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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吕阳瞬间否认了这个想法!
腿上传来的痛感。推翻了刚刚在那一瞬吕阳几乎要认为是那密密麻麻的水草缠在自已腿上造成的效果,而随即而来那诡异的麻痹感立时让他醒悟自已的判断绝是正确的。
一股大力自腿上猛然传来!那力量是那么巨大,大到吕阳为之色变!对于这个诡异的地方吕阳是百般千般小心,不能不说是万般准备,可是还是被这仿佛一只似乎巨力无朋的大手,整个人被扯着向深水之处。
慌张之间,吕阳一边极力踢着水,维持身体平衡,眼睛不自觉地半睁开,却看见拽着他脚踝的那只手。果然是从幽深茂密的水草里伸出来的,而且手臂和手指已经没有半点血肉,露出里头的森森白骨。
片刻惊惶过后,吕阳随即宁心定神。手中紫光一闪,诛天剑现出。便要向那白骨大手斩了下去。
忽然心里灵机一动,这只手到底是什么?它要带自已到什么地方?这几个疑问萦绕心头。片刻的犹豫后,吕阳发现自己又被拽下一大截,周围的湖水都被搅得越发浑浊起来,连眼前的视线也变得不太清晰。
浓密的水草在周围飘动摇曳,隐约间能瞧见黑暗深处,那只手伸出来的方向,似乎有一对血光幽幽的眼珠正盯住他,就好象在等待着一点点将猎物拖进嘴去的野兽。
“好吧,就让我见见你是何方神圣。”吕阳微笑起来,索性不再挣扎,只将法力遍布周身,口含一口先真气,全身有如待发之箭,随时便可以发难反攻。
自脚腕上那骨爪传来的痛感越来越强,而那一对血红的眼珠越来越近,吕阳心中默数:一、二、三!就是此时!手中紫光大涨,一道龙形光气灿然飞过,那白骨大手,咯嚓一声,断成两截向湖底深处沉了下去!
一声低沉的痛吼之声发出,声音中间杂着莫名的惊讶与不信。吕阳忍了好久,这一蓄势发难,登时后招绵绵,紫光转折,如神龙摆尾,闪电一般向着那对血红魔眼刺了过去。
紫光耀眼生缬,看来这一剑神威赫赫,大出那对魔眼意料,又是一声惊叫,只是这一次叫声的惊吓之意,远远大于刚发出的那一声中的惊奇之意。
一道惨白一道惨碧的光华霍然飞出,与吕阳诛天剑的紫光绞在处,切金断玉般几声大响,迸起一天的花雨。
这实打实的一交手,吕阳与那魔眼都是一惊,心中均自发出一声惊叹:“好强!”行家伸伸手,便知有没有,就以剑光而论,那惨白惨碧光华虽然没有紫光来的堂皇正气,可是剑上传出的阵阵凶戾之极的气息,丝毫不落诛天仙剑的下风!
这是什么剑?居然能和自已的诛天剑纠缠至此而不落丝毫下风,看来这玄黄塔中果然没有易与之辈。
利用三剑纠缠的空隙,吕阳双腿踢水,哗啦一声,如飞鱼出水箭一般自水中飞跃而出,双掌放出无尽灰气护往周身,在空中轻轻一个转折,落到了岛上实地。
抬眼细细打量四周,岛中一个高可参天的石柱,直直插入无尽的黑暗虚空之中,而那石柱下一个浑身红衣的道人,站在当地,瞪着一怪眼,恶狠狠的盯着他个不停。此人形消骨瘦,露出道袍外的一双手,如同鹰爪般十指紧勾,吕阳倒嘶了口气,看来刚刚抓住自已脚腕莫非就是这个手不成?
再往上看,一张鬼脸,脸皮惨白紧紧崩着,在吕阳看来,就象是一张人皮蒙着的一个骷髅一般,两眼闭合间,一对血光幽幽的眸子放出冷光,正对着自已阴阴而笑。
与元鸿子不同,此人身上没有六道玄黄锁练加身,而只是一道锁练,粗逾儿臂般从他身体中间环绕而过。此人如此凶悍诡异,再见那道惨白惨碧两道光华,吕阳恍然大悟!
