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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白杨扭一下,裴奕就用力往下压一下。
感觉到有个东西顶着腹部,林白杨也不敢扭了。裴奕有些窘迫的解释,“早上起来都这样,尿憋的。”
“那你放我起来,快去厕所。”
裴奕压得更紧了,“别急,让我再抱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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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白杨赶到教室时,上课铃已经响过了五分钟。她蹑手蹑脚地钻进教室,谢安心已经给她占好了位置,还没等她坐下,教授回过身来,冲着上面的阶梯说,“这位迟到的同学,请为各位同学们解释一下这句话的意思。”
林白杨立刻站直了身,屏幕上的PPT显示一段关于但丁《神曲》中地狱第一层的意大利语,林白杨正想翻译,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林白杨转过头,裴奕站在门口,一只手插兜,另一只手勾着外套随意的搭在肩膀后面,他缓缓地解释,“那黑暗幽深的地方,响着不绝于耳的雷鸣般的哭声,我定神往底下望去,除了感到深不可测,完全无法看见任何景象。”
教授满意地请他坐下,接着上课。
裴奕看着林白杨,狡黠的一笑,走到林白杨身后的位置坐下,两手抱胸,长长的脚直直的伸到林白杨的椅子下面。
谢安心小声地议论,“这个帅哥是谁呀?以前都没有在这堂课上见过啊。难道是和你一起来的?”
林白杨看向四周,几乎所有的女孩子都在偷偷看着这边,裴奕的外貌总是能在第一时间吸引广大妇女同胞的注意力。
林白杨装傻充愣,假装认真听课的样子不予回答。
身后的裴奕不老实,他轻晃谢安心的椅子,向她借一张纸一只笔,直把谢安心乐坏了。再也没有比上课时遭遇美男搭讪更让人兴奋的了,虽然自己有男朋友了,这就是女人普遍存在的虚荣心嘛。
过一会儿,他又摇摇谢安心的椅子,递给她一张小纸条。谢安心愣住了,裴奕指指谢安心身边的林白杨。谢安心油滑的一笑,心想,早就看出来你们之间有□。瞧一向上课认真听讲的林白杨,居然忘记翻书页了,笔记本上一个字也没有。
林白杨接过谢安心递来的纸条,上面画着一只小羊羔,刻意夸大的一双大眼睛占据了半张脸,旁边画了一束玫瑰花。
林白杨把纸条压在笔记本里。
过了一会,谢安心又递过来一张纸条,林白杨打开来,上面写着“今天看午夜场的电影?”林白杨拿笔在纸条上写,“OK”,没有再托谢安心转交,直接丢到后面去了。
裴奕捏着纸条伸手递到林白杨的脸颊旁,林白杨接过,上面用意大利语写着,“TUMIPIACE”(我喜欢你)。林白杨揣着纸条看了半天,眼睛紧张得眨了眨,手指微微轻颤,小心翼翼的瞅了眼四周,然后抿了抿嘴,把纸条铺平仔仔细细的夹在笔记本里。
没一会,裴奕又拿着一张纸条伸向林白杨,林白杨侧目看去,裴奕白净修长的手指在她眼前,让她想起它在自己身上拂过的情景,不免有些羞涩窘迫,半天没有去接。裴奕捏着纸条轻轻刮了刮她的脸,凑近问,“为什么不接我的纸条了?”
林白杨侧过脸轻声说回答,“认真上课呐。”
“你脸怎么红了?”裴奕逗她。
“别闹了。”
“闹什么了?”
林白杨转头过去蹬了他一眼,裴奕趁机用手指刮了下她的鼻子,“害羞了?”
林白杨正待发怒,阶梯下古板的老教授实在看不下去了,“那边两位同学,课堂上请不要大声说话,”老教授指指四周,“不然,没有同学再往讲台上看了。”
林白杨一看,几乎所有的同学都在看他俩,她难得的老脸羞红,赶紧正襟危坐,不再搭理裴奕。
下课后,林白杨走在前面,裴奕跟在后面。校园的草地上或坐或站着休息的同学,当裴奕走过,总会有人偷偷地打量他。
林白杨低头看自己的身影在脚下移动,裴奕走上前几步,让自己的影子刚巧罩在上面。
林白杨往左边走,裴奕跟着往左边走;林白杨往右边去,裴奕也跟着往右边去;林白杨往前小跑几步,裴奕跑上前来拉住她的手,笑,“你看,连你的影子都和我的影子分不开了。”他捏捏她的手,“你还想跑哪里去?”
