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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所有人都是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但他们仔细向常震身上的衣服看去,发现这果然是件龙袍!
一个狱卒低声道:“修士出现,我等凡人还在这里干什么,快快躲开叫附近修真宗门来帮忙才对!”
几个狱卒点头称是,转身就逃,很快就逃得无影无踪。远一点儿的狱卒还不明白发生了何事,纷纷问道:“你们几个怎么了?”
“有修士劫狱呀!”此语一出,群情大哗,狱卒们纷纷退散。
狱卒们逃了,常震省得麻烦了。他用熔金术退去了刘绮手脚上的镣铐,转身又轰开另一间牢房抱起了苏秀秀。跟她们打了声招呼,便将两人收进蛊袋里,然后继续前行。
想到这灵玉国如此黑暗,不知道天牢里关了多少无辜之人,他索性把所有的牢门一一轰开,并义正严辞地道:“朕今日登基,大赦天下,尔等从今天起就无罪了,以后再莫做奸犯科!”
众犯人见他身穿龙袍,气势嚣张,不管他是不是真皇帝,都一齐跪下来道:“谢皇上恩典!”
看到满牢房里的犯人全部逃窜而出,常震不禁仰天大笑。本来遇刺之后,他胆颤心惊,想偷偷溜回皇宫,以免再生事端。可是看到刘绮母女遇难,他这些天压抑的郁闷之情就憋不住了,索性就闹得大一点儿。
修真之人在别处或许可以横行无忌,但在玉京城却是不行的。这里是化蛊宗灵玉堂的眼皮底下,灵玉国二十一个一级修真门派也有八个在这附近。
就在常震放跑了所有囚犯之后,一道华光降下,一个中年修士出现在天牢门口,并厉声问道:“哪里来的不晓事散修,敢在玉京城撒野?还放走所有囚犯,你不要命了?”
常震看了眼手中血灵大阵的阵旗,只见上面血光浓郁,顿时十分放心。只要血灵大阵能用,结丹期的修士他也可斗上一斗。他没好气地道:“你算是什么东西?敢这么跟我说话?”
中年修士道:“我乃西山派修士窦敏兴,今日轮值西城区。你今天犯了修真者不该干预凡俗之事的戒条,你可知道?咦,你这身衣服……”
玉京城的日常防务,其实是几个附属门派负责的,灵玉堂的弟子只管检查他们认不认真。所以常震大闹天牢,惹出来的是西山派弟子。
窦敏兴说话比较客气,因为他知道敢杀麻家人的修士,多半是自己不准备要命了。他最讨厌跟不要命的人拼命,这让他觉得自己的命很不值钱。
“窦敏兴?你跟窦德中是什么关系?”常震问道。
“大胆狂徒,家祖的名讳也是你能提及的?”窦敏兴的脸上隐隐有了怒色,他客气并不代表他好惹。
“你快滚,我饶你一命,让你爷爷爬过来说话!”常震想起那群和尚来后,窦德中跑出来说句大话就逃了,感到很不舒服。不过不舒服归不舒服,西山派好歹是化蛊宗的附属门派,大家面子上得过得去,他不好对眼前之人立下杀手。
“岂有此理!”窦敏兴手里聚起一团光芒。虽然不知道眼前这个修士是第几层修为,但他的修为已经达到了练气期第四层,算是个不大不小的高手了。就算打不过,他也可以拉全玉京城修真界的人帮忙,而对方却只有一个人。
常震看到对方要动手,马上将血灵大阵的阵旗一挥,准备爆个大招爽爽。反正对方是邪派中人,杀了也算斩妖除魔。而且对方动手,他怎么打都有理。
可就在常震还未及出手之时,远处一道法术飞来,直接将窦敏兴炸上了天。许久之后,他才从天上掉下来。
“想不到这厮竟有高手相帮!”窦敏兴从天上堕下大惊失色。这一击上天入地虽然没让他丧命,却也让他受创非轻。他转过头看对方的高手帮手,顿时就呆了:“爷爷你为什么打我?”
没错,发招打窦敏兴的正是窦德中。窦德中大骂道:“好个不长眼的家伙,还不快跪下!”
窦敏兴不明所以,但还是听爷爷的话,扑腾一声就跪下了。
窦德中又骂道:“笨蛋,不是向我跪,你去跪孙舵主,请他原谅你的不敬之罪!”
凡俗之人称皇帝,修真界的人还是比较喜欢称对方修真门派中的称呼,所以窦德中称常震为孙舵主。
“哪个孙……”窦德中过去就是一个嘴巴打在了窦敏兴身上,继续骂道:“瞎了你的狗眼了,连我们灵玉堂的孙舵主都认不出?认不出别的,那身龙袍你还认不出?”
