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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轻尘辩解道:“王爷,这事实在是。。。。。。”
少武恒安冷冷的看着他:“我问你,有。还是没有。”
沐轻尘无奈点头。
少武恒安接着问道:“那你可曾藏匿凶徒?”
沐轻尘又只能点点头。
少武恒安点点头,有转过身去,冷冷道:“那你还不快把凶徒交出来?”
沐轻尘苦笑道:“回禀王爷,某实在是不知啊,今日自从叶小姐与那。。。。。。凶徒出去便未曾回来过。”
少武恒安转过头来,似笑非笑的看着沐轻尘:“哦,是么?”
沐轻尘看少武恒安眼神如此渗人,却还是硬着头皮回答道:“禀王爷,的确如此。”
少武恒安点点头,又看了看叶易,问他是在什么地方找到自己的幼女的,随后便让沐轻尘带路去了那个小院。
柳伐早就离去,至于叶若昕此时也不见身影,此时怕是带着柳傲不知道去了哪里。少武恒安看到这个小院,嘴角露出一丝玩味。方才叶易又说了柳伐当街杀了数十人的事情。少武恒安自是更加愤怒,看的沐恩父子是心惊胆战,只怕少武恒安将柳伐的错都算到他们的头上。
不过有谁知道其实这一切都是少武恒安安排的呢,若是让三家的人知道这所有的事都是少武恒安一手弄出来的,不惜造反也定会让让少武恒安尝尝世家之怒。不过叶易和曹慎此时都对少武恒安为他们做主还在感激呢。。。。。。
看到没有人,少武恒安此时也是脸色不好看。他在院内走过来走过去,不知道怎么惩治沐家,若是太重也是不好,这个尺度难以把握,想了许久,终于眼前一亮,对着四人道:“如今蛮族大军压境,父皇让我督军西南,眼看快要打到平南了,这里也是重中之重。。。。。。”
四人都是一愣,此时怎么说起此事来。但是少武恒安说起,他们也只能点头称是。少武恒安随即又道:“此次沐家藏匿凶徒,本是重罪,但此时先国后家,我也不治你们的罪了,这次抗敌,沐家可要为首,戴罪立功。做先锋军队。扬我大夏国威。。。。。。”
又看着沐轻尘大声道:“而也是七尺男儿,可敢答应。。。。。。”
沐轻尘本是不愿,可是被少武恒安这么一激,却是头脑发热。打一激灵,随即豪情万丈的应了下来。沐恩早知道不好,心里暗暗叫苦,但又不能去阻拦沐轻尘,沐轻尘刚一答应,当时就后悔了,可是军中无戏言,更何况现在他又是有罪之臣,只能心里气苦。
少武恒安又让叶家曹家督办粮草,以萧家为中军,萧家此时虽然不在,但是此事已定,要不了多久,消息就会传到萧家耳朵里,少武恒安此时也不怕他们反悔,他看得出来,曹叶两家怕是要借此机会整一整沐家了,此时萧家也是无法置身事外了,这血腥越来越浓了,这雨也雨来越大了。。。。。。
第六十一章 异人
大雨连绵,柳伐只觉得伤口疼痛,他摸了摸腰间的渊刀,脸上露出一丝暖意,还好,有它在身边。。。。。。
可苦了叶若昕了,此时叶若昕带着柳傲,在这夜里连躲雨的地方都没有,今夜曹家叶家都已经派出不少人手,挨家挨户的搜查柳伐,她和柳傲连一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其实柳伐又何尝不是呢。。。。。。
此时大队人马趁着雨夜已经开始进攻平南的第一县,广元了。这些蛮夷虽然没有云梯,可是他们自幼行走山中,体力甚好,今夜大雨。广元城中也没有太多的警惕,守城的也不过是一小队人,此时还都在城墙里打瞌睡,无数条攀登索紧紧勾在城墙上。这支夜行部队已经开始攻城了,当城墙上面的人被解决干净的时候,城外传来疯狂的尖叫。
“杀死汉狗……”
“杀死男人,留下金银和女人,哈哈……”
……
这注定是一个流血的夜晚,广元城中火光一片,城东兵营连人都没出来多少,其余皆被屠杀在军中,城中哭喊声响了整整一夜,血腥染便全城,仅仅有广元县令带着家眷先行逃跑。
这是南彝七部的人马,虽然只有五千人马,可是已经让广元血流成河,而城中驻军尚不足一千,况且疏于防守,西南四姓的人马大都在三府里,毕竟三府才是自己的根基所在。这才导致这些蛮夷一路北上,攻城掠地无数。
