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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白的脸庞时,心中的怒火更加狂热。
虽然早料到,以唐心当饵会为她惹来危险,但是他料想林睿维没有胆子动她,却不意对方已是狗急跳墙,根本就什么都不在乎了。
“不可能!你不可能这么快就找到这里来。”林睿维还在狂乱地摇头,疯狂地四下张望,想要找到一条逃生之路。他停止不了颤抖,仿佛看到死神已经逼近。
“你的另一个错误是,还绑架了火小姐,这让她的监护人们很生气。”慕容达远一偏头,烟雾之中徒然又出现了几个类似鬼魅的影子,悄然无声地接近。
几个男人们冷着一双眼,迅速地出手。俐落而凌厉的几下攻击,就让那些原本对惹欢图谋不轨的手下们抱头鼠窜。
惹欢的衣衫残破,紧闭双眼窝在角落,她不是恐惧,而是不想看见太血腥的场面。一件外套落在她身上,她被仔细地抱起,男人们确定她身上没有严重的伤痕。
“惹欢没事了。”闇雷宣布道,之后将她的头按在胸前,不许她再观看。
像是禁令解除了,男人们露出可怕的微笑,毫不留情地抓住那些妄想逃走的属下们。之后,在烟雾之中就只传来极为凄惨的哭叫声,以及类似骨头被折断的声响。
惹欢紧闭着双眼,不敢想象那些人会有什么下常她的监护人们有着极强的保护欲,什么人伤了她一根发都要计较上老半天,更何况被他们当场撞见,那些人打算要强暴她的场面。
她等了几秒钟才睁开眼睛,抬眼环顾几个靠拢 过来的男人。“我没事。”她露出安抚的微笑,心里知道接下来大概要被严加管束很长一段日子。她想起唐心,连忙转过头去。“唐心他们……”
“那是慕容达远的事情,他不会希望我们插手。”一个男人沉声说道,脸庞与高大的身形始终被掩盖在烟雾的暗影之中。众人的目光望夫,沉默地等待结束。
林睿维不停地冒冷汗,拖着唐心往后退,很奇怪的,怀里的唐心竟然也不反抗,反而顺从地跟着他返到阴暗处。
“你放我一条生路,我就把她完好地还给你。”他鼓起勇气说道,看见属下凄惨的模样,心里已经吓个半死了。他无限后悔,竟会招惹上这些男人,他认得其中几个人,那都是有着可怕名声的人,谁晓得他们竟然会为了火惹欢齐聚一堂!
“没得商量。”慕容达远冰冷地拒绝。
“该死的!”林睿维怒吼一声,干脆全部豁出去了。他猛地推开唐心,之后胡乱朝烟雾中开枪,巨大的枪响回荡在仓库内,更多的硝烟弥漫,子弹撞击纸箱,爆开散乱的纸花,更加遮蔽视线。
慕容达远轻巧地躲开,以野兽般的灵活,扑向已经半崩溃的林睿维。他一手揽住对方的双手,轻易地就制住所有反应。他冰冷地靠在林睿维耳边,露出嗜血的笑容。“伤了唐心,你认为我还会放过你吗?”他狠毒地微笑着。
林睿维疯狂地挣扎着,恶毒地攻击,却完全伤不到慕容达远半分。他先前的预感没有错,他的确是远远不如这个男人。
“放开!”唐心突然也扑了过来,加入混战之中。可她的加入不但没有半分帮助,反而弄巧成拙,让林睿维有了反抗的空隙。
慕容达远神色一凛,想开口警告唐心,要她远离危险,但一切却已来不及——
“我杀了你们!”林睿维吼叫着,在一片混乱之中扣了扳机。
枪声回荡在四周,唐心的身子先是一僵,视线落在慕容达远的脸庞上,恰巧与他惊恐慌乱的眼神对望。她的双手捂上胸口,之后紧闭上眼睛,软倒在一旁。
“唐心——”慕容达远吼叫着,声音里的痛苦与愤怒让人不忍听。愤怒与绝望如同潮水一样淹没他,他没有任何理智,甚至不再有心思替她报仇。他只能想着快生赶到她身边,察看它的伤势,绝对不能让她死去。
他们之间才刚开始,他怎么受得了失去她?但是子弹在这么近的距离射出,她似乎伤在胸口,种种可怕的臆测充斥着他脑海,让他几乎盲目了。
林睿维想乘机逃开,奈何颈上被慕容达远勒住,不到半秒的时间,他就因为巨大的力量而昏厥了。
闇雷低咒一声,急忙想上前帮忙,但是惹欢却扯住他的衣袖,缓缓地摇了摇头。
