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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平平对着一样的粥,两个喝粥人的心境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的。
莫慎唯含情脉脉对着眼前的粥,这是他对笑笑爱的体现,爱的证明。
楚啸潇杀气腾腾对着眼前的粥,这是他的失误,是他的耻辱。
镜头往前切72个小时。
莫慎唯和楚啸潇再一次的暗渡陈舱,下班以后,没回楚家也没回寝室,而是手拉手去了莫慎唯的公寓过夜,一切都是报应啊报应。
到了公寓,已经过了十点,一进门,楚啸潇就直接去了厨房,从消毒柜拿了自己专用的杯子和调羹,想热个蜂蜜牛奶喝,到了冰箱前,却又改变了主意,去热水壶那接热开水喝。
杯子倒了八分满,楚啸潇要去客厅边喝边看电视,又觉得杯子里的调羹碍眼,习惯性拿出调羹放进嘴巴含一含,然后扔到洗碗漕,悲剧在这一秒发生。
莫慎唯还在卧室换衣服,听见厨房里传出的凄烈惨叫,只穿了一半的外套一扔,就冲进厨房,看见楚啸潇大张着嘴吐着舌头。
花了五分钟的时间,莫慎唯才听清大舌头的楚啸潇到底说了点什么,脑子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三个字:铁板烧。
刚想笑,发觉楚啸潇哀怨的眼神,忙换上担心心疼的表情,〃听说涂点蚊香灰对烫伤很好的。〃
〃嗯?〃楚啸潇朝莫慎唯瞪眼。
〃家里好像有烫伤药膏的。〃
〃嗯?〃那个药膏,涂在手上都嫌恶心。
〃要不你含口热水,我们以毒攻毒。〃
〃嗯?〃莫慎唯是不是嫌自己烫的还不够惨。
〃阴阳相克阴阳相克。〃
楚啸潇相信,莫慎唯就是在嘲笑自己,眼珠子瞪的恨不能从眼眶里掉出来,一边吸着气,一边走了。
莫慎唯也发现自己玩笑开得过分,忙倒了杯凉水让楚啸潇含在嘴里,其他的,就只能看造化了。
第二天是周末,莫慎唯醒的比楚啸潇早,也不急着起来,等意识全部回笼,边上的楚啸潇也醒了,也不起来。
一手搂着莫慎唯的腰,还嫌不够,竟不怕死的把手伸进睡衣里,才停下,接下来,两条腿也缠了上去,最后,把头也缩进被子里,蹭啊蹭的埋到莫慎唯的胸口,才长舒一口气,好暖和。
莫慎唯也暖和,岂止是暖和,简直是上火。
莫慎唯把头也缩进被窝,找到楚啸潇的嘴唇,吻了上去。
把楚啸潇的下嘴唇含进自己嘴里吮吸着,然后撬开楚啸潇的嘴,舌头也伸了进去,热吻持续老久,两个人才各自把头伸出被子外,气喘吁吁。
莫慎唯的火已经从上半身烧到下半身,整个人刚想翻身压过去,一边的楚啸潇两眼看着天花板,粉红的舌头伸出舔舔嘴唇,冒出一句话,犹如一盆冰水浇下来。
〃我怎么一点感觉也没有的。〃
莫慎唯刚硬起来的下半身软了下去,刚热起来的心也凉了下来,听说过我手握你手,就像左手握右手;也听说过七年之痒,可是他们也不过才一年,还是热恋,怎么已经没感觉了。
莫慎唯越想越悲哀,连心都快哭泣了。
楚啸潇还在那里眨巴嘴,〃我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说着,翻身骑到莫慎唯的腰上,把头凑过去,张开略微有些红肿的嘴,把舌头伸的老长,口齿不清的说:〃你看看我舌头有没有怎么样。〃
楚啸潇的舌尖上一角硬币那么大块地方泛着白,莫慎唯这才想到楚啸潇昨天晚上的光荣负伤,也是,一百度沸水里的铁制调羹就这么贴到舌头上,不掉层皮已经是好的了。
莫慎唯只能摸摸楚啸潇的头,安慰两句。
早饭的时候,豆浆也特意等温一点了才去给楚啸潇,可是楚啸潇喝的时候,还是觉得舌头有些麻。
午饭前,楚啸潇又先跑到镜子前,把舌头伸出来照,直到镜子上都是雾蒙蒙一片了,才委屈地转过来,〃那么大一块都坏掉了,吃什么都没味道。〃
莫慎唯怕浓油赤酱的对伤不好,也只好煮了粥,弄得温凉才来给楚啸潇吃,楚啸潇连酱菜啊肉松啊也没兴趣了。
