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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已放出的法术居然掉头来打自已?这种狗血的事情发生在眼前,让吕阳难以置信,掉转长鞭,击掉电光,焚天和欲色对视一眼,均是一阵狂笑,二魔各举手中兵器,向吕阳打来。
这一下子情势掉转,吕阳放出的电光雷火被欲色一一反射回来,放出的神通居然不断的打向自已,一时之间吕阳狼狈的转着血海四周乱窜,却傍徨无计,无奈何只得收了电眼紫鞭。,仗着自已祖巫法体,掌刀锋锐,呼啸作响,与二魔周旋起来。
时间一长,吕阳越来越觉吃力。焚天与欲色成魔已久,无论从战斗经验与法力神通上只是稍逊吕阳一筹,可是二人联手,实力上了一倍有余,而吕阳被欲色无名神通所克,多数精妙神通无法用去,此消彼长,时间一长,吕阳气喘吁吁,败相已呈。
就在这时,眼前清光一闪,一枚圆月一样的镜子落到自已的眼前,洒下无尽青辉,吕阳认得清楚,正是元鸿子的至宝虞月镜。
惊讶的回转头,元鸿子已将湿婆击倒在地,那一片银河星砂早就消失无踪,剩下波旬,仗着天魔幡,勉力抵抗,可是看来落败只在眼前。
元鸿子大袖飘飘,意态闲适,一代大能风范尽显,点指江山,剑气纵横,逼得波旬手忙脚乱,狼狈不堪。
耳边传来元鸿子朗声大笑:“小友,用我法宝,可破那欲色法术。”血海中忽然传来冥河一声怒吼:“元鸿子,我与汝何仇,为什么要指点这子坏我大事!”
摇头叹息一声:“冥河道友,这玄黄塔中一关万年,你那脑也被关得不灵光了,救星只在眼前,求尚不及,你不思悔改,大祸已以眼前,还不快些醒悟,不怕到时后悔么?!”声音悠长,一字一句清析入耳。
“什么?”冥河老祖带着惊诧之极的声音传了出来,显然被元鸿子几句话大大的触动,一时间再无声音,好象陷入了沉思之中。
而吕阳得了元鸿子的虞月镜,闻知此宝可破的法术,不由得大喜过望,再次幻出御雷紫鞭,指着道:“魔头,我们再来战三百回合。”而此时的见那个虞月镜,得意的神色早就不见,浑身瑟瑟,显然忌惮极深。
焚天一看不妙,手中黑旗一张,黑莲朵朵,重重叠叠,将自已与二人护在门,举起手中兵刃,狂风暴雨般攻了过来。
吕阳所忌者不过是胸前那诡异的怪手,这半天打了下来,吕阳可以说是一肚子窝囊气!如今见这二魔如风般打将上来,正合他意!心道:水仙不开花,你当我是蒜头!看小爷给你们个厉害!
一抖手中紫鞭,一阵无穷无尽的压力自鞭上逸出,一声劈叭暴响,九道紫电腾空而起,一时之时,血海之上风动、云动、雷动、电动,九道紫电带着霹雳雷光,带着要将一切撕碎的气势,向面前不远处奔来的二魔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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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威慑!{求月票,求推荐~}
风声猎猎,紫光盘旋,**奇诡神功被虞月镜所克,三头六臂,抡动诸般兵器丫丫叉叉打来。可是在吕阳的眼中,却是徒具威势,吓人而已。倒是焚天黑莲朵朵,极具威胁之气。可是在迎头痛击的紫电攻击下,一个照面,那黑莲被紫电极灼之光一照竟然有了熔化的迹化!
二魔对视一眼,知道再打下去必败无疑,腾空便要离去,吕阳窝这一口气老久了,如何肯让他们轻易逃得出去,大吼一声道:“想走,先留下命来!”
不用他喊二魔已惊恐的发现,九道紫电已经将他们周身严丝合缝困在中间,二魔困兽之斗,全力运功,急切之间竟然脱之不开。
惊怒中的焚天嚎叫一声,尽是不甘与绝望之意。很奇怪的吕阳这一瞬间有一个错觉,这声音好象冥河老祖的声一般,心中再次浮起先前那个想法:从开始打到现在,不可谓不激烈,那么冥河老祖那里去了?
心中电闪百转,这一瞬间闪过了千个念头,但是手头上却丝毫不停,手势翻转,紫电灼灼刺亮天穹,第一个倒霉的就是欲色,他的的防身之宝被虞月镜死死定住,对于这凌厉下击的紫电自然没有任何防守之力。而此时的梵天根本再也顾不及到他了,本来他的黑旗放出的无边黑莲极具防御,可是在这紫电之威之下,护住自已已是勉强,想再护住欲色一个,那是有心无力。绝计不可能了!