“孙舵主?我说他衣服怎么……”窦敏兴这才反应过来味儿,原来眼前这位就是今天登基的孙伯虎!可是皇帝怎么会跑到天牢大闹,还放跑所有犯人?这不合理呀!
没人管窦敏兴心里怎么想,窦德中打完了孙子,又低声下气地向常震道:“孙舵主见谅,我这犬孙狗眼不识泰山。”
常震冷哼一声,淡淡地道:“窦掌门,刚才我祭天之时,你跑得很快嘛!”
窦德中苦着脸道:“哎哟,这可一定要请孙舵主恕罪,那些和尚一看就是筑基中期的修为,老夫的水平在他们面前跟本不够看。老夫不是怕死,只是怕死了不能报答灵玉堂这些年来给我的大恩……”
常震也知道这老家伙是什么样的货,只得摆了摆手道:“此事就算了,不过我看西山派越来越不像一级门派的样子,你要让门人好好表现一下,不要在年底降级的好。”
“是,老夫知晓了。”窦德中擦了擦汗,看来要准备一件厚礼才能弥补此事了。
常震回到皇宫,龙娇娇抱着他就哭了。常震是对付龙娇娇守贞蛊的希望,她还真怕他有什么闪失。本来血灵大阵失效时她绝望了,没想到常震竟能活着回来,这实在令她喜出望外。
说起刚刚的刺杀,常震只好推说新收的蛊虫神异,吓住了对方才侥幸保住性命。反正那只独角仙已经被那七个和尚见识过了,成不了秘密。
常震问起麻家的事,并说刚刚杀了麻家一人,龙娇娇很不耐地道:“你是作主人的人,杀个连奴才都算不上的东西也算事儿吗?还用问我?麻家都是我们孙家的奴才,如果你讨厌他们,就灭了他们九族算了。”
未及说完,龙娇娇就要带着常震回涵玉谷。常震想到刘绮母女还未有安顿之处,于是推说想看看灵玉国的国事,一会儿再回。
龙娇娇语重心长地道:“你还真把自己当皇帝了。凡俗事务,不要过于费心,修炼才是正途。不过灵玉国的皇帝是你,你想怎么管都无所谓,祖奶奶只是好心提醒你,一切在你。我先走了,你也早点回来修炼。”
见龙娇娇走了,常震随手叫来个太监,问道:“朕的寝宫在哪?”
那太监立即把常震领到一个华美的大殿中,名唤灵明宫。不管灵玉国的皇帝回不回皇宫住,皇宫都要为他们准备好住的地方,这灵明宫就是皇帝的寝宫了。
“不如我的洞府,不过也算不错。”常震见多识广,自然不把这宫殿放在眼里。不过在凡俗界,这已经是宫殿的极限了。
见一群太监、宫女围在身边,常震挥了挥手道:“你们都下去吧!”
“是!”手下的人都下去了,并忙常震关上了门。
常震看到殿内没人了,忙打开蛊袋,将刘绮和苏秀秀放了出来。苏秀秀出来后看到周围的环境,立即惊讶地问道:“爸爸,我们这是在哪?好漂亮的房子呀!”
刘绮也小声地问道:“夫君,这是哪里?”
“皇宫。”常震淡淡地道。
苏秀秀眨了眨眼,忙捂住自己的嘴,小声道:“爸爸,原来你的衣服真是在皇宫里偷的。我听见你在天牢里自称皇帝,好有趣。那几个坏人好像被你吓住了呢。不过我们躲在这里行吗?”
常震道:“你如果喜欢,以后就住这里。”
苏秀秀道:“爸爸少骗人了,秀秀怎么可能住在这里。”
刘绮关切地问道:“夫君,你怎么会来,你要做的事情办完了?”
