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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不起来。」
想不起来就代表可能有做啰?卧佛忍住了狂笑的冲动,故作镇静道:「反正无论如何,滕家丫头会不想见堡主,只代表了一件事。」
敖阙风挑起眉梢,一副「有屁快放」的不耐表情。
明明就想知道还装佯。卧佛在心里嘀咕,但人家是头儿,他只是小喽啰,也只能乖乖认分了。
「其实事情再简单不过了,以堡主的聪明才智应该可以想出来才对,就是啊呃……」还想再拗下去的卧佛忽然觉得一阵杀意宛如利刀般,从他的背脊缓缓地剑下,他冷颤了下,一步接着一步退后,「简单来说,就是堡主你已经被滕家丫头讨厌了!」
话声一落,卧佛已经闪得不见人影,也多亏他闪得快,只怕再慢一步,就要捱敖阙风一记强劲的掌风了。
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院子里,敖阙风眯细眸看着滕挽儿逃走的方向,他不急着去追她,那种可笑的举动一向都不是他的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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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五月五,自古以来,这一天就被视为是恶日,凡是这天出生的孩儿,会被视为是克父命的煞星,迷信一点的人家可能还会将那孩儿丢弃不管。
虽然不是五月五日生,但敖阙风被视为是恶的事实却不容否认,但他不允许滕挽儿怕他,他不允许!
敖家堡的人口众多,居住的地方又分成两个部分,敖阙风与身分比较尊贵的长老都住在堡庄的北方,那儿地势较高,可以俯瞰整个敖家堡的全景。
南边住了一般人家,他们也是属于敖家堡的一分子,也都习会武功,但比起在上位者,他们就显得比较平庸,但有时候也会出现能力较强的人,同样能够跻身上位之列。
而北边与南边的交会处,有一座小院子,凡是适逢节庆,或是堡内有重大事情时,堡内的女眷们就会来到这个可以同时开好几个炉灶的小院子,烧水煮饭,还有准备应景的食物。
同样也是大家族出身的滕挽儿,对于这种热闹的场面一点也不陌生,因为不想见到敖阙风,所以她干脆躲到这个小院子里,与一些婆婆婶婶们聊天,一边帮她们做琐事,一边偷吃东西。
因为她实在太可爱了,所以就算发现她在偷吃零嘴时,女眷们也会当做看不见,有时候还会主动塞好吃的食物给她,吃得她两颊鼓鼓的。
但,热闹的气氛就在敖阙风出现之后,有了大大的转变,每个女眷都噤声不语,生恐说错了话,埋头做自己分内的事儿。
滕挽儿也知道他来了,但还是故意不理他,就连他开口唤了她几声,她都当做没听见。
敖阙风并不是不晓得自己纡尊降贵来到这种地方,会引起多大的骚动,但如果他再不出面,只怕这妮子真打算一辈了都不见他了!
见她闪避的神情,似乎打算忽视他到底,他冷哼了声,示意一名妇女将手里正在捏制的粉团交给他。
妇女双手颤抖地把质地滑腻的粉团交到堡王手里,心里无比地惶恐。
敖阙风拿起粉团,在手里掂了两下,咚地一声丢到了滕挽儿头上,一时之间,她乌黑的青丝沾上了一大片细白的糖粉。
不只是被丢的滕挽儿吓到了,在场所有的女眷都为堡主做出这种举动而惊讶得合不拢嘴,接下来让她们更惊吓的是滕挽儿竟然拿起整盘已经做好的粉团,扔回敖阙风身上,将他也敷上了白粉末。
「挽儿姑娘……」女眷们惊叫,却见敖阙风并没有动怒,相反地,一抹舒心的笑容泛上他的唇畔。
这……这真的是他们堡主吗?他不是一向都是冷血无情,杀人不眨眼的吗?怎么会在他的脸上看到如此温柔的微笑呢?
敖阙风意识到好几双眼睛都在瞧着他们,他揪住滕挽儿的手腕,大步地将她往外拉去,见她跟不上脚步,最后将她一把抱起,一直到比较宁静无人的院落才将她放下来。
「你好过分,又不是小孩子了,为什么要做出这种幼稚的举动呀?」她捂着胸口,惊魂未定地轻喊道。
「那你也不是小孩了,为什么要故意玩不理人的游戏呢?」他挑着眉反觑着她,出乎意料地理直气壮,或者应该说令人意外地面有愠色。
「我才没有。」
「你没有?那我刚才喊你,你为什么不回我话?」他沉声问。
「我……我没听见嘛!」
没听见?敖阙风冷哼了声,压根儿不信她的扯谎,这妮子最不会的功夫大概就是说谎吧!
