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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屁!”盘古一声怒喝:“为了那一步,便可牺牲我们万年兄弟情谊?想当初我们三兄弟是何等要好,如今我开天身陨,元神三分,身化万物,只余神识存世。他却还不肯放过于我,妄想赶尽杀绝,此人之毒,天地不容!”
“我又何尝不是如此。只因我当年强行算出你开天必有身陨绝局,本想立即告知于你,只想我们兄弟三人合力,便是逆天而行,也多几分胜算,不想被他发觉,打上门来,将我真灵收去,如今只余法体,困入这玄黄塔。镇压万年。”
盘古至此越加恼怒,咆哮如雷,一旁吕阳皱起了眉头,小心翼翼的劝道:“二位前辈,前事已过,再争也是无益,还是想法解了眼前危局,且先出了玄黄塔要紧。”
盘古也止了咒骂,沉默一晌道:“算你小子说的有点道理,不过三弟。你真灵失却,纵然法体强悍,却不是鸿钧对手,今后你要如何打算?”
陆压苦笑道:“大兄说的是。修道一途,有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以你我现在这残破之身。对上鸿钧,只怕是也是个有败无胜之局。”
一旁老实听话的吕阳忍不住插嘴道:“前辈的真灵,我却是有点眉目,只是不知对也不对。”不等陆压与盘古询问,便将封神中那个陆压散人所作所为一一说了出来,其实在他说到那个陆压的斩仙飞刀时,就连盘古也发出一声轻呼,更不用提陆压呼吸急促,神情激动。
盘古呵呵大笑:“三弟,看来这小子口中这个散人陆压,必是你真灵无疑。你出塔后,将他寻荻,与你法体相合,便可返本还原,重得真如,这万年郁闷,便可一朝吐之了!”说完哈哈大笑,极为开心。
陆压点了点了头:“多谢大兄关怀。事情只怕没有那么简单,鸿钧掌控天道,我便是寻回真灵,只怕也不是他的对手了。眼前之计,还是想办法将这大道紫气融练,放你得自由要紧。”
一提起这个事,盘古就郁闷的了不得。恨恨道:“这道紫气非同小可,那厮知道别物不可能困得住混沌珠,居然下了这般血本,以一丝大道紫气绑定混沌珠,眼下以我之力,想要破了这个紫气出世,却是不是可能了!”
听着这两位老哥俩你一言我一语,交谈不停,吕阳心中忐忑不定。忽然陆压眼光扫到吕阳,紧皱的眉头散开,眼神放出光华,呵呵一笑:“大兄,我有一计可定乾坤,到时必会让鸿钧算盘落空。”说完用手一指吕阳,吕阳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盘古半晌不语,忽然嘿嘿一笑:“三弟所想,与我不谋而合,眼前没有比这个更好的办法了,也罢,便宜了这个小子了”说完又是一阵大笑,陆压点头道:“此子生性纯良,有此结局也算完成了你我的心愿。”
盘古懒懒的打了呵欠,在吕阳听来,颇有些意兴阑姗之味:“三弟之谋与我不相而合,眼前也只得如此,我困了,且等我睡上一觉,醒来再与三弟长叙。”说完事声音沓沓,不再做声。
陆压叹息:“大兄幸亏有混沌珠护体,以开天辟地之威,受到的无边反噬之力,看来就是这仅余的神识也是受创非轻,若不是混沌珠内有无尽的空间庇身,只怕就连神识得破散无存”
这话象是自叹又象是对吕阳所说。
见吕阳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陆压一阵好笑,对吕阳道:“闲话少说,如今这五层已破,此塔只有六层,只待过了这六层,到了塔顶之上,若有机缘,你便可脱塔而出,不但重得自由,破塔之日,便是你立地成圣之日。”
陆压淡淡的说着,听到吕阳的耳中却同是霹雳连响,喜得是这玄黄塔漫漫试练之路终于有了尽头,惊的是,若是不能出塔,那么这一层层的努力,岂不都成了白废功夫?
一声前辈在口边转了几转,便要唤了出来。陆压见他脸上阵红阵白。知他心中忐忑。不由得失笑道:“却也不必惊慌,这玄黄塔中是天地功德所化,你即然能由一至五,安然无羔,这六层必定无虞。”
吕阳被陆压喝破心情,脸上一阵火辣,陆压呵呵一笑,突然脑海中一个声音道:“我与大哥虽然只有片刻交流,但是他与我心思如一,如今我们二人都是残破之身。已然无力与鸿钧抗争,眼前可以为我们一争短长的,唯有你一人而已!”
