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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你的衣裳就在旁边架子上,洗好叫朕一声,朕再进来抱你出去。”
话甫说完皇帝便走了出去,还顺道体贴地掩上门。
匆促地洗好澡穿好衣,风穆颜强忍著身体的不适感,硬是自己撑著墙壁走出了浴间。
一阵香气传来,房间里的圆桌上头已摆满了丰富的饭菜。
“你怎麽自己出来了,真是的。”略带埋怨地,皇帝大步走到风穆颜身边,又将他一把抱起,送到了圆桌边的凳子上。
极力忍住到口的痛呼,风穆颜在心中恨恨咒骂著。他昨夜被皇帝摧残过的地方,怎麽可能忍受这张质地坚硬的凳子坐下来的感觉呢?
“会痛?”
风穆颜迟疑地点了下头,下一刻他的身体又被皇帝拉起,再坐下时,座位已换成了一处柔软温暖的地方……那是……皇帝身上称作大腿的地方……
17
“这样就好多了吧?快吃早膳,免得它凉了。”淼残音将自己两只修长的手环在风穆颜腰上,虽然没有抱的很紧,可就是让风穆颜没来由的想脸红。
两个人的身高其实差不多,所以当皇帝把风穆颜抱到他腿上之後,皇帝的脸就等於是靠在风穆颜的背上。即使风穆颜穿的衣裳不算单薄,但他似乎就是能感觉到皇帝灼热的呼吸那样直接呼在自己背上,热热痒痒的,让他羞窘地想在第一时间跳下皇帝的大腿。
可是他不行。
不管在心里有多麽想直接跳下来,无奈他酸软的腰腿却完全没给他这个机会,相反的还丝毫不想离开这样软热舒适的人体坐垫。
在心里叹了口气,风穆颜面无表情的开始吃起了早膳。
看著风穆颜坐在自己腿上乖顺(?)地吃著早膳的画面,淼残音差点忍不住要偷笑了出来,没想到传说中的风穆颜风相爷也有这麽温驯(?)的时候啊!
风穆颜专注地吃著东西,没注意到後头皇帝那种想笑又不敢笑忍得极痛苦的诡异表情。
好不容易克制住自己的情绪,淼残音才注意到风穆颜没绾头发只任著一头乌黑长发垂至腰间,说不出的清新可人,更别提他稍後还想起了昨晚风穆颜也是这样披著一头长发躺在榻上任他蹂躏……那个妩媚诱人啊。。。。。。。。。。。。
……现在好想做噢……
甩了甩头,淼残音为自己脑中刚刚闪过的画面汗颜,他居然想就这样直接把风穆颜压到床上再做他个几次──真是太不应该了!风穆颜昨夜还只是第一次啊!他怎麽可以如此禽兽呢!!
在心中忏悔数遍後,淼残音拔下了自己头上的白玉簪子,就著风穆颜还靠在他怀里的姿势,替风穆颜把那头惑人的头发绾了起来。
感觉到皇帝抚上自己的头发,风穆颜本能的颤了一下,不知道皇帝要做什麽──可过了一会儿他就明白了,皇帝只是要帮他绾发,顿时放松了戒心。
说来奇怪,虽然被皇帝用那双漂亮的手梳爬著发,可风穆颜却丝毫不觉得讨厌,甚至产生了觉得这样的自己就好像一只小猫被主人温柔的梳著毛的奇异幻觉。
皱著柳眉,皇帝懊恼地开始在心中埋怨风穆颜的长发──过於滑顺反而不好绾啊!
丝毫没想到是自己娇生惯养以致於笨手笨脚的皇帝无奈地看著手中的发丝再度散落後,终告放弃,将在手中熨得生热的白玉簪一把摆到了桌面上。
风穆颜在等了好半天但皇帝迟迟没弄好时心下便明了了,待得皇帝放下簪子,他便伸手拾起,随手就将自己的一头长发绾的整齐漂亮,足见其心灵手巧。
风穆颜将自己头发绾好後便跳下皇帝的大腿站在桌边,虽然说现下他还是浑身酸软,且双腿还微微打著颤,可要是在皇帝腿上再坐下去,他会羞愧的想投江自尽。
不经意地一瞥,他发现皇帝办公用的案上有一些明黄|色的奏摺,於是走到案边,向皇帝询问的一望,可没想到得到的却是叫人惊讶万分的回答:
“朕想说既然三日不上朝,反正也閒著,不如就把之前没批完的奏章拿来看看啦~”皇帝如此说道,夹著一抹清丽的笑颜。
皇帝……皇帝终於知道按时批奏摺的重要性了吗……?!
