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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让元始天尊找到自已一星半点的错处,否则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想起元始天尊那张冰山白胖大脸,玉帝不禁哆嗦了下,一阵冷意由心底生起,不寒而栗。这几日他都歇在瑶池,眼前能与自已共渡难关的人,也只有这个死心踏地的倾心自已的师姐了。
叹了口气,伸手打开手中一道佛贴,那是刚刚值殿星官送上来的,说是灵山来信。玉帝皱眉不乐。一行行看下来,玉帝脸色渐渐变得难看!砰得一声将那贴子拍到龙书案上。
声音挺大,一旁端坐的王母轻轻皱了皱眉。自从与玄门二圣交恶,二人正式倒向西方后,王母知道自已二人,从此再没有后路可退。做为一代尊,王母在见事方面比玉帝更加透澈。
眼前的形势就是西方兴,天庭安,东方兴,那不必说,以元尊天尊缁铢必较的性格,自已与玉帝二人恐怕也只能回紫宵宫呆着了。
王母是个很果敢的女人,对于自已想要什么心中很明白,要没这两下,当初她不会卖了东华,跟着昊天至今。
如今的天庭可以说是群狼环伺,芨芨可危。即然如此,即然只有让西方快速大兴才能解此危局,为什么昊天接了西天释迦如来的一道佛贴,居然还这样不开心?
叹了口气,王母一伸手,取过那贴子,细细看了起来,看完后半晌无言。昊天冷笑道:“接引与准提二位师兄是圣人,都没用过这种口气和朕说话!他如来算是老几?论修为他与你我一样,都是准圣八境,论资格不过是你我师侄辈!可是你看他信上口气,狂妄自大!哼,这天庭不象是你我的,倒象是他灵山的一般!”
王母轻轻笑了一声道:“陛下,何必如此爱动气。得意一时,不代表得意一世。他说什么,我们便依他便是。这天家岁月,日子长着哪。”这最后一句,音调拖得老长,回味悠久。
玉帝与王母多年夫妻,如何不解得她的意思。呵呵自嘲一笑:“师姐,我这天帝当得窝囊啊,早知如此,还不如在紫宵宫陪着道祖省心。”说完颇有灰心丧气之意。
王母缓缓走近,伸手拉住玉帝的手,轻声说道:“师弟,不管怎么样,你这一路不管好坏,有师姐陪着你。”王母一直尊守礼制,轻易不叫玉帝为师弟,这一声师弟一叫,深情万种。
玉帝心中一抖,对于王母的深情他不是不知道,有时也很感动。可是很奇怪的,手上感受到王母手上传来的温暖,脑海中浮现出的却是另一个人的巧笑明眸。
叹了口气,不著痕迹的轻挣开了王母的手,玉帝淡淡道:“就依师姐吧,如来的无礼,眼前也只吞下了!”示意值殿星官道:“宣蓝采合前来见我。”
玉帝的疏落冷淡,冰雪聪明有如王母怎么会不明白。抬头眯眼看着昊天那张俊俏的脸庞,心中一阵苦涩,难以抑制的弥漫全身。一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下,她生性要强,不愿被昊天见到,连忙低了头,转身回后殿去了。
望着王母伤心离去的背影,刚还装做不知道玉帝颓然倒在宝座之上,脑海中忽然又想起一个人来!心头一股怒火熊熊燃烧!正好边上捧香玉女,递过一杯琼浆玉露。玉帝看也没看,抓起来狠狠掷在地上,玉片飞溅,汤水淋漓,把领命进殿而来的蓝采合吓了一大跳。
见到蓝彩合进来,玉帝哼了一声,强压怒火,便命蓝采合将在这下界几年的经历说个祥细。待玉帝听到极雪峰顶被一个黑烟神秘人突袭,关键时候幸亏如来舍却一具分神才得以安然回天之后,这时玉帝脸上诸色纷呈,精采之极。
蓝采合不敢再说,住了口听玉帝吩咐。良久,才听玉帝开言道:“罢了,你捧我金旨一道,去趟下界吧,也不必再回天庭,那张果老眼下便在长安城,你宣旨之后,就听张果老调遣行事。朕若有事,自会召你回天。”
见玉帝神情不善,蓝采合不敢多说,低头称是,领了星官递过来的旨意,转身下界去了。玉帝端坐宝座,陷入了长思。
若按蓝采合所说,那身笼黑烟,道行高得出奇的人,必是墨瞳无疑。自从上次墨瞳下界,受挫于玄女。其后玉帝亲自去了死灵渊二次,都被墨瞳拒之门外。没想到这次墨瞳居然亲身下界,要带走蓝采合等的三阳化身?这到底是为何?