“我?”吕阳一阵头大,这声音不消说便是陆压抟来。吕阳一阵郁闷,心道:以你们二人之能都斗不过鸿钧,我一个后来的小子,对付天道化身的鸿钧道祖,那不是鸡蛋撞上石头,自找死路不成?
没等他开口说话,脑海中一个声音又在响起,声音宏大响亮,正是刚才吵着要睡觉得的盘古。“吕阳小子,不要开口说话。我二人这是以神识传音与你说明,眼前我二人已无力与鸿钧争斗。三弟所见不错,大道赐你出现,又与我三人机缘非浅,看来我与三弟的没能完成的愿望,看来就要着落在你的身上啦。”
面对这次第而来惊人消息,吕阳还能说什么,他除了大张着嘴呆立不动,啥也不能干了,只觉得脑中轰轰。一片襁糊。陆压呵呵低笑:“你也不必太过慌张,有我与大兄在此,不会让你吃亏的,如今传言与你,正所谓法不传六耳。此刻鸿钧只怕已环伺一旁,不得不防罢了。”
至此吕阳恍然大悟。盘古只说了几句话就说要睡觉什么云云,原来这一切只是为了防备鸿钧,故意示弱所为,想到这里,心中又是一阵腹诽:这些老东西当真老奸巨猾!
也不知是不是感受到吕阳的想法,盘古重重的哼了一声,吕阳自是一阵心虚。陆压呵呵一声长笑,事已至此,吕阳也没有办法,开口道:“陆压前辈,盘古前辈有混沌朱存身,你…”
不等他说完,陆压失笑道:“不必操心,你且招出因果幡来。”前辈有命,吕阳自然没有迟疑,灰气灵光,喷发如雨点,长幡现世。
陆压眼望长幡,半晌不语,良久叹息一声:“此物即入你手,不可再为六幡之名,可恢复因果之名,方不负混沌至宝威名!”说完,身形一道白光直奔长幡而去,那因果幡无风自动,巨大的幡尾哗啦啦一阵摆动,显极为欣喜欢愉。
那白光沿着幡杆蜿蜒直上,却不是和元鸿子后土一般,居于六尾幡中一处,而是迎幡直上,在在幡面一闪而入,吕阳目瞪口呆之中,只见那幡面上一阵白光乱闪,其光之眩之闪,就算是吕阳也不敢直视。
只觉得眼前发黑,不敢再看,连忙转头避过,良久光茫暗了下去,吕阳这才定睛细看,只见原先灰沉沉幡面之上现出一个白鸦之形,双翼张开,种种玄奥之极的大道气息自其上缓缓散发出来,就连六尾上那四色光茫都灼灼闪亮,心甘情愿的敬服。
因果幡,因果幡!吕阳点了点头,到了此时,对于陆压的倾心造就,吕阳感同身受。躬身对着因果幡恭敬的礼拜三次,恭声道:“前辈造就大恩,吕阳没齿不忘!”说完伸手一招,那幡放出一道奇光,落入吕阳掌心。
随着长幡入手,自幡杆上传来一股极其玄奥的气息,吕阳微一闭眼,天灵处雷响一声,灵光喷发如雨,再次现了三花庆云,金、紫、灰三色灿然生光,吕阳霍然睁开,脚底灵光托着他的身体缓缓升起,停在半空中,此刻的吕阳一脸神圣,此时若是到了外面,说是圣人只怕也有人信不之疑。
举起手中的因果幡,望着那神树残根之地,淡然道:“修行之士,求粉碎虚空,开天辟地,造生万物,与道永存!窥世界之源,运天地之则,以有限而御无限,参鸿蒙之造化,悟混沌之道果!度无量之劫,成无尽之果。神通如我辈者,知天机运转,世界之源,稳立于四方八极,外力不能轻毁之!”
这番话说得莫名其妙,似是喃喃自语,似是在对人言,只听一个声音随之应合道:“即然如此,汝可有破法?”
“一切皆有因,一切自有果!穷通过去,推演未来,把握现在!我就是天数!”仿佛沉浸到了一种极其玄奥的境界,对于这个不知何来的人声毫无所觉,洒然一笑,对着那神树残根因果幡轻轻一摇,自那幡上射出一道灵光!
轰隆巨响声中,本已化成残根的神树瞬间生气勃发,无穷无尽的青灵之气充塞天地,恍惚之间一棵参天巨树复现此地,吕阳点点头,那无尽妙树上,顿时繁花绽放,纷落如雨!而花雨缤纷中,吕阳的身形寂然不见!
第269章逞骄横,失面皮,玄黄生变!
