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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那最隐私的地方,他的喉结颤动,火染上他细长的眼底,非但没有停止……开始贪婪地亲吻,从白皙的腿根到粉红的一处,听她阻止的叫声
“你混蛋,流氓,我厌恶你,你知道的,我厌恶你!”
他更加狂放不羁,放肆干脆用唇含住,轻啄,细吮,用牙齿挑逗着那极其敏感的位置。她让他心不好受,他也还她!一起折磨,一起堕落…………
知觉越发的敏锐,杜衡咬紧下唇,不让那令人羞耻的□声出口,却无法抑制身子的濡湿……
“呜……”随着他的邪恶,她浑身都无法控制,难耐地抗拒,挣扎,无论她怎么躲闪,根本无法逃避他的掌控……看到那紧缩的痉挛,程安宇下边肿的疼痛,他再也无法等待,一只手托起她的右腿,抬高……
“杜衡……”他唤着她名字“今天我们一起死!”他细长的眼中有散乱的疯狂,盯着她冷声说“我死在你里面………”
杜衡被他盯的怔住,更被他的话骇住,瞪大眼睛。
程安宇用手扶住,腰间猛的一用力,那胀的发紫的凶器终于得偿所愿,两个人同时哼出了声,那是一种被填满包裹的叹息。终于找到了。他的开始顶撞她,顶入最深处……突然其来的,她又一声闷哼,他搂紧她快速地抽动,每一下都有技巧的碰触……
汗滴在额际渗出,杜衡死死咬住唇,极度的填充满足着极度的酸胀,她痛苦地扭动身体,那一头起伏的发丝,不赢一握的腰肢,和下面的吞吐,都令他满足,他越发的激狂……
程安宇用掌心托起她的脸,灼热地看着她,沙哑的要求“叫我名字…”她分辨不出他眼神中的情绪,只隐隐觉得他的眼中晃动着……祈求。
杜衡咬唇不语。眼前模糊,这次她纵容了自己的脆弱,因为泪眼模糊,她才可以不用看清他,才更加坚定。
他却故意的折磨她,她全身都绷紧了,脸被埋在他的脸侧,酸软酥麻的身体迎着那野蛮的撞击,一波波极端的欢愉在身体里爆发,刺激着每一条神经。
接着,无法抗拒的强烈快慰化作一阵剧烈的颤抖,紧密相连的体内被强烈的膨胀感充斥……他一记接一记 “别嫌弃它,别…”那似难以启齿,他将她搂紧,俯首深深地吻着她唇。
她已无力拒绝,如果注定这样,那只能这样。
他托住她的腰,退出去,敏感的神经因为摩擦感阵阵战栗。杜衡轻哼一声,热汗从身上每一个毛孔渗出。
随后,他猛然刺入……在她身子最敏感,最承受不了刺激的时刻,他浅浅的抽离,再重重的撞入。
她的手扣紧他,身体无法接受的刺激让她□不停。
身体到了极致,化作了哀伤,一滴眼泪在眼底晕开,在震动中甩落“呜……我恨你……”
程安宇亲吻她的眼睛,没有停下来,继续要着她,越来越激烈!
“我……”张开口已说不连贯。
眼前的五官急速地晃动……那灼热的眼睛焚烧着她。
很快,一阵难以承受的欢愉再次汹涌袭来,电击一般的传遍全身,杜衡猛然绷紧了全身,扬起头剧烈的颤抖,她不知道自己都叫了什么。
她抓紧他的手臂,指甲嵌入他的肌肤……
他却突然抓住扣紧她的十指按在她身侧床被上,顶着她,每一下的撞击,手指都会扣紧一分。
“阿衡……”程安宇以一种独特的腔调喊着她,杜衡觉得神经脆弱的碎掉了。他密密地抱住她,滚烫的热流埋入她体内的最深处……十指纠缠,他哑声地低吟,贴她耳语,无法与人分享的亲昵,想让她明白,他占有她,强迫她,是欲罢不能…是被她这妖精勾了魂魄………
一丝风从窗户的缝隙里挤入,微弱的光从随着窗帘的轻荡掠入,照见床上交缠的人影。
满室只剩下迷离的□声、亲吻声、低语声……
他微凉的手指拭过她眼角的泪痕“我又让你疼了吗?”
