人就弱弱的退了下去,眼中却是万分不解。
其他人翻脸吧,也就算了,他们压根没给过好脸。可那白净公子怎么也翻脸了呢?想不通啊想不通……
此时,包间之内却又是另一番场景,几个人刚一退下去,墨心邪和君弄月看着皇甫铭志狼狈的样子,便止不住哈哈大笑。蝶依更是帕子一甩,便打到他脸上,柔声道:“公子,奴家给你擦擦!”
皇甫铭志脸色一黑,拉过蝶依便禁锢在怀中,顾不得其他两人在场,朝着她的红唇便狠狠压了下去。
“啊!”老鸨领着几个清倌,一路叮咛小心伺候,不想刚开了门,便看见这么香艳的一幕,见过风浪的她自然知道不能开口,可身后的女子却立即尖叫出声,瞬时吸引了周围的许多目光。
墨心邪脸色一黑,素手一挥,所有的窗帘随即放下,冰冷的目光透过入门的帘子盯在老鸨身上,冷冽道:“滚!”
老鸨心中一惊,这这这……这一抬手便放下了四周的帘子,生生将他从室内移到了室外,这这这,简直太惊悚了!
皇甫铭志却丝毫不受影响,有墨心邪在,他就不信他摆不平这些人,当下对着蝶依更是吻得火热。
蝶依红着一张脸,拼命挣扎,该死的,她还穿着男装呢,墨心邪还在,君弄月还在呢,她可不想表演现场版!久经挣扎无效,屈膝就对着某人的柔弱处攻去,不想皇甫铭志早已准备,非但避开这一幕,还在她唇上一咬,血腥味瞬时弥漫。
因着这刺痛,蝶依一发狠,狠狠推开了他,感受着唇上传来的鲜血,破口就骂:“皇甫铭志你个死变态……唔……”
呃……
靠!世界玄幻了,玄幻了!
这是神马情况?君弄月你该死的在干什么?!
“嗯,哥哥的血真甜!墨墨破了下面,二哥破了上面,下次弄弄也要找个地方破,这样才公平!”
煞有其事的,君弄月盯着蝶依上下打量,却不知蝶依脸色越来越黑,隐在袖中的手紧握成拳,生生就有了一巴掌拍死他的冲动,丫丫的,老娘不发威,你当我是hellokitty?
“君弄月,你该死的再多说一个字老子灭了你丫的!”
某人缩了缩脖子,“假装”很害怕的样子,打量的目光,却丝毫不减!
啊啊啊!叔可忍婶不可忍哪!
“墨哥哥……”我有靠山,我怕谁,哼!
“谁叫你贪玩。”破天荒的,墨墨端起茶杯,轻吹一口气,悠哉悠哉喝茶了。
蝶依一口气噎在胸口,顿时无语,靠,臭小子!不就是陪皇甫余一睡了一晚么,至于这样么?不冷不热的摆谱给谁看呢?哼,老娘不玩了!
掀开帘子,蝶依一把闯了出去,哼,压抑的日子老娘不过了!
“蝶依”皇甫铭志见她生气,抬脚就要追出去,却被墨心邪拦了下来。
“让她自己出去玩玩吧,身无分文的,她不会走远的,闹闹也好,刚出了京城,好好发泄一下。”
“墨墨,你为什么对哥哥不冷不热的?”君弄月觉得很神奇,明明感觉他很关心蝶依,却在关键的时候不帮着她,惹她伤心。
“给你们制造机会呗。”墨心邪说得云淡风轻,眼中却闪过苦涩,这话说得很假,却是真心。
“你有这么好心?”皇甫铭志随即挑眉,对墨心邪的话持一百八十度的怀疑态度。
“没有!”话音一路,墨心邪脸上笑容一僵,手中的杯子应声而碎,下一刻整个人便飘到了皇甫铭志旁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对着他的脸就是一阵猛砸。
靠,奶奶的麻花,这世界上最悲催的事情不是你忍痛割爱,而是你忍痛割爱伤人伤己,却被收益的人怀疑!
“我揍你丫的,让你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捶你丫的,让你当着我的面抢我女人!”