「为什么不理我?」他又问。
「我说我没有嘛!」
「你的脸红了,不会说谎就老实一点。」
「我的脸才没有红。」滕挽儿双手捂住粉嫩的脸颊,摆明了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耳朵也红了。」他语气平淡地指出事实。
她顾得了耳朵,就顾不了脸颊,很不得自己能多生一双手,把整个脸蛋和耳朵都捂起来,要不,她干脆就挖个地洞钻进去算了!
「为什么要躲我?」不问个清楚,他誓不甘休。
「因为我很难过嘛!」
「把话说清楚。」她到底在难过些什么?
「我听说你有很多红粉知己。」
「你听谁说的?」
「这个你不要管,反正你有很多红粉知己,是事实吧?!」
「是,没错。」他耸耸肩头,完全不否认。
还没错?根本就是错得一塌胡涂啦!她扁起小嘴,作势就要哭出来,「我知道的,有很多女人都想要嫁给你,你的模样生得好看,武功又好,不用想也知道一定很多女孩子要嫁给你当妻子嘛!我早该知道的嘛!」
听她说得如此激动愤慨,难不成,她是在吃醋吗?一抹邪气的微笑泛上他的唇角,执起她一束青丝,凑在鼻尖嗅着,刚才被他用粉团砸到,撒落的白糖粉让她的发丝闻起来非常香甜。
「如果你那么不想让我娶别的女人,要不你就嫁给我吧!」
「你……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她被他的话给吓傻了,一时片刻反应不过来,睁圆美眸不敢置信地瞪着他。
「我说我要娶你,你肯嫁吗?」
上次听到他说要娶她的时候,她只觉得讶异,想着该怎样让他打消念头,现在再听他说出这种话,虽然还是有一点惊讶,但心里更多的是雀跃感,她只觉心口一阵阵发烫,脸儿也跟着红起来了。
「怎么?我要娶,你要嫁吗?」他俯首凑近她的小脸,恶意地逼问着。
「我……」
「不会吧!你真的很认真在考虑吗?」
「你是寻我玩笑的?」蓦然间,滕挽儿一颗被吊得老高的心低荡了下来,心口闷闷的,说不出的不愉快。
就是嘛!她在心花荡漾个什么劲的,什么花容月貌,她明明就是只有一张圆圆的脸儿,圆圆的眼儿,还有一张圆嘟嘟的小嘴,可以勉强说可爱啦!但花容月貌就太抬举她了!
「怎么?上次是谁说不想嫁给我,如果我真的向她求亲,她会烦恼到好几天睡不着觉的?」
「我只说会睡不着,哪有说好几天!」
滕挽儿完全搞错重点,但娇嫩的口吻却是很认真的,依她这性子,哪有可能捱得住好几天睡不着觉嘛!绝对是第一天很拼命地想,第二天随便想想就累到睡着了,这样说起来好像半点都没有身为女儿家的多愁善感,但她滕挽儿就是少了那条筋嘛!
但就算少掉好多条敏感的神经,她还是听得出来他拐着弯儿在调侃她,她心里难过地苦皱着脸,完全不知道面前的男人是在记恨,记恨她上次为了不必嫁给他而松了一大口气的耻辱,
「那你到底想不想嫁给我?」
「我……」这次她不敢再贸然开口,生怕他又是在戏弄她。
「你不想嫁也没关系,反正想嫁我的女人多得是,我大不了再去问问别人,看别家的姑娘想不想嫁我——」使坏的话才说到一半,他两片性感的男性薄唇已经被一双柔嫩的小手给捂住。
滕挽儿扬起美眸,眸底有着埋怨,脸儿却红得像擦了困脂似的,「你刚才明明说是假的,怎么这次又是认真的了?不可以,我又还没说,你等我说了再去问别人嘛!」
「那你的回答呢?」
「嗯。」她用力点头。
他挑挑眉,似乎没听清楚她的意思,示意她再把话说明白一点,盛在黑眸中的笑意泄漏了他其实早就知道她的心意。
见他好像无动于衷,似乎没听清楚她的回答,滕挽儿一时心急,大声地喊出来,「我说我要嫁,你听见了没?你不可以再去问别的女人,因为我已经要嫁给你了!」
「听见了。」他低沉的嗓音波纹不兴,却隐含着笑意,一双大手捧住她圆嫩的小脸,在她嫣红的小嘴上轻啄了下。
真可爱。怎么这妮子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就是如此令人怜爱呢?