风穆颜感动的无以复加!
他激动地想现下立刻到皇陵前向已逝的先皇报告,那个游手好閒的懒皇帝,终於意识到自己该做的事了!!
但是下一刻风穆颜就发现自己笑不出来了,神色越发阴沉。
18
“皇上,您写的这个是什麽?”黑著一张脸的风穆颜说道。
“嗯?你说这个啊。这个不就是李侍郎上交的奏摺麽?”皇帝走到他
身边,有些疑惑地回道。
“微臣的意思是,皇上您批的地方有问题。”风穆颜渐渐地回复了以往的冷静干练。
“啊?哪里有问题?”皇帝探首一望。好像没什麽问题啊?
“江南水患米粮不足为什麽要动用陕甘二省的义仓?陕甘二省今年明明就大旱人民早就已经苦不堪言了啊!”风穆颜冷著一张俊脸。
“还有这个,刘尚书明明是文官出身作啥让他去操练新兵?!”皱起剑眉。
“写这什麽!因为照黄历说今年不宜大兴土木所以就不整修城墙?!”一摔奏摺。
“还有这个#%&◎□○㊣※*&──”
半时辰後。
“──所以说,皇上您脑子里到底在想什麽啊!微臣平日的教导您都有听在耳里吗?!”
“爱卿,你、你先喝口茶吧?”皇帝诚惶诚恐地递上一盅今春新采的君山银针。
接过茶盅啜了一口,风穆颜继续说道:
“最离谱的就是这个,”风穆颜抽出其中一份奏章甩在案上。”为什麽太后诞辰要用到十万两黄金,啊?!”
“朕、朕只是想略尽孝心……”皇帝略带结巴地说道。
“尽孝心?请容微臣提醒皇上,现下江南水灾陕甘旱灾皇上若是还有馀裕替太后办诞辰还不如把银子拿去赈灾!” 他用力地把茶盅一把扣在桌上,足见其不满。
“朕知道了,改成万两白银可好?”皇帝一脸讨好地说道。
风穆颜仍是冷脸,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却清楚的让旁人知道,他生气了。
“皇上,要做什麽您明白吧。”风穆颜一挑眉。
“明白明白,朕明日就把道德经、论语、孟子各抄三遍交给爱卿。”皇帝脸上堆满讨好的笑。
“……再加战国策三遍。”风穆颜冷脸依旧。
“呃,这个可不可以一遍就好……?”皇帝脸上的笑容已然要崩塌。
“……微臣仔细想想三遍还是不够,道德经、论语、孟子、战国策各五遍,明日午时前交。”风穆颜酷酷地说完後,迳自离开了皇后的寝宫。
可怜的皇帝只得无奈地到御书房抄写了起来,好不容易抄完论语跟孟子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接著跟仍然在生气且冷脸相对的皇后一同用过晚膳後,又回到了御书房去开始了道德经跟战国策的抄写,待得他好不容易抄完,却又已是翌日早晨了。
抄了一整晚书,皇帝於大婚後的第二个早晨挂著两只黑眼圈,疲惫地趴在御书房的御案上沉沉睡去。
所以当风穆颜走入御书房後看到的就是,一脸疲惫脸上还沾著些许黑墨的美貌皇帝趴在案上睡的香甜的模样,旁边堆著一叠写得整齐漂亮的战国策抄本。
睡著的人通常不会有什麽知觉,而皇帝也不例外,所以他完全没注意到,风穆颜曾经走入御书房,替他盖了件袍子,之後又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才轻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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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窗外明月,趴在桌案上,淼残音觉得自己真是个失败的男人。
明明都已经成亲过後一个多月了,他跟风穆颜还是仅仅只有那第一次的亲密接触,除了那次,两人甚至连个吻都没再有过。
不是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而是不知道要如何解决问题。
淼残音可以肯定,那天的行为应该没有让风穆颜反感,但是不知道为什麽,只要他一靠近风穆颜,意图做些较为亲密的举动时,风穆颜虽然还是面无表情,但却会身体僵硬地逃开,佯装自己很忙碌似的到处走动。
皇帝知道,风穆颜这样的反应只是不知所措,不知如何应对,这点从他不自在却又不认真推拒的肢体动作可见一斑。
虽然知道风穆颜是在紧张,但这样一次两次下来,就算是乐观如他淼残音也不免感到灰心。
但是他都已经忍了一个多月了,如果是以前不知晓情欲滋味那倒还好,但现在……哎,他已经快要无法克制自己把风穆颜拉到床上的冲动了……