常震道:“我的事还很麻烦,不过你们不用操心。”
刘绮的神色忽然变得黯然,她低声道:“对不起,夫君,我和秀秀这次又给你惹麻烦了。”
第4033章你爸爸我是真的皇帝呀
“绮儿,你这是什么话,秀秀是我的女儿,你是我的……反正你们的事就是我的事,什么叫又惹麻烦了,再这样讲为夫可就要惩罚你了。”常震笑道。
“夫君请随便罚。”刘绮脸有点发红。
“罚你们脱去衣服,我看看你们身上的伤怎么样了。”常震道。
刘绮和苏秀秀互相望了望,然后各自娇羞的解开了衣衫。穿着衣服时常震对她们身上的伤势还不太了解,脱时才发现她们浑身都是皮鞭留下的伤口,并且伤口上的血已经干涸,粘连衣服都有点脱不下来。刘绮身上更有无数热油溅过的痕迹,皮肤一大块一大块的都是烫伤。
她们的身体常震都见过,此时也犯不上矫情。见两人伤重,他忙找出一些粉末道:“这是修真之人的玉肤膏,可令皮肤伤势快速痊愈,且不会留下疤痕。你们伤的这么重,还是涂一些比较好。”
常震现在身为灵玉堂少主,身家自然阔气了不少。像灵丹之类的东西不可多得,但其它丹药还是可以随便取的。虽说他自觉用不上这些东西,但总认为带些在身边也无妨。这不,现在就用上了。
刘秀赶紧道:“夫君救我两人,已经是天大的麻烦了,我们怎么可以再浪费夫君的仙药。”
常震不悦道:“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我这当爸爸的要是连点伤药都不肯给女儿,也太小气了吧?”
苏秀秀高兴地道:“爸爸最好了。”
常震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于是道:“不过用此膏时,须以灵力化开方能涂抹。你两人都不曾修炼,恐怕要我给你们抹才行。呃……要不我还是去请一位女修士给你们抹药吧!”
刘绮不知常震现在在灵玉堂的地位,只道又要给常震添麻烦。她暗想常震在西荒没有相熟识的人,请别人帮忙肯定又是一个人情,更何况常震杀了麻家的人,躲还来不及呢,到哪去找女修帮忙。一念至此,她拉住常震道:“夫君不必麻烦别人,我跟秀秀,你还要需要见外吗?”
“这个……”常震心道虽然不须见外,但两人终究是女子,以前贴身伺候她们是迫不得已,但总这样就有点耍流氓的嫌疑了。
可这时苏秀秀已经用力的扯去了身上最后一件衣衫,结伽的伤口流出了血。她忙爬到常震身前道:“爸爸给我涂药吧。”
“该死,他们居然把你的屁股打成这样,看来我要加点生肌膏才行。”常震忙又拿出了一瓶伤药,为苏秀秀涂抹起来。女孩子家都不介意,他再介意就不厚道了。
“我和娘被关进天牢时,都先打了二十下杀威棒,然后那恶人又把我们绑起来用鞭刑,还说让我们母女一同伺候他就可免死,否则一个都活不成。我和娘一起骂他,他见我们不肯屈服,让我们好好想想,第二天又拿来了油锅……”秀秀说着这几天的经历,每当常震涂抹她伤口时,她都只是停下来咬紧牙,从不喊痛。
刘绮红着脸,用力扯去身上仅存的一件被鲜血粘连的内衣,移到秀秀身边,等待着常震涂药,并低声道:“其实都是我不对,那麻光在街上看到我后,便公然过来摸我的脸,还说我脸嫩。我一时羞恼,就给了他一巴掌。”
常震道:“打得好,有什么不对的。我其实不该那么快把它炸熟的,在这之前应该多让你打两下。”
没多一会儿,常震将玉肤膏和一些生肌膏涂满了两人全身,然后吩咐道:“你们最好保持现在的姿势,不要乱动扯到伤口,饿不饿?我让太监们给你们弄点吃的吧?”
“不用麻烦了,夫君。”刘绮刚说完,肚子却叫了起来。
常震笑道:“你再这样不诚实,夫君可要生气了。”
刘绮有点忧郁地道:“夫君,我听说那麻家很了不起,我们躲在这里,会不会有事?如果很麻烦,你就先逃吧,我和秀秀生死有命……”
常震捏住刘绮的脸道:“又说什么生死有命,我告诉你,秀秀是我女儿,你也是我的亲人,在我没死之前,你们就是我的。”
屡遭大难,刘绮就算是再坚强的性子也忍耐不住,她忽地扑到常震怀里,哭道:“夫君,只要你不嫌弃,绮儿就永远是你的。”
苏秀秀也过来抱住常震道:“秀秀也是爸爸的。”
看到两女痛哭流涕,常震也只得抱住两人道:“好,从此我们是一家人。呃……伤药又得重新涂了……”
重给两女涂抹伤药,苏秀秀忍耐不住好奇低声问道:“爸爸,你最近在忙什么呢?”
常震现在最愁的就是如何在一年内到筑基期,不过这个没法跟别人说。其次就是眼前的三家婚约,还有孙家乱糟糟的事。对于刘绮两人,他也没什么心里防备,所以脱口而出道:“唉,我最近要娶三个夫人……”
“啊?……”刘绮和苏秀秀嘴巴都张得大大的。
常震猛省过来说错话了,但也不好解释,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