杜衡翻身而起,冲进了浴室。
那晚上,当程安宇答应两日后送她走时,杜衡竟很快的睡着了。朦胧中,好似有一双深邃的眼睛,映着灼灼火光,看着她,又似乎有一双大手,不时抚上她的脸颊,低低同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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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鹏从来没有看见过,这么苍劲的脸,有如昆仓的耸峙,郁怒中有着伤痛,有如雷电之将作,眼睛冒得出焚烧掉一切的火,仿若压抑了雷霆万钧的怒气马上就要喷薄而出,但却又冷如数九寒天,让心中畏惧胆。
一切原因是杜衡消失了,在机场中突然不见了,找了两天毫无音讯!
陪同她去美国的有宇哥,他,还有一个特别请来的女助理。一路上杜衡都怡然自若,没有丝毫异样,连换了登机牌都还很平静。就是在一个去卫生间的转眼间,人就没影了。
这绝对不可能是被绑架,连安倩倩她哥安强也被宇哥派人整进了局子里学习去了,别说在T市,在整个国内都没有这样的人了,那只能说明是她自己走了。
宇哥第一时间通知人去寻找,出租车,私家黑车,码头,火车站,汽车站,高速路口,几乎是T市的出口全部派人注意着。
然后便是大小宾馆,旅店,网吧,凡是能留人的地方,说句不好听的连老鼠洞都翻了,也没那女人的影儿。
五天,仍是没找到人。只是在宇哥的提醒下,在T市一家药店有了信,售货员看着她的相片说有这么个人,虽然带了墨镜,因为长得好看印象特别深刻,是她没错,当时冒着雨跑进来买了一盒事后避孕药,时间就是他们去机场那天,她离开十五分钟后。
程安宇开始是惊疑、紧张、继而是大怒。这一切完全脱离了他的掌控,杜衡是有意离开的,她竟然逃跑了!她辜负了他的……他以为就算放她离开,也只是换一种形式,她还会在他的范围内,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们还会在一起,可显然她也意识到这一点,她不愿意,她是真的想要离开他啊!离开的一干二净,无牵无挂!
她说她会再信他一次,原来她在撒谎!
程安宇僵直地站起身,目之所及都感憎恶不已,抓起身侧的一黄金骏马便狠狠地砸在地上,地板上顿时出现了一个深坑,随后又是另一只,接着起脚踢翻了脚边的盆景,架上附庸风雅陈设的翡翠如意、水晶貔貅、琉璃戰、官窑陶器…………失控了,发疯一样的砸,一室狼藉,惨不忍睹。
他直想把所有一切都付之一炬,可即便是烧成了灰又怎么样?!难泄心头之怒!
她说重要的事她一旦下了决定就不再犹豫。所以,离开就是真正的离开,毫不拖泥带水?
程安宇猛的一抬头,盯着大鹏,大吼“继续找!我不信她能插上翅膀飞了!”
那一眼,那一声,大鹏不禁打了个寒噤。赶紧跑了出去…………东哥还真说对了,那真是红颜祸水啊!
事实上,程安宇派出的人没有找到杜衡,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程安宇的焦急狂躁随着时间的流逝积累到了最顶峰。他实在是高估了自己,而杜衡她看似柔顺和善,实则比他还要冷酷无情。
一想起她就这么消失了,一想起她当年默默无闻的躲在个小山沟一教书就是近三年,最耐得住寂寞,中国地大物博,最不缺偏远山村,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找到,一想到这他就浑身冒冷汗,心跳异常。
他竟是这样无法承受失去她,无论是命还是鲜活的人,更不能深想失去她若干年后会是怎么个光景,不然真会发疯,发狂。
男人的心大多都很硬,他们的座右铭是流血不流泪。遭到他们的伤害很简单,得到他们的真情却不容易。可当他们在习惯一个女人的柔情,在真正品尝到了那份甜蜜后,对方一旦收回了,那种再求而不得的痛苦就成了此生最大的不甘,最深刻的烙印,最难忍受的折磨。