偏生风穆颜就像是不知道他心里的挣扎似的,每日都依著原本宰相的职位上朝,之後就是耗去大半日的处理政务。
每当看著风穆颜在自己眼前以无比冷静的音调陈述政事的时候,他就会忍不住想到,那一夜风穆颜是如何用这副好听的嗓子,在床上发出诱人的呻吟喘息声……
每当看著风穆颜将奏摺双手呈到自己面前时,他就会忍不住想到,那一夜风穆颜也是用这样一双骨感漂亮修长的手扣在自己的颈子上,赧红著脸依近他享受著两人亲腻的动作……
每当看著风穆颜处理政务时沉稳冷漠的神情,他就会忍不住想到,那一夜风穆颜也是原本这样静漠冷淡的神情,在经过自己的调戏摆弄後转变为羞赧失措的勾人样貌……
太多个'每当',造就了淼残音的痛苦──比方现在,光是想想而已,他下身的那个地方就已经蠢蠢欲动了。
无奈地苦笑了下,淼残音往自己寝宫的浴间走去,途中没忘了要宫人先备上热水。
等他走到浴间时,偌大的浴池里早已放满了温热的水,叫人不由得赞赏宫人们的办事效率。
挥退了一干等著服侍他的宫女,淼残音自己解下了一身华丽的衣袍,一丝不挂地走入了浴池中坐下,随即伸手抚上自己的分身,开始了这段日子以来,早已逐渐熟悉的'自助餐'……
而同一时刻,风穆颜正端坐在自己的凤藻宫里,读著资治通鉴。
有些烦躁地翻著书页,风穆颜风现自己根本无心专注在原本对自己来说最为享受的读书间。
啊啊,他是怎麽了?
为什麽眼前会一再地浮现皇帝那张挂著浅笑而绝美端丽的脸庞?
那双漂亮的杏眸总是那样专注地望著自己,那是多麽炽热渴望的眼神,连他这个自认为神经大条的人也能感受到皇帝毫不隐晦的心思。
但最可怕的就在於他风穆颜还有一个身为宰相的职位,每日都陪著皇帝处理政务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也因此,他就得忍受皇帝炽热的眼神攻势还得装的若无其事长达一整天。
这麽一个多月下来,风穆颜只觉得自己似乎渐渐无法抵抗皇帝那略带苦闷忍耐的绝美容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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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对於皇帝略带可怜的面容感到些微的心疼,但是总不能叫他自己主动去勾引皇帝吧?
不过自己被封为皇后,即使无法为皇帝生儿育女,至少也得帮他分担些许烦恼吧…?
可再说了,如果他真的主动自己去勾引皇帝,恐怕这辈子他在皇帝面前再难抬得起头来,再无身为一国之相的自尊自傲。
才刚这麽想,风穆颜眼前似乎又浮现了皇帝笑得一脸苦闷的表情,那双隐忍著火焰的黑瞳是多麽的危险迫人……
轻浅地叹了口气,风穆颜从来没有像此刻一般厌恶自己优越的分析能力,再说即使将一切经过後果都分析的清楚明白,他也实在下不了决定──毕竟身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权势甚至比皇太后还大的他,怎麽可能自己主动去诱惑一个男人?!尤其那个男人还是他一手照看教育养大的当朝皇帝呢!
但是,皇帝也实在是……唉……
此刻,风穆颜陷入两难中。
又呆想了半晌,风穆颜终是站起身,出了凤藻宫。
没有让服侍的宫人跟随著,风穆颜迳自走向皇帝寝宫。
也不知道为什麽,除了原本守在沿廊上的侍卫外,其馀的宫女宫人似乎都退下去了,随口问过皇帝所在,风穆颜走向了皇帝寝宫的浴间。
站在浴间外头,风穆颜又迟疑了好半晌,才缓缓地推开了浴间的门,看到里头上演的画面後,虽仍是一派面无表情心下却震惊非常──
皇帝,那个长相端丽他从小带大的皇帝,正一丝不挂地坐在浴池中,上下移动著放在下身的双手──在自渎!
“……嗯…哈啊……啊……”
皇帝嫣红小嘴中不断溢出叫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喘息,而那副修长结实线条优美的身段更是让人看了想喷鼻血!
风穆颜的俊脸不自觉的红了。
这、这未免也太那个了!!
下意识地倒退了一步,风穆颜正想拔腿开溜时,却让一把温润优雅的嗓子给唤住了:
“爱卿……”
咦咦、那…那是皇帝的声音……
“…过来。”皇帝放开原本按在下身的双手,一脸慵懒地说道,声音是饱含著欲望的湿润动听,风穆颜闻言则暗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