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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什么人?”真是太过分了,认识我很久,那他究竟是谁?“你真想知道我是谁吗?看了可不要后悔哦。”那双狭长的琥珀色的眼睛眯起来像是狐狸一样地看着我对我说。“我敢说你知道了真相一定比现在更难过。”
他从脸上撕下一张人皮面具,笑眯眯地看着我。竟然是他!六皇子!如果眼前这个白如歌是六皇子子敬,那真正的曹颖春又在哪里?
“颖春在哪里?”我冷冷地问他,六皇子又笑起来。真想掉他脸上那让我无法忍受的狐狸一样的笑容“就知道你会这样问,跟我来吧。”
我跟着他走到院里的一处碧绿的花圃,种这许多海棠,却是一种奇怪的海棠,这海棠的枝叶倒是跟寻常的一样,只是花是绿色的。从来没有见过,也没有听人说起过有绿色的海棠。
“带我来这里就是为了看这些花吗?”我问他。他却仍然笑着说自己的话,你知道这是什么?我摇了摇头。他接着说:“碧色海棠!传说中的碧色海棠?令江湖中无数人死于非命的东西。”
“什么是碧色海棠?”“碧色海棠本是一种花名,来自西方的一个小岛,”他缓缓地回答:“在西方,它卖的很贵。因为据说用它保存的尸体,可以上千年不腐,跟生前一样。”“尸体?”“这种花传入中土后,有江湖异人为了称霸武林而用它研究邪术。”“什么邪术?”“一种会武功的尸体。这种不是普通的僵尸,它竟然有内力,可以发招杀人。最主要的,因为他本就是尸体,所以在要害中招以后根本就没事。就是说这种被称做碧色海棠的僵尸是一种很厉害的杀人工具。比一般的死士还要厉害百倍。”
我的心越来越寒。“那你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因为我要带你来见你想要见的人。”六皇子哈哈大笑起来。“现在他已经不能称作是人,而是只碧色海棠的僵尸”
六皇子打开一个花圃角落的巨大瓦罐,碧绿色的水中泡着一个人,仅仅将头露出水面,湿漉漉的头发,苍白的脸,我的手颤抖着想要去触摸那张像是在哭泣的脸,颖春。。。。。。
那天晚上我一直寻思着怎么讲颖春救出去,不管他现在是人还是鬼还是僵尸,我都要将他带走,不能留给六皇子那个大魔头,六皇子一定是想要把他变成可以供他利用的杀人工具,颖春活着的时候已经够可怜了,怎么能让他死了还要受到这种人的折磨,第二天一早去那个别院的瓦罐中找的时候,那瓦罐已经空了。
“这罐中的人到哪里去了?”我问正在给碧色海棠花圃浇水的小童。“被白左使带走了。”他说的那个是六皇子了,看来惨了,我不会来晚了一步吧。“白左使去了哪里?”“这我就不知道了。我问遍了岛上的人也没有找到那个该死的白左使,不知道颖春已经被他利用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他既然有阴谋就一定和皇室有关,如果是跟皇室有关的话就一定在京城,这样算了,不单颖春危险,连子卿也危险了。
急死我了,可是等到第七天的时候才有船回京城,到了京城,还没来得及回相府我就匆匆忙忙地去了六皇子府,还是在六皇子那间雅致的水榭里,六皇子还是穿这那件云纹溹华的青缎袍子。而且竟然还有雅兴吹箫,我的气不打一处来。“把颖春还给我!”我上前拔掉他的白玉箫,扔在地上,“叮”地一声,碎裂了。六皇子竟然不生气,笑嘻嘻地看着我。真是不能忍受他狐狸一样的笑容。
“怎么。冷儿这么想我吗?”他勾起我的下巴。“是不是一回京就来找我了呀,如果算得不错的话岛上今天才会有船能回京。”他竟然把一切都算好了。自己的行踪一直被人掌握的感觉真是不爽,看来这个一肚子坏水的家伙早就等着我了。不知道他又布置了什么圈套等着我往里面跳。
“不要在那儿给我打马虎眼”我推开了他不规矩的手。“还有,不要叫我冷儿,你不配!”他的脸竟然显出了一幅阴郁委屈的样子,在这儿给我装可怜,他不嫌腻味的慌,我可消受不起这只狐狸。“本来想着你是大哥的人,可是我越来越觉得你很迷人,对我的胃口,怎么办,你比那人还要动人呢,我到现在才发现,是不是太晚了。”他的脸靠得我很近,我闻到他身上一股香味,让我的头有些发晕。而且这股香味相当的熟悉,是在哪里闻过?
