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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丛朗看着这充满童趣的一幕,走过来,一把抱起Abbott,把他举到糖葫芦架子跟前,问道:“想要哪个?”
Abbott一下子就拿到了他心仪已久的那串糖葫芦,然后高兴地搂住叶丛朗的脖子,两个人笑成一团。
白冉月看着面前的叶丛朗,恍如隔世一般,他的笑依旧具有阳光的味道,像那个时候的他们一样,单纯而快乐。
“好了,今天由我来请客。”
听到这句话,白冉月忙说:“我答应了孩子们,今天我请客。”
“你赚的钱很多吗,都拿来卖甜酱和冰糖葫芦啊?”说完,看了眼白冉月,掏出钱包。
白冉月没再说什么,微微低了低头。
叶丛朗不再说什么而是用流利的英文和一边的Abbott一起讨论起糖葫芦的做法,从原材料的来源再到加工制作,两个人聊的热火朝天,Abbott不停地发问一些无厘头的问题,叶丛朗耐心的解答着。
从专业上来看,他的英文发音标准、用词地道,每一个单词在他口中流转,像一个个跳动的音符般让人愉悦。从非专业上来看,他似乎天生具有这样一种能力,明确的知道应该怎样得到小孩子的喜欢和拥戴。
白冉月没发觉自己又在盯着叶丛朗发呆了。
Daisy看着白冉月和叶丛朗,虽然听不懂他们刚才说什么,但是从这两天相处来看,她捕捉到一个微小细节。
她抿着嘴笑着拉过还在发呆中的白冉月,悄悄地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
听完这句话,白冉月差点没站稳。
她说:“你喜欢他。”
白冉月显然是被Daisy的话吓了一跳,难道自己表现的很明显连小孩子都看出来了吗?他有察觉吗?发呆一样的想了半天。
“Mrs。 Bay,你看!”Daisy把还在走神的白冉月来回来,顺着Daisy指的望过去,是一群小孩子围着圈在踢毽。
“Mrs。 Bay,他们在干什么?”
白冉月思考了一下,低下身子说:“这是中国的一种传统的游戏,那个被他们踢赖踢去的叫做毽子,这个游戏叫做踢毽。想不想试试?”
Daisy则是把头点的像小鸡啄米一样,白冉月忍不住笑了,这两个小孩儿,一个是对中国美食情有独钟,一个是对中国游戏心生好感,可以去做中英文化大使了。
白冉月走到那一群小孩面前,说了几句话,就拿着毽子回来了。
“Mrs。 Bay,这个怎么踢?”
白冉月做了示范,Daisy在一边看得很入神。看了一会儿,Daisy已经迫不及待的接过毽子要一试身手。
小孩子就是聪明学东西也很快,不一会就踢得有模有样了。
白冉月则继续自己的发呆,想着刚才Daisy的那句话,想着这两天他们的相处。
“不介意我们两个加入吧?”
白冉月一抬头,叶丛朗牵着Abbott的手站在自己面前,一大一小两个人,Abbott嘴上还有没擦干净的糖浆,看起来很滑稽。
白冉月忍了忍,没忍住,笑了,“不介意。”
笑着蹲下去,拿出手帕给Abbott擦嘴,“小花猫!”
叶丛朗勾起嘴角看着眼前笑的无比明媚的姑娘,和煦的阳光下她的笑仍旧那么美。
那个要和白冉月做陌生人的心理暗示似乎不再起作用了,它已经完全被快乐包围,心中的坚冰也在她微笑的映衬下一点点融化,一如当年他蒸发了她的眼泪一样,心中阴暗的苔藓终将被阳光普照,慢慢消散、隐去……
四个人围成一个圈开始踢毽,这下白冉月可忙了,不光要看着两个小鬼小心他们跌倒,还要抽出时间接住叶丛朗踢过来的毽子,还要用英文指导Abbott怎么才能接到。
白冉月无意间看到了背着光站在她对面的叶丛朗,有那么一瞬间的恍然,好像回到了高中时代,那个时候他们也是这样一边笑着一边踢毽,那个毽子也好像被施了魔法一样,本来白冉月无意踢给叶丛朗的,但是它就是老往叶丛朗那边偏。
原来,在那个时候,连毽子都知道她的心意……
想到这儿,失落的情绪又涌了上来,现在她的心意又有谁知道呢?