此人必是当初老子带自已游塔之时见到了冥河老祖!当时不过匆匆一眼,自已被玄黄塔内的玄机所惊,并没有直正的打量过这个一代魔祖血海冥河。
血海冥河老祖,这位不管是在上古洪荒还放眼当世,只是修行中人,没有一个畏之如虎的!冥河老祖是血海生出的大能,而血海是盘古肚脐之部所化,秉天下至秽至邪之气所钟。
冥河本人更是惊才绝艳之辈,竟然将那无边血海全部练成血神子化身,共计八亿四千之众,故有血海不干,冥河不死之谓,其修为神通之强横可见一斑。
老子说他被关在此地的原因是为他贪图大道紫气,击杀了红云老祖获罪于天道,被鸿钧老祖拿下送到此处囚禁。
而吕阳心里明白,冥河能被关在这里,绝对不是灭了红云这么简单。
红云就是鸿钧设立的炮灰,他生死对于鸿钧来说无足轻重,所以能让冥河被关的理由只有一个,就是冥河找到了成圣之法!吕阳想到这里,惊讶之极的眼神落向这个红袍怪客。
招手收回诛天剑,吕阳微施一礼:“冥河前辈,晚辈吕阳惊扰前辈清修,在此谢罪了。”
戛戛一阵怪笑,一种极为难听的声音刺耳响起,有多久没有听到人说话了?在吕阳出现地瞬间,冥河简直不相信自已眼睛,直到自已施出修罗魔爪,抓到了吕阳的脚,这才确定自已不是在做梦!
玄黄塔内竟然有人闯了进来?更让他难以置信的是,此人居然是自由的?这是怎么回事?心中疑窦从生,冥河为人多疑多虑,事情透出无穷的诡异,不搞清楚前,还是不要妄动的好。
见吕阳收了紫光剑影,冥河一招手,惨白惨绿二光化成两道剑光,围着自已周身飞舞,怪眼一翻:“你这小辈,是何缘由来到这玄黄塔中,速将实话说来,否则不要怪老祖手下无情。”
色厉而内荏,心虚又气短。吕阳撇撇嘴,心道:“明明就是想知道我是怎么进来的,还故意这样说大话吓唬人!”
脸上风波不动,吕阳淡淡道:“我来这玄黄塔是为了求取一物而来…”见冥河张嘴欲问。“此物与前辈无涉,在下只是想前辈行个方遍,放我前去第三层,若能如此,足感前辈盛情!”
被噎了一跟头的冥河一阵暴怒,他性子嗜血残暴,一向妄自尊大惯了,如何能容忍别人这样无礼,一时间怒气勃发,一对短眉竟越竖越高,到最后竟然要立起一般。
感受到到冥河身上放出的滔天怒气,吕阳不敢有半分大意,手中紫光闪动,身外灰气缭绕,面对冥河这种当世大能,就算是他身缠玄黄锁练,吕阳也不敢有半份轻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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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激斗!{求月票,求推荐~}
玄黄塔外依旧五光十色,六大圣人成道法器至宝吞吐无数光茫,将玄黄塔围得密不透风,无尽彩光冲天而起,却被上面的盘古幡与下边的太极图逼回,待要向左右散发,又有诛仙四剑通体环绕。而此时围在一边的六大圣人,都收起先前一脸的莫名其妙,十二只眼睛死死盯着玄黄塔,眨也不肯眨一下。
玄黄塔万年紧闭的一层的塔门就在刚才,就在诸位圣人的眼皮底下,就那么轻轻的开了!老子涩声道:“…了不起…他竟然真的过了第一层!”
“不过才是第一层而已!”一声冷哼,正是元始天尊。通天教主拧着双眉,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有那里不太对劲。依老子的意思吕阳为是了成圣如此挺尔走险,居然踏上了连圣人都不敢轻入的玄黄塔中,真的是这样么?通天的眼睛向老子瞟了过去。
接引准提与女娲三圣站在一边,眼神互相交换,从对方的眼底中对于吕阳过了第一层都是惊心不已。不过他们的心思与元始一样,玄黄塔中囚的都是何许人他们心中自然有数,别说吕阳了,就是现在放他们进去,稍有大意,只怕也是能进不能出!
仿佛感受到通天的注视,老子微闭着的眼睛缓缓睁开,正面直视通天的眼睛,点了点头!
证实了心中所想,通天颓然的闭上了眼睛!果然,果然!果然不出自已所料。大师兄啊大师兄。果然是算无余策,天下果然没有你不可算之人!
想到这里,通天教主一阵心伤:“到底是为了什么?这大道一途注定是孤独的吗?兄弟可以相残,师徒可以反目,修道修心,要登上那一步,就真的要六亲不认,斩尽杀绝不留半分余地?”
