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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临神坛-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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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李宗道和嫣然正相对而坐。不过此时的李宗道再不复白天那慵懒的样子,而是气宇轩昂,一双眼睛也璀璨如星辰,虽然不如张墨本那般洞悉一切,但也有一种智珠在握的感觉。而嫣然此时也换上一身白色衣裙,那衣裙同样是用白色云锦缝制而成。

“爹爹,张墨本真的没有亲自前来。看来那传闻是真的了!”

嫣然对着李宗道口称爹爹,果然如张墨本所言,此女竟是李家小姐。此刻嫣然微微一笑,那一笑之下顿时满室生辉,美艳不可方物,再不复那小丫鬟的模样!

“张墨本传承有‘鬼谷圣人’的《本经阴符》,他能成为当世贤者不过是迟早的事。只是没想到他竟然选择在这人妖两族边境突破。”

李宗道若有所思的说道,而言语之中似乎他对张墨本也是极为了解。

“圣贤二字,不知道多少人追求一生。张墨本终于成就贤者之位,当世又多了一个可能成为圣人的存在!”

李嫣然也是若有所思的样子,而此刻她的样子完全不像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到更像一个活了许多岁月的老者。

“呵呵,这到不至于。圣人是何等存在,他们虽然不修武道,但自身的品德和智慧与宇宙法则融为一体。一声呵斥就可移山倒岳,让江河改道,元神寄托虚空,近乎不死不灭。两千年都没有再出现过的圣人,岂是那么容易成就的?本朝第一任太傅何等惊才绝艳的人物,不是现在也没能成为圣人吗?”

李宗道回答到,这父女二人所说之事极为隐秘,整个雅室周围十丈之内都再无一人。而李宗道口中的圣人更不同于一般人所认知的那样。世俗之中只流传着上古时期,一些品德高尚智慧圆满的人物,被后世尊为圣人。而这些圣人本身与常人无异,也有生老病死。但在李宗道的口中,这些圣人却成了近乎神明一般的存在,更有着非人的力量。

“张墨本成就贤者,也就是说他能够感受万物元气,拥有了望气之术。本来这次他返回朝都,皇帝就会下旨让太子拜他为师。不过他却在此地收了两个平民子弟为徒,这到有些匪夷所思!”

李嫣然一脸思付之色,表现着与她年龄极不相符的神态。

“你爷爷传来的书信中说,张墨本早在两年前就到了此地,而那两个少年也是他两年前久收下了。那时候他应该还不拥有望气之术。可见张墨本根本就不想做太傅,他才会收两个平民子弟为徒,断了做皇室太傅的可能。女儿对那宁顽和林溪怎么看?”

李宗道虽然从未见过张墨本,但他分析的却和张墨本本身的想法如出一辙。张墨本当初收下林溪和宁顽,也正是出于将来不用出任太傅而为。因为大商朝制,太傅既然是帝师,那么自然不可能再收平民子弟为徒,那样岂不是皇帝和平民地位一样了。

“宁顽此人心负凌云之志向,将来成就不可限量!不过那林溪…。”

李嫣然开口答道,对宁顽评价极高。但说到林溪时,她却一时难以开口,似乎还在思量什么!

“此子大智若愚,也是难得的才俊。”未等李嫣然开口,李宗道先给出了自己的评价。不过就在他刚说完时,李嫣然突然说道。

“不,远不止如此。林溪此人,远非我们见到的那样。女儿自认也不如他!”

李嫣然对林溪没有具体评价,但言外之意,林溪在她眼里比之宁顽更为出色。

“哦?连女儿都自认不如。我的女儿如果不是女儿身,即便入那‘太学府’也是其中的佼佼者。为父可不相信那林溪能比的上女儿!”

李宗道对这个宝贝女儿极为推崇,但此刻也不相信林溪能有如此出色。

“那林溪看上去普普通通,整个人找不出任何出彩的地方。但是他表现的再平凡,却无法改变身旁的宁顽。父亲没有发现,每当要做出决定之时。那宁顽都会向林溪投去征询的目光。像宁顽这种人是不可能处处征询他人意见的,唯一的解释就是,此人足以让宁顽都自叹不如!”

李嫣然回忆的说道。此刻如果林溪听到这番话,一定会惊讶无比。因为他们两人看出对方的不凡,都是通过旁人的表现来做出的判断。

“哦,竟有此事!”

李宗道闻言也相信了李嫣然的判断,在他这个父亲的心里,这个宝贝女儿可是他们李家最为宝贵的东西,因为李宗道清楚,她的智慧足以让天下智士汗颜!