发现自己竟然被这个卑鄙的家伙迷惑,我忙得一震,推开了他。离他远远的。“颖春到底在哪里?”我又冷冷地问了一次。“我是不会告诉你的。”他不徐不疾地说。“除非你能自己找到他。”“好你个六皇子,我裴冷就不信找不到。”我怒气冲冲的离开了六皇子府。
回到相府,清儿又是一顿的唠叨,我安慰了他一会儿,到了晚上,我怎么也睡不着,出去院子里,走到后花园里的那一片水榭竟然又见着那天那个白色的影子。他轩辕子敬是装鬼装上瘾了。“我该叫你白如歌,还是轩辕子敬,还是六皇子,还是六殿下,你到底闹够了没有。”我一肚子火。
那白影竟然是像没有听见一样,仍然木木地站在那里。“你到底有没有完?”我走到近前才发现这人的脸色好像不对,苍白的,像是蜡纸一样,没有任何血色,嘴唇是青色的,眼睛有些涣散,我突然想起了以前看过的吸血鬼电影《惊情四百年》还有《僵尸女王》什么的里面的那些吸血鬼,俊美却又苍白的夜之子。
“颖春,真的是你吗?”我的手有些发抖,触摸着他冰冷的脸颊。
“冷儿。。。。。”他竟然说话了,虽然冰冷低沉,却妩媚深情,我有些想哭的冲动,他竟然没有忘记我。“誓不移,梦尤相思,生死用相随。”他青黑的嘴唇喃喃地动着,他竟然没有忘记我,他竟然还记得。我一把将他搂在怀里,吻上他冰冷的嘴唇。。。。。。。。
我将他搂在怀里,像是失了魂一样吻上他冰冷的嘴唇。颖春的唇冷得像是寒冰一样,没有一点点温度,我与他纠缠着,索取着他冰冷的唇,渐渐地他占了上锋,猛地将我推靠在水榭旁边的冰冷的石柱上,啃咬着我的唇瓣,那吻却炽热得像燃烧的火焰,像是要将我完全撕碎,吞进腹中一样,他把我搂得那样紧,我觉得我都呼吸不上来了,他的舌头滑入我牙齿的缝隙里,吮吸我嘴里的汁液,那股力量大的像是要将我揉碎进他的骨头里,一时间,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觉得自己好象到了生死的边缘,那种销魂的感觉像是在天堂的云端一样。
半晌我颤抖的手抚摸着他那苍白的脸;幽深的眼窝;青黑的唇;他琥珀色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我,靠在冰冷的石柱上,我不停地发抖。“冷儿。。。。。”他伸出略微泛着青光的手,摩挲着我纤细的脖子,冰冷细长的手指沿着我的脖颈游走着,一直滑入我胸前的月白色的绸衫下面。一阵的战栗像是电流一样的在一瞬间传递到我的全身。
突然一阵刺痛唤醒我,刺激着我的神经。“唔~”我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我的眼前有些发黑想要到下去。他将我推到在水榭当中冰冷的青石案上,压了上来。
他冰冷的手指在我温暖的身体上游走,所到之处都会让我战栗不已,渐渐地滑下去,一直到我的大腿根部敏感柔软的地方,我轻声地呻吟出声。他猛然间刺进我的身后柔软的幽|穴,在我身体里激烈的抽插着,那冰冷的巨大的分身要将我的下体揉碎,不断地撞击着我身体里温暖柔软的部位,一阵让我昏迷的痉挛抽搐,将我的感官推向我能承受的最大限度,在半醒和半昏迷之间徘徊着。
剧烈异常的冰冷的火焰在我的身体里燃烧着,像是要将我的五脏六腑全都熔化,我在半昏迷当中无意识地紧紧地抓着他的身体,指甲都陷进他的肉里去了。在那股剧烈的抽插当中,他冰冷的Rou棒不断刺进我脆弱柔软的幽|穴,搅动着我的体内,那股猛烈的穿刺激越着,奔流着,不断地膨胀着,一波比一波更猛烈,更强劲。
那股强烈的穿刺像是要将我的身体和意识全部劈开,让我尖叫出声,哭喊着求他放过我,我承受不住那股撕裂的巨痛,他抓住我的手,将我发抖的身体压在冰冷的石案上,一次又一次刺穿我已经肿胀流血的幽|穴。。。。。。。。。
那股激荡的热流带着我不断攀升到一个又一个的巅峰。我紧紧地抓住他冰冷的躯体,用我的胳膊环着他的脖子,他的头埋进我的颈窝里,长长的黑发湿漉漉的垂下来,粘在我赤裸的身体上,我一直在发抖,贴在我的胸膛上,当所有的激烈时刻都过去以后,他静静地倒在我身上,把所有的重量都压着我,他赤裸的冰冷的躯体湿漉漉的,冰冰的,他睡着了。他身上有一个特殊的幽香,惑人心神,让我一阵的魂思梦想。
