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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外,波罗城一个月内各酒吧烈酒销量大增,不知何故。
依旧与五月牵着手,雅典娜重新走进昔日熟悉的地方,先从花园开始,走至花园正中那片空地时,雅典娜停了下来。
就是在这里,贾轼发动了传送魔法阵,将自己等人转移到了城外。
继续前行,穿过长长的廊道,来到昔日的卧室,里面景物依旧,显然每天有人打扫。
跪立在门口的宫女道:“萨罗斯将军吩咐我们每天都必须打扫这里。”
雅典娜点点头,在房内静立了好一会儿,始与五月一起走出,向正殿行去。
曾经被激烈战斗摧毁的正殿经过整修后重新焕发光彩,行至殿前,八名骑士抢上前去缓缓为雅典娜推开沉重的殿门,然后与众骑士侍立在宫门之外。
随着金黄色的阳光射入大殿,雅典娜向殿内深处行去。
殿内十二对巨大石柱支撑起碗状覆顶,天圆地方,使人有置身穹苍之下的感觉。
五月松开了与雅典娜握着的手,雅典娜再无法控制自身的情绪,或许是再也不愿控制自己的情绪,她悲呼一声,向十余步外的御座扑去,跪伏在白玉座前。
脑海中又出现昔日慈父以手抚顶的情景,火热的脸颊与冰凉的玉石紧紧贴在了一起,压抑不住的热泪夺眶而出。
五月没有阻止她,安静的等她哭了一会儿,轻轻走上前去,扶着她双肩,柔声道:“好了,一切都过去了,不要难过了。”
雅典娜停止了啜泣,将头靠向五月,轻轻的道:“从帝都出来,我就没有哭过了,可是刚才再也忍不住了。”
五月拉过她的双手,让她的双手绕过自己的前胸,缠绕在自己的后背上,温柔的在她耳边吐气道:“如果要哭,抱着我哭吧!你的开心和悲伤,我都愿意和你一切分享。”
雅典娜忽然双手缠紧五月后背,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了一起。
仰起玉颈,雅典娜脸上的泪痕依稀可见:“是的,不管是开心也好,难过也罢,我的一切都愿意与你分享。”
五月心头一热,微微垂下头来,伸出粗糙的舌头,轻轻舔向雅典娜比丝绸还光滑,比花瓣还要柔嫩的脸肌。
舌头上传来微微咸涩的感觉,五月拥紧雅典娜,静谧的大殿中,两人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雅典娜垂下头,斜靠在五月肩头上,轻声道:“对不起,我知道你不喜欢看到战争,只是因为我才做一些违背自己意愿的事。”
五月轻吻一下她的面颊,柔声道:“别傻了,我是不喜欢战争,但我也知道如果任由这样各地割据下去,只会有更多的人流离失所,深受战争之害,那我为什么不全力支持你呢?而且支持自己心爱的人去做一件正确的事,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雅典娜在五月怀中轻轻扭动道:“就算其它人都不再支持我,只要你还在支持我,我就有信心变不可能为可能,做到别人眼中做不到的事。”
五月感慨道:“我真心的希望你能结束北方的战争,将北方重新统一起来,变成一个富强的国家,再凭着襄阳城为防,重新回到与南方三十年不发生战争的状态。”
雅典娜欲言又止,现在深谙大陆形势的她当然不会像五月这样思考问题。事实上南方虽然陷入混战,但仍有可能联合起来。
据掌握的情报来看,圣罗曼王国的烈光雨是鼠目寸光,反复无常的小人;云莱公国近年实力增长虽快,但国内不稳,红树公爵与龙骥君明争暗斗不止,连白骑士一系也因为收容白清倩的宗族导致圣罗曼帝国兴师问罪而受到责难。
维多亚的公主依莎贝尔在蓝灵死后能一举铲除蓝阀,让大权重回王室,虽同是女性,却反而更引起雅典娜的警惕。
最值得人提防的还是南方第一强国迦那,以往权臣互相牵制,不能放开手脚,现在却是赤阀灭,迪温死,再无人敢违抗苍月之令。迦那一向富骁,只要实力一旦回复,襄阳仙阵已破,防壁已失,只能凭城防坚守,他日战争爆发,再不像以往如此乐观。
即使看来各地领主已经臣服,承认雅典娜的北方,亦仍有提坦教这个毒瘤需要根除,拔之而后快。
雅典娜道:“我亦想尽快结束这场战争,重新统一亚特兰斯,不过仍有提坦教必须消灭掉,不然也许数十年后,发生在父王身上的悲剧又会重现。”
五月身子一僵,被雅典娜勾起不愉快的回忆,语气强硬的道:“我绝对不会容许提坦教像对你父王那样伤害你,你决定什么时候出兵去对付他们呢?”