“要是爷爷在此地就好了,爷爷早已成为贤者,能够看到他人的精气。只要一看便能知道这两人是何等气运!”

李嫣然说道自己爷爷时,也是一脸崇拜。原来她爷爷是和张墨本一样的,都是能够被称作贤者,拥有望气之能的存在。

“傻丫头!正因为你爷爷是贤者,才不能随便走动。如果被皇室知道了又少不了……”

“父亲!时候不早了,该休息了!”

李宗道话还没说完,李嫣然就突然一脸正色的出言打断。似乎坐在她对面的并非她的父亲,那言语间,竟隐隐带着呵斥!

“哦…对,对。时候不早了。该休息了!”

李宗道却并不介意女儿对自己的无礼,反倒如同想起了什么一样,连声附和的说道。

第二日一早,林溪与宁顽便早早的起来。两人又进入草庐旁的另一件小屋中沐浴更衣。草庐虽然简陋,但张墨本也是极为讲究之人,所以浴室茅厕等设施也一应俱全。

待两人沐浴完后,齐齐走进草庐。此时张墨本也早已等候着两人。虽然正式的冠礼是明日才举行。但今天已经有许多事情要做了。

草庐之内,不知何时张墨本点起了香料,整个草庐内此刻正散发着百花的芳香。所谓沐浴焚香,这自然也是冠礼前必须做的一件事情。

“今日你们只需焚香静坐,将精气神养至圆满便可。另外便只有一事,便是你二人具已成年。也是该有个表字了!”

张墨本一脸严肃的说道。虽然平时他不苟言笑,但却从未表现的如此刻这般严肃。可见他对这礼制也是极为推崇的。

“我们父母都不是文字,还请老师赐字!”

宁顽和林溪躬身一礼,异口同声的说道,到好像是两人商量好的一样。

“也好,本来这表字该你们氏族长辈取的。不过我这老师到也有这资格!”张墨本直接开口应下。这一切其实早在他意料之中,甚至很早以前他就在给两人想表字了。

按照《礼记》记载,男子年满二十不仅要行冠礼。还要取一个字。这字是不同与名字的称呼,而二十以后名字就只供长辈和自己称呼了。别人皆应称呼表字了。而且表字通常应该是血缘长辈给取,不过老师赐字也符合礼制。

“多谢老师!”

两人连忙再拜,这张墨本赐字,意义又有所不同了。他不仅是两人的老师,更是有勋爵在身的‘金青光禄大夫’这样身份之人给自己赐下的字,自然更加隆重。

“宁顽,你心有大志。老师便想到采臣二字。以后你便可以此为字。你可满意?”

张墨本先说到宁顽的表字。却是用了采臣二字。宁顽平生的志向就是位极人臣,用上这采臣二字倒也极为贴切。

“谢老师赐字,采臣二字弟子极为喜欢”宁采臣连忙谢道,这个名字确实令他极为满意。

“呵呵,宁兄。以后你就叫宁采臣了!恭喜恭喜!”林溪听到宁采臣这个名字,也是连忙恭喜到。在他看来这个名字确实很好!就是不知道老师会给自己一个什么样的表字!

“至于林溪你,老师本来也想到了一个。不过最后为师决定还是不能由为师给你取这表字!”

就在轮到林溪之时,张墨本却突然话锋一转。竟不打算给林溪取表字了,甚至还是在早已想好的情况下,临时改变的主意。

一时间,林溪不知所措!

“你也莫要多想,为师并非不想。只是为师觉得,你的表字还是应该由你的宗亲长辈来取。老师不能越俎代庖!”

张墨本出言解释道,但这话却让林溪心中微惊。莫非老师知道自己的生世?

“好了,你们就在此调息心神吧!勿要多做他想!”张墨本丢下一句话,便起身走出草庐。并不在林溪表字上多做解释。

待张墨本离开草庐后,两人静坐调息。林溪到也很快忘了此事。毕竟身世之迷困扰他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很快便又不再多想此事。至于那表字,一个常年与妖族为伍的人,有没有表字又有什么关系呢?

此刻,倒是走出草庐的张墨本心中难以平息。饶是他数十年的养气功夫,早已练得自己气息随心,也不免微微的出了口长气。而后细弱蚊声的说道:“如此气运!老夫又怎敢妄赠表字…。”

原来张墨本不是不想说出林溪的表字,而是不敢!