玉帝忽然哈哈哈笑了起来,不管怎么样,墨瞳居然灭掉如来的一具分身?想到这里,玉帝霍然站起,先前的颓废萧瑟种种俱都不见!修眉长扬,嘴角带笑道:“墨瞳,你到底想干什么?”眼角闪过一丝狐疑,思索片刻,忽然若有所悟,轻笑道:“乱吧,乱吧,越乱越好。不破不立,破而后立,哼,笑到最后才是笑得最好!”
蓝采合领了玉帝旨意,见宣旨之处竟然是泾河水府。不敢怠慢,带了宣旨仪仗,驾金光直达水府。见老龙正在府中,蓝采合待那老龙焚香礼拜后,将那道金旨往老龙手里一放。也不多话,转身带着随从离去。
老龙跪送,直到天使离去无影,方才站起身来。望着离去的方向,老龙恨恨的呸了一声道:“狐假虎威的东西,本王吃的盐也比你吃的米多,竟然对我如此无礼,以后要是犯在龙爷爷的手中,定要你好看!”
见老龙跳脚,一旁陪驾接旨的众水族没有不笑的。慑于老龙威严,只得咬牙憋着。老龙跳完脚,觉得舒服好多,伸手取过密封金旨。打开后顿时瞠目结舌!上边寥寥写着几句话:“敕命八河总,驱雷掣电行;明朝施雨泽,普济长安城”下边还有一行小字:“辰时布云,巳时发雷,午时下雨,未时雨足,共计得水三尺三寸零四十八点。”
两只大环眼睁得老大,血丝瞬间迸满瞳仁,老龙傻站在当地,一动不动,口中气喘如牛,头上汗如雨下!这金旨上明明写得那个算卦的所说分毫不错!
第126章泾河龙女曰阿九!
听到喊声老龙为之一怔,被点名批评的老龟更是愤愤不平。声落人现,由后殿上来了一个个黑衣少女手中牵着一个白衣小孩。老龟见了顿时脑袋一缩,吐了吐舌头,心道:哎哟,这两位咱可惹不起啊!
这一大一小正是泾河老龙的掌上明珠和心头爱子,黑衣少女姓龙名九,白衣小孩姓敖名黾。这龙族一脉女子与男子不同。男子随龙祖敖姓,女子随龙母龙姓。此时敖黾还小,但是龙九已经成年。
“阿九乖宝,不在后边修练,你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泾河老龙与五后几千年只得了一儿一女,自然是爱如珍宝,金贵的很。更何况这个龙九与别的龙族公主分外不同!
这龙九自小生的是雪肤花貌,冰雪聪明不说了,更难得是出生便是三爪角龙!这个可就了不得了,天下四海江河,也只有东海龙三公主生来是三爪角龙,后来被观音菩萨看中,收到身边做了伺候龙女,举族荣光,莫不如是。这龙九紧随姐姐后尘,一向被龙族看重,着意培养。
要知道龙族传承千年,祖龙血脉日益淡薄,这就直接导致了龙族后代一代不如一代,想当初洪荒之时龙族中大能之辈比比皆是,可是现在日益凋零,别苍龙应龙了,便是金龙也是极为稀罕。
这龙族天生纯阳,精通五行,生来就有神通相随。初生之时大多为一爪凡龙,百年后可为二爪真龙,修练五百年后资质高者才得蜕化变成三爪角龙,再边千年,修为高者可蜕变四爪业龙,而后再千年精进变成五爪金龙,再往上是七爪苍龙,再上是八爪应龙,到顶便是九爪天龙!
现在的龙族,终其一生能修到五爪金龙的都是凤毛麟角,极其稀少,眼下龙族也只有四海龙王,再加上几大江河湖泊的龙君才是金龙之身,曲指不过七八人矣。再往上的苍龙,应龙,也只在上古时期出现过,大多不是在劫中陨落,就是觅地潜修不见,至于天龙,除了当初的龙祖之外,再无一人可以超越。
至于老龙修为,几千年一直在四爪业龙徘徊,所以不能居住海府,只得在这泾河水府任职。没想到龙九生下便是三爪角龙,龙族震动,以为罕事。
要知道龙族强悍,生来自带天赋神通。但是天道公平;有得有失。龙族同样的也是修炼极其不易。想要蜕变升阶,每进一步都是千难万难。龙九天生角龙;先天就比别人领先几步,日后成就可以预见,必成龙族大器。
龙九公主也是争气,一意苦修,眼下修为在龙族小一辈之中,除了在观音身边的龙三外,论修为在海国小一辈之中无人可出其右,甚至有人断言,眼下龙三也不是龙九的对手。
有这样争气的女儿,泾河老龙自然爱成了眼珠心尖。见女儿开口阻拦,也不以为忤,连忙拉了女儿的手,并排坐在宝座之上,温声询问原因。
龙九蹙眉不语,先拿过玉帝金旨翻来复去看了几遍。在老龙以及众水族疑问眼光中,缓缓道:“父王,女儿以为龟相所言不妥!父王请听女儿细说,今天这事来得古怪!”