皇甫铭志被打得一脸懵懂,半晌才反应过来,靠,毒小子在打他?当即弹跳而起,抱作一团,狠狠迎了上去。
你大爷的,用个破镯子屡屡坏人好事,还占着他家女人不放,以为那是你私有物啊!明明一小气的性子却假装大方,好人做尽坏事做绝,鄙视,狠狠的鄙视!
“喂,淡定,淡定,别打了,别打了……”君弄月见两人打得越发火热,在一旁急得团团转,这算什么事啊,刚刚气走一个,现在兄弟俩也火拼起来了?
“啊砰”
第一声是尖叫,第二声是落地。
互掐的两人越打越火大,劝架的人也不免受了牵连,不知道谁一手挥出,可怜的弄弄直接摔下楼了……
好在,他虽疼得龇牙咧嘴,此时却没多少人注意到他,因为舞台之上,一女子徐徐而出,上露肩下露腿,前凸后翘,媚眼迷离,举手投足风情无限,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眼。
君弄月见瞬时全场寂静,不由也顺着向台上看去,下一刻,这嘴却再也合不上了,那台上的人,是蝶依?
凤凰展翅 第八章 竞价
只见台上女子双眉高挑飞入鬓角,如此一双眉配上那满是清冷的脸,竟是说不出的冷艳。眉下眼线浓黑,让原本的大眼睛更是如星星闪亮耀眼,顾盼之间风情无限。还有那香粉扑出的鼻梁浑圆挺拔,那暗色的鼻影,那亮色的胭脂腮红,那如樱的红唇……
非但是装饰闻所未闻,那女子的衣着打扮也是见所未见。乍一看是红黑两色拼凑的长裙,红色狂野耀目却不刺眼,黑色冷漠傲然却不沉重。再一看却是双层布料斜批重叠,上层是红色,由右肩斜披到左腋下方,低胸v领,那半透不明的乳gou让人忍不住的想入非非。
下侧腰腹收紧,几朵娟红的玫瑰在红、黑两层布料之间盘旋,水蛇般及腰而上,构成那完美的衔接。右侧布料短到刚好遮住臀部,露出整条大腿,左侧却是上身的裙摆下垂摇曳及地,风情无限。
女子并未穿鞋,纯白的脚丫直接踩在红地毯之上,右腿从脚踝开始,被一根细长的红色丝带交叉向上绑到大腿。左腿却是空无一物,只在脚踝上戴着样式古朴,缀着红绿石头和铃铛的脚链,一有动作便是叮当作响。
女子眼神媚而不浮、星星点点、欲藏还露,让人在心驰神迷处,却仍觉高洁不染。
此时,君弄月早已忘了身上的疼痛,只定定看着台上,看着蝶依的不期然流露的神秘,看着她长裙流曳奔放狂野的随性,看着她刚柔并济的洒脱,看着她体内不安定的善变席卷。
惊艳之后,心下顿时一咯噔,抬眸望去,二楼的房间里,两个男子还在火拼着,这厢蝶依却上了舞台!是伤了吧,被墨墨的冷淡伤着了,被墨墨的疏远伤着了,被墨墨不断把她往外推的态度伤着了。于是,才会上了这个舞台,疯狂又惩罚!
除了君弄月一瘸一拐往楼上爬,此时大厅之中已是寂静无声,时光在这一刻仿佛静止下来,所有人都齐齐盯着台上,看着那妖艳的美人,眼神中透出惊艳、狂喜、兴奋、玩味、摩拳擦掌与蠢蠢欲动。那是个为舞台而生的妖孽!
老鸨看着众人的表情,欣喜之余却有些难以置信,兰心美则美矣,却何时有了这么大魔力?
回头一看,自己台柱子不知何时忽然换了个人,而这个人,她一眼就看出是刚刚那位公子,脚下一个不稳,脸色当即苍白,接着就是一阵冷汗。我的姑奶奶哟,您这是砸场子来了?
心虚的瞄了瞄二楼,果然,对上了红衣男子冷冽的眼。老鸨一个哆嗦,叫苦不迭。好想说一句你走或者不走,门就在那里,不关不闭呀!