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他也已经消失不见,连我自己都怀疑只是做了一场绮丽缠绵的春梦,春完露重,锦岑微寒,昨夜那个冰冷的吻依然留在我的心间。我懵懵懂懂地起身,晕晕乎乎地回到自己的屋子里,昨夜的情景依然在我的心中回荡,不可能是梦,那不可能只是我的一场春梦,衣衫上还留着昨日他留下的残香,我将衣服贴在脸庞上,深深地吮吸着,想要将这股他留下的幽香吸进我的身体里,跟我融合成一体,不伦他是人是鬼还是只是僵尸,我都一定要找到他,跟他在一起。
嗅着嗅着我突然觉得这股香气有一重熟悉感,不单是在他的身上,我还在一个人的身上闻到过,那是谁?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想到了一个人,总是一袭青衣,故作风雅,六皇子!那天我去六皇子府上找他的时候,他曾经调侃我,他的脸靠得我很近,我闻到他身上一股香味,让我的头有些发晕,而且这股香味也相当的熟悉,但是就在怀疑是在哪里闻过的,如今拿着这件衣服去闻,果然是一样的味道,这不是普通的香气,似乎是来自西域的一种特殊的香料。为什么六皇子会和颖春的身上有同一种香味?我不想去想,去越想越觉得心里发慌。
不行,我一定要去问个究竟!趁着青蒙蒙天还未大亮,我来到了六皇子府,用轻功跃上了屋脊,到六皇子的寝宫时候我听见了一阵交谈的声音,他低沉妩媚的声音显然是我熟悉得不能在熟悉的。
“春儿。”我听见六皇子轩辕子敬的声音。“那个傻瓜还真是迷上你了。为了你要死要活的,你一点都不动心吗?毕竟那个傻瓜生得一副好模样,我见尤怜呢。”“他?那个蠢才哪里比得上子敬你呢。”接着又是一阵的媚笑。
那个声音柔得快要化成水,让人听了骨头都酥了。我却有一种想要倒下去的欲望。扶着墙壁才没有让自己的身体滑到地上,原来一直在做戏的人是他!颖春,他一直在骗我,我最痛恨人欺骗我,还这样骗得我团团转。让我为他悲伤欲绝,“认识你这么久了。才发现原来你是这么可爱的一个家伙。你可爱是因为你。。。。太。。。。蠢。。。。了。。。”我仍然记得六皇子轩辕子敬那日对我说的话。“有时候很蠢的人也很可爱,尤其是你这种蠢到极点的人。”
原来我才是天下至蠢之人,被人骗得团团转,还为人牵肠挂肚,茶饭不思。原来到了最后我那么牵挂的曹颖春才是这场阴谋的主导,而六皇子只不过是他手中的一枚棋子。我有一种亲手杀掉他的冲动!
天快要亮起来了,眼前还有些青蒙蒙的,我一个人走在早晨的街市上,有些失落,心像是被挖空了一样,就这么失魂落魄地走下去,朱雀大街的店铺酒楼开始张罗着开张,店小二拆开木质的门板,叮叮当当地忙碌着。我一个人穿着昨夜那件单薄的绸衫,就一直这样走下去,甚至有些分不清东南西北,就这么盲目地走下去。
突然有一个人从背后搂住我的腰,那股熟悉的特殊香味充塞在我的鼻子尖,不是冰冷僵硬的,而是温热柔软的,一件月白的长衫披在了我的身上。“冷儿,朝雾浓重,你要注意身体呀。”仍然是那低沉柔媚性感的声音,连我自己都快以为昨夜只是做了一场恶梦,而颖春依然是那个口口声声说着爱我至深的人,而我竟然希望自己是做了一场梦,宁愿什么都不知道,如果不知道他的欺骗我,心里会更好过些,我竟然会变得这么软弱,宁愿受欺骗,也不愿痛苦,原来的那个恨不得亲手杀了他的那个裴冷到哪里去了?只要他施舍一点点的体贴和温暖我就宁愿忘记他的欺骗,宁愿自己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突然觉得自己很悲哀,竟然会爱上这种人,爱到这种地步,我把心肝都掏出来给他,宁愿受他折磨。
他从我的背后紧紧地搂着我,顾不上大街上已经有了些行人在不断地侧目看着我们两个男人在街上搂搂抱抱。我闭上眼睛靠在他的胸前,装作一切都不知道。。。。。。
“你都知道了吧。”那个柔媚低沉的声音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