南彝七部稍作休整,随即又点清损失,擦亮了刀锋,挥舞着长刀继续朝着下一座城冲去……
此时赶路的人也不仅仅是南彝七部的人马,尚有一行人在夜雨之中纵马狂奔。
“驾……”
为首的男子蓄着极为漂亮的胡须,他神色冷清。跟在他身边的还有三个人,一个是将自己周身用麻绳粗细的钢索缠住的巨汗,另一个也是极为俊逸,不过眼中时时闪耀着邪恶和戾气。还有一个恍若一个书生,带着满身的书卷气,给人说不出的好感,他们虽然不明白,自家主子为什么非要这么晚了去平南,但是他们都是很收规矩的人,他不说,他们也不去问……
此时四姓尚不知道出了这么大的事,不过一两日,怕是大军就杀到平南了。今夜少武恒安发了令,又有叶曹两家支持,他们也不得不集四姓之力去对抗这七十二部人马。
他们是不着急的,但是少武恒安急啊,这是大夏的天下,他怎么能不管。
此时的平南府,到处都是举着火把的人,正在挨家挨户的搜查柳伐,柳伐此时也是累,不过他早就藏好了地方,他现在直接就躺在叶家所在的一所宅院里,正斜躺在房梁上打瞌睡呢,叶家自然也是想不到,他们找了一晚上的人竟然就在自己家中。不过叶若昕可就难了,毕竟她带着一个孩子,以曹家的性格,莫说是一个孩子,便是一只小猫小狗,他们也不见得放过。
沐轻尘的意思本来是让叶若昕带着柳傲去别院,只是柳伐都走了,叶若昕哪里还有留下来的意思,一在推辞之下,沐轻尘无奈,只能让她走了,结果不过多时叶曹两家家主就来到沐家。
此时沐轻尘也挺后悔的,因为他,现在整个沐家都面临着危险,按照叶曹两家睚眦必报的性格,他们的补给可以说只能由沐家支撑了。
叶若昕带着柳傲,连躲也没地方刻意躲,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废弃的草棚,虽然能遮挡一些风雨,不过里面的味道太呛人了,何况又没有灯盏,这夜里深沉,叶若昕再怎么说也是一个女子,心里也是有些恐惧,只能牢牢地抓住柳傲的手。又稍微清理了一下,找了一堆干草,便和柳傲坐在干草之上,静待天明,谁知道有没有天明的那一刻呢?叶若昕小声嘟囔着,眼睛一沉,有些困意了。
柳伐今日伤口又有些渗血,虽然辛和又帮他处理过了,下午的时候他强撑着起来,却是又有点开裂,此时他是有些后悔了,这么下去,他的左臂非废掉不可,想到辛和,他又想起了那个被抓的小厮。在辛和住的地方,还有一个密室,他把自己收藏的一些“好玩意儿”都藏在那里,柳伐也跟着进去一趟,只觉得这人一定是个疯子。
这密室里,又一些珍稀的药材,这一点无可厚非,毕竟他是个郎中,紧接着柳伐就有点受不了了,眼前又是一具尸体,确切的来说,只有半具,鬼知道上半具哪里去了,这死尸散发着浓浓的腥臭,柳伐看了一眼,当时就退了出去,然后辛和就高兴的接受了那个小厮,把他关在密室之中……
感觉到伤口处又有点不太舒服,柳伐摸出身上的药,又外敷了一些,又吞了一颗药丸。他自己是闻不到,可是别人却能闻到这股血腥和浓浓的药味,本来他来这里没错,找一间非常普通的房间也没错,因为大多数人都去外面追查他的下落了,但柳伐忽略了一点,那就是这间房太普通,屋里也没有什么陈设,仅仅只有一张床榻,还有一桌一椅,别无他物。
这间房是叶家一位特殊的人物居住的地方,但凡世家,他们的厉害之处不在于他们表面上有多少土地,有多少钱财,而是他们隐藏的能量有多大,对于这些,即便是朝廷也不能完全琢磨透。沐轻尘为什么手持幽焰,又怎么能训练出**卫,这又是沐家的隐藏实力了。
柳伐正在闭目养神,突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这脚步声极为稳健,每一步都有着不通的韵味,柳伐先是一皱眉头,随即紧紧身子,因为是大雨,所以房门也是紧闭,这夜里泥土的味道也稍微掩盖了一下血腥和药的味道。
门轻轻被推开,一个中年男子慢慢走进来,他只是左脚踏进门,便是一怔,因为他闻到这股浓郁的药味,他淡淡一笑,右脚又踏进来。关上房门以后,走到桌前,点起了油灯,又抄起茶壶倒了两杯水,自己拿起一杯正要喝,随即嘴角又涌现出一丝笑意:“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还请满饮此杯,拨冗一见呐!”用小指动了动另一只茶盏,茶盏直接朝着柳伐所在的房梁上飞去……