“其一,我泾何一族在此地几千年,一向是平安无事。为何偏偏几天前来了这个一个异士,专门与我们泾河水族为难?若是为财为宝,泾河虽然不小,但比起四位龙伯的四海八渎,或是洞庭,鄱阳之类却是差得太远。”
老龙与众水族一听,都觉得很有道理。老龙触动心头之事,不由得端容点头道:“阿九说的不错。”
“其二。这位异人种种举动;依女儿看来明显就是冲着泾河而来,也可以说是冲着父王而来!”听到这老龙悚然动容,急道:“阿九,父王老了,脑子不好用,你有何见解,快和父王说清楚。”
龙九微微一笑,伸素手拉住父王,温声道:“父王莫要慌乱,这异人每日指点渔翁打捞我们水族,必定是想逼得父王出面寻他。父王啊,此事里面大有文章啊。”
老龙一听这句话,脑海中一闪,他想起吕阳在岸上和他说的那几句话,与女儿所说两相对照,大大的龙头上的汗刷的一下就下来了。
龙九见父王色变,以为吓着老爹了,连忙安慰道:“父王听女儿说完,此事还有余地。我看那异人必然是心存不良。父王你糊涂啊,居然要改减雨数;自取灾祸!你也不想想,他说明日有雨不奇,但是竟然能连点数。时辰,得雨量多少都说得一清二楚?”
“更加令人怪异的是,颁雨旨意一向是提前三天来宣,而今日他前脚说完有雨,这旨意后脚便来宣读,父王,反常者必为妖异,你想下此事前后;怪异多多,其中必有所图!”
一言点醒梦中人,老龙心头顿时雪亮,一拍大腿,大声叫道:“幸亏阿九,我险些酿成大祸!难怪那个小子说我有杀身之祸,原来果然有人要暗算于我!”
听父王喊出这几句,龙九奇道:“父王,你说的那个小子是谁?”老龙知道这个女儿聪慧非常,连忙把在卦馆前初见吕阳,而后随着自已来到泾河岸边,对自已说的那些奇怪的话,竹筒倒豆子一般说了个透澈。
说完得意洋洋的道:“幸亏有阿九为父分忧,如此父王明日便依天庭旨意下雨,气死那个算命的家伙便是!”说完自以为得计,洋洋自得,笑口大开。
不料龙九一把拉住老龙急道:“父王,你错了主意!你说的这个小子必然大有来头!既然他在岸上,父王就该将他请进宫来,问个祥细才是。”说完跺脚连连,脸上又娇又嗔。
老王不以为意,道:“阿九你不知道,那小子神奇古怪的,我看了心就发慌。即然我们看透了那先生图谋,那么不去理他就是。至于这个小子,何必叫他进来多事!”
“父王,你只思其一,不思其二!那位先生目标明确,是冲我们泾河而来。就算此次我们逃开,保不准他还有二计三计!敌在暗,我在明,古语有云,只有千日做贼那有千日防贼的道理?”龙九心中直埋怨,这个父王那里都好,就是直肠子一根,遇事不多思虑,这些年吃得亏也不在少数还少了?
听龙九这么一讲,老王顿觉有理。手抚长须,沉吟不定。身旁恼了那个太子敖黾,大吼一声,伸手拿起一个小棒槌往外便走!龙九吃了一惊叫道:“黾弟,你往那里去?”
这敖黾前千年前出生,自小莽撞,天生神力。他不象姐姐是龙体真形,他生出是黾龙化形,说白了就是龟龙,这也是龙生九种,种种不同。他年纪小,易冲动,在一旁听姐姐与父王言来语去,在心中已经恨透了那个算命的空伙。
一旁忍了半晌,见姐姐焦急,父王担忧,心头火起,怒不可遏,提起家伙便要出河打死那个家伙。老龙大急吼道:“快些拦下太子!这个天杀的冤障,你要害死老父啊。”
老龙再直肠子,他也明白那个算命的也不是凡人俗辈。若是等闲被人打杀,必定后患无穷。这样看起来,这个儿子比起女儿可差不是一点半点了。众人连忙拉住吵嚷不休的敖黾,依老龙吩咐,将他送到后面王后处严加看管。
见父亲手忙脚乱,龙九开口道:“父亲莫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