杜衡之于向子明如此,程安宇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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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安宇,一个多金、硬朗的男人,三十五岁,正是黄金时代,他不白,不儒雅,不斯文,但却是高大深沉,身体精硕,像是身体里续满了无穷的力量,尤其那双细长的眼,犀利、深邃透着股锐光,让人觉得震撼,似乎没什么事情可以难倒他般。这让很多的女子为他疯狂,然而,报道上就没听过他有什么绯闻,这几乎让听说过他的女人都羡慕着那会成为他妻子的女人,而他的那些白手起家的创业史更给他平添了许多神话色彩,让人觉得神秘,强大。
不错,四年后,程安宇以劈风裂土之势建起了他的商业王国,恒远集团。蓝图不只限于T市,B市,他有几个重金属矿,不亲自参与管理却是其中的大股东,他的房地产在各大城市都竖起了旗帜,他又将盈利的资金以股份形式投到银行、证券公司等金融场所。各个慈善机构也随处可见恒宇集团的名字。
集团各个部门程安宇都聘请了职业经理人,凭借这么多年的扎根,无论黑白两道他都有人,程安宇只有初中文化,但没人会轻看他,那是一个真正有胆有魄有钱有势的男人。
此刻的他正在会议室中听着各部门负责人的月季汇报,慵懒的坐在那,微垂着眼睛半睁半阖,手指里夹着根香烟,缈缈的白雾从手上升起,也不知他到底听还是没听。真正的枭雄身上都有种强烈的气场,令人发自肺腑的敬畏,程安宇就是这样的人。那些个或海归博士,或行内专业人才都不敢起轻视唬弄之心,竭力组织语言用最简单明确的话把份内工作状况以实俱报。
一旁的大鹏觉得宇哥现在是真的不一样了,怎么说呢,以前的宇哥虽然也是一直让人感觉又敬又怕,但却没有现在这么深沉,无论何时那眼睛都让人看不到底,威严的犀利又逼人!
杀人放火是没办法的事,能不做谁也不愿意以身试法。真正厉害的却是运筹帷幄,谋算人心。金钱现在对宇哥来说只是个数字罢了,唯一能拨动他情绪的就只有一个,那个女人,杜衡。
记得她离开九个多月的一天,宇哥有个重要的签约,他们在从B市赶往N市的高速上,本在后面闭目休息的宇哥突然大喊一声她的名字,接着猛的睁开了眼,瞳孔内闪现慌乱的光,脸上没了血色,眼神惊疑不定,没了往日的凛冽威慑,吓了他一大跳,没敢吱声。后来他们没去成N市,返回B市一栋别墅,宇哥没有进屋,在门口站了整整一下午,一动不动,烟头丢了一地。
四年了,塞北江南,大漠海岛,边远山区,凡是能想到的地方,连欧美国家都寻了一圈。负责她户籍的部门早就被打过招呼了,一旦有动静,他们第一时间就会知道。大鹏就纳闷了,那个女人跑哪去了?如果不是有意外,那她可真够精的,也够狠心的。
还记得老五傻逼似的寻摸了个跟杜衡长的有点像的小明星送过去,宇哥当场就翻脸,吓得老五哆哆嗦嗦的跑了,事后再没人敢自作主张。杜衡那女人就是宇哥心上的一把刀,插在那疼,拔出更疼。
程安宇完成了听完那些人汇报,程安宇并没有急着走,看着自己手下鱼跃着离开,他站起身走到窗前,静静的看着B市的一片繁华绚丽,巨大的城市就在他的眼前,往事象流水一样飞快的在眼前流过,从当年离开部队到现在, W镇的小金矿、货运公司、房地产、金融圈,从血流成河的惨烈到心狠手辣的夺取,那是一种金戈铁马的决然,他一步一步不断实现了心里的抱负。漫长的十四年,却好像是昨天的发生的事情,但又仿佛恍如隔世,酸甜苦辣一起涌上心头,已经经历了太多的事情。得到了不少,但如今这些东西都不能令他满足,但他还必须继续下去,
“去赴约周天昊。”程安宇淡淡的说,精壮的身躯率先离去。
“是。”
四海集团的周天昊不是简单人,那人手腕硬,背景更硬,别人或许不知道,从刘华那,程安宇清楚的很。在对方从海南回来之前就约过了,他倒是也没做推迟,痛快答应了。目前集团的战略很清楚,待开发的项目不少,贪多嚼不烂,任何一种行业,如有一窝蜂的趋势,过度发展,就会造成摧残,适时的应该收收手,S市的那块地皮的竞标,并不是非要争。在B市的地界里,就算有刘华在,也不能不给足周天昊面子,那人可不是吃干饭的。说不上近交,处理好关系却很必要,更有必要单独会会。
环境高雅清静的中原会所,一见面两人握了握手,以前见过几次,面前男人身上有着掩不住的雍容华贵、自信,当然还有股子傲气,一般人有就是装逼,放在周天昊身上是一种魅力,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