正想着呢,毽子飞过来,白冉月没注意到,一下被打在鼻子上,哗,又酸又痛,立马要掉下眼泪,捂着鼻子不能说话了。
原来是Abbott的技术不过关,踢得太高了,打到了白冉月。
第一个跑过来的是叶丛朗,他俯下身抓住白冉月的手臂,“怎么样,打到哪了?让我看看。”
白冉月一边掉着眼泪,一边捂着鼻子,一边使劲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Abbott也跑过来,蹦起来拼命的够白冉月的脖子,直到确定白冉月没事了才放心。
“别动,”叶丛朗扳过不听话的某姑娘的肩膀,叠好刚才浸在热水里的手帕,轻轻地敷在了白冉月鼻子上。
白冉月从来没试过离叶丛朗这么近,她几乎闻到他的呼吸,轻轻地,她几乎看清了叶丛朗的睫毛,根根分明。还好,她大半个脸都被手帕盖着,没人看得见她脸红了。
Abbott跟%%承认了错误,和Daisy一起来到白冉月身边道歉。
白冉月不能笑的太大,因为鼻子还是很疼,她给Abbott比了个“OK”的手势,示意真的没事了。
Abbott不好意思的走过来,搂着白冉月的脖子温柔的亲了一下她。
Daisy脸上一副高深莫测表情,走过来,又轻轻地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听完白冉月差点从凳子上掉下来。
她说:“他喜欢你。”
白冉月被这句话震的半天回不过味儿来……
作者有话要说: 大放送啦,凯奇下个月要穷游岛岛了,所以争取在这个月更完,求评论啊亲们,你们就是我的动力啊!!!!!!期待什么结局啊???
☆、夜宴
觥筹交错,衣香鬓影。
没错,这是经常出现在小说中的场景,女猪脚穿着贵的离谱的几块破布拼成的裙子出现在一个充斥着谄媚、巴结、拍马屁,外加不知道是不是耽美、百合的上流公子名媛们的社交场合,然后,然后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让人崩溃到狗血的剧情,姑且冷眼旁观吧……
白冉月淡定而优雅的拿起流理台上的苹果汁抿了一小口。
嗯,她现在确确实实站在这样的一种场景里,所有人都穿着华美的晚礼服,白腻的纱,公主的蕾丝,复古的糖果色,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槟特有的香味,宽阔的橡木桌子上搭着乳白色的台布,低调而华丽。
放置在流理台上的是来自各国的美食,这里是专门为迎接政要们,以及他们携带家属们的私人晚宴。白冉月作为政要家属们的导游也被列在邀请之列,所以,很荣幸的,让她也跟着体验了一把上流社会的社交圈,名利场。
这里应该不会出现类似小说中诡异到离谱的狗血情节,因为在场的人都是那么的高雅而迷人,到处弥漫着一股清新自然的欧洲风情。
参加晚宴的礼服是安薇帮忙选的,样式很简单,刚过膝盖的白色雪纺裙,胸口深V,只是在身后打了一个大大的蝴蝶结,显示出女孩淑j□j雅的气质。
白冉月拢了拢披在肩膀的长发,为了确保她那一头天然卷发的造型可以更持久,化妆师给她打了一些发胶。因为打了发胶的缘故使得整个头发好像凝固了一样,板结在一起,这导致了白冉月一直僵着脖子不敢有太大的动作。还好这个晚宴因为有小孩子的缘故,时间也并不长,要不然明天她真的得直奔北京医院的颈椎科了,末了还得戴一个颈椎保持器出来。
“哈,你们原来躲在这儿啊!”白冉月有点好笑的看着满嘴奶油的Abbott踮着脚使劲够桌子上的果汁。
Daisy看见白冉月眼睛亮了一下,飞快的跑过来,漂亮的金色卷发用淡粉色蕾丝扎成一束,在脑后欢乐地左右摆动。
“你好漂亮!”说着,围着白冉月转了一圈,羡慕的看着白冉月脚上透明的白色高跟鞋。
“是吗?”白冉月眨了眨眼,看着Daisy红扑扑的小脸,“我怎么觉得这个屋里有一个女孩比我漂亮好几百倍呢?”
Daisy惊讶的看着白冉月,“不,她是谁?她一定没你漂亮!”