第六十二章 躲劫
柳伐大惊,连忙一躲,只见那人似乎是算好了,直接扔起手中的砸到柳伐要躲得地方,饶是柳伐灵敏,也是没有躲过,被砸了下来。不过在空中柳伐已经调整好姿态,随即潇洒的落在地上。
柳伐摸了摸左臂湿漉漉的袖子,这才抬起头来看着眼前的这人,这人衣着简谱,修着极为齐整的美髯,双眸清亮,如同一个世外之人一般。
只见他此时也在凝视着柳伐,随即又是淡笑着开口了:“你便是柳伐吧!果然是杀戮成性,眉宇之中还有些戾气,不过你印堂发黑,看来是有一劫难呢!”说着眼睛一眯,便朝着柳伐探出手来。
柳伐暗骂一声,可是又不及那人灵敏,虽是一侧,躲过了那人的一抓,但是被那人撕了好大一片衣服。那人也不动怒,又含笑朝着柳伐冲来,牢牢锁定柳伐的步子,柳伐无奈,只能和他对击一掌,这一掌当即让柳伐喷出血来,撞到门板上。
柳伐心里暗暗发苦,此人厉害,无法与他对敌,看来要找机会先脱身了。刚要起来,那人又一把抓来,柳伐心中一叹,已被这人捏住了咽喉,他此时呼吸困难,挣扎不已。只见那人依然是笑着,看着柳伐的眼睛,满是玩味。
可是当他转过眼睛,看到柳伐的脖颈时,突然一愣,当时就手劲一松,柳伐感觉理会难得,马上挣脱身来,滚到地上,又从怀里掏出几个白色小球,砸在地上里是一团白烟,正是那日在泯龙寺**卫用的云珠。
那人反应过来,只见白雾茫茫,他也是有了几分火气,竟然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逃了,不过,他的出现,倒也是个好消息啊,若非自己抓破他的衣服,还真发现不了。柳伐,原来是前朝皇室之人,哼!
白雾虽大,不过他也不是等闲人物,眼光掠到一个身影,便是狠狠一掌拍过去,柳伐又是闷哼一声,但还是冒着大雨,跑出了叶家。
那人也没有追上来,倒是有些奇怪,柳伐跪倒在街上,伤势已经是非常的重了。他眼看摇摇欲坠,已经支撑不住了,冒着大雨,身子虽然发冷,但神智已经有些不清醒了。正是此时,叶家的人也终于反应过来,先是问那人问清楚了情况,随即又大队人马出来,直奔附近的街道搜寻柳伐。
柳伐眼中迷糊,只见到大雨中一群人举着火把朝他冲来,好多啊,他们是来干什么的呢,耳朵此时也不那么好使了,但还是能听到大声怒喝:“活捉柳伐,赏金千两……”
“活捉柳伐,为少爷报仇……”
柳伐勉强一笑,自己难道只值千两黄金。他强撑着站起来,不屑的举起刀,朝着人群冲去,大雨洗白了他的脸,洗不净他的心,更不用说他的心了,大雨灌下来,模糊不了他的双眼,只能让他的刀更冷。
他咬着牙,举着刀,他浴血行长街,他记不起砍了多少人,他记不起挥了多少刀,这是一个流血的夜晚,从一天黑开始,这,就是一个流血的夜晚!
宝刀没有卷刃,但是它已经饮够了血,它已经在颤抖,或者说,柳伐的右手在颤抖,他支撑不住了,他砍出去多少刀他不记得,但他知道自己中了多少刀。整整九十三刀,他不知道自己有多少血可以留,但是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体力在站着,再一次,像男人一样,谈笑间,樯橹飞灰烟灭!
众人皆是胆寒,柳伐身中如此多刀尚不死,且斩杀叶家无数的人。此时见柳伐已经不支,正是好时机,众人持刀马上又冲着柳伐过来,不管脚下是雨水还是血水,不管脚下是活人还是死尸,黄金千两足够十口之家舒舒服服过一辈子了。
柳伐终于倒在血泊之中,叶家众人也快冲了上来,正是此时一黑衣人手里捏着五颗云珠,全部砸在地上,这云珠在晴天尚是烟幕滚滚,在大雨中不仅仅是烟幕满天,就连地上的血水似乎都在沸腾,众人难受的抱着喉咙在那里咳嗽,怎么也找不到柳伐的身影,都是心中失落,又让他逃了。
当柳伐醒来时,天已经亮了。不过在他看来,似乎还是在夜中,因为这里一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