“别打扰他,他现在不需要我们。”她心中忐忑着,却知道上前去也帮不上什么忙。烟雾遮蔽了视线,他们没有看见先前的缠斗,等到走近几步时,却惊见唐心已经倒下,慕容达远小心翼翼地抱起唐心,脸上痛苦的表情让人不忍卒睹。
惹欢的视线又转向别处,在看见唐心身后的纸箱时,紧皱的秀眉徒然松开,一抹心知肚明的微笑染上红唇。她轻笑着摇头,无声地与几个监护人退出一片混乱的仓库。
“唐心,回答我。”慕容达远低低唤着,看见她的衣服上沾满血迹,双手紧捂住胸口,脸色十分苍白,紧咬的牙关里不时逸出几声痛苦的低吟。他伸出手,想要察看她的伤口,这才发现自己正在发抖。
“不!好痛……”她的手紧按在胸前,娇躯在颤抖着,像是感觉十分寒冷,靠在他胸前困难地喘气,断续的呼吸仿佛随时可能停止。
他不敢再动她的伤口,只能绝望地将她抱在胸前,万分痛恨先前的决定,竟然为了引出林睿维而让她置身险地!他没有想到唐心会冲上前来;没有想到她会奔上来妄想要救他;想到她随时可能死去,他的心像是有刀子在割。
“我会不会死?”她小声地问,模样让人揪得心里发疼。
“不会,我不许你死,听见没有!”他紧抱着她,全身肌肉都紧绷着,根本也难以呼吸。
“渥夫。”她喊着他的名字,在看见他痛苦万分的表情时,心中狠狠地一紧,只好再闭上眼睛不看他,才能继续说话。
“我就在这里,哪里都不去。”他许诺着,紧咬着牙关,眼眶里有着泪水在蔓延,他却无力阻止。他是从不曾流泪的,但是却无法确定,如果她真的死去,他会不会哭得肝肠寸断?
“我好痛……”她低喃着,紧闭着双眼在颤抖,双手始终是捂在胸前的。“我很喜欢你的,但是你却不断欺骗隐瞒我。你到底是认真的,还是只想玩弄我?”她低低地申吟,像是不问出究竟,就会死不限目。
“不会的,我不会再对你有任何欺骗与隐瞒,唐心,我……”他无法再说出任何话,用尽力气抱紧她,生平第一次感到彻底地无助。
“说到可要做到啊!”唐心的声音徒然变得轻快,甚至还带着奸计得逞之后的得意,那语调根本不是重伤的人能够发出的。
慕容达远高大的身躯一僵,徒然玻鹧劬ΑJ只郝兀煽运幕潮В邢傅卮蛄孔潘
她躺在他怀里,美丽的脸庞不再苍白,反而堆满了甜笑,跟先前垂死的模样比起来简直是天渊之别。紧紧捂在胸前的双手,此刻也改而攀住他宽阔的肩膀。
“你没事?”他的声音暗哑,谨慎而不可思议地问。
“我有说我有事吗?”她一脸无辜地问,无害地眨着美丽的大眼。
“你没有中弹?”他又问。
“呃,林睿维的枪法不太行。”她瞄一眼旁边的纸箱,先前那一枪只是打中纸箱,并没有伤到她。她只是在瞬间反应,想要看看他会有什么反应,顺便也将先前被他恶整的怨气一股脑儿全吐荆
他先是玻鹧劬Σ炜此男乜诩笆稚系纳撕郏范ㄋ挥兄械律郎夏切┭#贾皇撬稚厦挥写蟀母钌恕K邢傅厣笫影肷危醋磐蝗槐鲆簧穑昧Φ匾』巫潘
“你没事!该死的,你这个应该下地狱的女人,竟然拿这种事情来开玩笑!”他的心里松懈下来,先前那种痛苦还让他心有余悸。虽然早就承认迷恋她、爱着她,但是在以为她即将死去时,他才知道自己原来根本无法忍受失去她。
“我不趁这个机会扳回一城,怎么骗得过你?”唐心抚摸着他的脸,想起他先前的反应,心里一阵温暖。就算是有再多的怀疑,看见它的反应后也都烟消云散了,她确定了他的真心真意,怎么还能拒绝躲避?他甚至为她热泪盈眶,要是她再晚些揭穿真相,那些泪大概真的会滴落在她脸上。
“我真该给你一顿好打。”他凶狠地说道,将她狠狠地拉到身前,热烈地吻上她,想确定她真的是安好的。
“你承诺过不欺骗我,也不隐瞒我,要好好照顾我的。”她在他的唇上轻笑,被他整个人抱起,在热吻之间被他抱离仓库。
“不欺骗你、不隐瞒你,但那可不代表我不能好好‘惩罚’你。”知道她安然无恙,他的邪魅又全回到眼中,许诺着要如何宠她一生一世。
在满室的烟硝之中,她心甘情愿地给予他一个最深的热吻。两人踏入阳光之下,往未来迈去。
她曾经说过,那个能够掳获她的男人,不是尚未出生就是已经死去,但是怎么想得到,原来他是真的存在的!