死道友不死贫道的修行至理在生死关头面前,自然是选择了后者,梵天一咬牙,一脚将欲色踢了出去。同时黑莲朵朵,重重叠叠的将自已周身护了起来,化成一线血光,便要破空遁去。
本来就是苦苦支持的欲色万万没想到祸起萧墙,被一脚踢出后,连惊带吓,来不及防御,头上紫电何等之快。一个闪烁,一声长嚎,顿时被雷的里焦外嫩,关空中如同一截被烧焦的木头一般。直直的掉了下去。
而就此时,元鸿子那边欢笑一声:“倒也,倒也!”百忙中偷眼一看,却是波旬已被元鸿子剑气贯穿前胸,周身鲜血淋漓。倒在地上。
吕阳精神大涨,抬眼望向急速飞腾的那一线红光,却在紫电笼罩之内,如同冻蝇穿窗一般。没头没脑的乱撞,却飞不出去。
轻蔑的一笑。吕阳举起拳头,深深的吸了口气:“给我下来吧!”一拳轰出。风雷相随,惨叫一声,黑莲纷飞,梵天喷出一天血雨,从空中掉了下来,正好落在**身边,身子微微抽搐,显然已无再战之力。
元鸿子放声长笑,一招手,虞月镜化成一道清光隐入他的身中不见。能败四魔,元鸿子之功不可没,吕阳真心的感激,躬身真诚的施了一礼:“多谢前辈相助,在下必有后报。”
元鸿子点了点头:“小友不必多礼,如今破了四魔神,我还有几句话对冥河老友说下,听或不听,全在于他。”
还没等他讲完,空中传出一个凶狠的声音道:“元鸿子,你我同是洪荒大能,,向来井水不犯河水,没想到你今日竟然助这个小子坏我大事,如此因果,不死不休!”
冥河终于现身了!吕阳不敢大意,手中紫鞭一举,便要向发音之处抽了下去。忽然元鸿子一个瞬移,轻轻托住了吕阳的手,面对吕阳疑惑的目光,轻轻摇了摇头,吕阳愕然,但知道元鸿子如此做必有其的道理,停手不发,静静下观。
元鸿子大袖一飘,倒在地上的奄奄一息的梵天,**,波旬,湿波四大魔神瞬间都被他收在手中,口中轻叹道:“老友,我一片好心对你,你又何必诸多恶言?你真身被困玄黄炼,以元神一分为四,当我看不出来么?”
什么!吕阳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从头到尾,冥河老祖为何一直没有现身!原来如此一分为四,难怪这四大魔神如此难斗,想到这里,浑身泠汗淋下:今天若没有元鸿子,自已必败无疑。
元鸿子声音一落,手中白光一闪,狠狠的一捏!
一声怒吼发出:“元鸿子,你想干什么!”一阵彩光缭绕,轰隆一声大响,吕阳只觉得天地颤动,眼前一黑复又转明,就这一瞬间,那漫天血海已经莫名消失,晦暗莫名的光线照亮四方,居然还是方才那个小岛之上。
锁链之声不绝于耳,冥河老祖咒骂之声响起,吕阳寻声望去,只见冥河老祖依旧困在那长柱之下,浑身血袍破碎撕烂,嘴角血痕斑斑,极是狼狈,正在指着元鸿子破口大骂!
而此时一道紫虹经天飞来,正是先前被冥河阿鼻元屠二剑困住的诛天剑,吕阳伸手执定,冷笑一声,提剑一步步向前走去!
而元鸿子依旧大袖飘然,一身白衣秀士打般,不带半分凡间烟火气息,左手中一团血气盘旋不定,在他的手中左冲右突,极欲飞出,可惜俱是徒劳无功。
见吕阳提剑而上,面带杀气,显然已动了杀心。元鸿子微微叹息一声,身形再动,已现在吕阳面前,吕阳沉声道:“前辈,此人嗜血好杀,穷凶极恶,你让开,我今日除了此害!”
好象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冥河哈哈大笑:“好笑!老祖纵横洪荒,笑傲三界之时,你这小子还不知出生没出生呢,你以为你拿把剑就能杀得了我?”
“冥河,我念在你我同是洪荒得道,又同在紫宵宫闻道万年,我只问你一句,你甘愿在这此再困上千年万年,慢慢耗干功力,化灰朽去还是愿意和我一样,托庇在这小友之下,日后或可还有一线生机?”
这一吼有如雷震,冥河狂笑之声忽然从中间断了开去。便如同被人一把掐住脖子。吕阳身上一冷,却原来是冥河老祖一双怪眼阴森森落在自已身上,看来元鸿子一席话正中冥河心中弱处!