然而,那只是想想而已。
好吧,不管这丫的是男是女,既然上了台,既然引起了轰动,也就没了轻易下去的道理,不然这满堂的宾客闹起来,可怎么收场?天上人间是高级的青楼,来这里逍遥的,那都是有权有势的金主,各个惹不起。既然她上来了,干脆就将错就错,进行到底!
没准楼上那两位为了自家人不惜一切竞价,而她也能乘势捞一笔,就算事后不要他的银子,这名声却也是打了出去。反正后院的台柱子还在,她借着蝶依表演一晚,有利无害!
“咳咳,”清了清嗓子,老鸨一边靠近蝶依,一边看着台下,笑得春风荡漾,“各位客官,今日兰心不舒服,妈妈临时喊了个更加妖冶的美人来撑场,这里就交给……”
“卡门!”蝶依淡淡提醒。
是的,卡门。这个美丽的吉普赛女郎,这个令男人爱得发疯又恨得发狂的妖精。她狂野、随性、奔放、倔强、勇敢、自由、洒脱、真实!她是一阵风,任何人都别想困住她,即使你卑微地奉献上你的爱情,她也不屑一顾。任何人都夺不走她对自由的渴望!她可以跟你一起死,却不愿意被你牵绊着到白头。
蝶依曾深深喜爱着这个女子,向往着与她一般抛弃世俗的眼光,只为自己而活,过得随性洒脱。可惜前世的她被仇恨蒙蔽,今生的她被命运羁绊。直到刚刚,直到被皇甫铭志强吻,被君弄月捉弄,被墨心邪冷遇,她才忽然觉得,自己真是迷途了。
她是谁,是萧蝶依啊!是那个狼窝里长大,枪林弹雨中闯荡的萧蝶依。什么时候开始,她的生活圈子拘泥在几个男人之间?什么时候开始,她会乖乖听命于那狗屁的天命,受制于那看不见摸不着的虚幻?什么时候开始,遇到麻烦受了委屈,她竟然会向男人求助?
天命,都他娘的瞎扯淡,而男人,更他妈不是东西!
有心的伤害是无情,无心的伤害是薄情。总归,她不需要别人来安排她的生活,不需要跟着哪家的命运去生活。从今往后,她又是以往的萧蝶依,是那个无心无情冷心冷血的萧蝶依!
看谁顺眼和谁好,看谁碍眼灭了他丫的。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计后果。瞻前顾后、畏首畏尾、投鼠忌器那不是她萧蝶依的风格!善良什么的都是浮云,拳头大才是硬道理!
“呵呵,这里就交给卡门小姐了。接下来,大家就尽情欣赏卡门小姐带来的震撼吧。”老鸨看着蝶依,越是近距离,越觉得惊艳。她相信,今晚绝对会是难忘的一晚!
赤着足,蝶依站在大厅舞台正中的大鼓上,漠然地扫视全场,大厅的圆桌上有微弱的烛光,两旁的两排包厢有的开着窗,垂着帘,也有的掩着门窗,从门窗缝中透出丝丝摇曳的光线。她看不清那些男人的嘴脸,却能感觉到那些猜疑的、兴奋、玩味的目光。突然一种熟悉气息扑面而来,蝶依顺着感觉抬眼望去,毫不意外地在右厢第一间包房的窗内,看到墨心邪、皇甫铭志和君弄月。此刻,皇甫铭志和君弄月面露担忧,而墨心邪却像觅食的鹰,鸷猛的双眼如千年冰霜。蝶依唇角一勾,嘴角随即浮起冰冷的笑容。
几日来的压抑她受够了,为了那该死的批命,便不断给皇甫铭志和君弄月制造机会,把自己往外推么?为了减少自己的负罪感,让一切发生的貌似自然,便不冷不热的相待么?
墨心邪,你错了!
要么就大胆的独占,那么就洒脱的旁观,我讨厌你这样的理解,讨厌你用我不喜欢的方式来对我好。
我要你的爱,却不要你帮我决定该去爱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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