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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乐见到东方青城的眼神变了,不由得一怔,难道,他意会错了,其实他是对他的蕊儿有意思?不过,他身边的那个妞也不错啊,看惯了娇娇弱弱的大家闺秀,突然看到一个带剑的女子实在是人生一种享受也,何况他弦乐的看家本领就是评论美女来的。
沈犁铧实在是受不了这种气氛了,看看,素琛一脸哀怨青城看不见,夜风一脸沉默素琛没看出,青城一脸深情……啊,深情?
他讶异的顺着东方青城的视线看过去,不是吧,青城竟然对一个女子一、见、钟、情、了吗?
这个发现让他不知作何感想,一边却又偷笑,原来青城喜欢这种性格的,难怪素琛没戏了,唉,这一出女追男,难呐!
起身阳光的走向田蕊儿,在弦乐和东方青城他们吃惊的注视下唤了声蕊儿。
田蕊儿吃惊的回头,便看见了面带微笑的沈犁铧了,她高兴的站了起来,扯着沈犁铧的袖子:“梨花,你怎么在这?”
那灿烂的表情再真心不过了,看得沈犁铧心里一动,这女子,好生单纯。
沈犁铧感受到几道来意不明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尤其是青城的那一道,简直是恨不得要将他凌迟了啊。
他原本想拉开些与田蕊儿的距离的,但是又想知道他们家青城谈恋爱会是什么样子,于是故意牵起田蕊儿的手:“蕊儿你怎么瘦了这么多呀,这才几日不见,让我好生心疼呀!”
果然,某人的怒气更甚,只是他故作不知,还与田蕊儿并肩而坐:“蕊儿,你走了之后我可是对你日思夜想,看到你终于放心了……”
弦乐一头雾水,怎么,有人和他抢蕊儿了?不行!蕊儿是他看上的,于是将田蕊儿一把拉到自己身边,戒备的看着沈犁铧:“蕊儿,他是谁,你们认识?”
田蕊儿点点头,不解的看着沈犁铧唇上的八字胡:“梨花,怎么几日不见,你就长出胡子来了呀?”
沈犁铧一愣,这都是易容啦,因为他在京城实在是太出名了,所以要易容一下下,虽然当初是被素琛鄙视了一下啦,但是他觉得这样不错了,可是这一刻他才深有体会,原来他易容真的很失败,连这么个迷糊的小丫头都能认出他来……
田蕊儿道:“不过刚才真是吓了我一跳呢,要不是听出是你的声音我还真没认出你来呢……”
一句话,又带给沈犁铧无限的希望,骄傲满满的看向素琛,挑了挑眉:怎么样,都说了别人会认不出来的啦,哼哼。
素琛一脸鄙视:少拿那白痴女来和我相比,你以为别人都像她那么白痴?
沈犁铧咂咂嘴,然后才回头看弦乐,一脸不悦:“你是谁,怎么和我们蕊儿在一起?”
弦乐见他们一行人都是武功高手,眼前这个男子也是气质非凡,甚至,甚至他都觉得他很美?啊呸,他弦乐才是最英俊的男子,怎么可以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将手揽向田蕊儿的肩膀,似乎在宣告什么似地看着沈犁铧:“我是蕊儿最亲密的人,你又是谁?”
11。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第11章 最亲密?
沈犁铧听了一惊,果然,后边某个人就要大开杀戒了!心虚的抬手摸了一把自己的额头看看有没有冷汗被吓出来,还好还好,自己这么多年来早已经习惯了这种场合,所以已经吓不出冷汗来了,这都要感谢平时的锻炼啊!
“最亲密?”沈犁铧挑衅的看着弦乐,替东方青城问了出来,“难道你是她哥哥?”然后又看向田蕊儿一脸的疑惑:“蕊儿,你不是只有个姐姐吗,怎么又多了个哥哥了?”
田蕊儿自然是不懂他们之间的火药味,因为她还没想到能看见梨花,应该也能看见救她的那个冷脸男才是。
“不是,我只是一觉醒来就发现他和我睡在一起,所以才认识的。”田蕊儿如实说道,然后……
东方青城青筋暴起,看弦乐的眼神已经带着熊熊怒火,该死的男人,竟然轻薄了她!他就知道,除了他,那些男人都是野兽!这下她不仅被别人看了小脚丫子,还被人给轻薄了去!