望着老子的眼神由询问到清明再到愤怒,变成无尽的心伤,怅然若失。老子知道这位三弟性子耿直。但是在诸圣中却是唯有他心智最为高绝,自已做的一这一切,别人也还罢了,只怕是瞒不得这个三弟了。
而此时的吕阳。对外面发生的事情却一无所知。眼前的冥河老祖如同一条毒蛇一样,阴戾的眼神盯着自已游走不定,吕阳只觉得一阵阵阴森寒意自心底泛起。
“怎么?你想要让我行个方便,放你前去第三层?”好象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冥河老祖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忽然放声大笑起来。
他身子枯瘦,显得身上穿着的血红道袍尤为宽大,这一笑起来,就如同一团血云裹着一根竹杆不停的抖动,怪异非常。
皱着眉着看他在自已眼前发癫。吕阳心道:从元鸿子到冥河,一个个都有点不正常。点点头,看来这都是关得时间长了出现的后遗症。
不知道心中已被定义为神经病的冥河还在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伸出一支枯骨般的手指,点着吕阳的鼻子道:“哈哈…进来这里你还想出去?笑死…我了…”
什么?!吕阳听到冥河这句话时,脑海中忽然闪起一道灵光,恍惚间好象想到了什么,难道…自已又……?
此时的冥河止了笑声,阴森森的一指自已身后那个直插虚无的高高石柱,狞笑道:“看着你也是中了老子的诡计的份上。老祖就费费口舌,让你死个明白!”
“你当这玄黄塔是什么地方?”冥河老祖嘿嘿一笑:“此物是天地生成,是天道专门用来练化威胁天地的修者所用,管你修为通天,进了此塔你就老实等死吧!”嘿嘿冷笑不止。
“你身无禁锢。看来是自请入塔的傻蛋,可笑你被人算计还不自知。居然还问要怎么…要怎么上第三层,哈哈,孺子无知,身陷死地犹不自醒,可笑可叹……”
轻嘶了一口气,吕阳脸色瞬间白了。以冥河老祖的话印证刚才心中所想。什么全明白了!看来真的是这样啊,尼玛的,自已又一次被算计了,难怪说老子这么好说话,自已想进塔就进塔了,原来竟然打得是个请君入瓮的主意!
果然不愧为诸圣之首!好算计,好计谋,想到自已先前对老子诸多轻视,吕阳轻轻打起寒颤来,原来老子布局竟然如此之深,早在先前带自已观塔之时,只怕在那时就已经给自已种下了今日的算计。可笑自已仗着后天穿来,自高自大,自以为步步抢先,快人一步,却不料真正笑到最后的正是先前那个不怎么笑的人!
老子这招玩的狠,兵不血刃,搞了半天自已送上门求人家将自已关起来,果然是愚不可及,傻到极点!这样看来,冥河笑得挺有道理的…吕阳忽然不可抑制的放声长笑起来。
心府之内传来盘古的声音:“傻小子,才知道掉进人家的套里了吧,进塔时我就和你说过,这后悔的日子就有你受的,不过你也算不错,我以为你要一口气闯到最后才能明白过呢,现在看来,总算还没有笨得到家。”
对于盘古的冷嘲热讽,吕阳第一次没有跳脚。幽幽长叹一口气:“前辈,我连累你一起困入此塔,对你不起啦。”
“才知道对不起?”盘古冷笑一声道:“你对我诸般猜忌,当我不知道么?”吕阳心头一震,随即反唇相讥:“彼此彼此,前辈对我百般算计,也不比那些高高在上的圣人好多少。”
听到吕阳的反唇相讥,盘古倒怔了一怔,好象被噎住一般,停了片刻,二人忽然不约而同哈哈大笑起来,诸般心结,尽在一笑之中释放无疑。
冥河老祖不高兴了!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该笑话的是我好吧。
收起笑容,神色极为难看的望着吕阳在自已面前笑得前仰后合。这个该死的小子在笑话本老祖么?冥河血红的眸子忽然闪出寒光。
“小子。别笑啦!那个冥河与元鸿子不同,他是从血海至秽至污之地化生,极不好对付。你若是还想出去,狠狠的打那些算计你的圣人的嘴巴子,先给我打起十二分精神,先将这冥河拿下再说。”
“我还能出得这个塔么?是真的么?”这惊喜来得太过意外,吕阳有点不敢置信。盘古不屑的声音再次传来:“别人或许进得来出不去,我却有个法子,或许可以有一线生机。”
这天底下就没有比这个再好的消息了,吕阳大喜过望。此时盘古冷冷的声音又给吕阳兜头浇下一盆凉水:“我虽然有出塔的法子,却没有帮你出塔的能力,眼下你要做的,还是老实点一步步走吧。时机到了,我自然会指点你如何出塔的。“
不管怎么样,得到这个消息,吕阳还是挺振奋的。不管怎么样,有希望总比没希望好。
耳边凉风飒然,砭骨寒肌,吕阳身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