“她穿一件淡粉色的公主裙,脚上是一双纯白色的小皮鞋,她有一头金黄色的卷发,用美丽的蕾丝扎起来,哇,太美了!”白冉月停止描述,笑着看着Daisy。
Daisy则是慢慢红了脸,一头扎进身边的妈妈怀里,弄乱了一头漂亮的卷发,再不肯抬起头来。
作者有话要说:
☆、交锋
正当大家笑着的时候,沈青园身着一身淡藕荷色的旗袍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叶丛朗和徐然。叶丛朗一身深黑西装,绅士优雅,身边的徐然则是长裙拖地,摇曳生姿。
白冉月看着站在门口背光而立的叶丛朗,心跳仿佛漏掉了一拍。
他站在门口,在巨大水晶灯的照耀下,乌黑的发顶上映着一圈很漂亮的光亮,借着那束光,他的眼睛更加深邃,如耀眼的星空般,那里仿佛有一个巨大的漩涡,白冉月感觉自己要被吸进去了。
白冉月看着那对金童玉女走向自己,才想起来一些事。她几乎忘了,叶丛朗的身边有一个“她”。眼中的笑意终于慢慢淡去,但是嘴角却必须勾起来,她要笑,要笑的比谁都开心。
“沈老师。”白冉月微笑着用英国人的礼节轻轻抱了抱沈青园。
“好美啊!今天等着要认识你的人得排到明天早上了!哎,看看,”沈青园神情骄傲地拉着白冉月环视一周,“怎么样,看上谁了一定要跟老师说,老师给你当红娘!”
白冉月被沈青园弄得有点不好意思,只微笑着点头答应。
叶丛朗打量着眼前的女孩,白色小礼服,脸上有精致的妆容,这样的白冉月是他从没见过的,所以说,很惊艳。
沈青园拢了拢披肩对白冉月说,“叶丛朗你也认识了,徐然一会让他给你介绍,你们年轻人在一块儿玩吧,我去那边看看啊!”
“沈老师慢走。”
三个人送走了沈青园,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冷。
徐然和白冉月不同,她从来就没畏惧过这种场合,人越多,越陌生,她发挥的越好。所以,最后还是徐然打破了这种令人有些窒息的气氛。
“不介绍一下吗?上一次你就忘了给我们介绍,还好有这次机会。”徐然对叶丛朗浅浅的笑着,眼光中有情意脉脉流转。
在白冉月眼中徐然亲密而默契的眼神很刺眼,不想再看下去,微微低了低头。
叶丛朗礼貌的笑笑,不动声色的把胳膊从徐然的手里抽出来,“辰光集团的境外导游,白冉月。”
听到叶丛朗的介绍,白冉月还是调整好了一个适度的微笑,朝徐然点了点头,“你好!”
叶丛朗看向旁边的徐然,为白冉月介绍:“徐然,外交部高翻司高级翻译。以前是我外交学院的师妹,现在是外交部的同事。”
徐然诧异的看着叶丛朗,他说的没错,他把他们从过去到现在的关系完整的阐述了一遍。可是怎么听都觉得他像是在解释,他在解释一个容易让人误会的场景,一个还没说到底做到绝的拒绝。
其实从那天见到白冉月起,她就明白了,为什么叶丛朗空着他身边的那个位置,不要任何人走近,永远都在回避。
在他的世界里,他把人划分的很清楚,只有,朋友,陌生人,好像但凡他认识的人都是朋友,不认识的都是陌生人。
可是这个女孩,在徐然看来,既不是朋友,更不是陌生人。在叶丛朗的世界里她似乎是占据了一个很特别的位置,那个位置代表着不能取代,不愿忘记,不想提起,矛盾着她看到的所有。
徐然的笑容凝固在嘴角,在白冉月眼中那张笑靥如花的脸因为失了温度而变得有些僵硬。
掩盖住刚才有些尴尬的气氛,她嗔了叶丛朗一眼,“说的好像我欠你钱一样,这么着急和我划清界限啊?让白小姐以为我是多凶神恶煞的人呢!”
叶丛朗只淡淡的笑着,没说话。
徐然笑着对着白冉月伸出了右手,“你好,早就听说你了,在东亚投资论坛上你的翻译真的很完美。”
白冉月握住了面前的那双白皙柔嫩的手,微笑的看着她,“谢谢,过奖了!”
徐然松开白冉月的手,似乎想对叶丛朗说什么,但是她转头去看叶丛朗时,叶丛朗的眼睛却并没有要离开白冉月的意思,想说的话就那样生生的停在嘴边。
叶丛朗歪着头盯着白冉月的鼻子看了看,很随意地问道:“鼻子,好了吗?”
白冉月没料到他会问这个,机械的点点头,“嗯,好了。”
徐然攥紧了裙角,微笑着对着叶丛朗开了口,“院长在那边,我们一起去打个招呼吧?”
听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