雅典娜双手攀上五月脖颈,拉得他头向下垂,两人额头鼻尖一一轻触,雅典娜娇喘道:“必须连圣山上的提坦族一起除去,然后制定法规不许任何宗教干涉内政,就再不会出现类似提坦教这样暗为宗教,实为军事的组织。我也很想尽快出兵攻打提坦教,不过最快也得一个月之后了,首先得对付那些领主,令他们不敢生二心;然后士兵也必须让他们休养生息,还得从附近城池调动军需粮草,一个月的时间我还担心不够呢!”
五月深吸一口气道:“战争当真是一件费时费力的事,也好,趁你准备的时候,我想回昔日佣兵团居住的地方看一看,走一走。”
雅典娜带着歉意的道:“可惜我没有时间陪你,你不会怪我吧?”
五月伸出手指刮向她的鼻尖,笑道:“我只担心自己帮不上忙,那么多的政事会把你累坏的。”
雅典娜嘤咛一声,主动吻上五月,两人又一次的互拥,恨不得把自己揉进对方体内。
五月再也忍受不住这种斯磨,双手从雅典娜背后探入,与她光洁滑腻,微起香汗的背肌相触,两人齐齐一颤。
雅典娜轻嗯了一声,却没有拒绝之意,反而香舌主动探入五月口中,与五月之舌搅缠在一起。
五月哪里还忍得住,双手由雅典娜的玉背转向前胸,当他双手抚上雅典娜挺拔温暖的玉乳时,只觉触手处绵软无比,唯独双手食指与中指之间所夹蓓蕾已经坚实涨大,脑海中不由自主出现雅典娜胸前红蕾娇艳欲滴,呼之欲出的样子。
五月左手轻捻蓓蕾,右手五指张开,将雅典娜弹力十足的左乳大力握在手里,微微用力。椒乳被压迫变形,但只要一松手,必会迅速弹回原形,更加挺拔,光是想想已是让人情难自己,更何况还有左乳腻滑的蓓蕾,在大力重压下与五月掌心肌肤细细斯磨,那个中动人的滋味,难以言喻。
五月虽然心中欲念犹如巨浪狂潮,遮天盖地而来,仍是紧守着心灵上的最后一丝堤防。
但两人既然有情,到了最后,灵与肉的融合本就是水到渠成的事。而且人性本是如此,明知危险,应该禁忌的东西,但只要没受到直接明显的伤害,就很容易由此生出尝试新鲜刺激的好奇心,甚至有时还会故意去接触那些禁忌的话题,以享受那种从危险情况下生出,得来之不易格外珍贵的快感。
这里本是历代亚特兰斯王处理政事之地,堪称亚特兰斯,甚至说是全北方,整个大陆上最庄严肃穆的地方之一也不为过。
所以两人在此如此地亲密斯磨,明知有违常情,但热情已经生出,使得大殿温度彷佛都上升了几度,克制自己的念头只是在两人心中一闪而过,就像飘浮水面的无根之萍,转眼被欲念狂潮打到心湖之底。
雅典娜浑身酥软,从胸至腹,半截身子密合无间的紧贴在五月身上,两人身上就只隔着薄薄衣衫,从对方体内生出洪炉般的情欲热力,煎熬着两人的最后一丝神智,理智犹如忽然间置身到一只心灵小舟,在风雨飘摇,浪高风劲的大海浪尖上颠簸不止,苦苦支持。
在这一刹那,两人臻至生命最浓烈的时刻,什么国家大事、嫉恨情仇都被雅典娜抛到脑后,胸腔被柔情蜜意所填满,心房毫无保留的对心爱之人打开,既有几分害怕,却有更多分期待地盼望着下一刻的发生,哪怕就是在这个地方,立即,马上发生。
五月的手已经离开了雅典娜前胸,让两者都有一丝喘气的机会,任由雅典娜微张小嘴将头靠在自己肩头上。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但那心情竟与和白清倩在一起时并无二致,移至她的后背,手指颤抖着摸到雅典娜华丽连衣裙的第一颗钮扣,竟笨拙得接连三次才解开。
雅典娜光滑细腻的后背裸露在空气中,五月鼻间发出剧烈的喘息声,理智如同被拉至最极限且还在无限度加力的弓弦,马上就要崩溃之时,殿门外一声干咳,赛加罗的声音响起:“公主殿下,沙陀族派人来贺!”