然后又苦恼的看田蕊儿,她到底有没有心啊?羞耻心,戒备心她都没有吗?当下觉得胸腔闷闷地,很难受。
素琛一脸幸灾乐祸,嘿嘿,原来是个不检点的女子,公子这下一定不会对你有盼头了。
弦乐当然能感觉自己现在处在水深火热之中,特别是那个冷脸男,那模样好像恨不得马上将他凌迟?于是立马拨正:
“别误会,其实事情是这样的,我昨夜想去上个茅房,发现她一个人可怜兮兮的睡在马路边,于是好心的叫醒了她,结果她一睁开眼就叫我爹爹并往我身上贴,于是吧,我带着肚子饿的她,去吃了水饺,嗯,她还挺能吃的,吃了两碗呢,然后就睡过去死活不肯离开我,我大半夜的困呀,所以就带着她一起倒在床上了……”
东方青城冷哼,他说的话漏洞百出,出去上茅房能看见她?难道他不用客栈的茅房,而是选择在光天化日之下随地解决吗?不过听他这么说,怒气也随之减少了许多,要是他欺负了她,他一定,额,一定如何?
他突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事情,怎么见到她他就不淡定了?以前就算是大敌当前也没有乱过一丝呼吸,怎么在她面前就一而再的情绪失控?
田蕊儿听完了这才了解:“我说怎么一睁开眼就看见你,原来是我自己缠着你的,不好意思啊,我以为是爹爹,所以……”
弦乐当场吐血:“我有这么老吗?”
田蕊儿忙摇头:“不,你不老,一点也不老,谢谢你给我买了吃的。”突然又问:“对了我还没问你姓名呢,以后一定叫我爹爹和姐姐加倍报答你。”
弦乐直接无力的扑倒在桌子上,他刚刚明明有自报家门的吧?是吧是吧?
脑海里时光倒转:
“以后有我弦乐吃香的就有你田蕊儿喝辣的,那个家你不用回了,我们浪迹天涯去吧!”
“蕊儿妹妹,你什么都不用说了,以后有你弦乐哥哥我罩着你,你想横着走都没问题!”
看看看看,他明明有自报家门了不是?而且还不止一次!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粗条神经啊?他忽然很想将她的神经一根根拉出来看看是不是摆放有问题,然后他好重新放好给她安回去……
某人却乐了,原来不只他没有被问名字啊,心里总算是能平衡一些了。
沈犁铧也一脸惊奇的看着弦乐:“对啊兄台,我们,尤其是我那边的那个冷脸朋友很想知道你的名字,好感谢你照顾我们蕊儿呢。”
说完便感觉东方青城的视线落到了他的身上,不过他装作没知觉,是嘛,他背后又没有眼睛……
弦乐一脸沧桑外加悲愤无语的看田蕊儿:“蕊儿,我叫弦乐,弦乐!刚才就和你说过了!”
田蕊儿一脸惊讶,然后羞红了脸,有些手脚无措:“啊,原来说过了,不好意思,我没注意……”
弦乐嘴角抽了抽:“好……好……”
“那,蕊儿,你怎么会一个人睡在大街上的呢?”沈犁铧转过话题问着田蕊儿。
田蕊儿被他这么一问才惊慌的站起来:“呀,我怎么忘了,我要去找姐姐的呀!”
说着来不及回答他们就朝着驿馆跑去,搞得弦乐他们忙放下银子跟了上去。
驿馆前门。
“你来晚了,小姐们一大早就已经进宫去了。”看门的侍卫对着田蕊儿说道。
田蕊儿备受打击,差点晕倒,呢喃着:“怎么办,怎么办,姐姐,姐姐……”
弦乐也感觉不对劲,她姐姐都那么虐待她了,她怎么还要去找她呀,啊,不对,这里明明是要参加选美的女子们居住的驿馆,难道她姐姐是要去参加选美的?
虽然不赞同她还要找姐姐,但是弦乐见到她这副无助的样子就觉得难过起来,忙揽着她的肩膀安慰:“好了好了,既然不在了就不要找了,以后只管跟着我就好,我不会让你再受苦了。”
他还是一腔热血的以为她是害怕被抓回去受责罚所以才这么难过的,不过他这话一出口,惊讶的倒是沈犁铧等人了。
这是什么情况?