镜头回放完毕。
楚啸潇吃完了粥,又去镜子前面伸舌头了,这次的时间比较短,没多久,跑回在收拾桌子的莫慎唯边,两手攀在他的背上,〃我好像好一点了。〃
边说,边朝莫慎唯伸舌头给他看。
莫慎唯停下手里,也转过去,〃再伸长一点。〃
楚啸潇果然听话,下颚也不怕合不上,把舌头又努力伸长了一点。
莫慎唯看了一眼,那里的伤处又已经变回原来的粉红色了,看来是好了七八分,当然,看不是主要目的。
莫慎唯的头慢慢靠近,也伸出舌头小心翼翼的舔着楚啸潇的的舌,从两边一直到舌尖,最后轻轻爱抚受伤的地方。
楚啸潇发出小猫般的声音,攀着莫慎唯背的手去抱他的脖子,莫慎唯的手一路向下,眼看已经突破第一条裤子去钻贴身的那一条了,楚啸潇连忙推开,一脸无辜地朝着莫慎唯:〃可我还是没感觉。〃
莫慎唯笑着回看楚啸潇,当然知道他的那些小算盘,不过也不点破。
你可以在吃饭前把肉先都吃完,也可以一口饭一口肉,不过,有时候,把肉留到最后吃的味道才是最好的。
楚啸潇当然不知道莫慎唯心里想点什么,还在为自己的计谋又一次得逞而暗自得意。
又到了星期五,楚啸潇都连连吃了六天的清粥小菜,当中最好的一顿也不过是昨天中午在学校食堂买了两碗赤豆粥。
楚啸潇实在忍不住,也觉得舌头上的伤已经完全好了,烫烫的粥入口,也尝得出味道,也不觉得那一小块的舌头痛,于是中午打电话给莫慎唯,让他在晚上挑一家好点的饭店算是庆祝终于放风了。
楚啸潇排班到六点,莫慎唯来接他,车子开到一家韩国烧烤店,一排穿着韩国传统服饰的小姐弯腰鞠躬用韩文讲〃欢迎光临〃,还没进大堂,里面各种香料放在火上烤的味道先飘了出来,刺激楚啸潇味蕾,唾沫已经开始大量分泌了。
楚啸潇以前也不是没吃过这个,熟门熟路点了一桌子的各种食材,猪的羊的鸡的牛的,两眼巴巴地望着一边服务的小姐。
一个年轻的帅哥这样盯着你,严重影响小姐的服务质量,要不是莫慎唯提醒,差点都把肉片烤焦。
那些腌白菜酱萝卜都被楚啸潇推到一边,只吃肉,还蘸厚厚一层的调味粉,吃到七分饱的时候,又开始坐不住,要求自己试试。
小姐把夹子递给楚啸潇,指导了几句,楚啸潇就急着上手了。
肥瘦合适的五花肉片摊在烤架上铺平,稍微用夹子压一下,就发出〃滋〃的一声,压到铁架上的那一部分颜色变白了。
莫慎唯就看见楚啸潇的整个身子瑟缩了一下,随即装作若无其事,把夹子还给小姐。
但是从那以后,只喝红枣茶和最后的点心,肉是再也不碰了。
回到家,莫慎唯在楚啸潇之后进浴室,慢慢洗了澡刷了牙,准备出去享用自己的大餐。
出了浴室,却看见楚啸潇盘腿坐在被子上,眼睛眯着,睡衣的襟口大大敞开着,过长的下摆正好盖住臀部,并没有穿睡裤,两条雪白的长腿交缠着,看见莫慎唯,微微扬起下巴,张嘴伸出粉嫩的舌头,口齿又不清了:〃我的舌头好像又麻了,你帮我舔舔。〃
生日礼物
楚啸潇的记忆力不算好,不过有些事,是再怎么也不能忘记的。
楚啸潇和莫妈聊天的时候,莫妈无意中说过,自己是七月十六生的莫慎唯,那年最热的一天,楚啸潇记住了。
转眼,七月十六就一个月了,这是楚啸潇和莫慎唯在一起后的第一个生日,楚啸潇想怎么也得有个特别的生日礼物送给莫慎唯。
可是这个礼物怎么特别法,还真是让楚啸潇想破了头。
楚啸潇平时不怎么爱花钱,再加上父母给的生活费和自己打工的工资,手头宽裕,莫慎唯就更不用说了,所以两个人平时路上看见什么好的或对方需要的,都会买来给对方,也不讲究包装什么的,就是一种互相关心。
现在真要好好准备件礼物,还真有点为难。
既然自己想不出,那只有向别人讨教。
楚啸潇的同学里,女生中也就jess和自己说的话最多,上马哲的时候,楚啸潇特意坐到jess的边上,老师在上面一个劲的板书,楚啸潇在下面压低声音:
〃jess,我一个朋友的男朋友过生日,问我该买什么礼物给他,我也不知道,你是女孩子,你比较清楚吧。〃
Jess一张口,就噼里啪啦一大串:〃领带皮带领夹皮夹,那多了去了。〃
楚啸潇想,莫慎唯常用的牌子都贼贵,咬咬牙也不是买不起,可是自己得心痛半年那就不合适了,又不能直说:〃那有没有礼轻情意重的选择?〃