第九章圣人无相

时间匆匆而过,终于到了两人行冠礼之日。这一日,林溪与宁采臣又一次沐浴净身。此刻两人身着青衫,头发用一块灰色布帛包在头顶,隆起如一个丘字。

两人跪在草席上,身前各自摆放着三个竹篓。竹篓中正是三个大小颜色各不相同的头冠。当这三个头冠分别依次带在两人头上,也就意味着两人正是成年了。

张墨本今日也换了一件白色古服,虽然还是那大袖古服的样式,但面料赫然换成了名贵的云锦。

“此地简陋,为师也只能一切尽量遵照礼制而行。但难免有许多条件无法达到。好了,先请‘鬼谷圣人’及先祖之像”张墨本一脸严肃,声音宛若吟诵诗篇。当他说到请‘鬼谷圣人’和先祖遗像时,原本卷起的两幅帷幔突然落下。而那帷幔赫然换成了两幅画卷。

画卷古朴,上面正是两个圣贤的遗像。其中一幅画卷上的圣贤身着古服,头戴高冠。左手负于身后,右手紧按腰间佩剑。整个人气势挺拔如山岳,大有一种指点江山的气概。

这手按佩剑的人物,正是张墨本的先祖。也就是得到鬼谷圣人部分道统传承的上古大贤张仪。

一幅是张仪,那么另一幅自然是‘鬼谷圣人’。可就在林溪与宁采臣看向鬼谷圣人画像时,令两人惊骇不已!

绘有‘鬼谷圣人’的画卷中,同样是一个古服身影。而且这画卷画工细腻,笔笔如生。甚至让林溪和宁采臣有种错觉,那画卷中的衣物并非绘制,而是实实在在的布料。那古服身影跃然纸上,如同一个活脱脱的人,似乎随时都能从画卷中走出一般。

能有如此画工,可见这绘制圣人遗像之人,也非等闲之辈。但两人惊骇的却不是这画工,而是那‘鬼谷圣人’的面孔…。

那本该绘有圣人五官的地方,却空空如野。整幅画卷一气呵成,但偏偏在圣人脸面之处一片空白!这岂不是说圣人没有脸面?

这是绘画之人故意诋毁圣人?还是另有隐情?

“不用惊讶,此间事了。为师自会为你们讲解其中缘由”

就在画卷打开的同时,张墨本恭敬的跪倒在两幅画像之前。同时向林溪和宁采臣说道。

两人闻言,也只好暂时压下心中疑惑,也恭敬的对着两幅画像磕头膜拜。

张墨本带着两人向着遗像几番跪拜后,缓缓的站起身来,而后走向放有木盆的架子边。张墨本仔细的洗净双手,再次迈着步子走到两人身前。

“林溪,就由你先开始吧。”

张墨本沉声说道,同时在林溪身前的第一个竹篓中拿起那个黑色纱布织成的布冠。

林溪依旧跪在地上,腰身笔直,只是微微低着脑袋。张墨本缓缓的将手中纱冠戴在林溪头上。那纱冠刚一戴好,张墨本就高声念唱道:

“令月吉日,始加元服,弃尔幼字,顺尔成德。寿考惟祺,介尔景福。”

张墨本所念之言,正是上古《礼记》中记载的祝词。这也是整个冠礼中最为隆重的地方。

言毕,张墨本再次附身从第二个竹篓中取出另一个头冠。这第二个头冠不同于第一个,颜色呈白色,而且也是由鹿皮制成。整个皮冠无菱无角,而是圆润如瓜皮。

“吉月令辰,乃申尔服,敬尔威仪,淑慎尔德。眉寿万年,永受胡福。”

张墨本将第二个皮冠戴在林溪头顶,口中继续念唱着一段祝词。

“以岁之正,以月之令。咸加尔服。兄弟俱在,以成厥德,黄老无疆,受天之庆。”

第三只头冠带上。整个冠礼也算结束了大半。而第三只头冠,与前两只又有不同。第三冠最为大,而且颜色呈赤红,整个头冠如同房舍屋顶。

林溪之后,张墨本又如法炮制为宁采臣带上了三个头冠。整个过程严谨而庄重。而从此刻起,两人也正是宣告告别少年,长大成人了!

“多谢老师!”

两人齐齐一拜,冠礼一成,也就意味着张墨本即将离开此地了。简单的几个字,既有感激又有不舍。

“好了,起来吧!按礼制,你二人还该回去拜见父母。不过在这之前,为师再教你们最后一点东西!”

张墨本轻轻扶起两人。这还是他第一次做出如此亲密的动作。可见在这个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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