兴隆客栈。
“原来是这么回事……”弦乐不好意思的看着田蕊儿:“对不起蕊儿,是我误会你了,以为你是逃出来的……”
田蕊儿依旧是一脸无助:“姐姐一定是以为我死了,她定是难过极了,怎么办?我从来就没有离开过家,我好害怕呀……”
“你想进宫?”东方青城看着田蕊儿突然问道。
“于楚!”沈犁铧别有深意的看了东方青城一眼,他们已经商量好了,现在青城叫于楚,而他,就叫梨花公子。
弦乐看了他们一眼,这群人,有问题。
田蕊儿点头:“我也是选美的小姐,而且,我很想见到姐姐让她安心,不然……”
“不过进宫,有点难诶?”弦乐皱着眉头说道,他一个人去是没问题了,但是带着这么个不会武功的弱女子,的确有些难。
“姐姐温柔美丽,知书达礼,美若天仙,我害怕姐姐被选中,要是选中了,姐姐就要离开我了……”田蕊儿一副要哭的样子,看的东方青城是一阵心疼,于是道:“你放心,你姐姐,绝对不会离开你!”
沈犁铧和弦乐同时吃惊的看向东方青城,却见东方青城已经站了起来,对弦乐道:“弦乐公子,请你照顾好蕊儿,随时保持联络。”
虽然他不想将蕊儿假手他人,但是他要做的事,不能当着蕊儿的面去做,而且,再次看了眼田蕊儿,总觉得不能当着他的面暴露自己的身份。
“于公子请放心,我自会好好照顾蕊儿,你安心的去办事吧。”弦乐回道。
东方青城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想从他眼中看出他到底有多聪明,最后他只能看出,这个弦乐,不简单。
“走。”东方青城头也不回的说了句,沈犁铧立马别过田蕊儿跟上去。
“青城,这个弦乐,怕是条深水里的大鱼呢。”沈犁铧低声道。
东方青城轻哼,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听说,北辰的将军正在演邙山叫阵,而东连却没有能上得了台面的将军出阵?”
沈犁铧点头:“不错,皇帝正忙着选美,企图能和亲。”
东方青城冷哼一声:“召我麾下七十二路军队,叫他们星夜奔赴演邙山,我们也立刻启程去演邙山!”
沈犁铧一惊,这久违的冷血气概,他已经很久没有看见了,然后说了声是。
田蕊儿还在怔愣中,呆呆地看了眼弦乐:“弦乐,于楚刚才是在跟我保证,保证姐姐不会远嫁吗?”
弦乐一脸高深的点头:“嗯,蕊儿,他既然保证了,你姐姐就一定不会离开你的,放心吧。”
“哦……”田蕊儿闷闷的应了声。
12。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第12章 去那边山头看日落
演邙山。
演邙山是个地势凶险的地方,这里是通往东连最后的关卡,要是能荡平演邙山,东连也几乎是池中之鱼了。
所以,这演邙山,是个易守难攻的地盘。
东方青城四人立在一个山头,冷眼看着下面的动静。
下面两军对垒,北辰的军队那叫一个气势如虹,黑压压的一片。
而东连的军队就逊色许多了,不光是人数上,气势上也差了好多,毕竟北辰节节进攻,他们节节败退,如今都打到演邙山来了,这如何不叫那些将士们心惊胆颤?
“将军,他们连连叫阵,如今我方能出阵的将士都所剩不多,要是丢了演邙山,东连可就要亡了呀!”东连临时扶起的副将刘元开焦急的徘徊在同样临时走马上任的将军孟子向身边,希望他能说句话来。
“连李连豪将军都以身殉国,我等战死沙场的时日也是早晚的问题罢了。”孟子向叹道。
心里叫苦连天,临行前特意去卜了一挂,先生说他命中有此一劫,但是会有贵人前来相助,所以算得上是有惊无险。
去他爷爷的有惊无险,如今敌人就在城外叫阵,他们已经没了能派上阵的将领,不出明日,他便要亲自披甲上阵去迎敌了!而下场就是一个字:死。
敌方的强将吴克敌一连击退了他们多名强将,天生一股蛮力外加神速的刀法,竟将他们的李连豪将军一刀砍与马背上!
他们连连退到了演邙山,这是最吃紧的一仗,打输了他们也无脸面回去见父老乡亲了。
“要是我们的倾城王在,看他们谁敢来,唉!”刘元开无奈的叹着气。
孟子向也叹了口气,然后板起脸吩咐:“传令,全军死守演邙山,我军粮草充足,不惧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