路上遇到谢安心,她一脸狭促得冲着林白杨笑,“臭丫头原来有这么帅气的男朋友,居然还藏着掖着不告诉我们,难怪别人追你也没见你答应过。”
裴奕一听就紧张了,连连追问怎么回事。
班上有个来自日本的男生,曾经对林白杨表示过好感,但被林白杨婉言拒绝了。这男生也是广撒网多捞鱼的政策,没多久就和一个法国妞混在一块了。
裴奕一路上都在对林白杨洗脑,日本弹丸之地出的都是变态,特别是日本的男人,一顶一的流氓。中国领导人访问日本,他们连横幅都不敢打出来的孬种。
林白杨问为什么?
裴奕说,“欢迎来日。”
21床戏八(中)
在反射梅蒂奇、高蒙、百代等电影院观看电影时,通常不带零嘴进场,因此大部分艺术实验电影院并不附设小卖部,场内也很少听见嗑瓜子、吃爆米花、开易拉罐的声音。但是,最具有电影气息的咖啡馆却不是电影院内的咖啡馆,而是位于历史悠久的电影街——香坡街上的反射咖啡馆。
林白杨和裴奕刚看完伍迪艾伦的电影回顾展影片《曼哈顿》,坐在反射咖啡馆里,咖啡馆的墙壁上贴着零零星星的海报与照片,导演的签名夹杂其中。黑色的圆木桌和五颜六色的摄影灯光烘托出来的效果,让整个咖啡馆看起来就像拍摄场景。偶尔推门进来或出去的客人中,就有著名的演员或导演,但没有人上前去打扰他们,他们也像普通人一样和友人或家人坐在咖啡馆里说笑谈天。
林白杨向裴奕示意,角落里坐着的就是伍迪艾伦,裴奕问是否想上去合影签名?林白杨摇摇头,既然大家都对他们视若无睹,照样谈论风生,那就不要去侵犯他们的空间,在这个咖啡馆里,没有名人,有的只是对电影热爱的人们。
两人静静的走在拉丁区的路上,手牵手享受巴黎的夜。
路边有人在摆摊卖花,绚丽的花朵吐露如潮的芬芳,裴奕买了一束,递到林白杨的面前,“送给你的。”
林白杨接过闻闻,笑着说谢谢。
两人在裴奕看着林白杨一脸的意犹未尽,问,“还想再继续看吗?”
林白杨想了想,“嗯。想。”
裴奕搂着她的肩膀,“走,我带你去看。”
当林白杨坐在裴奕家的小型家庭影院房间里时,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裴奕挑了老半天的碟子,关好灯光,坐在林白杨身边的沙发上,搂着她的肩膀。
林白杨盯着屏幕放出的几个大字,心想,跳他挖的坑里了——这坏胚子放的是日本恐怖片。
亚洲恐怖片和欧美恐怖片的区别在于,一个挑战的是心理,一个挑战的身理。林白杨自认为身理方面还能坚持住,但是心理上的攻击就让她不敢直视。尤其是日本的恐怖片,更甚于国产的恐怖片。好歹我们国内的恐怖片还讲究一个前因后果,因果循环,最后好人战胜坏人。但日本的恐怖片简直不可同日而语,它啥也不讲,只图死绝,务必达到一个不剩。
林白杨要求换碟,裴奕坐着不动,只笑她胆小。林白杨才不吃他这套激将法,可裴奕就是不换。林白杨不会操作他们家复杂的机器,急得团团转,转身看到屏幕上的画面,又吓到跳回到裴奕的身边。
等林白杨吓得往裴奕怀里躲时,裴奕心里暗笑,好你个林白杨也有怕的时候。
裴奕也不伸手去搂她,就这么两只手抱着胸前,眼角偷看林白杨那傻样。
别问为什么林白杨不干脆跑出房间,因为裴奕这货把门给反锁了。
林白杨就算闭着眼睛,光听那恐怖的音乐,她的小胆子都在乱颤。可林白杨就是犯/贱,知道裴奕在旁边有依靠,还敢状着胆子时不时的从手缝里偷看几眼。就这么几眼,偏偏都看得是女鬼放大的脸孔,在一晃一晃的黑暗的房间里冲着林白杨瞪着死人眼。
林白杨只觉一股寒气冲自己扑面而来,脚下也冷,手上也凉,就连后背都是冰的。她拉过他的手臂想环住自己的肩膀,可裴奕抱胸的手臂就是不让她拉动,林白杨急坏了,把拖鞋一踢,赶紧把脚都搁在了裴奕的腿上,侧坐在他身边,主动抱着他不肯松的手臂。
裴奕心里那叫个爽啊。
林白杨气得一边踢脚一边摇裴奕的手臂,膝盖顶着裴奕的环抱的手臂,直把他踢的也晃来晃去。