〃也有,织个围脖手套十字绣什么的,这个只花人工不太花钱的。〃
楚啸潇想这个自己也不合适啊,于是又问:〃得男孩子送合适的。〃刚说出口,就知道坏了,jess的眼都冒绿光了,也不管台上的老师,奸笑着一张脸就越凑越近:〃笑笑,不是朋友的男朋友,该是朋友的朋友的男朋友吧!〃
朋友的朋友的男朋友,那不就是自己的男朋友,楚啸潇想,这么她也能猜着,又怕被她打破沙锅问,于是,猫着腰坐到后一排去了。
Jess是谁啊,资深的同人女,就是没边的事她都能想得真的似的,别说你尾巴都出来了,看着楚啸潇落荒而逃,那简直是不打自招,你就跑吧,跑的了初一也跑不过十五。
下午楚啸潇去一不小心打工,只能把同样的问题问了店里的人。
本来嘛,小米和玉菲都没什么这方面的经验,老板能说点什么自己闭着眼睛都能猜出来。
常来的女白领(见第七章)正好也在,对楚啸潇说:〃那就送你自己做的蛋糕不是挺好,上头裱的花别致点就行,蛋糕也做成鸡心形的。〃
楚啸潇皱着脸:〃这个我也想过,不过我想送个更特别让他忘不了的。〃
女白领、小米、肖不凡三个人的视线都集中到楚啸潇的某个生理部位,几乎要异口同声了,楚啸潇忙来打住:〃可别说让我打个蝴蝶结把自己送给他,太俗了。〃
同作为男性同胞的老板开口了:〃一般来说他的生日你送个他缺的他喜欢的就行,不过以你们的关系,送个你喜欢的看着行的也可以。〃
说完,又装出一副心疼的样子:〃既然我们听到了,我们也不能不表示,玉菲啊,去前面的药店买一箱杜蕾斯,就买笑笑喜欢的臭豆腐口味啊,钱在你工资里扣,算是你送给莫慎唯的礼物好了。〃
〃怎么有这个样子的啦。〃玉菲抱怨着,还是拿了钱,乖乖出去了。
〃笑笑,我就放你两天假好了。〃老板笑得很阴险,不凡很配合的接着老板的话问下去:〃老板,为什么放两天。〃
〃呵呵,莫慎唯生日的那天放的假是让笑笑出去约会的,第二天是让笑笑休养的,他怎么还可能下得了床来上班。〃
二十分钟后,玉菲脸通红的跑回来:〃老板坏死了,让我买这种东西,〃一只盒子外头套了两个塑料袋,被玉菲扔在桌子上,看见楚啸潇,脸上有点恶作剧的坏笑:〃笑笑,没有臭豆腐口味的,我买的是巧克力的,你将就哦。〃
小米转头和不凡说:〃你做件性感一点的睡袍给笑笑好了,你出设计和做工,料子的钱我来,算我们送的礼物。〃
楚啸潇很郁闷,被嘲笑了一通,可是最后自己想问的答案还是没有。
转眼到了七月十六日,楚啸潇还是什么东西都没买,一清早,和父母说了一声,就去了莫慎唯的公寓,主人正在上班中。
楚啸潇决定还是自己亲手做蛋糕送给莫慎唯,最后试了三次才做出一炉成功的成品。
到不是楚啸潇的手艺不行,实际上楚啸潇在西点上也已经有一定的造诣了,想做出一炉好吃的蛋糕倒不是什么问题,问题是要做一炉不好吃但也不至于让人想吐的蛋糕就比较有难度了。
楚啸潇要做的是白元蛋糕。
那时候,楚啸潇还刚记事,物资比较匮乏,别说奶油蛋糕,就是那种焦黄喷香的蛋糕都很少见,每次楚啸潇嘴馋了,楚爸就会去食品商店买那种白元蛋糕给笑笑吃,一毛一个,颜色是很淡很淡的浅黄,说是蛋糕,里面的蛋很少,更别说加牛奶什么的,而且大都也是不新鲜的,吃起来有些粘牙,现在想起来其实并不美味,但在那个时候已经是难得了,每次有这个吃,楚啸潇都像过节一样。
到了自己生日,爸爸就会买一个,在中央插一小根蜡烛,算是生日蛋糕。
后来,有了奶油蛋糕、鲜奶蛋糕,现在的品种更是多,买相味道也好,但是不知怎么的,楚啸潇却还是更怀念这一种,即使它在市面上已经买不到了。
莫慎唯从公司回来的时候,楚啸潇已经蜷成一团在沙发上睡着了,T恤翻卷上来,露出一截白嫩的腰,天气那么热,楚啸潇也没有开空调,颈子上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莫慎唯有些心疼,开了空调,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