她属于他,但却不是一种臣服,那是一种足以相互抗衡的长久关系,他们都有能力让对方折服。可以预期,与他共度的未来,是绝对不会无趣的。
他们属于彼此,这一生都是!
※※※
唐家的宅邸里,老管家挂上电话之后,恭敬地向唐霸宇及方款款告知唐心安然无恙,不过暂时可能不会回家。因为慕容达远在电话另一端很坚持,要带唐心去详细“检查”一番。
报告完毕后,老管家慢慢地走出大厅,之后来到唐心的房间里。想到小女孩终于也长大,找到了归宿,他带着微笑与感慨环顾房间。
唐震却在这时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忙问道:“你知道老姊是被那姓慕容的家伙拐去哪里了吗?快说出地点,我一定要去好好观赏一番。”他俊秀的小脸上满是热切。
老管家先是一愣,接着扯开嘴角笑着。他有预感,就算是唐心出嫁了,他的窃听行为还是不会孤单,最起码唐震会是他忠实的伙伴。
看看唐震俊秀的小脸及与生俱来的傲气,他突然想起了远在日本的外孙女。在走出唐心房间的时候,他漫不经心地提起。
“小少爷啊,你还记得吗?我在日本的小外孙女,你该记得她的,她两年前来过台湾,精致美丽得像是瓷娃娃……”脚步声及谈话声,逐渐在长廊上远去。
或许,在多年之后,那又是唐家另一桩传奇的开始了。
这些日子以来
七月
“冠如,全台大停电耶,连计算机都不会动了。”
“然后呢?”冠如温和的笑声又出现了。
“然后,就没办法写稿了。”典心忐忑地回答。
“几个小时的停电,会影响到你的进度多少?在这之前你不是信誓旦旦地跟我说,已经写了不少了吗?”冠如当然也不是省油的灯。
“……”危机危机,最大危机,典心陷入先前的谎言中无法脱身。
“不要沉默,明天到出版杜来,记得把稿子全部带来。记住,我要全部。”冠如依旧在笑,随后轻松地挂上电话。
第一回合,典心惨败,乖乖地含泪回去写稿。
八月
“冠如,李登辉提出两国论,中共好象很生气耶!”
“然后呢?”美女的气质还是维持得很好。
“宋楚瑜宣布参选,新闻很热闹说。”典心眼睛看着报纸。
“然后呢?”好一个以不变应万变。
“……然后……李敖也要参循…”典心说得吞吞吐吐。
“然后呢?”
“……”典心的视线停在运钞车抢案的新闻上,考虑着要不要念出来。
“再掰嘛!小姐,那些社会新闻跟你的稿子没有关系喔,交稿日不变,你到时候记得准时出现。记得,准时出现。”冠如轻笑几声,把电话挂了。
第二回合,典心再度败北,连忙拋下报纸,跑回计算机前赶稿。
九月
“冠加,台风要来了耶!”
“然后呢?”冠如似乎在电话另一端玻鹚邸
“气象台说可能一次要来三个,气象奇观呢!”
“那跟你的稿子还是没关系啊!”冠如好整以暇。
“但是……我要去做防台准备啊!买米、买罐头、买美食杂志,还有一堆杂七杂八的东西。”典心理直气壮地说。“没有准备那些东西,台风来了我会饿肚子的。”
“你的交稿日是明天,那时候台风还在巴士海峡上。”冠如冷静地说。
“我知道啊,但是妈妈不准我出门,她说台风来之前,风会很大很大,台北市的招牌都摇摇欲坠。所以,冠如,我们等台风过去再见面好了。”还好不是视讯电话,不然冠如一定会看到我脸上的贼笑。
第三回合,靠着抬出典心妈妈的名号,典心扳回一城,成功争取到几日的苟延残喘,耶耶!台风、台风,我爱你。
真的,这就是这段日子以来的生活,我是不是真的有点怪怪的?争取拖稿日的时候,像是在夜市杀价一样,会有快感的说。要是把这种精神放在写小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