裴奕看林白杨皱着眉一幅又怕又气的小样子,还是忍不住心疼,伸手去搂住她的肩膀,可林白杨得寸进尺,嚷着说背上好冷,非要裴奕的大手去扫她的背。其实这妞就是担心有鬼怪趴在她背上,想裴奕去帮她扫扫怪。
裴奕这小子简直笑得比狐狸还坏,不用她催,一只手在林白杨的背上背上摸来摸去,还嫌衣服隔着不能祛除寒冷,手还伸到林白杨的衣服里面去摸。林白杨看得正津津有味,压根没有注意到裴奕的毛手。
有裴奕助阵,林白杨这下胆更肥了,也不从手指缝里偷看了,直接瞪着两眼认认真真的观摩。
这恐怖片就好比吃辣椒,一开始你觉得辣不想吃,可你吃了之后,就忍不住要一直吃下去。等吃完了,才发现自己嘴唇都辣肿了,心里直喊后悔也来不及了。
林白杨正处于吃辣椒吃得正过瘾的过程中,完全没有考虑到看完之后的后果。她还和裴奕边看边讨论起剧情来,“你说这些人胆子是不是很大,明明知道有危险,还非要跑去送死。不过日本的恐怖片剧情真的不是常人能理解的啊,一个人行动就代表死亡;几个人出现就代表群歼;一群人出动就代表灭团;”她歪着脑子认真的问裴奕,“你说要怎样才能在这样的剧情中存活下来呢?”
“你说呢?”裴奕心不在焉答。
林白杨眯着眼睛看着裴奕,他一手只伸进她的衣服里,在胸衣的扣子上勾解,一只手在她的腿上来回轻抚。林白杨按住放在腿上的手,问,“你想干吗?”
裴奕歪着嘴角,戏谑的一笑,附在林白杨耳边,“想。”
还没有等林白杨反应过来,裴奕已经把她压在了沙发上,按住她两条扑腾乱踢的腿,“宝贝,不是你邀请我的吗?”
林白杨被他的流氓无赖气得无法,“中文博大精深,你这个外黄内白的香蕉是不会明白的。”
裴奕真觉得林白杨可爱得不行了,他一边亲一边笑,“我的香蕉,你应该是最明白的。”
林白杨老脸都红了,心想,你的那都粉变黑了,哪里还有白嫩的样子。
林白杨再反抗几下,裴奕难得地就放开了她,微微支起上身,故意用惊恐的语气逗她,“你看你背后是什么?”
吓得林白杨边叫边往他身下钻。
既然林白杨这么主动,那裴奕也不好意思再矜持,二话不说把自己的衣服给脱了,还顺手把林白杨的上衣给解了,压在沙发上就开始乱啃。
林白杨现在着实没有心情,“能不能把电影关了?”心想,这屏幕上血淋淋的,裴奕居然还能下得去口。
裴奕打了个响指,屏幕渐渐暗了下去,房间亮起了幽暗的灯光,裴奕问,“要不要再换个类型的片子调节下气氛?”
忘记恐惧的最好办法就是重新投入另外一段欢快的剧情中,可林白杨低估了裴奕的脸皮厚度,当屏幕上显示出一男一女就能拍完一部剧的电影时,她气得闭着眼睛直骂裴奕是流氓。
虽然闭着眼睛看不到裸/男/裸/女,可耳边还是充斥着“雅蠛蝶”“一库”的淫/叫。即便林白杨不是什么没有看过A/片的纯洁白莲花,但压在个男人身下动弹不得暧昧不已的时候,你让她再去看,那心境和心理就完全不一样了。
林白杨羞得满脸通红,可裴奕还不放过她,见她死活不睁开眼睛,就仔细地在她耳边轻言叙述电影里的人物动作。一边摸她的胸口,一边说,“那个男人现在在摸那个女人的胸部。”
低头轻咬她的双峰,潮湿的声音说,“男人现在在咬女人的胸。”
辗转吸允着顶上的花蕾,性感的声音在耳边拂,“他现在在含着她的乳/头。”
牙齿在胸口印下一个个牙印,低沉地说,“我现在在咬你,我想吃了你。”
林白杨的一只腿被翘着按在沙发背上,一只腿落在地上,裴奕在腿间起伏。许是电影的刺激,裴奕显得格外兴奋,吼着要和电影里的男主角比比谁的时间长。
林白杨觉得有些同情拍A/片的女主角,如果遇到个像裴奕这样的对手,时间长精力旺花样多,真的是体力活。钱真不好赚。
最后以裴奕的时间长、次数多、力道猛的明显优势战胜了电影的男主取得了又一次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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