明明就已经羞得宛如烫熟的虾子,嘴里所说的话却大胆得让人不敢置信,她说要嫁他吗?他听见了,而且也正遂了他的意。
滕挽儿依偎在他的怀里,心儿像小鹿般乱撞着,一时之间还不敢相信自己刚才真的答应要嫁给他了!
明明就不想嫁给心机险恶的江湖人,可是她心里就是觉得非他不嫁,想要一直被他抱着,宠爱着,然后再也不要分开。
「挽儿,你不觉得我们现在应该做一件事情吗?」他低沉的嗓音在她的头上响起。
「什么事?」她抬起小脸,疑惑地看着他。
「沐浴,咱们两人身上都是糖粉,拍也拍不净,倒不如沐浴梳洗还来得比较实在一点。」
「好吧!那我们各自回房沐浴更衣吧!」说着,她就要挣开他的臂弯,却立刻被他强硬地搂住,她抬起美眸,看见的是一双仿佛会将她给吃了的邪魅黑眸,直勾勾地瞧进她的眸心里。
「别麻烦,我们一起洗。」他说,唇畔的笑意由淡转炽,擅自已经做好了决定,长臂一揽,将她往堡庄的北方带去……
第七章
水气氤氲,空气之中除了木头的香味之外,还有着温泉水清冽的味道,源源不绝的活水沿着细窄的通道流进水池里,淙淙的水声在静阒的空间之内格外地轻脆响亮。
不,这汤屋里不完全是静默着,女子咬住嫩唇,忍住的抽息声断断续续地逸出,有些苦闷,却又好像非常地愉悦。
滕挽儿赤裸着娇躯,伏在水池边,下半身还浸在温热的池水里,一双修细的玉腿被强迫地分开,腿心之间幽柔的花苞被泉水给湿濡了,隐隐约约地透出光泽,但那几近艳丽的光泽感又不全都是因为泉水的缘故。
敖阙风在她的身后,修长结实的体魄半浸在水里,沉魅的眼眸瞅着她双腿之间的幽花。
他分开修长的两指,撑开她娇嫩的花瓣,如蕊般透出嫣红的内襞一瞬间暴露在空气之中,异样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惊呼出声。
「不要……不可以分开……」滕挽儿扭动纤腰,想要抗拒他的亵弄,被看到了!被他看见里面了,那感觉好羞人哪!
「为什么不可以?好美,就像桃花一样的颜色呢!」他伸入一根长指,宛如探触般剜弄着她如花般绽放的内襞,感觉并且看见那瑰嫩的花襞在颤抖抽搐着,紧紧地吸衔住他的手指。
「不……」她呻吟出声,明明心里就觉很奇怪,但身体愉悦的反应却诚实得教人心惊。
好舒服。
一阵酸软的战栗感从她的背脊泛起,如闪电般贯穿她的四肢百骸,仿佛就连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不要……不要再碰那里了,快住手……」再这样下去,她一定会越变越奇怪,强烈的快感伴随恐慌涌上心头。
「你不喜欢?」
「唔……」她咬着嫩唇,摇着头,没出声回答,羞红的颜色仿佛潮水般,将她给染成如春花般娇美。
他扬唇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修长的申指深入勾弄着她花穴里血嫩的柔褶,一次次的抽插着,剜出如蜜般潺潺的爱液。
「说不喜欢,你说不喜欢,我就住手。」
「我不……不喜……啊……」她轻呼出声,感觉到他手指抽送的速度变快了,她想要开口,但一张小嘴仿佛能够察觉主人内心真正的想法,说不出违心的话语,
「如何?你不说话,我可是要对你做更过分的事情啰!」他大掌扳开她一边圆润的臀瓣,大拇指抵住她小巧可爱的菊穴,在泉水的润泽之下,虽然没有爱液的滋腻,却仍旧透着微肿的嫣红色,他爱抚着她穴口紧缩的嫩肉,强烈的刺激让她不住地扭动纤腰。
「不要,你怎么可以……那么坏!存心要欺负人!」她惊慌地叫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