混沌大罗天,除了老子圣人全心神将注意力放在玄黄塔上外,一直闲在一边却如坐针毡的女娲早已将目光放到了在东天之上争斗不休的四位圣人身上。
不得不说,没有了诛仙四剑和盘古幡这两大先天至宝的上清玉清圣人,只凭手中的成道法器青萍剑与玉如意,攻击力大大降低,虽然不论道法或是神通,玄门二圣都比佛门二圣要高出一筹,可惜佛门功法守多攻少,元始与通天打得火起,若不是顾忌玄黄塔在前,只看元始咬牙切齿的样子,那混沌神雷只怕早就丢了过去。
准提与接引换了个眼色,心意相通,准提呵呵一笑道:“二位道兄,可敢进我们阵法一试?”通天讥笑道:“准提,你不过是圣人中无耻一小人矣,有何手段,尽管使来,今天不落了你的面子,我羞为玄门三圣!”
准提面色剧变,一张大脸本来笑意晏晏,瞬间变得铁青。一旁元始只抚掌大笑:“说的好,三弟,此言一矢中的,说的再对也没有了!”准提被这兄弟二人嘲笑,不由得勃然大怒,正待发作,接引口喧佛号,声音缭亮:“师弟,空即是色,色即是空,何必着相太甚?且静心施法。”
准提闻言有如冰水淋顶,登时怒火退却,悚然道:“幸亏师兄智慧清明,我若是自乱阵脚,中了这元始与通天的诡计,必然有败无胜。好险!”一念及此。再不多言。恨恨瞪了元始与通天一眼,冷笑一声,收了金身**,七宝妙树连刷九次,道道霞光如虹,其势凶猛,就连通天也不得全力守护。
借这个良机,准提一声长笑,把手一扬,一条长余长。尺来宽的清气冲上天际,随后聚成一团。宛如一大青轮,在空中不断的滴溜溜的旋转,准提左手持七宝妙树。右手向那青轮指了一指,口中大喝:“咄!”
一声脆响过后,那青轮登时爆成九九八十一股细长清气。这八十一条青气劲舞翻腾,有头有足,鳞片俨然,各有姿态,随后果是百十声惊天的龙吟,只见青光晃动,那八十一条青气所化的长龙一钻而下,落到地里。就仿佛雨落海洋,不分彼此。
青龙一闪入地,还没等众人反映过来,随后地面就长起了嫩嫩的绿树苗,不出半刻,就长成了一株株的菩提大树,花开其上,做七色,花瓣如琉璃。其大如海碗。花蕊之中,便还有一粒粒大如桐子的晶丸。如同佛家舍利。
微风吹过。花叶摇摆招展,随后那树林之中。微微响起几声清脆的木鱼之声,一声一声,极其空旷幽静,深远。便是在这大罗天圣人之境,顿时一片祥和安谧之感。通天首当其冲,嘴角讥嘲去,心中一沉:“我只道这些年来卧薪尝胆,日日勤修苦练,自觉修为大有进益,可是没想到,这准提、接引个个都有一身不凡的修为,就看准提目前所亮的这一手,先前诸般种种,却是故意藏私了!”
而与此同时的是元始也发现了这边的情况,先前就说过,天道六圣之中,以元始天尊最为狂傲不训,在他的眼中除了鸿钧与老子外,再没有一人放在他的眼中,而六圣中他最最看不上的当属准提!
所以看到准提施出这一式神通后,眼中讶色甚于通天。而他对面的接引低诵一声佛号,手中拂尘摆动,他的十二品金莲同样也在镇压玄黄塔,所以一直以手中这柄拂尘与元始的三宝玉如意争斗不休。
可是随着争斗的时间越长,接引越来越觉得不安,不知为何,心中隐生出一股烦燥之意,却又推算不名,想到现在阐截二教,正在灵山脚下与自已佛门弟子争斗,一念及此,便是接引清静深远也不由得心急火燎。
他们师兄弟二人一同化形,一同修道,若论起心意相通来说,无人能出其右,这边准提施出的神通别人不识,接引却是认得的,这式神通正是二人万年枯禅方才练至小成的天循两仪大阵,用出这手神通,对于接引来说,他心里颇多苦涩。
西方二圣有感于西方贫弱,又知道封神一劫中自已就中取事,导致玄门三圣内讧连连,损失惨重,自已从中获取了极大的利益,可是二圣不是傻子,玄门三圣是能哑巴亏的人么?答对案是否定的!
更何况二圣早就计划脱离玄门,建立佛门之事,这样做的后果,必然会招致玄门三圣滔天而来的怒火与打击,东西交恶不可遏止,所以接引与准提思忖再三,二人闭关经年,这才创出这一天循两仪大阵,脱胎于先前的莲花菩提大阵,却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