这声音如晨钟暮鼓般惊醒沉浸在美梦中无力自拔的两人,五月只得将手从雅典娜身上抽回,雅典娜眼中射出无奈之色,轻叹一声,缓缓脱离五月怀抱,整理了一下衣衫,向殿门外随日光斜斜投进殿内的影子道:“请他们进来!”
第四章 杯酒释权
雅典娜大军入城后的第五天,即雅典娜与五月当着众人走进王宫的第四天。
在春日明媚阳光的直射下,还有什么事能比得上与一位艳光四射的美女携手游街?
有,当然有。答案就是与两位绝世美女一起游街。
走进珠宝首饰店,隔断了店外沿路行人的目光,心中才好过一点,那些路人忌妒的目光看得他心惊如跳,行走不安,肤如针刺。
轻轻碰了碰紧紧挽住自己左手,半刻不肯松开的白清倩道:“我们还是回去了吧,收拾一下东西,你们不是答应陪我去祭拜辽和米玛的吗?”
白清倩的目光游离在那些令人眼花了乱的首饰之上,闻言小嘴微抿道:“我还要看看这些珠宝嘛,你这几天每日进宫与雅典娜姐姐朝夕相见,晨出暮归,得偿所愿,知不知道我们三人可是伸长了脖颈。今天难得逛街,再待一会儿嘛!”
五月轻叹一声,脸上露出真诚的歉意,伸手将一旁的水之音与梦紫妍一起揽入怀中道:“这几天没有多陪陪你们,真是对不住,可惜雅典娜她国事缠身,不但不能像你们一样陪我游览街景,近日还偶感风寒,消瘦不少。”
梦紫妍以手轻抚五月脸庞,爱怜的道:“你也瘦了哩!”
水之音挽紧五月另一只手,语音轻柔,不疾不缓的道:“清儿何尝不这样想,我们能与五月一起逛街游玩是多么让人开心之事,公主殿下却被迫要听那些烦人的报告,处理政事,相较之下,我们何等幸运?”
五月感激的望向水之音,两人目光轻触,水之音在阳光下嫣然一笑,将头轻轻伏向五月,慢慢闭上双眸。
白清倩脸红道:“水姐姐教训的是,不过清儿只是想气气五月。”
白清倩仰首对五月道:“你有空多陪陪雅典娜才好,我觉得她现在就与我以前的样子十分相似,身边看似人多,能听她说话的却没有几个。”
这时店主迎了来,满脸堆笑的避开五月,向诸女推荐自己的珠宝,说得口沫横飞,天花乱坠,看来深通“女人与小孩的钱最好赚”的至理。
他却没料到自己恰恰弄反对象,眼前三女中,白清倩出身五彩白家,珠宝之类见得多了;梦紫妍之父是异大陆第一宗派之主,亦不待言;即便是水之音,对珠宝的鉴赏力亦强于五月。
水之音还好一点,只是矜持的任由店主卖弄;梦紫妍又好笑又好气的看着店主;五月则不停的眨着眼睛,听得一头雾水,只得将注意力集中在店主所说的价格上,然后开始计算如果要购买其中最昂贵的三样需要多少钱。
白清倩好不容易等到店主喘气,从怀内摸出一颗晶莹剔透,硕大钻石,微带傲意的道:“我才不会买你这些下等的宝石,这粒钻石如果要镶在那条项炼上,你要收多少加工费?”
店主惊奇的看了看,判断出是绝对的上等品,大着胆子报了一个价,不想白清倩立即想也不想的答应,然后从怀中又掏出与这粒相差无几的两粒钻石出来要求加工。
桌上三粒差不多大小的钻石并排在一起,放射出璀璨夺目的光辉,令得所有珠宝黯然失色。店主眼珠瞪圆,如此巨大的钻石一般盛产于南方,北方向来少见,如今却一下子见到三粒。
这正是白清倩用赤烈给五月的金币所买的各类宝石的一部分,当下钻石镶在三女挑选出的三条白金项炼上。加工完毕后,五月付清三条白金项炼及加工费,与诸女走出店外,已近午时。
店主数着手中的金币,脑海中仍忘不了刚才那三粒硕大的钻石,配在那三个生平仅见的美女修美玉颈上,当真是再合适不过了,只是不知那个男子是谁,竟有如此福气。
五月与三女出城朝以前佣兵团居住的山谷行去时,波罗城的王宫中正举行一场盛大的晚宴,有资格列席其间的不是城中名门贵阀,就是各地领主,一时间好像满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