天下万物,以命最大。没有命什么都没有了。蝼蚁尚且惜命,更何况于人?更何况元鸿子、冥河老祖这种惊才绝艳的项级大能?活得越久越怕死,元鸿子一言立时把个狂傲不训的冥河老祖惊得七颠八倒!
不能相信一般,死死盯了吕阳半晌后,冥河鸟爪一样的怪手,点着元鸿子道:“你说这小子能够助我脱离此塔?”
元鸿子点了点头,动作虽缓,却极是坚定。显然对吕阳充满了信心,吕阳一阵惭愧,说真的,能不能象元鸿子说得那么好。他心里还真没底。
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沉默半晌,冥河再次哈哈大笑起来:“元鸿子,就凭这小子吊子修为。你让我相信你说的话?你当我是三岁小儿,是你们闹着玩的吗?刚刚我元神一分为四,若不是你出来坏事,他早已化成我血海修罗。成为我的血食补益,哼。如此蠃弱之辈,竟然大言不惭能救我出塔。荒谬可笑!”
终于明白了这个冥河为什么搞这么大阵仗对付自已,敢情将自已当成了血食啊!吕阳大怒:“尼玛的,本少爷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谁见了不是巴结讨好,唯独到你这里,居然成了食物,果然叔能忍,婶不能忍!
虎吼一声,抡起诛天剑,推开元鸿子,对着冥河脑袋就砍了下去。
元鸿子何等修为,见吕阳手推来,甚是无礼,本来颇为不悦,但是转念一想,自已日后如何还得全指望吕阳呢,不好太过拂逆其意,而冥河如此凶顽,不肯雌伏,吃点苦头也不错。
一念及此,挪开身形,那只手却是推了个空。吕阳也不以为意,他的目是捆着不动的冥河呢如今的冥河就象是没牙的老虎,此时不打,更待何时。
面对劈来的剑光,冥河肺都气炸了!“小子竟然敢如此无礼!”
“尼玛的,我就无礼了你能奈我何!”吕阳剑去如风,当的一声大响,正砍在冥河的面门之上,这一下是吕阳含怒出手,就算对面是座山,以诛天剑之锋,再加上吕阳眼下的功力,也能一劈两开!
可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那剑落在冥河脑袋上,一道火光迸发,一股大力自剑上传来了过来,吕阳只觉得虎口发麻,诛天剑弹起老高,再看冥河老祖头上只多了一道白痕,这么硬?居然这么硬!
不敢置信的吕阳一个愣怔之后,抡起剑,当当当的连砍了几十剑,说真的,砍一剑还有情可愿,这接连几十剑下来,别说冥河老祖气得脸皮发紫,浑身发抖,就算是一边看着元鸿子都觉得有点下来台了!
毕竟冥河老祖身份在那呢,这士可杀不可辱,一剑两剑说是气愤所致还说得过去,这几十剑真心的说不过去了,怎么看也有玩人嫌疑。伸手拉住还要再砍的吕阳,元鸿子无奈道:“小友,不要妄动。被玄黄链锁住的人,有天道之力相佑,险了道祖本人,你是杀不死的。”
原来如此,吕阳惊得倒退三步,不敢相信的望着元鸿子,见对方面色古怪的点了点头,吕阳呼了一气:“那这可怎么办?他如此冥顽不灵,我如何上得第三层!”
元鸿子一时间也犯了难,他是自愿被吕阳六魂幡收入,可是这冥河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如今被吕阳撩拨的油盐不进,一时间就算是他也犯了难。
就在此时,忽然一个堂皇正大的声音响起,:“冥河,不要不识好歹,光明大路摆在眼前你不走,那就让我成全你好了!”
这声音吕阳很熟,可是元鸿子与冥河却是第一次听闻,只觉这声宏亮激荡,明明离得很远,却又好象只在耳边,就这一声发出,就已察觉此人修为深不可测,比之自已不知高了多少!
二人脸色大变,元鸿子一直处变不惊的神不见,冥河狂傲不训的样子顿时收敛的一干二净,二人四下打量,口中却恭敬之极道:“阁下是谁?请现身来见。”
“就凭你们,也想让我见你们?痴心妄想!”吕阳倒嘶一口凉气,这盘古也太能装B了吧!可是可是奇怪的是暴躁之极的冥河竟然没有丝毫恼意,一对怪眼与元鸿子对视一眼,二人不约而同的交换下眼神,毫无例外的都从对方眼底察觉出一片郑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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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问阁下是谁?在下元鸿子虔请一见。”比刚才的口气还要谦逊了三分,吕阳在心中一阵狂汗,这口气…这态度,由请到虔请,这是由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